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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神奇,叫做吸引。
手机中的定时短信发了出去,彼端早早地准备好的女子穿着一袭名为“枷锁”的婚纱,在角落里焦急的等候着萧瑜的出场。
陆萧两家联姻,婚礼的排场自然少不了。
举行婚礼的酒店是S市最大最奢靡的一家,平时那些人要是举行婚礼,包下一层就已经不错了,而今,陆煜却大手笔的包下了整个酒店,还请来法国名厨掌勺酒席。费用之高令人乍舌,更不用说司仪、教父,还有婚礼必须的一些零碎东西,按着陆煜的性格,他铁定会找他认为最好的来。至于宾客,阵容更是强大,萧瑜这还没走到大厅里呢,一路上就遇见不少经常出现在新闻报道中的人物,商界、政界、军界、文化界,甚至于影视界的都有。
绕过花园中的喷泉,花团锦簇下的迎接处,新郎新娘站在那里,周围莺声燕语不断,许多年轻人似乎都围着新人在说笑,而他们的父母则在一旁和老一辈人互相寒暄着。
路过一排玫瑰花堆叠出的拱形花环门,萧瑜挽着程诺迈着优雅的步子朝迎接处走去,嘴角挂着得宜的微笑,自信,清傲。
远远的看过去,众人不解诧异,那不是程家三少程诺吗?他可是从来不会参加这种宴会的,今天怎么会亲自来了,而且身边,身边那位……
几位还没走入大厅的贵妇人诧异的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又窃窃私语起来。
“天啊,我没看错吧,那不是程三少吗!他不是从来不参加……”
“你知道什么,他啊,指不定是为了陪他旁边那位来的。听说啊,那个女孩子,对就是漂亮的那个。听说她是萧家的私生女,算起来还是今天新娘子的妹妹呢!”
“哟,还真没看出来,原来还有这层关系。难怪了,瞧萧均今天的脸色怪难看的,原来是……”
“嘘,别乱说话!那个人当了程家、陆家两家的岳父还能不高兴?要说你们女人就是眼皮子浅,那两丫头谁是私生女还指不定呢,萧书记这些年不也就沐家小姐一个妻子吗!”
几个人立马意味深长的“哦”了声,并将目光转向即将要激烈碰撞的两对男女。
踏过红毯,萧瑜、程诺无意是众多人中最拔尖的一对,两人身上均是Gucci当季秀台新款礼服。萧瑜的是奶白色短款小礼服,胸前堆叠着银白色的玫瑰绢花,腰间系着银白色的绸带,而蓬松的礼服裙裙摆,层层叠叠的滚边处,则是用了白金丝线交替着滚边的,瞧起来异常醒目。窈窕身形勾人视线,藏在丝袜下的修长的腿,笔直均匀,脚下蹬着闪闪发亮的银色皮鞋,更显得她俏皮可爱。再看程诺,同色系的奶白色礼服和鞋子,没有繁琐的设计,只在口袋上别着一朵银色的绢花玫瑰,同萧瑜的形成配对。滚边和萧瑜的裙摆一样,银与金两种色彩激烈碰撞,更能衬托出他绝佳的气质,高贵儒雅又不失霸气傲气。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套情侣装嘛!
高调出场,他们在两方家长各异的目光中走到新人面前,萧瑜依偎着,程诺先开口道贺,“陆少,恭喜了。”
“程少,您今天一出场,我们这对新人可就暗淡无光了。”陆煜收回视线,转即又落在萧瑜的手腕上,眸光突然闪了下,旋即又勾起了邪魅的笑,用那依旧冷飕飕的独特的声音说,“萧小姐,我现在是该叫你萧小姐呢,还是程少夫人?”
萧瑜垂眸看了眼陆煜伸过来的手,没有去握,也没理会他的问题,淡淡的问了句,“陆少,你不该问问我你新娘的伴娘带来了没吗?”
“呵呵,相信萧小姐一定言而有信,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当然,我这人不是你们,说话一定算数。”萧瑜丝毫没有客气,淡淡的说了句,挑起眉梢,朝愤怒的望着她,却一句话也不敢说的新娘子微微颔首,挑起唇角道,“萧雪,还没来及恭喜你,终于把自己给卖出去了。我这个当‘妹妹’的,还真没什么好送你的。所以就尽心尽力的给你找了个好伴娘,既不会抢了你的风头,又是你和陆少的老相识,相信你们一定会配合得很好,很有默契的。”
不给萧雪任何反驳的机会,萧瑜的目光朝身后的方向看去,似乎搜寻了一圈,看见了什么,就招了招手。
很快,一个妆容精致的纤细女子,穿着华美的有些不像话的礼服裙穿过人群,踏过红毯,来到萧瑜面前。站在后头的人并没有看见女子的脸,只能看到一轮背影,但等女子走进后,站在前面的人却清清楚楚的看清了急忙赶来的那个伴娘。
是她,这么会是她!
