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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邪肆的笑意更甚,“那,锦儿爱我么?”
这个还要说么?答案是如此的明显,“爱!我爱你,初锦爱月清玦!”
“嗯,我的好锦儿,真乖,要嫁给我么?”月清玦置身在初锦的双腿间,密密实实的贴紧,却不动作,只是轻柔缓慢的厮磨。
初锦开始微微的颤抖,皮肤上有细密的汗溢出来……身体的任何地方,在他的碰触下都能变得敏/感,比如被他亲密紧贴的肚脐眼。可如今,最叫她心悸的不是这些身体的碰触,而是刚刚他嘴里冒出来的话语。
他好像是问,“要嫁给我么?”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会是求婚?
这个认识让她突地情绪高涨,急切的扶正他的脸,她想知道,这是他真心问出口的,还是一时兴起问过就算了的?
他的脸被欲望憋得成了粉红色,在迷蒙的灯光下,更显柔和细致,眼神真诚而热烈,完全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初锦的眼眶开始泛酸,那个要字卡在喉间说不出来,只是死死的盯着月清玦,拼命咬住下唇,不让欢喜的泪溢出眼眶。她居然是如此的期待?
“别咬着嘴,会痛,我会心疼,乖。”月清玦怜惜的轻啄她的嘴角,把刚刚被她自己咬过的地方,重新温柔的舔舐一遍。又开始不死心的诱哄,
“你还没有回答呢,要嫁给我么?我家锦儿?”
呵呵,我家锦儿?多么有爱的称呼,他都已经说是他家的了,自己还有反对的余地吗?
初锦灿烂的笑开,拼命的点头,这一动作,就把泪水给点了下来,一颗一颗的,不间断。
这下轮到月清玦傻眼了,她这是什么矛盾的表情和动作?边点头边哭,倒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你哭什么?是不想给我当老婆?”没道理啊?
初锦一看他误会了,抬起手背胡乱擦了擦眼泪,“不是,不是,我愿意,我愿意死了!”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竟还有这样豪不矜持的时候。
月清玦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傻妞儿,好好说话,什么叫愿意死了?不准乱讲。”他才是爱死她了呢!
一阵狂喜袭来,将他淹没,将两人换了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托起她的臀0瓣,那双修长的腿自觉的随后缠上……
她觉得这一次,如贯穿了她的身体一般,微微的痛,夹杂着酥麻,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比海浪更凶猛的快意,一浪高过一浪……
初锦披散的发丝,交缠住月清玦的颈、臂,黏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处,两个人的汗水交融,彼此依附。
耳边响起的是月清玦那压抑的喘息,眼前是他陶醉的近乎疯狂的面容。以往她都不敢张开眼看着他,可今晚的她不知为何,异常希望看到他为她而动情的模样,那种释放到极致的美!
他微微仰着头,一颗一颗的汗珠自额际坠落,落在他们贴合的胸腹处,因着碰撞,发出啧啧的声响,仿若一首优美的旋律,婉转吟唱。
那双尤其狭长的凤眸,细细的眯成一条,时有潋滟跃过,覆盖住整颗,由墨玉转向琥珀色的眼珠,波光粼粼,一直延伸到他那桃花状的眼梢……
精致的下巴线条紧绷,蓄势待发;那对薄薄的唇瓣微微的张合,上面甚至还有残留的暧昧银丝,充满着蛊惑,那般的引人入胜!
初锦情不自禁的委身向他,攀住他颈项的手臂,越加的收紧,抬头,刚刚对准他的下唇,不再迟疑,迅速贴上。
她的吻技没有脱离青涩,只是不得要领的轻触和舔弄,可正是这样的不熟练,才是最最让人欲罢不能的,不是吗?更加值得肯定是,唇瓣很软,还带着奶油和蓝莓的香甜。所以,月清玦彻底沦陷。
忽的,一阵猛烈的冲击,让初锦无法承载的欣喜就这样到来!老天,她怕她会在这种狂喜中溺毙!只得紧紧攀附着他,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锦儿,舒服么?”月清玦缓缓的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倒入床内,体贴的替她顺着头发。
初锦大囧,刚刚才经受过抛入云端的惊喜,又被他赤果果的话语给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流氓,你都不知道非礼勿言吗?”
