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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澈像是遇到知音般的,双眼发出异样的光彩,“蓝色多瑙河,怎样?刚刚想到的。”
初锦则不以为意的‘切’出声响来,大男人也发酸啊,还蓝色多瑙河?为什么不是外婆的澎湖湾?真是狗血到家!
“酒美,名字更美!”月清玦似乎忘了刚才的不舒服,接连的赞不绝口,酒不离手。看得初锦心惊肉跳的。
“锦儿,你也尝尝,挺好喝的,你肯定喜欢。”居然还邀请起初锦来了,这人,难道是喝醉了?
“我不喝,我要是再喝酒,那谁来开车?我们怎么回去呀?”初锦心中着急上火,大家都在忙的不可开交,难不成还叫他们来接啊?
“不是你说要来喝酒么?这会儿又不喝,女人的心思果然很奇怪!”月清玦似乎有些醉了,眼中的星星点点也开始朦胧起来。
展澈好心的开口,“没关系,我让人送你们回去,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在我这儿,你还要担心这个,真不把我当自己人。”
“谁跟你是自己人!”初锦是片刻都不耽搁的顶回去。都是他调的酒惹的祸!
事实证明初锦的担心是有道理的,那酒,看着颜色挺干净纯粹,可实际上后劲极强,杀伤力实在不亚于龙舌兰!
当两个男人双双醉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初锦恨不能一把将展澈拎起来掐死,他醉死了不要紧,别把月清玦也拉着当垫背啊!才学调酒一个星期,就敢出来卖弄,可恶!可恨!可耻!
在几个服务生的帮助下,初锦总算把烂醉如泥的月清玦给搬上了车,他倒是安静的很,喝醉了就睡,可苦了自己了,一会儿担心他的胃会受不了了,一会儿又担心他难受却说不了了,甚至还担心他会不会这样睡着醒不来了,就自己吓自己。
开着车窗,让自然风吹进来,以求让他能舒服点。
月清别苑太远,七拐八绕的,别又把他给绕晕了,还是回溪园吧!初锦从后视镜中不住观望躺在后座的月清玦,那厮,一副沉静的睡相,紧闭的双眼阻挡了一切窥视他内心的目光,柔和的脸部线条,说明他整个人无比的放松,一头浓密的碎发,仿若出自最美的水墨画,乌亮、缱绻。
回到溪园,已接近半夜2点,因为事先打过电话回来,管家他们全部都起床在门口等着。
初锦将车缓缓驶进庄园,在大门口停下。
“辛苦大家了,爷他喝醉了,我一个人弄不动他,只好叫你们帮忙了。”初锦打开后座的门,一股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
“天哪,爷这是喝了多少酒啊?真是,也不注意着点,喝坏了可怎么得了?”管家见月清玦都喝成这样了,不免担忧起来。
“好了,别说了,没事的,帮我把他扶上楼,还有,让人去浴池放水,再煮一碗解酒汤过来。”初锦搂着月清玦的腰,支撑起他半个身体,好沉,什么小身板儿啊?简直是一头牛,这算不算是对她诋毁他的惩罚啊?来的也忒快了!
月清玦好像真醉的不轻,这会儿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这么多人在摆弄他,也毫无所察。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好不容易把他给弄上了楼,初锦喘的跟什么似的,腰都直不起来,管家已经煮好了醒酒汤,放在了床头。所有人都识趣儿的退出了房间。
眼都不睁下,这个要怎么喂?初锦这下可犯了难,搔搔头,转身到浴室,慌乱的一股脑把所有毛巾都浸湿,绞成半干,给月清玦擦脸、擦身。
凉丝丝的触觉令月清玦极为舒服的哼了一声,“唔,好,舒服……”接着,翻了身,又打算睡过去。
初锦急切的扳住他的身子,叫唤道:“喂,醒醒,你起来把汤喝了,再去洗个澡,要不然,你明天真的会起不来床的!不要睡,啊!”这醉酒的男人真是有一股蛮力,一个使劲已经将初锦扣住,长脚一伸,把初锦两条腿都给牢牢夹住,将她抱个满怀!