萧雪大惊,转即又愤慨的看着萧瑜,那目光活像要吞了她一般。
“呵呵,萧雪、陆少,我说过一定会尽职尽责的帮你们找伴娘,这不,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被我给找到了。”萧瑜推了下站在她身边,和陆煜保持着距离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清朗的声音犹如翠珠滑落,异常动听。“应该没必要介绍了吧,这位伴娘是陆先生上一任未婚妻不为人知的妹妹,夏淑颖。而她身上穿的,则是陆先生亲手设计的礼服,原本要送给他的未婚妻夏瑜小姐的。”
一语双关,萧瑜将砸场子的活推给了夏淑颖不说,还让别人误以为陆煜把要送给夏瑜的婚纱送给了夏淑颖,这里头别有一层暧昧的深意。
爆炸性的新闻投出,周围立刻爆发嘈嘈切切的底语,迅速的掠过耳际,或猜忌,或惊叹,或好奇,或恶意……
------题外话------
【小剧场】
某妃(对手指):亲们,今儿只能更新到这儿了,咳,妃妃今儿要该论文,见谅见谅。
女王瑜(挥挥手):娘亲,明儿我要看好戏!
程诺(揽着瑜儿颔首):别辜负我们都来了,这场戏,要精彩,要打压,还要踩踩踩!你要不给我老婆报仇,我就和你有仇!
某妃(对手指):表示,压力好大……
099:订婚宴,两个女人半台戏(下)
对峙间,夏淑颖红着眼眶,深情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一汪泉水般的眸子正瞬也不瞬的望着陆煜,深深地,似乎想将他那张俊美的令女人窒息的脸庞,刻入心底的一处波澜里。她的眸中有不甘,有爱慕,有恼怒,还有恐惧……她的手心因为陆煜眼中的冷漠阴鸷而发汗,湿了手套。
“夏小姐,还不和你的前任姐夫,以及新嫂嫂打个招呼?”如烟如醉的声音划破了此刻的寂静,萧瑜听不出喜怒哀乐的声音倒是提醒了夏淑颖,让她鼓起了勇气。
“煜哥哥。”夏淑颖垂着头,虽然化了精致的装,但原本的贫乏实在比不上此间的艳丽,只能用她最突出的柔弱,让自己变成小可怜的模样,讨大家的一片同情。紧紧地攥着华贵的婚纱裙,裙摆层层叠叠的纱在她手中被揉的都有些皱了,但那纱摩挲着手掌的感觉,却让她觉得无比舒服,大概是这样很真实吧。
如泣如诉的一声轻缓,令周围的议论声稍稍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朝夏淑颖的方向看去,瞬间明白了,这里头含着怎样的一层暧昧。
众人的眼中浮上各异的神色,但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许暧昧的看着他们,玩味的,鄙夷的,轻浮的……
憋出两行清泪,夏淑颖缓缓抬头,梨花带雨又强颜欢笑的拎着裙摆说:“煜哥哥,恭喜你和萧雪姐姐,今天我是你们的伴娘,我的荣幸。”
陆煜浅浅一眼,烧过夏淑颖的脸,眸中浮出一丝兴味,但划过她那身衣裙时,他的眸子险些被点着了火。转眸,他又看向轻裘缓带、眉眼含笑的萧瑜,嘴角勾起一弯邪魅,他的眼光果然好,这个小东西比他的前未婚妻还要有意思,更敢于挑战他的权威。
有趣,他倒要看看,她准备怎么唱这出戏。
“劳烦萧小姐了,这个伴娘……我很满意!”他上下扫了眼夏淑颖,除了那套衣裙太过刺眼外,别的他都挺对胃口的。
“是吗,那就好,红包别忘了我的。”萧瑜依旧靠在程诺怀中,慵懒的眸光从陆煜面上淡淡的划过,似乎压根就没看过他,转即飞向了他身边的女人。
繁复的婚纱礼服上镶嵌着各种宝石,做工精细,但那些宝石却像是在堆砌一个好玩的物品,装点她的美丽。如果让萧瑜来评价,“枷锁”是负重,是囚困,但总的来说还是把那人当人的。然而萧雪身上这件用金钱堆叠起来的东西,则压根没把她当人看,而是当做一件物品,随着陆煜的心性,堆叠出他认为最拿得出手的价格。
唇角一勾,她淡淡的说了句,“萧雪姐姐,这婚纱可够闪眼的。”
“那当然,”萧雪一脸得意,却也着挡不住她藏在心中的愤恨。“这是煜专门为我定做的,上头的孔雀尾图都是用宝石镶嵌的!”
