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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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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都是俺们不好,要不是俺们不小心着了那国师的道儿,如今也不用累得将军被这皇帝找个理由召回来,还让将军同王爷父子兵戎相见……”

    萧琅渐脚步一顿,掀掀眉毛看向丙三,“这事与你无关。”

    丙三急了,“可是将军……那萧王是你的亲爹啊!难道真的要替这西戎皇帝去打自家人不成?!”

    “我只是去防御的,又不是去打仗的,谈何兵戎相见?谈何打自家人?”

    丙三张了张嘴,“可……”

    “没有什么可不可的,你莫要忘了,我才是主子!”

    丙三眼神暗了暗,“属下明白了。”

    “齐焉怎么样了?”

    “回将军,顾小姐一切都好,如今已经将那些失踪少女的案子解决了,没有受什么伤。”

    “那便好。”

    “将军,既然当初将军就知道那姓云的在齐焉捣乱,为何不早些提醒顾小姐,这样也好让顾小姐早日破案不是?”

    萧琅渐目光望向长长的宫道,似是不经意地淡淡应道,“忙些,心里也就好受多了。”

    丙三挠了挠脑袋,不知道萧琅渐这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还是在自言自语,只好干着急。

    萧琅渐牵过一旁一直跟着的马,一翻身已经稳稳地坐于马上,丙三忙迎上去,“将军骑马回去吗?”

    “我随处转转,不必管我。”

    丢下一句话,一人一马就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丙三面前。

    丙三有些惆怅地看了看那高高地宫墙,忍不住叹了口气,猛地被人薅了一下脑袋,一回头,却见丁四一脸怪异地看着他,“你在这傻站着干什么呢!思春啊?!”

    丙三推了丁四一把,嘴里骂道,“滚你的!嘴里蹦不出个象牙来!”

    “你嘴里倒是能蹦出个象牙来,你蹦给我看看啊?!”

    “滚你奶奶的!一天到晚就不能长点心!你看咱们将军如今都成啥样了!”

    丁四想了想,瞥了丙三愣头愣脑的样子一眼,笑着道,“成啥样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倒是跟我说说?”

    丙三皱眉道,“你没发现将军每天身边的空气都是冷冷的?搞得我都不敢跟他说话。而且从接了这回都城的圣旨之后将军都没有笑过,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被憋死。”

    丁四白他一眼,“你省省吧!你再憋屈那能比得上将军憋屈吗?”

    丙三挠挠头道,“我知道我没法跟将军比,但是我这不也是替咱们将军憋屈嘛!你说那大齐皇帝也是,萧王府为他打江山,他还要找人家的麻烦,非要将将军派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国家来!如今好了,将军如今前后皆难,一定要跟萧王爷对上了,那萧王爷可是将军的亲爹啊!”

    丁四恨铁不成钢地推了一把丙三,“这种话是你能说的吗?你再牛逼也是大齐的人,说大齐皇帝的坏话,你不想活了?!”

    丁四比丙三看得通透些。

    大齐皇帝毕竟是皇帝,坐过那个位置的人有几个好惹的?

    一面将萧琅渐派来了西戎,一面却又派萧王爷前来,虽然打着收服苗疆的旗号,到底也是抱着想要占一占西戎便宜的目的来的。

    到时候若是萧王爷真同萧琅渐对上了,若是萧琅渐不退,大齐皇帝就有足够的理由说萧王爷办事不力、甚至通敌卖国之类的莫须有的罪名;若是萧琅渐退了,那正好将西戎收归囊中。

    实在不济,两败俱伤,引起民愤,将事情往萧王府身上一推:朕让他收服苗疆,没让你动西戎啊!

    齐活!

    一举多得,帝王心,可不一向如同海底针?

    可是丁四也明白,这司马昭之心他知道,将军自然更清楚,只不过就算清楚如今也做不了什么罢了。

    除开战王府那么多人的清白与性命不提,退一步讲,只要萧王府一日是战王府,一日是大齐百姓的依仗,就不可能真的同大齐皇帝撕破脸皮。

    “我这不是替咱们家主子觉得憋屈嘛!”另一边丙三还在嘟嘟囔囔不服气道,“再说了,那大齐皇帝算什么,我除了将军的话谁的话也不听!”

