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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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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的动作特别疯狂一些。
但直到窗纸上透进晨光,他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她已经昏睡过去三回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表情。
淡漠的,疏离的,眸色赤红,微微抿着唇。
她用力推了推他:“不要……少歌不要!”
他眼神一黯,回应她的,是一个恶狠狠的吻。
她的身上很快爬满了虚汗,终于再次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他已不在身边。
挽月头痛欲裂,唇裂开了,火辣辣地疼,不知是因为干渴,还是被他咬破的。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尾搁浅在岸边的鱼。
她挣扎着坐起来,发现浑身上下都很痛,像是被折腾得要散架了,她咬牙硬撑着,才下了地。
桌上有一壶剩茶,冰冰凉凉。灌了半壶下肚,不渴了,这才发现饿得慌。
她穿上衣裳,慢慢走出房间。
来到廊上,见林少歌坐在大堂的角落里,桌子上歪倒着一大堆酒壶。一盘牛肉没怎么动,米饭搁在一旁,看上去已经凉透了。
她吸了吸气,扶着墙慢慢下了楼,走到他身边。
他眯着眼睛,淡淡扫她一眼,继续拎起酒壶来,对着壶口就喝个底朝天。
抖了几下,将那壶往桌上一扔,大声喊道:“小二!酒来!”
挽月心中一痛,眼泪涌上眼眶。
自从他们在一起,他口中说出小二二字,总是暖暖的,带着笑意。
这就是他所谓的信任自己?!
她忘了自己很饿,轻声说:“少喝点。”
然后起身回了客房,灌进剩下的半壶茶,倒头又睡着了。
直到被他折腾醒。
他浑身酒气,动作比昨夜更要粗重些,挽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扔在地上的布玩︱偶,被流浪的猫狗撕︱扯拍打,用它特有的方式粗鲁地疼爱。
她虚弱地抬起手来,撑在他的胸推他,推不动。胸口酸涩难忍,她咬住下唇,紧紧闭上眼睛。
她很快再次陷入昏迷。这一夜终于没有再醒。
睡梦中,胸口仿佛被塞进一团沾满酸醋的棉絮,涩涩的,时不时就有酸酸的液体冲上眼鼻。待她醒时,发现枕头是湿透的,连着半边头发,腻腻地粘在脸上。他已不在身旁。
是不是又在下面喝酒?
正想着,他推门进来。
“醒了?洗一洗准备出发,明日就到洛城了。”他神色淡淡,也不看她,径自去整理行囊。
挽月轻轻一叹。洗漱之后,随他上了马车。
走了小半日,见他根本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挽月按捺不住,忍着身上的不适,爬出车厢,坐到他身旁车辕上。
“少歌……不要这样,我很害怕。”
“我在学。”他语气平淡,“学着适应失去你之后的心境。”
“不会的……怎么会呢?你不是说你不会放手吗?你不是相信我对你的心意吗?”
他的眼风轻轻扫过她:“我已经尝试了。抓太紧,你想要逃。”他轻笑出声,“只好顺其自然了。”
他指的是夜里她想要推开他?
可他怎么不想一想她都晕过去了,他也不管不顾?
“你放心,我会帮你救辛无涯。”
“不是帮我……”她弱弱分辩。
再想说话时,喉头哽咽了,她咬了咬牙,爬回车厢。
罢了,等见到辛无涯再说吧。
怎么可能呢?对少歌的爱,怎么可能是因为旁人?退一万步说,故事里的自己和辛无涯也早就分手了啊,听到他现在的遭遇,自己根本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人,还不能证明心中没有他吗?
她委屈地自语:“林少歌,你再这样欺负我,当心我不会轻易原谅你!”