“是吗,孔雀开屏,挺合适你的。”发情期到了,所以开屏求偶了。
明明是赞扬的话,可听在众人耳中,却是别样的一番讥讽。就连得意的萧雪也听了出来,不禁脸色变得难看,咬牙切齿的叫了声“萧瑜”,别的话还没出口,就见萧老太太转过头,朝她的方向瞪了眼。萧雪立刻识趣的闭嘴,嘴角拼命的上翘,挤出一丝残忍的带着恨意的笑来,说了句,“谢谢夸奖!萧瑜,别让程先生在这门口站着,既然是陪伴的,就该有个陪客的样子,带人家进屋去吧!”
“呵呵,姐姐,你昏头了吧。诺可不是什么客人,他是我的男朋友,名正言顺的,多陪我在外头站会儿呵呵风,这叫情趣。不过,说道陪客……今天要陪的恐怕是你吧!”三言两语,萧瑜把萧雪的讥讽一一化解,并将她暗骂的“三陪”也奉还了回去。末了,还补了个暧昧的眼神,这才转身挽着程诺的手臂朝酒店大厅里走去。
路过萧老太太的时候,她停了下脚步,缓缓转头,云淡风轻的眼神划过老太太擦了厚厚的粉也藏不住年纪的脸,浅笑又转向那个一脸阴沉的父亲,又是浅笑。在滑向陆家二老时,她的眸光陡然颤了下,但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来,只是微微颔首,又是一笑,“陆伯伯,陆伯母,我从朋友慕寒的口中得知,曾经,夏瑜姐姐有句话一直想告诉你们。”
陆夫人看着处变不惊,仿佛天塌下来都和她没什么关系的漂亮女孩,心中一阵揪痛。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孩今天来这里绝对不是祝贺那么简单,但她看向儿子的眼神却复杂,似乎也不是她想象的那个样子。
说实话,相比萧雪,她更喜欢面前这个女孩,因为她的身上有她和丈夫认定的儿媳妇夏瑜的气度,可是……似乎又不太像。而且她也不可能是夏瑜,因为……
想不出答案的陆夫人在丈夫轻轻的咳嗽声中回过神,笑着抿唇,眯起眼睛遮挡她的那番心思,看向萧瑜和声和气的问了句,“夏瑜她……想告诉我们什么?”
“你们曾经是她很敬重的伯父伯母,但你们的疼爱也毁了她,一生!”萧瑜的眸子漆黑,幽亮,深邃的宛如高悬夜空,藏匿于浓云后的皓月,璀璨却又被遮掩住了光辉。
短短一句,饱含着各种深意,令知情的陆先生陆夫人立刻变了颜色。好在他们都是风雨里走过的人物,什么大场面都见过,能hold住。可正面与萧瑜对峙的陆夫人还是禁不住的朝后退了几步,眸光闪了闪,似乎被什么惊到了一般。好在陆先生眼疾手快的揽住了陆夫人,神情温和的问妻子,“是不是又头疼了?都说了儿女大了,婚事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别太操心。”转即,他又看向萧瑜,笑意看似平和,其中却藏着一层极为复杂的意义。“萧瑜小姐,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有些话就不要再提了,我的妻子最不能听到那个名字。”叹了口气,陆先生的眼中浮上一层寥落,“自从那孩子失踪后,我家夫人就是这样,常常为她伤神……呵呵,大好的日子我不该说这些,萧瑜小姐,如果不麻烦的话,能帮我把夫人带到休息是吗?”
萧瑜眯起了眼睛,掩去眼底兴味,淡淡一笑,扶着被震惊到了的陆夫人,“当然可以,我会送陆夫人去休息室。不过……陆先生,我们是不是一家人,还很难说啊。”
“萧瑜,你给我闭嘴!”
“奶奶,注意点形象,不要呵斥我,要保持大家风范,雍容自恃!”挑起眉梢,萧瑜不高不低的一句话似乎再提点老太太,别人看来是萧瑜和老太太不和,但这话中的讽意,在场中只有知情的几人了然。
萧均握了下拳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望着女儿笔挺的背影,良久无言,只剩下机械的笑容,和满心的苦楚。那种苦,就像是一味慢性毒药,从许久以前就滋生了,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