    丁四推着他往前走道,“行行行!知道你忠肝义胆行了吧?伴君如伴虎,人家这盘棋下的可大着呢!你就不要在里面瞎捣鼓了,不管什么事情都有将军解决,你就老老实实听将军的话就行了!走!跟我一起去给将军买酒去!”

    两人消失在皇宫里。

    而此时长生殿里,耶律越正提着笔认真地批着奏折,颇为认真,旁边守着的小太监都忍不住开始打起瞌睡来。

    耶律越看得好笑,但也不拆穿。

    大殿的门被推开,厉海推门进来,端着一盅养生汤粥紧走几步到了殿前,“陛下,累了吧?吃点东西歇息会儿罢!”

    旁边的小太监一惊,差点吓得跪倒地上,急急忙忙立正了,厉海不由得斥道,“不长心的奴才!竟敢御前失仪,还不快自己请罪!”

    那小太监抖抖索索地跪下,却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耶律越摆摆手笑道,“算了,都是小事,换个人来也就算了,不必罚了。也是朕,久坐太久了,厉公公随我去转转罢!”

    厉海忙行礼应道,“奴才遵旨。”话罢又转向那小太监,“还不快多谢陛下饶命之恩。”

    “奴才多谢陛下饶命之恩!”

    耶律越淡淡“嗯”了一声,就顾自走到了前面去,厉海忙跟了上去。

    耶律越走在宫廷的长廊上,看向那一块块白玉雕做的台阶,突然道,“厉公公,你说,这皇宫是不是太大了些,看起来实在是太空旷了?”

    厉海忙道,“天家的宫殿,合该如此。”

    耶律越笑着道,“天家,是啊,合该如此。只是朕有的时候在想,如果当时当上皇帝的不是朕,是不是这个时候就能看到皇宫外面更大的天地了呢?”

    厉海不语,耶律越笑道,“你只管说,朕不怪你。若是你也什么都不与朕说,朕就太过寂寞了。”

    厉海这才躬身道,“如今是陛下后宫空置的缘故,奴才想着,等到陛下纳了后宫,这宫中也就会渐渐热闹起来了。”

    耶律越脸色一变,“你也同那些大臣一样要逼我纳后宫?!”

    厉海忙跪倒在地,“奴才不敢逼迫陛下。只是说句斗胆的话,奴才看着陛下走到现在,未免太过辛苦了些。就是先帝在世,也没有陛下这般勤政。若是能够得到大臣们的支持,这处理朝政,自然更顺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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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探寻根底,大齐近况

    耶律越何尝不知道厉海的意思,那些大臣们恼无非是觉得自己这个皇帝给不了他们想要的,若是纳一两个妃子,给他们一些好处,也许这皇位能更稳固也说不定。

    只是……“厉公公,以后这事情莫要再提了!朕的皇位,不需要一些女人来替朕守护,也不需要借助那些女人的力量。”

    厉海有些叹气般地看了耶律越一眼,“陛下这是何苦呢?”

    “你不必再多说了,但凡还有别的办法,这皇位我都要亲自让它稳固下去。”耶律越说完,淡淡开口道,“今日可有什么风声?”

    厉海小声低语了两句,耶律越不由得笑了笑,“那个丁四倒是有点脑子的,只可惜这样的人不在朕的手里。”

    厉海道,“若是陛下想要收服他,那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情?”

    耶律越摇摇头,“不用。这样的人,是要自己培养的。若是他真的被朕收服了,朕倒真的不敢用了。更何况,西戎有人,不必用大齐的人。”

    厉海应和着点点头。

    耶律越一面走,一面又道,“朕让你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讲讲那顾宛的事情,你可有困惑为什么?”

    厉海笑着道,“陛下自有陛下的道理,奴才只管去做就好了,不用知道道理。”

    耶律越也笑了笑,“既如此,那你就再同我讲讲,最近齐焉可有出现什么大事吧?”

    厉海说起这个脸上又添了几分笑意,“这刺史大人倒也不愧是陛下看上的人,再齐焉一地倒是确实做了那么一两件能看得过去的事情。”

    “哦?”耶律越来了几分兴趣,“说来听听?”

    “听说刺史大人前些日子将西戎最大的一个酒楼给封了,好像说原因是那店里的老板偷了她的银钱,这样的人开酒楼就是败坏民风,好是闹了一番,一纸封条就盖了上去。谁曾想,最后的结局却是百姓们连贺三日。”

    耶律越不由得抿唇而笑,“那酒楼有问题罢!”