按住又扭又钻的初锦,月清玦仍不住的口申吟出声,“别乱动,我还在里面呢,搞出火来,你可得负责熄灭啊,别到时候告饶。”他也是体贴初锦娇弱,否则,怎肯这样就停下来?
不期然的小拳头已经砸向他宽阔的胸膛,“叫你别说,你还说,你这人,怎么这样的?羞不羞的?”反正她是羞死了。
哎,这个爱害羞的小女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羞的呢?
“锦儿,我这是在验收我的劳动成果,你不肯定我也就罢了,还这样打击我,什么非礼勿言?那个礼有我这个礼要紧?这是非常重要的技术交流,你要认真对待,有关你这一生的性福呢,我若是以后都不对你耍流氓,你岂不是要憋坏?”
人儿月清玦可不只害羞是何物,想说就说了,舒服嘛,也是要说出来分享的,自己一个人偷着乐,有啥意思?有时候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哼,你这人实在太坏,嘴又没个把门的,这样的话一说一大筐,还强词夺理。”初锦努努小嘴,不敢苟同。
“我又没有出去说,这不是在私底下讨论么?也没有别人知道,有时候男人会忽略女人的一些细微不适,如果你不说,我要是一直犯同样的错误,可不就委屈你了?”月清玦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循循善诱,闺房之乐,乐不乐的,还是要问问的。
初锦思来想去,还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点完,就钻进月清玦的肩窝不肯再抬起头来。
好吧,这事也急不得,得要慢慢调教。等初锦睡熟,月清玦这才轻手轻脚的抱她下床,来到浴池,为她洗身。
这差事,真不是正常男人做的,美人在怀,却还要小心翼翼不弄醒她,更更要命的是,还得辛苦忍着不让自己膨胀的热情,再度失控!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就是现代版的柳下惠了。哎,说出去有人能信么?
次日清早,初锦幽幽转醒,腹间一阵不适,微微的刺痛,想起昨夜的疯狂,以为是太过激烈的缘故,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上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她就傻眼了,再一次看着马桶里那微微的红色,小腹处又传来一波痛意,不应该啊?还没到时间呢?她的例假一向都很准的。且从未有过痛经什么的,这又是什么情况?
月清玦亲自出去选了几样可口的中式早点,叫人送到卧室,打算喂饱还没起床的小女人。
“锦儿,锦儿,起床喽,今天我们会很忙,要去……”等他走近床边一看,居然是空荡荡的?人呢?
大约是在卫生间吧?月清玦转身便寻去,果然,那门虚掩着,“锦儿,我可以进来吗?”其实他也只是问问,能不能的,只要自己想进去,她还能拦着不成!
“今天怎么起这样早?我把早餐——锦儿,怎么了?”她的脸色好差,苍白的跟鬼一样。月清玦赶忙蹲到她的身边,抱起蜷缩着坐在马桶上的初锦。
“锦儿,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月清玦脸色凝重,跨着大步,将她轻轻置放在床上。
初锦虚弱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肚子有点疼,也不是太疼,就是坠得难受!”
七十四、山雨yu来。。。'手打VIP'
肚子痛?难道是吃坏了?没理由啊,昨晚就吃了块蛋糕而已。月清玦安抚的亲了下初锦的鬓角,随即掏出电话来。
“先躺着,医生一会儿就来,我给你揉揉?”说话间,月清玦的大掌已经探入初锦的睡袍中,贴着她的下腹处开始轻揉。
其实说真的,一点用都没有,而且他的手一向冰凉,反而让她很不舒服,可初锦又不愿直说,怕伤了他的心,只好哼唧了一声,“要不你抱抱我吧?”
月清玦不疑有他,一见初锦那惨白的小脸,他竟发了慌。只能遵循她的意愿,绕到她身后,斜倚在床头,轻手轻脚的把她拥入怀中,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啄。
晨间的日光并不是很强烈,经过窗户玻璃的吸收,光线照到房内已是很弱了,斜斜的披散在两个人的身上,仿若罩上了一层薄透的轻纱,朦胧而又生动。
唔,如果生病可以让他时时刻刻这样守着自己,倒也不错。这样想来,那一点点痛,也就不在意了。
“昨晚,你,是不是说了件很重要的事?”想到自己昨夜被一块蛋糕给收服,初锦不觉赧然。
月清玦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嘴角轻轻扯出一个弧度,眼角挑起,染上暖意,“嗯,原本,我今天要带你去选戒指的,可惜……不过不要紧,不急的,你的身体比较要紧。”说起来,他好像从来不曾亲手送过礼物给她,是不是很不像话?