“别吵!我,头疼……”嘴里还嘟嘟囔囔。
这下可好,更弄不动他了。初锦咬着唇角,苦恼极了,“都叫你别喝了,喝成这样子,你开心了?还知道头疼啊,疼死你最好了!”嘴上这样说,可手下的动作却轻柔至极,抚上他的额际,或轻或重的开始按压,希望能解轻他的疼痛。
男人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会儿舒服的哼哼,一会儿又抱着初锦细啃,身上那名贵的衬衫早已褶皱不堪。
这样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当窗外的凉风习习吹来时,初锦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该死!低咒一声,这才发觉身边的床上是空的!人呢?!
初锦慌乱的从床上跳起来,不想脚刚一着地,就被地上凌乱的衣服给绊了一跤,这时也顾不了许多了,连滚带爬的往浴室而去,因为那边有光。
还没到门口,初锦就紧急刹车,因为月清玦已经湿淋淋的从浴室出来了,而且,未着寸缕!栗色头发正滴着水,宽阔的肩、精壮的胸膛、瘦窄的腰,再往下,天,他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一层薄雾中间,挺身长立,带着醉酒的迷蒙,极其颓废,却无比性感诱人!
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冲!天,他还能再出人意料一点么?夜半三更出来洗澡,洗就洗呗,完了还不穿衣服,是有暴露癖还是怎的?
大概是血都涌上了头的缘故,初锦的脸红的堪比猪肝了!眼睛却还一眨不眨的盯着人家光溜溜的身子看!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你怎,不穿,衣,服?”衣服?一想,哦,那衣服都脏了刚才还被自己给踩在了脚下,不能穿!而且,浴室好像也没有干净的浴巾,都被自己刚才给他擦身了!这,好像真的不能怪他!
月清玦的脸不正常的潮红,甩了甩头,好晕,那狗日的调的什么破酒,后劲可真够可以的,望着眼前的小女人,人影模糊,看不清楚,脚下发软,只好伸出手去,“扶我……”嗓子沙哑到不行。
见他似有要跌倒的迹象,初锦想都没想,一下奔过去,接住他倾覆的身子,可由于那股冲力太大,硬生生的将站不稳的月清玦给压倒!
一声闷哼从月清玦的喉间溢出,这女人就不能当心点么?
“哎呦!”初锦也惊觉自己太大力了,在倒下的那一刹,想要用身子帮他挡一下,奈何两人的重量太重,下降速度比她的反应快,还是没能护到他,自己也因为姿势不对,摔着了。
初锦也不顾自己的痛了,挣扎着爬起来,再去掺扶那倒地不起的月清玦,“哎,你不是自己能洗澡么?怎么还没清醒啊?难受吧?先起来再说,我给你倒水去!”
说了半天还是没反应,初锦纳闷的低头查看他的情况,别是摔晕了吧?
这一看,不得了,他们俩这是什么姿势?初锦垮跪在月清玦的腰间,而被她扶起的那半个身子,因为她使力的缘故,此刻正埋首在她的胸间……
一股湿湿热热的气息在初锦的双峰之间,清晰传来!紧张和羞恼使得初锦的胸脯更加高低起伏,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最要命的诱惑!不是故意勾引却又胜似故意。
这时的月清玦虽然已经恢复了些微的知觉,可与平日里的克制自持仍然还相差太远,这小女人如此的莽撞,成就了他的饥渴难耐!
胸间的黏腻触感,令初锦浑身开始发软,由于她低着头,所以,月清玦在她胸前的动作被她一览无余!
月清玦双手托住她的臀瓣,让初锦能更紧密的贴合自己,薄薄的丝质衣料完全沾染了月清玦身上的湿意,加之他口中津液的浸淫,已呈半透明状,这样若隐若现的美色风光,比之一丝不挂更为惑人,处处的引人遐思。
攀附在月清玦颈后的小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紧,随着他嘴下动作的速度和力度,正慢慢的嵌入他的皮肤纹理。额际冒出织细的汗珠,双肩也不停的抖动,这种抖动,随着时间的推移,蔓延至全身……乱了,呼吸、心智……
疯狂的舔舐、啃咬,大有不把这衣服撕破不罢休的决心。怀中的人儿是如此的美好,醉酒的月清玦,怎能把持得住?
可是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累人,干脆,用力一个翻身,将初锦完完全全压在身下,听到她溢出口那破碎的口申吟,这无疑是火上交油!
