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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怪男人们喜欢拿床上那点事放在嘴上说,其实女人也矜持不到哪儿去,调查表明,只要闺蜜或小姊妹到一起,总也喜欢拿自家男人的那方面开玩笑,所以啊所以,广大女同胞的脸面哪!就是这样变得厚厚的,并不是被脂粉给涂厚的呦!
陆伊曼是太不以为然了,“做都已经做了,还怕说嘛,就不要假装害羞了,分享一下嘛!”
谁,谁假装了呀,初锦扼腕,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哪!
“行了,他非常勇猛,整个一个骑士!我感觉好的不得了,简直是快乐似神仙!做了几次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的姑奶奶,这样回答您还满意么?拜托你,睡吧好么,我昨夜真的累坏了,我需要休息、补眠!OK?等我哪天精神好了,再来满足您无比强大的好奇心!”初锦实在是没有计可施了,她已经是呵欠连连。
陆伊曼讪讪的哼了一声,“好吧,这次先放过你,改天再好好审你!”
待到月清玦回到溪园时,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听到动静的管家,一看竟是爷,立时紧张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叫住正要上楼的月清玦:“爷,那个,今天锦小姐带了个人回来,她们好像是睡一个房间了。哦,是个女人。”管家说道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那一句可真是太重要了。
月清玦一愣,立马想到是刚刚从看守所出来的陆伊曼。也就不计较了,朝管家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来到初锦的卧室前,看了眼刚刚装好的热乎乎新鲜上岗的门,旋即手握门把,吧嗒一声打开了房门,熟练的避过沙发、矮桌,伫立到初锦的面前。
是的,既然他都已经来了,那断没有独自一个人睡的道理,这陆伊曼也真是不识趣儿,生生的霸占属于他的位置,不是有客房么?非要睡这儿?
轻手轻脚的掀开丝被,熟练的找到初锦的肩膀和细腰,稍稍用力一拖,人便以到了他的怀中。
睡得真香的初锦猛然间觉着身子一轻,吓得一激灵,蓦然睁开双眼,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娇唇已被俘获。
双手自然的环住他的颈项,安心的把自己交给他,才一天没见而已,初锦觉得,她已经好想念好想念这个怀抱了!
月清玦轻快的转身,抱着初锦大步的离开她的房间。来到最里面的一间,那里是他的卧室。
开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初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压在大床上。和她床上的花香不同,他的房间是一种青草薄荷味,极为清爽自然。
“锦儿,你怎么可以让别人占据我的位置?”惊心动魄的一吻过后,月清玦微喘的声音闷闷的传来,竟满含了委屈的控诉。
初锦不禁失笑,“她非要跟我一起睡的,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来啊。”
“那你想我没?我好想你,做什么事情都不专心,脑子里都是你辗转在我身下时的娇媚,怎么办,锦儿,你洗白白让我给吞进肚里吧,这样,我就不会想的那样辛苦了。”月清玦的话中果然是满满的思念。说着,就急不可耐的咬住初锦的小嘴,不停的舔呀吸呀,仿佛她是一支诱人的雪糕。
这男人女人之间,只要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以后的无数次,其实,性就如同是罂粟,你不碰,怎样都无所谓;可一旦你碰了,那就是万劫不复,心心念念、时时刻刻、欲罢不能。想着,某处疼,不想吧,心更疼!
初锦之于月清玦,就是那朵最最绚烂的罂粟!不能忘,更戒不掉!天可怜见,他也不想戒掉!
初锦眉眼含笑,小声表明:“我已经洗过了。”
这话的意思,那是相当的明显了,明摆着是任君采撷,欢迎品尝的意思。
月清玦不怀好意的提出邀请:“是么?我闻闻。嗯,是挺香的,不过我还没洗呢,你就忍心让我孤单一人去洗么?”他低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初锦咯咯的仿佛要笑出桃花来,“你以前还不都是一个人洗么?现在就觉得孤单了?这理由也太没创意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好——”月清玦故意拖长了尾音,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初锦睡袍的带子给扯了,双手滑入她的腋下,轻轻一拉,那毫无束缚的睡袍便听话的落下。
“那我就只好来硬的了!”说罢,便已将初锦剥了个精光,抱离了床铺,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浴室,完全的男性化格调,周边找不到一丝柔软的装饰,硬朗的出奇。
初锦也不是第一次跟他一起洗了,起码昨晚就是他抱着她冲的澡,可那时她已经累到不行,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尴尬可言了。可今晚不同,她清醒着呢,这样完全的裸裎相对,还是会害羞。
身上那些激情后留下的痕迹,已经消退了不少,可在初锦雪白细腻的肌肤衬托下,看得依然醒目!