“锦儿,等你好了,我带你去逛街吧,你想要什么,我送给你,好不好?”
这算是补偿?初锦扬起头,光洁的额头轻轻蹭着他的下巴,“我又不缺什么的,用不着。”她真的什么都不缺,在寮城,一切都有管家他们给她打理好。
“去吧,我想陪你逛逛街,不用替我省,咱不差钱。”月清玦捏捏她的小鼻子,温柔道。他很喜欢对她做这个动作,当他捏上她的俏鼻时,她会不自觉的将鼻子皱起来,像极了某种小动物。
两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医生到了。
初锦抬起头却被吓了一跳,这哪是请个医生来看看啊,分明是一个医疗团队!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一共有6个人!只是肚子有点痛而已,用不用那么夸张啊?
两个中年的女医师走过来,颔首向月清玦打招呼,接着,一个给初锦把脉,一个询问症状。
初锦面带尴尬,这么多人,她怎好意思说?为难的看了一眼月清玦。
“你们几个先去外面候着吧。”看懂了初锦的意思,月清玦赶紧把人给遣开。
“请小姐说说,是怎么个症状?”
初锦双手互绞了一下,“就是今早我起床后,感觉小腹处不舒服,是那种坠痛,一阵阵的,难受,还有——”初锦咬着唇角,“好像有血丝……”声音也压得低低的,原本苍白的小脸,倒又开始泛红,脑袋也垂得低低的。
“那最近饮食上有什么特别的么?”看着初锦一脸的困惑,那医生又补充道:“比如,以前不喜欢吃的东西,最近突然想吃了,还有睡眠好不好?”
初锦想了下,摇了摇头,“没有啊,挺正常的。”
这时,月清玦插话进来,“什么正常啊,你这两天爱犯困,车上睡也就罢了,昨天你坐着都能睡着。”秀致的眉毛又开始紧蹙。
“我累嘛,睡觉你都要管啊,再说,这犯困和肚子疼有什么联系吗?”这人也未免太能联想了。
只听那把脉的医生笑了笑,“有时候呀,这犯困和肚子疼还是能够联系的上的。”说着,对着另一个医生点了点头,便放开了初锦的手。
“你们平时有做避孕措施吗?”那医生问起来倒是脸不红气不喘的,这种事他们平日里见多了。
可初锦脸皮薄呀,这样直白的话,叫她怎么回答呀?身子忸捏的动了动,不语。
月清玦的脸色也是一僵,颇有些尴尬,把头转向一边,硬生生的答道:“没有,麻烦!”
那医生也是不意外,点点头,“应该是早早孕,还未到三周,不是太明显,所以,等再过段时间,到医院去详查一下。”
月清玦当场愣住,想要再问问清楚,又问不出口,憋得脸色难看极了,这些医生就不能说的清楚一些么?
初锦实在没有听太懂,“你什么意思?”
那替她把脉的医生隐去笑意,正色道:“你怀孕了,才有半个多月,如果你们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呢,最近三个月最好不要有房事,避免碰撞,这两天最好待在床上不要动。”
怀孕?
“你们不会弄错了吧!”初锦被吓得不轻,声音都不禁提高了,急速的坐起身,却因为动作过大,小腹有隐隐作痛起来。
“看,叫你别动,乖乖躺着就是了,这么不让人省心。”月清玦见初锦又捧住肚子,不免揪心,赶紧制止。
“那你们是要留下这孩子了?”医生见月清玦这般紧张,便已知晓他的决定,又道,“打一针保胎吧,出了血,总是不大好的,一会儿我再给你配些药,维生素和叶酸什么的。”
这原本是该高兴的事,奈何两个当事人皆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叫人费疑猜。
初锦纠结的绞着小手,不安的用眼角偷看月清玦的表情,有这样巧么?可是他的脸色看上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