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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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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又没了……”说着说着,安朝云不知不觉被挽月带偏了,忘记了自己如今已是尊贵的世子侧妃,眼下是要来给面前女人下马威的……
挽月的心扑通直跳,还想追问几句,但想到安朝云新婚燕尔,定是事无巨细都会对夫君讲的。既然安朝云不知道七师叔究竟去了哪里,那么再问下去有害无益!
挽月垂下眸子,忍不住在心中抱怨:究竟跑到哪里去了!那样的身体,为什么不好好待着呢!
突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还能去哪里,定是去找自己了!
笨蛋……她低低地咒一声。守备府哪里会让生人随便进出……
她懵了一会,脑海中划过一道电光。那一日无意间听到方音和方涛的争执,似乎提到一个姓木的自称能带他们脱困,条件是把挽月交给他——被方音骂出去了。
木……林拆成了两半,可不就是木?
失之交臂!
可也怨不得方音啊……
她又想到一事——她在路途中看到的回京士兵,绝对不到一万人!
也就是说,当初招募的预备役七千人——就是江东之乱中,自称“张岳义军”四处救人、吸纳新兵的那七千人,并没有被带回京!他们,以及他们在江东招揽的士兵,都被抛弃了,扔在渭城中等死吗?
少歌怎么可能坐视不理!他那样一个人……他一定会做些什么……可是他能做什么!
挽月惊得魂不附体。
一座空门大开的渭城、守城多日疲惫不堪的守备军和新兵……对上徐威亲率的最精锐的二十万大军!
她的心就要跳出胸腔。他留在了那里,是想要力挽狂澜吗?怎么可能!
就算他不是那副身体,也不可能做到的啊。
挽月心中再一跳,少歌从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他说过这样的话,又留在了渭城,那么……他一定是有办法的吧!
难怪直到今日也没有传来镇东将军大获全胜的消息!
挽月且喜且忧。
喜的是,总算是从侧面得到了一些证据,证明她的想法并不是一厢情愿和自欺欺人,她的少歌应当是尚在人间的——能做出这种看起来纯属送死的很蠢的个人英雄主义的傻事,偏生还能叫他做成了,没真正死下去。除了他,还能有谁?她的心中不受控制地升腾起了一种让她自己都十分鄙视的自豪感。
忧的便是他的安危了。安朝云说他喘疾发作了。她记得,他的胸腔里总是传出呼啸的风声,哪怕他不说话的时候,旁人也能听到那种叫人为他悬着一口气的声音。如今……他可好些了?
挽月不愿意去想一件事——她所认定的这一切,除了她自己近乎偏执的直觉之外,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佐证。如果那个人根本不是他……她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他呢?!
挽月发愣的时候,安朝云同样也在发愣。
她并不是那种深谙宅斗之术的妇人,也没有身经百战过。今日急匆匆跑到挽月面前来“示威”,其实是非常冲动愚蠢的行为,甚至可以说是因为赤子之心。
若是再浸淫后宅一些年,她便会懂得眼下这样的状况,应该先让几个恶奴过来试试水,探探林少歌的态度,再进行下一步打算。
她原以为挽月会大发雷霆,冲上来打她——在十里寨的时候,秦挽月就跟在林少歌后头揍过沈茂,听说前些日子又把沈茂打晕了。若是挽月也想要打自己,那就正中下怀了,自己可是会武功的,让她吃些暗亏,再到夫君面前告她一状……既让他对秦挽月生了厌恶,又能知晓两女在他心目中究竟孰轻孰重。
可这秦挽月不对啊!
不,不止她不对,其实林少歌也不对!
在渭城的时候就不对了,新婚之夜放着娇妻不要,跑到了玉仙楼。还把一个伎女带回了京都——前几日才打发走了。
莫非秦挽月被那方音的仇家劫去的时候……污了清白?
安朝云双眼一亮,觉得自己猜到真相了。真是聪明,从细微的蛛丝马迹,就推测到了众人讳莫如深的那个事实。
原来竟是这样……那这秦挽月也太恬不知耻了吧?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竟然如同没事人一般,气定神闲给谁看哪?!
她便是摸准了夫君的脾性,知晓他心软又念旧,早晚会原谅她的吧?!
想得倒是美!