月清玦以吻一一膜拜过,那虔诚的态度,就如同初锦是一块无上的珍宝一般。温柔而隽永。
初锦很是享受的趴在他的胸口,触摸着他刺刺的发脚,一脸的祥和宁静。双手缓缓下沉,来到他的背部,记得昨天冲澡时,看见他背上叫自己给抓伤了,也不知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让我看看你的背,你后来有没有上点药啊,这样进水,会发炎的。”说着,作势要看。
月清玦倒也挺配合,只是上药?用得着么?再说了,在背上,自己又够不着,难道还让别人给看吗?
“呀,都有几条肿起来了!”初锦低叫出声。被水一泡,还有些微的血水往外渗,看着挺惨不忍睹的。自己真有那么用力吗?
“挺疼的吧?等会儿我给你上点药,发炎了就不好了。”初锦虽然嘴上没说,可那懊恼的神情就是在怪自己。
月清玦不以为然,撇着唇角无所谓,“不要紧,过几天它自个儿就好了,我哪有那么娇贵?哪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让我爱不释手。”边说边吃尽豆腐。
一来二去,初锦只觉着周身都在冒火,感觉泳池的水温在渐渐升高。热的不得了。
“锦儿,要不要?嗯——”那专属男性的粗噶声,此刻在初锦听来,竟犹如天籁一般。
初锦咬着唇,以阻止那羞人的声音偷跑出口,羞愤的想着:这男人真是坏,明明是他想要,还非得这样问,难不成她到成了荡妇淫娃?坚决不从!
可她的心思总是轻易被月清玦给看穿,低低的轻笑,爱计较的丫头,“不要咬着嘴,我会心疼……”附上她的耳畔又不知说了一句什么。
只见初锦羞红了小脸,抡起拳头奋力捶打着他的胸膛,“臭流氓,我才不要呢,你这色鬼,不要脸!啊!你,你怎么可以?你——哦,轻,轻点……”
“让你瞎说,我是流氓是色鬼,那你成了什么?上房揭瓦了还!”略带惩罚的大力抽送着,搅得浴池中不断由下往上冒起水泡,前赴后继,甚为壮观!
结果,自然是初锦的连连求饶,和月清玦的餮足。
顺着昏暗的灯光,初锦得以把月清玦身上的每一片肌肤给看得清楚,背上有许多的旧伤,纵横交错,很是眼熟,像是鞭子抽打出来的那种,这种伤,初锦不知有多熟悉了,那时在贼窝里,一天不知要挨多少次打,但自己身上经过这些年的调养和护理,已经都好了,完全看不出。
“你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如果用手心感受,仍可以描绘出那一道道的痕迹,“这样深的伤,当时,一定很疼吧?”可她想不出来,究竟会有谁敢这样打他?
月清玦的背部肌肉僵了下,随即翻了个身,仰面朝天,把初锦带入怀中,“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伤了,出自我那敬爱的爷爷之手。不过不要紧,都已经不痛了。”他讲的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仿佛是在说着与他无关的事情。
初锦偎近他的胸口,使劲的抱着他的腰身,心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嫡亲的爷爷能下得去这辣手?!怕是当时他心里的不解与痛,较之于身上的伤痛,更为让他心寒吧!那到底是怎样一个爷爷?由此可见,他的童年甚至是少年,过得有多心酸坎坷?他身上,这样的伤,到底还有多少?
细碎的吻,像一张绵密的网,将月清玦整个网住,轻柔而湿腻。初锦聪明的不说,用行动表示对他的心疼和爱惜。
左胸口的一个圆形伤口,赫然呈现在初锦眼前,表面烧灼后的痕迹,不规则的边缘,伤口内陷的如此明显。这是?枪伤?还是近距离射伤!