她已经快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他竟也不管她。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突然发现身边有个小袋子,里面装了几个肉包子,旁边还有只小水囊。
她怔了一怔,眼泪更是大串大串往下掉。
心酸酸的,连牙齿也变得松松软软,她拿起那肉包子,恶狠狠地啃,就像啃在林少歌的俊脸上。
总归还有点良心,知道她饿着。
吃下一只包子,举起水囊灌下几口,顿时觉得有力气再和他斗上一斗。
正在想该怎样打破僵局,突然车身一晃,猛地顿住。她坐立不稳,直直扑向车外,被他长臂一捞抓回车上。
他扯着缰绳,骏马前蹄高高扬起,发出凄厉的嘶鸣。
黄尘落下,见车前立了几个人,黑巾覆面,只露着眼睛。
正当中那个,额头黑黄,一双眼睛晶亮,鼻子的地方,黑巾长长隆起,显见是个大鹰钩鼻。
燕七。
“你在这里。燕七。”林少歌轻声说道。
“世子心智已然成妖,燕七自问不是对手,只好用了些计策,告诉世子一些真相,好扰乱世子的心神。成效斐然,世子你果然不等判官他们到来,就着急走上这条最易被劫杀的陆路。而你眼下的状态,绝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我身边还有这五人。”燕七坦然回道。
说话间,他举手取下面上黑巾。
“你想杀我?”少歌冷笑。
“是。”
“放她走。”少歌淡淡扫了扫挽月。
“可以。”燕七极爽快地回道。


第129章 生死
挽月认出另外那五个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正是轩辕去邪身边那五个高手,暴一戾二凶三恶四毒五。
少歌侧了头,冷声道:“你走。在这里只会拖累我。”
挽月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会扰乱他的心神,便听话下了车,走到一旁。但她并没有离开,只静静立在马车旁边。
她又能上哪去呢?
又是一个阴谋。为什么?轩辕去邪为什么会知道她当初的事?三年前啊…那时候还不认识少歌呢。
自己真的曾经上过乌癸山?真的和辛无涯有过一段情?或者……都是轩辕去邪的诡计?这一次,恐怕少歌真的没有安排后招了。
是真的危险了呢……
燕七举起刀,大喝一声:“我一个人上!”
身形暴起,眨眼之间越过丈余的距离,兜头向林少歌斩去。
林少歌抽出腰间的剑,迎上他的刀,缠斗在一处。
燕七用的是不要命的打法,刀刀摆出同归于尽的架势。
林少歌皱了皱眉。燕七浑身破绽,他随时可以将他击杀,但如果杀死他,自己一定会受伤。受了伤,必不是其余那几个人的对手!
究竟什么样的仇恨,让一个忠心二十余年的老部下拼上性命也要杀死自己?仿佛哪里不对……
正迟疑时,燕七再次冲进他的剑网中,林少歌只能避其锋芒,小心地同他僵持在一处。
此时,燕七突然咧嘴一笑,口中发出呼哨。
少歌不解其意。
一旁的挽月心神微凛,感应到一阵杀意。
扭头一看,路边树下站着一位鹰钩鼻少女,手中平举一只弩,嘴角噙着笑,缓缓指在她和林少歌之间,似乎在选择射向谁。
少歌无知无觉,依旧和燕七在缠斗。
挽月眉头一跳,这样强的杀意,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除非,这个少女对他根本没有杀意!
原来,目标是她?
她心中哀痛,来不及细想,疾步走到持弩少女和少歌之间。
少女满意地笑了笑,指尖一勾,无声无息间,一只黑色弩箭正中挽月前胸。
没有英雄,也没有奇迹。那支箭带着一道黑色的尾迹,带着破空而来微微炙热的温度,穿透了她的身体。
她踉跄着退了两步,硬撑着站直了身子,继续将少歌挡在身后。好吧,只要不伤害他,怎样都随便了……
原来利箭穿身这么疼。她甚至不敢呼吸,动一动,胸腔就撕心裂肺一般的疼。
啊……他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的,他说什么?学着适应失去她,这么快,就要失去了啊……
她这样想着,胸口那里两份痛苦交织在一处。一份是利箭穿身的肉痛,一份是哀哀戚戚,生离死别的心痛。
她腿脚发软,眼前大片大片开始发黑。
少女安上另一支弩箭,调了调角度,对准她的心脏。
挽月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
空气似乎在轻轻颤动,是那支箭正向她飞来。
一条温暖有力的手臂搂住她,将她带到一旁。
他发现了?!
“我……咳……没事!你……敌人……当心!”她急道。
奇怪的是,燕七并没有趁机偷袭林少歌,反而刀一转,劈进一个黑衣人的身体,然后挡在轩辕去邪手下和林少歌之间。
同时,持弩少女也调转弩口,向着那几个人连射数发。用完了弩箭,她抽出柄秀气的刀,立在了燕七身旁,将林少歌挡在身后。
怎么回事?
“世子快走!”
燕七大吼一声,同那几个人缠斗在一处。
少歌沉着脸,斩断那只弩箭的头尾,搂住挽月跃上备用的骏马,斩断拴在马车上的套索,扯起缰绳,掉转头向来路驰去。
“小二,不要睡!”