    “陛下果然聪明,那酒楼好像表面上是酒楼,实际上是烟花之地,囚禁了不少从民间掠夺去的清白女子,刺史大人暗地里将那些女子都给解救了,却不好明着封,就想了这么一出。”厉海一面说一面看着耶律越的脸色道,“不过这法子虽然是奏效了,到底有些胡闹,到时候引起一方权贵动荡,也有她的忙活。”

    耶律越却摇头笑笑,“朕倒觉得她这么闹有道理。有伤风化的人可不是难堪大任嘛!这个点子不错,倒是给了朕不少灵感。走罢!朕走够了,边回边说。”

    厉海忙笑着跟上去。

    第二天,耶律越就以礼部尚书逛青楼一事难登大雅之堂的理由将人给换了,群臣皆惊,又说不出半分道理来,有几个出面求情的都被耶律越一番理论说得哑口无言,找不到理由反驳了。

    而慕容无风去了齐焉,朝堂上就像没了指向标一般,于是这礼部尚书就这么轻易地被稀里糊涂罢去了。

    耶律越龙心大悦,心情一好就派人挑了几分厚礼送去了齐焉。

    而远在齐焉的顾宛受到这份“天大”的厚礼之时,已经是一月之后。

    看着面前的两柄玉如意、一套凤冠霞、几套金闪闪的首饰,顾宛还是觉得颇为心虚,“这当真是从都城送来的,陛下赏赐的,厚礼?!”

    那驿馆馆长也想在顾宛面前讨个巧,忙道,“是,本来几天前就到了,一直没来得及给大人送过来。”

    顾宛笑得颇为亲切,“是吗?”

    馆长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心虚。

    从驿馆过手的东西他从里面稍稍做些手脚,亦或是全部没收的事情,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

    这次本也没想着全部送过来,见顾宛如此得上面的意,又有着大齐乡君的身份,以后指不定会有大造化,才巴巴地送过来了。

    甩甩思绪,馆长忙笑着道,“下官心想,一定是大人的政绩卓著,上达了天听,才能够得陛下如此重赏。”

    顾宛看看那几样礼,虽不知道那赏到底算不算重,此刻她的心情却不美好了。

    她十分怀疑,这成亲礼才能用的上的行头,一定是那黑心的西戎皇帝送来刺她的。

    顾宛这么想不是没有道理,若是别人送来这个可能还不做他想,将萧琅渐召回都城的人分明就是耶律越,如今又将这凤冠霞披送来,不是用来刺她的是做什么?!

    不过,这次她倒是真的误会耶律越了。

    耶律越只是在国库里面看了看,觉得女孩子大抵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也算是好好地精挑细选了一番,挑了几样最独一无二、最贵重的送了来的。

    不管如何,顾宛看着那几样东西就颇不顺心,待那驿馆馆长离开后就命人将那东西锁到了箱底儿。

    之后的日子也算是平平淡淡,顾宛没事接几件案子,将各个村落重新规划建设好,又向耶律越从国库里调了些银钱,好好地将河堤给加固起来了。

    而云寒暮自那日别后,两人倒未曾再对上,不过顾宛倒是偶然间得知了那酒楼名义上的老板——竟然是几年前就消失无踪的庄曲伟和秦岚母子。

    “虽然早就知道云寒暮同秦氏有关系,却没想到是这么个关系。”顾宛听了榀贺去调查之后的结论之后忍不住轻笑道,“难怪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合该亲近。就是不知,秦氏这个后母当得怎么样?合不合他昔日云大少的脾气?”

    榀贺摇头笑道,“秦氏与云寒暮的关系暂且不说,难道少主就不好奇,那秦氏的姘头,云寒暮的神秘父亲是何身份?!”

    顾宛含笑看了榀贺一眼,“你既这么说了,想必不是云老爷了,也难为云老爷养了这么年别人家的孩子,倒是可怜。至于那个神秘爹,你可是查到了?”

    榀贺却是苦笑了笑,道,“虽然如今确实没有,但是属下想,也不过就这几日,好好查查总能查到的。”

    顾宛摇摇头,“怕是没那么容易。昔日在抚远的时候,我派了不少人盯着秦氏,都未曾看到过这么个人的出现,也没有可疑的人,此人……隐藏的极深,怕是……也颇为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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