初锦骇然,呼吸都随着眼到之处一紧,这个位置,当时莫不是想要了他的命吧!
“这里也是他打的?”初锦急切的想要翻过他的身子,证实自己心中的想法,如果是近距离的射击,这一枪,定已穿过他的后背。
月清玦握住她颤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不要看了,现在已经好了,瞧,我不是好好儿的在你眼前么?一点事都没有,都过去了,我不痛,你也不要痛。”
初锦使劲的摇头,泪水也随之洒落,“你怎么能允许自己受这么重的伤?怎么可以?如果你当时……那我要怎么办?”那一枪,怕是要了他的大半条命!
月清玦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拼命的将她摁在自己怀中,紧紧相拥,恨不能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不分彼此。
“不会的,在还没遇到你之前,我怎会出事?傻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乖。”这个伤的由来,又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也许,等这段时期过去,该要跟她说清楚……
六十七、爱整事儿的展澈【文字版首发VIP】
溪园的早晨,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
陆伊曼咬牙切齿的切着盘中已经是碎的不行的煎蛋;初锦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神情极不自然的低头喝着果汁;月清玦更是遵循食不言寝不语,吃相简直堪称完美,优雅得像是一门艺术,若那只受尽凌虐的煎蛋也能有选择,怕也会跳到他嘴里做他的食物吧。
陆伊曼恶狠狠的瞪了眼偷偷抬头的初锦,恨不能将她吊起来。打一顿小PP。什么嘛!见色忘友,半夜还爬上男人的床,丢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想想就憋屈,改天她也找个男人暖被窝去!得瑟什么呀!
早餐过后,月清玦想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李管家,溪园没客房么?若没有的话,让人腾一间出来吧。”
管家恭顺的立在一边,听爷这样说,大概估计到是因为什么了,“有客房的,爷,这样大的园子怎可能没有客房。”
陆伊曼知道是针对自己,干脆也不出声,她倒要听听,这家伙接下来要怎么说。
“那为什么让客人跟锦儿挤一间?你们什么时候做事这样实失礼了?”这人,果然是颠倒是非黑白的高手。
陆伊曼翻着白眼,真是够扯的,“行了你,月清我发现你真是脸皮厚道子弹都打不穿了,要脸不要了。”
“这是我的地儿,难道我还没有保证自个儿福利不被其他小人侵占的权利?”
陆伊曼伸出纤纤十指,欣赏着早上刚刚涂好的指甲油,完全没有认识错误的自觉,“那你早说不就得了,犯得着拐弯抹角的吗?好歹咱也不是那种死皮烂脸的人哪。”
月清玦还想再说什么的,初锦拉了拉他的衣袖,摇摇头,她其实挺难为情的,这种见色忘义的事情,做得挺丢份儿的。亏他还说得跟天经地义似的。
小动作被陆伊曼完全看穿,哼,还是丫头比较懂事!罢了,不与他们计较,恋爱中的男女总是智商比较低的。
“对了,昨天为什么安可没有和我一道出来?她什么时候放出来?我也好去接她。她的母亲一个人在家,怕是要急死了。”陆伊曼话锋一转,差点忘了正事。
月清玦抚着眉梢,这又是麻烦事一桩,要怎样说呢?
陆伊曼眼见月清玦犹疑不语,心中不安在涌动,她就说嘛,要是没事的话,两个人为什么不一起放?是她大意了,在星光查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一个小数目。道上和警局的那些个伎俩,她又何尝不清楚,怕是——
“你们让安可背黑锅了?!”陆伊曼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怎么就肯定那是个黑锅,一旦被卷了进来,就休想把干系脱尽了出去,陆伊曼这个道理你懂的吧。”就目前而言,那个叫安可的身份就已经很值得怀疑了。他这是就事论事。
陆伊曼被月清玦的一句话给噎住,是啊,无缘无故,怎会把安可给扯进来呢?“可是她家里还有一个瞎眼的母亲呢!她出事,她的母亲怎办?”一个瞎子有什么生存能力?
此时此刻,月清玦那薄凉的性子尽显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