他身上酒味散了。
挽月将头歪在他胸前,闻着他的味道,疼痛似乎减轻了很多。
“你……学会了吗?能……适应……没有我了吗?”
话一出口,心中又十分后悔。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刺他的心呢?
心一急,咳嗽起来,喷出一口鲜血。
吐出那口血,身体似乎轻快了很多,她猜自己快不行了。
“林少歌。”她重重喘气,“我想起来了,其实辛无涯和你,是一样的。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辛无涯要是没有……娶妻,我早就跟他在一起了。”
“闭嘴。”
“不闭。我憋屈了两天,今天……难得……和你说话。”胸中一痛,险些装不下去。
她吸了吸气:“你看,忘记一个人,是那么容易。当初我以为多么爱他呢,然而一碗乌癸子汤,就将那些过往忘了个一干二净。爱情,有什么了不起呢?”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她又咳嗽起来,一口一口往外吐血。
“小二,不要再说话了。是我不好。”
“什么啊!”她望向远处,“我只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啊……我负了辛无涯,又负了你。谁知道之前我还负过什么人呢……你竟也信我……你我才认识多久,我就能和你睡觉……你竟也敢信我……”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也没必要再骗你了。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连你手下的人都看出来了,不是吗?燕七拼了命,也要帮你除掉我。原来他并不是要背叛你啊……”
“不要再说了。”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不关你的事,是我连累了你。”
挽月从来没有听到过他用这样虚弱的语气说话,忍不住从远处收回目光,定定看了看他的脸。
她的眼神已经十分焕散,费了好大力气,双眼才聚焦到一处。
他的脸上亮亮晶晶的,是哭了吗?
挽月叹了口气:“慢一点吧,我好累,好冷。我想静静抱着你待一会……好吗?”
“不好。”他顿了顿,重重扬起马鞭。
“清小姐能救你。你不要睡,也不要说话。”他手中的马鞭落下,“驾!”
挽月并不想死。活着多好啊。
她还想知道那个让少歌乱吃飞醋的辛无涯究竟长什么模样呢!但是…如今生死,可真由不得她了。
谁叫她只会治病,不会治伤呢?
胸口不疼了,她只是困。他一直叫她不要睡、不要睡……
她喃喃自语。像是在答应着他,又像是在负气撒娇。
林少歌,你是个坏人……
迷迷糊糊,云里雾里,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他和清小姐说话的声音。
竟然坚持到花坞了。
可是,清小姐为什么要救自己呢?
……


第130章 血医
清小姐的唇色变了。
上一次他们到花坞时,她的嘴唇红得发紫,看起来有些妖异。
这一回,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身子更瘦弱,仿佛风吹过就能带走她。
见到奄奄一息的挽月,她忍不住掩口笑道:“谁说祸害遗千年,这不就要死了?”
“救她。救活了她,我帮你救辛无涯。”少歌冷声道。
清小姐一怔,笑出了声,“帮我?辛无涯又不是我的男人。帮我?好不好笑?”
少歌靠近她,轻轻说了几个字。
清小姐浑身一震,默了片刻,缓缓开口:“放在榻上,衣裳脱了。”
……
她备好热水、剪刀、白布和草药,然后割开手腕,喂挽月喝下她的血。
她的唇色慢慢变成了灰白。
喂过血,她让少歌扶好挽月,拔掉了插在她胸口的弩箭,然后用裹了草药的白布按住伤口,包扎起来。
到了夜里,挽月发烧了。
清小姐叮嘱过退烧之前不能喝水。
少歌只能用棉布沾了水,轻轻点在挽月干裂的嘴唇上。只恨不能代替她受这些苦。
她静静躺着,就像之前这两个夜,轻轻皱着眉头,很委屈的样子。
时不时,脸上泛起一阵潮红。
原来那不是快乐,是受伤了。
他这么爱她,还是会让她受伤,把她交给别人,又怎么能放心?
差一点……就失去她了。
他胸口一痛,紧紧握住她的手。
绝对,绝对不能再让她受伤。
他温柔地看她,断断续续对她说了许多话。
到了清晨时,她退了烧。
又养了几日,她的脸色终于不再白得吓人了,只是一直不见醒。
每天两碗药,是少歌最头痛的事。她就像个赖皮的小儿,要么撬不开牙关,要么刚喂下去,就见那药汁顺着另一边嘴角偷偷往外流……
他终于找到了治她的办法。
他含了药,口对口喂给她,霸道地强迫她咽下,然后仔仔细细检查过,确定没东西能往外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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