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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我还能把你给吃了还是你怕我?坐那么远,我们又不是陌生人,啧啧,你这样,伤着人家的心了!”饱满的红唇撅着,风舞挑眉表示抗议,完全不似以往的张扬跋扈。
初锦心头的戒备更甚!这是不是可以归类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呢?
仿佛看穿了初锦的防备,风舞也没点破,勾起唇角又道:“你就不好奇他去的哪里?跟谁一起?还有……”说到这儿,突地打住,目不转睛的望着初锦,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点慌乱的神情,可是没有,一点点都没有,不禁有些失望。
“看来,你也没有多在意他,真是替某人可悲!”风舞终于懒得再装下去,双手抱胸,恢复冷漠的样子。
这回,初锦倒是自在不少,只是仍旧没有顺着风舞的话茬,不卑不亢,“该我知道的我一定会知道,不该我知道的,就是知道了有能怎么样?你在他身边这么久,他怎样的脾气自然比我清楚,你何苦来陷害微不足道的我?”
是的,在初锦看来,风舞这分明就是陷害,她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却又不说,想让她发慌,然后再跟月清玦闹别扭。只可惜眼下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也没那个闲空烦心这些事情。
吃过了晚饭,月清玦还是没有回来,说不生气,未免太矫情,初锦好几次掏出电话,又放回去。万一他在忙,自己岂不是打搅到他,把他惹不高兴了,一切都免谈。还是再等等吧。
风舞一直都没有离去,她倒像是闲的很,闲就闲吧,偏神采飞扬的像是捡到宝一样,让人觉得蹊跷极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脸上的神色愈加的诡异。
“你和爷上次在云南,玩得开心吧!”初锦被这突然又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瞟了眼风舞,一直紧抿着的嘴角,微微开启:“还好。”
按理说,风舞对云南之事应该是知道的,好歹,她在月清堂也算个人物。而且这事还在追查,就是蛛丝马迹也该知道一些的。
见初锦回答的如此谨慎,风舞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却又不甘心,想要知道更多!
“听说,你最近和展澈走的挺近的,他好像对你很感兴趣!我是真没看出来啊,初锦,你到底是怎样把这些个男人哄得团团转的?使得什么手段,教教我,可好。”
初锦等不到月清玦,本就觉着心烦,偏这风舞还不停在这聒噪,真是不爽到了极点。
“哦,你问这事儿啊,真是抱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教是教不会的,应该是天生的吧!”她不就是暗指她狐媚么?顺着她的意思说,总该没话可说了吧?再说,狐媚也是要本钱的。
“哼,这话,亏你还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你也不臊得慌,才几岁的人儿啊,这么不知道检点!”风舞脸色一沉,说话也开始夹枪带棍。
这样就不爱听?初锦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泄呢,既然这有个现成儿的三番五次来挑衅,不拿出点诚意来是不是很对不起人家呢?
眉眼忽闪,染上轻佻,“臊得慌,那是没人爱的女人才会有的想法,这和年龄完全不搭边儿。我这儿还有跟让你臊得慌的,你想听么?这样,反正我今天得空,很难得你又这样喜欢打听,我就好好说给你听听!”初锦已然起身,一脸的娇笑,还特意的压低声调。
“你知道玦的大腿根部有颗红痣么?你知道他每一次喜欢用怎样的姿势么?你知道他哪里最敏感么?你知道他喜欢怎样接吻么?你知道他最喜欢我的什么部位么?你知道他睡觉的时候喜欢往那一边侧么?你知道他喜欢什么颜色的内裤么?你知道被他搂在怀里狠狠爱的滋味么?还有,你知道他早起的时候反应有多大么?”初锦每问一句,就往前一步,而风舞就后退一步,脸色更是随着她露骨的话,青白交加,好不尴尬。
初锦看着如此的风舞,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连嘴都说的一溜儿一溜儿的。
“想知道答案么?我很大方的,如果你想知道,我很乐意跟你一道分享,毕竟不是每个爱慕他的女人都有这样亲近了解他的机会,那种渴望和迫切,我懂的!”边说,边恶意的眨着那双带桃花的凤眼,一片暧昧!