第300章 吾心飞扬
安朝云不禁为林少歌道不平。
他这样的相貌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在秦挽月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这么久,也算是个痴情长情的良人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若是还让这秦挽月赖在他的身旁,会叫天下人耻笑的呀!她究竟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换作寻常女儿家失了清白,要么寻死要么出家做姑子,有脸赖在夫家的,真没谁了!是要多大的脸啊?
安朝云恍然——像秦挽月这样的山野泼妇,哪里会懂得什么礼仪廉耻?
敲打她,怕是都没有用,她听不懂的。
安朝云顿觉无力。
此时,挽月已发完了呆。她正在琢磨着要说些什么,才好叫安朝云忽略了她之前关心张岳陆川的这些话。
醒过神时,她已意识自己的言行大大不妥,有心的人一定能看出端倪——
若是她没有死心,以为另外那个林少歌还有机会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她又怎么会对他找了别的女人这件事完全无动于衷?日后这些女人如何处置,都是麻烦。若是死了心,认为另外那个林少歌已经死得干干净净,她就算不去寻死觅活,好赖也该表现出些心如死灰的模样才是。
她现在的表现,可不是就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那个人还在,躲藏在某个只有她和他知晓的地方呢!
这样微妙的时间段里,她莫名地紧张陆川这些人,毛病太大了!
得演一演戏!还不能演得太假了,看戏的人聪明着呢!能把轩辕去邪玩弄于鼓掌的人……呵呵。
她深深吸一口气:“安朝云,你对他是真心的吗?”
安朝云一怔,已然忘记了方才两个人的对话进行到了什么地方。
“当然是。”警惕万分。
挽月皱了皱眉。这一幕,怎么会那么熟悉?!她略略一想,竟然真叫她想起来了。这不是她当初和沈辰那个姓苏的小妾的对话吗?就连这警惕的表情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时竟有几分伤感。
若是痴心错付,遇上个薄幸男儿,几夕欢爱之后他生了二心,可不就是如今这样的场面?要说错,世间男子,十个有九个半腹中是有花肠子的,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走的路,谁又能说它是对是错?
又叹天下女子,若是个个都有“闻君生两意,故来相决绝”的觉悟,在他有二心之时,果断斩了情丝,那男子哪里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稍微过得去的人家,十户有九户要纳妾,便是拿准了女子心软、逆来顺受就是了。
不知怎地,她的心头突然窜起一把无名火。
安朝云明明知道林少歌身边已经有了人,当初在十里寨还给他递情信,如今更是欢天喜地嫁进门做了妾,嫁了便嫁了,哪怕你真爱无敌,见到原配是不是应该心怀愧疚?噢,没什么愧疚的,都是为了给夫家开枝散叶嘛,好崇高哦,不能嫉妒不能怨忿,才符合主流价值观嘛。挽月心中微微有些发酸。
虽然很清楚那个人已经不是她的林少歌,可是一时半会儿,哪里就能割舍得一干二净呢?
这样想着,说话便带了刺:“你知晓了他的身份,便甘心给他做小妾,可见你就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
安朝云跳脚了:“胡说!在寨子里的时候,我哪里知道他是什么歧王世子!”
挽月冷笑:“哦……在寨中的时候,你便对他起了坏心……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公然勾搭有妇之夫!你不要脸!”
安朝云险些噎死。人身攻击不可怕,可怕的是攻击在了点子上。
她原以为挽月会对她动用武力,没想到对方竟然一反常态,又变成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模样。若是自己先动了手,恐怕在夫君那里不好交待——如今的安朝云还没有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功力。
安朝云气结,怒道:“我师傅那里有婚书的!”急怒之下,她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当初若不是正好有敌军来攻,便是要择日办事的!张岳清清楚楚告诉过我,婚书就在师傅那里!”
挽月一愣:“若是有,那也是你和张岳的婚书……”
“不可能!那他为何要娶我进门!”
挽月冷笑连连:“你还是先去找陆川问问清楚再出来耀武扬威,免得闹了大笑话!”
……
……
事后挽月有些后悔。
不该这样对安朝云的。当真是被他宠坏了,如今竟然一点气也受不得。这样如履薄冰的境况,去得罪世子爷前世今生当红侧妃,哪里是什么明智之举呢?