粗哑的低吼一声,月清玦迫不及待的将初锦的小嘴一口吞没!辗转、吸允、进出、缠绵、熨帖,直至严丝合缝。
手随心动,探入早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胸衣,又嫌它碍事,一把扯落,终于得偿所愿。手下的娇软触感极好,弹性十足,引得他像一只忙碌的蜜蜂,从这一只到另一只,乐此不疲!
初锦明白,这一次跟以往每一次都不同,以前不是在车上,就是在沙发,不是她有伤就是他克制。可今晚不一样,这是在她的卧房,醉酒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切都是那样的水到渠成,天时地利,最重要的是,她愿意!伸出颤抖的双手,紧紧回抱住奋战在她身上的男人。这是无言的鼓励。
月清玦背部一僵,那是初锦的小手在抚摸,细腻而温润,带着酥麻的电流,击遍全身。如果他还不清楚这是怎样的邀请,是不是太不像个正常的男人了?
亏得初锦的床并不高,两个人不知道是怎样爬上去的,初锦只觉着浑身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火烧火燎的,置身在柔软的床铺,任由月清玦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处!
月清玦捉起那双白玉般的小脚,如获至宝的捧在手心,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浅啄,而后是舔咬细啃,所过之处,无不泛起一片湿意,是那种极致的动情。
初锦仿若置身于云端,双手只得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以求不被那种席卷而来的麻痒击晕。双颊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娇艳欲滴,朦胧的水眸,不住荡漾,微噘的红唇,开启了一线,隐隐可见里面灵巧的小舌在轻抵着贝齿。
月清玦几乎要在这无限风情魅惑中溺毙,粗哑的低喘,埋入初锦的颈项,“锦儿,锦儿,阻止,我……”这该死的酒精,该死的甜美,该死的,夜!他的锦儿值得他更好的去对待,而不是糊里糊涂的在酒醉中。该死的自己!
六十六、热情高涨。。。。。。【手打】
初锦不允许自己退缩,她必须要再勇敢一点,错过了今晚,她不知道,还要等到何时?那等待让人备受煎熬,他们之间的暧昧不明的那层纱,在今晚必须要捅破!
双腿坚定的环住男人的腰,初锦颤抖的双唇,吐出两个字:“爱我!”清晰而明了!
月清玦猛然抬头,灼热的气息混合着酒香不断喷洒,此刻的他目光如炬,说不清到底是期待还是渴望,“你,再说一遍,嗯?锦儿,再说一遍,好不好?”是恳切更是感动。
初锦温柔的回视,眼神似要滴出水来,红艳艳的小嘴,诉说着他永远都听不厌的话语:“爱我,玦,请你,爱我!”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听的情话么?月清玦的答案是:没有!如此的盛情,他还有拒绝的能力么?答案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毫不犹豫的封住她的唇,极尽温柔细致,却又不失霸道,狂肆的扫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数过她每一颗光洁的贝齿,吸尽她口中每一滴甘露,然后,为之沉醉。
周身的热情已全然爆发,滚烫的灼热熨帖着初锦的幼嫩,温度吓人。未经人事的初锦,说不怕是假的,她不知道待会儿会发生怎么的事,更加的手足无措,只好依附着眼前的男人,一心一意把自己交付给他。
月清玦的腰身,依然被初锦白嫩嫩的细腿缠绕,不曾有丝毫的松懈,知道她在紧张,心疼的将她搂至胸前,虽然已是隐忍的汗如雨下,却不愿弄疼了她,细密安慰的吻,不停落在她的额间,耳朵,鼻梁、嘴唇,“锦儿不怕,交给我,我会很小心的。”
初锦羞涩的点头,不安狂跳的心,也渐渐平复。小手攀住他的肩头,生涩的回应他的亲吻。
月清玦仰头低吼,修长的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纵身,埋入!
“痛!”初锦哭喊出声,奋力咬住月清玦的肩膀,浑身止不住的抖动,泪水倾泻而下!
天!月清玦被初锦那一声‘痛’,叫唤的进出不得,依然肿胀难消。却还要顾及锦儿的感受,温柔的安抚,暗哑出声:“乖,好了,只会痛一下下,以后就会好的。”其实他也好痛,不断有汗珠滴落,聚集在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待初锦放松了些,两人之间也没有刚才那般的剑拔弩张,月清玦这才轻轻动作起来,不敢太用力,不敢太快,更不敢完全进入,只是试探的、缓慢的、一下又一下,等待她的适应和完全接纳。这磨人的小东西!
世上最心甘情愿的痛苦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