风舞颓然的倒坐在沙发上,十个手指的指甲,无一不深深嵌入肉掌内,起伏的双肩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猛的抬起右臂,扬起手掌,奋力一甩,‘啪’的一声,干脆利落!
“你在干什么!风舞,你好大的胆子!”站在初锦身后几步之遥的,不是月清玦又是谁?
六十一、不要轻易惹我!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偌大的客厅内没有半点声响,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风舞惊恐的望着自己那只不受控制的手,颤抖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她真是被激糊涂了。
初锦挨了一掌的左脸,火辣辣的疼,她有多少年没有受过这等气了?以前,那是没法子,是自己毫无还击之力;而如今,她怎还有必要忍气吞声?手腕间的力量在一刹那聚集。
手起,掌落!‘啪!啪!’两记,声音清脆……
“不要轻易惹我,除非能将我一击致命,否则,但凡我还有一丝还手之力,我必加倍奉还!”初锦的声音不高不低的传进每个人的耳膜,不参杂任何的感情,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却让在场的人感到无比震动!
风舞完全没想到,看似弱小的初锦竟有这等的魄力,是自己一时失察,以致原本她可以躲开的,不想就这样生生挨了她两掌,脸上的痛楚事小,失了面子身份事大!心中那个气呀!
刚刚到家的月清玦,不曾想就碰到这样一幕,原本看到初锦挨打,心头不爽极了,可他几乎忘了,这小妮子岂是逆来顺受的主儿?把她给惹急了眼,也是要伸出利爪来自卫的!这不,还轮不到他出手,就把公道给自己讨回来了,眉间的戾气霎时消去一半,嘴角悄悄扬起。举步踱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那僵硬挺直的身体。
初锦一震,绷紧的肩膀稍稍放松,眼中的锋芒也尽数收起,转过身,扬起头,那半张受到虐待的小脸,红红的指印分外的惹人注目,已经有肿胀的趋势。
冰凉的大掌抚上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在红肿之处来回轻抚。
“怎么个情况,这是?犯得着发这么大的火气!也不怕上火生痘痘。”月清玦连出口都是轻声细语,极尽温柔的想要缓解紧张气氛。看样子,这小丫头气得不轻。
初锦往后退一步,拂开他的手,丝毫不领情,“已经处理好了,就不劳烦爷再费心思过问了!”
呵,真是气大发了!月清玦见她一时还消不了气,也不好多说什么,越过她的肩头,盯着风舞好一会儿,哎,也是一个不省事儿的丫头!
“你还杵着干嘛?去上个药,这幅尊容明天你怎么出去见人?”虽然嘴上说的话,听着是为她好,可他说话时的眼神只有风舞一个人瞧见,那叫一个冷。让人连多呆一刻的**都没有。
风舞凄然的扯出一抹笑,“是!”黯然转身,满心的恨意此刻也只能放在肚子里。往后,有的是机会……
弄走一个,可眼前这个,就不让人省心哪!
牵起她的小手,按至胸前,“走吧,我的小祖宗,肿的跟个馒头似的,看着让人揪心。”
初锦小嘴一扁,倔着就是不走,也不说话,看都不看他一眼。她生着气呢,没觉着吗?
月清玦无奈摇头,真是越发的骄纵了,“好了,知道你受气了,这不是你已经帮自己讨回了么?我也已经默许了呀,要知道,风舞可从未像今日这般的吃瘪,慢慢的收着她就是了,有我给你撑腰,不怕的。”
“哼,我是怕她么,我是看不惯她整天趾高气昂的样子,就好像所有人都低她一等似的,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初锦似一下得到纾解的缺口,开始发牢骚。
与月清玦一同回来的林念娇,不想却意外的看到这样一出,那个风舞她认识,确实不太讨喜,可眼前这个娇小玲珑、晶莹剔透的女子又是谁?她为何与覃昱如此的亲密?
见事情告一段落,自己仿佛有被人遗忘之嫌,只好只身上前打招呼:“昱,这位是?”