想来自己心中还是有些怨念吧。
那明明是她的人。她的专属。莫名其妙就拆了一半出去。一时半会,总会有些心结的。
尤其是每次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名字成了别人……不要太糟心!……有没有办法忽悠他改个名字呢?
一念至此,挽月不禁苦笑连连——如今生死就在别人一念之间,竟想到给人家改名字了,也不知是心太大还是脸太大。
幸好自从那件事之后,林少歌就模样大变了。从前挽月竟不知道,一个人的性情对他的外貌影响竟是如此的大,她原以为那需要许多年,岁月沉积在脸上之后,才会改变一个人的外观。不曾想,一夕一念之间,就真的变了个人——好像是两个长得极相似的亲兄弟一般,的确是很像,但也有显著的区别。
这一点,让挽月十分庆幸。睹物思人已甚是悲苦,何况睹人思人呢?若还是她熟悉的眼神,她熟悉的味道,那样看着别人、亲近别人,恐怕要心酸到不行。
幸好不像了。因为习性不一样,甚至连身形看上去都不似从前。
可见安朝云对林少歌根本不是真心的,连换了个人都不知道,还巴巴往上贴——只是看中他的皮相罢了。挽月微酸地想着。
不过……既然安朝云要唤如今的少歌一声七叔,那自己便是她未来的七婶,那位世子爷既然娶了她,便是跟她同辈,也得老老实实唤自己一声七婶。
长辈教训晚辈,天经地义。
这般想着,她的心情忍不住轻轻飞扬起来。


第301章 没脸没皮
正当挽月小小地得意之时,身后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
“冒犯了我的侧妃,你很高兴?”
不必回头,也知道有人闯进了她的住处。
“有一点吧。”挽月转过身,老老实说道,“毕竟你也知道,若是他在,安朝云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的。”
他笑起来:“可惜是我,轮到你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挽月很想说:你半夜闯进我房中来,就是为了告诉我我没有机会?怎么看你都是在创造机会!
这样的话自然不能说出口。她和他保持距离都来不及。
“安侧妃一定是气恼极了,世子赶快去安抚佳人吧。”
他失笑:“你莫不是忘记了是谁叫她气恼的?”
挽月点点头:“是了。我想,她如今一定是不想瞧见我这个可恶的人,我便写一封道歉的书信,世子帮我递给她吧。”
他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心头微跳。
她知道自己的表现不太正常,但要她故意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她又实在是装不出来,只恐弄巧成拙。
他忽然凑到了她的面前,两个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他身上的龙涎香味袭来,挽月闭了闭气。这个人,和轩辕去邪一样,都爱用香。
“我在想……动一动你,会不会让他的在天之灵更加不安?”
他的眸子深不见底。
挽月按下心头的惊恐,平静地直视他:“他只希望我能好好活着。我吃得好,穿得暖,安全无忧,又能睡上不错的男人,他应当是欣慰的。”
他诧异地张了张口,失笑:“好一个没脸没皮的女人!不若我把你送进花楼去,折断了手足,药哑了嗓子,留着你这张漂亮的面皮,应当生意兴隆的罢。”
“你要先做哪一样呢?”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手腕,“是要亲手折了它吗?喏——”
她把手臂横在他面前。
她能感觉到他眼角余光冰冷地在她手腕处徘徊,无需等他动手,她的腕骨就已经开始刺痛。
她咬了咬嘴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淡漠表情来。
他挑了挑眉,嘲讽一笑,用拇指和食指钳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搓、一捻。
下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山呼海啸一般袭向挽月。扑到喉头的惨叫被她咬着嘴唇硬生生憋了回去,牙一颤,咬破了唇,口中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道。她强忍着没有挣扎,不去动那只在受刑的手,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缩成了一只虾米。
一波又一波疼痛刺入她的神经,她双眼发黑,却是完全没有半点要晕厥过去的征兆。
恐怕是一种刑讯逼供的手法!
她挣扎着看了一眼在他指间瑟瑟发抖的手臂——完好无损,却是痛得让人无法忍受。她颤抖着,咬紧了牙关,硬是一声没吭。
“你不怕?”
挽月咬着牙,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因为疼得头昏脑涨,他的黑眸显得时近时远。
她弱弱启唇:“少歌……疼。”
他了然一笑,扔开了她的手。眉眼间写着“果然如此”。
“想用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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