初锦被这一声软绵绵、酥麻麻的叫唤给吸引住目光。那是一个极为柔美的女人,高挑修长,一袭丝质长裙,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的淑女发髻,衬托出那一脸细致的妆容,五官极为的出尘,活脱脱一个古色古香的美人儿,真是叫人移不开眼的好看!
初锦审视的目光来来回回的在美人儿和月清玦之间穿梭,突然,风舞先前的话清晰的浮上来:你就不好奇他去的哪里?和谁一起?那时她就觉着那话里有话,果不其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月清玦差点忘了这儿还有一个人呢,揉了揉额角,又是麻烦事一件,头疼。
不等月清玦开口,初锦上前一步,虽笑意盈面,却因为半边脸的肿胀,看上去有些可笑。
“我叫初锦,这位姐姐生的好漂亮!”
林念娇乍然被夸赞,倒不好意思起来,先前的疑虑和敌意,也被初锦的纯真和毫不做作给感化,“初锦妹妹真是可爱,我叫林念娇。”说着,赶紧拉住她的手,亲热的叫初锦不适应。
看着两人惺惺相惜,月清玦的头更大了。
“念娇,时间不早,你也累了一天,早点去休息吧。”
林念娇见月清玦都这样说了,就是有心再看看情况,也只好打消,端起大家闺秀的架子,跟初锦道了别,转身离去。
“我们也走吧,上楼,我给你敷脸。”月清玦只盼着这丫头能在这时候稍微迷糊一点。
初锦可没那么好糊弄,星眸一转,便出口:“谁是昱?昱是谁?还有,林念娇,我以前怎么都没见过,甭说是见了,就是听也没听过啊,爷的兴致可真是好,出去这样大半天,直到深更半夜才回,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月清玦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可这丫头的话也太霸道,改天是不是要爬到他头上啊?
虽如此,却也不想跟她闹,再说,她的脸还受着伤呢!
“乖,不要耍小性子,跟我上楼……”
六十二、你对我好奇么?
初锦也不是抓着一点点小辫子就不放的人,想想待会儿还有事要求于他,也就乖乖的随着月清玦上楼去。
咝……
月清玦蹙眉,手下的力道已经是轻了许多,“很痛?你呀,就不知道保护好自己么?非得挨了打了才知道要加倍讨回,吃苦头了不是?”说着话让她分心,手下的力道,在揉至嘴角边的时候,缓缓加重,已经暗红了,若不及时揉开,到了明天怕是要淤青了。
“我怎么知道她竟能跟我动手?难道你要让我以后见着她都绕着道走不成?我可没那么窝囊!”初锦这样说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月清玦叹气,手下的力道却是分毫未减,“我不是那个意思,以后见着她尽量不要起冲突就是了,今天若不是我恰巧回来,你认为她会善罢甘休么?”这丫头,还是不懂他的意思,风舞那不肯吃亏的性子,以后,指不定怎么给初锦使绊子呢。她还小,哪里及得上风舞这个老江湖。
说到这个,初锦一时又来了气,“你还说,若不是你不在,她敢这样欺负我?”
“嗯,所以呢,你是不是考虑下来月清堂?我亲自调教你,如何?”其实他早就想这样做的,可这丫头是软硬不吃,只有让她自愿,他可没指望今天就能说动她,只是这样一提罢了。
月清堂是什么地方,凭她一个小小丫头,哪天是怎么被弄死的,都不知道。再说,这男人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让她来月清堂能做什么?初锦自然是不答应的。
“锦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意,不论做什么,都是为你好!你要记住,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更好的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初锦有些不懂了,“你是说,你以后都不会护着我了?”所以要让她自己对自己负责?
“你怎么总爱曲解我的意思?”月清玦放下手中的毛巾,开始给她脸上抹药膏,“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呢?你又该怎么办?”
“你要去哪儿?!”一急,连声调都高了几个分贝,初锦抓住他给她上药的手,急切的问道。
月清玦会心一笑,对于她的紧张,他很是受用,月清堂是母亲家族的荣耀,自然是不能丢弃的,只不过,他还是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哪儿也去,这不就是打个比方么?看把你急的。”
“谁,谁急了?您老脸皮还真是厚!对了,你不要一直岔开话题,我问你,昱是谁?”这女人的脑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