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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女医官-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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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夫人费劲心机,到底是也没能将豁口的牙齿补全。但是长安城里的亲戚朋友总还是要往来的,狄大将军本来就不在府上,一些要紧的人家还得狄夫人亲自走动。大冬天的,羽扇之类是拿不出手的,一个帕子又遮挡不住,一来二去的,狄夫人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被皇后打掉了门牙。她一下子成了众人的笑柄,竟然敢挑唆皇后去给自己出气,狄夫人一下子成了愚蠢的代名词。
富贵人家教训自家女儿时,都加上这么一句:“什么该动的,什么不该动,总是要分清楚的,别像那个狄夫人一样,什么人都敢挑唆,弄得自己破了相。”
沙麒麟自从听说常小溪是专门来大唐与自己结缘的,一有时间就跑去找常小溪献殷勤,反正常小溪住的宅子是他的,又在百骑司边上,既少闲人,又少闲话,他就把狄夫人这事当成笑话,讲给常小溪听。常小溪笑过之后,沙麒麟认真地跟常小溪说:“还是嫁给我吧。别看我家里女人多,都安分的很,我敢保证,没有人敢找你的麻烦。而且你嫁过来,我保证独宠你一个,再不碰别的女人。你也安心些,不用再担心太子来找你麻烦。”
常小溪嗤笑道:“你家里那些女人,是不是都是被你这样甜言蜜语骗回家的?我这人性格不好,却是没办法与那么多姐姐妹妹相处,你有这个时间,还是去别的女子身上下些功夫,也许早有斩获了。”
沙麒麟痞气的脸一下子正经起来:“我从未甜言蜜语骗过女人,她们都是自愿跟了我的。你不一样,那次你被秋雨淋湿,我打心里头都疼,就想把你养在家里,不让你再吃一点苦。若是你嫌弃家里女人多,我自有办法散了她们。”
常小溪吃了一惊,慌忙摆手道:“你可千万别这么做,她们嫁给你生儿育女,被你一句话打发回家,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沙麒麟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说起来你还是不想嫁给我,我说独宠你,你嫌弃我家里女人太多;我说遣散了这些女人,你又不许。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能跟了我?”说着转身负着手自去生气了。
后来舒白过来找常小溪闲聊,凑到他面前说笑,才又把他哄得高兴起来。
距离新年没有多久了,狄少华心中越发不安,狄大将军并没有给他来信,看来是准备归家后亲自跟他谈这件事了。狄夫人表里不一,而且不是自己亲生母亲,狄少华根本不准备跟她墨迹这件事。因为生母早逝,狄少华只看到父亲严苛的一面,对于他会不会答应自己迎娶常小溪完全没有把握。
在西边的荒漠上,一个穿着皮袄的中年汉子在艰难的行走。一匹老马跟在他身后,这匹马年纪已经很大了,在寒冬跟着主人在荒漠上行走,尽管主人爱惜的在它身上盖上了薄毯子,还是挡不住荒漠上刺骨的寒风。主人不时的停下来等着自己的马匹,这已经不是他的坐骑了,陪着他在荒漠生活了十多年,这匹马已经成了这个汉子唯一的伙伴。
男人摩挲着硕大的马头,喃喃的低语:“明档,我们就要回到长安了,你再坚持一下,等我们回去。”翠羽明档,这样高贵的字眼,竟然会是一匹马的名字。看来这匹马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是有故事的。远方一片黄沙,不知道距离长安城还有多远。但是这个汉子坚信,只要方向是对的,他总能回到长安。就如同为了这个秘密,自己与明档死守在荒漠十多年才得到。
明档终究是没能撑进长安城,中年汉子将马葬在了城郊的山脚下,这座山,年少的明档曾经载着自己在这山上奔驰,将它葬在这里,也算是重归故土了吧?埋葬明档,似乎是耗尽了这汉子所有的力气,他起身后喘息了好久。
到了第二天天明,这汉子扛着一卷皮货进了长安城。早晨寒气甚重,这汉子微微有些咳嗽,走到记忆中三公主府外,他吃惊的看到,门上贴着大大的封条,门口堆满枯枝败叶,就是没有人影。三公主府的事情在长安城好像是个禁忌,这中年汉子询问了几个人后,对方都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匆匆走开。
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顺利,也没有受到预想中的欢迎,中年汉子在一个不甚起眼的当铺里留下一点东西,换了一点小钱之后离开,就如同每一个手头紧张的外地人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在这个汉子离开之后,他留下的东西,经过当铺大朝奉鉴定之后,由人快马加鞭送进了戒备森严的百骑司。
刘冰蝉亲手将这件东西送到了沙麒麟的手里,沙麒麟细细打量之下,神色严峻:“他在哪里?”
刘冰蝉恭谨回答:“此物死当,二两二钱银子,他在东门!”


第一百二十六章 皮袍客
长安飘雪,北风冽冽,越到年前,气候愈加冷冽起来。加之年节渐近,有钱没钱的都要添件新裳过年,长安的皮货市场渐渐走俏起来。紫貂皮就很好,但是价比黄金,不是人人都能穿得起的。更多的平民会选择羊皮袄子,甚或一些草原上体型不大的鼠类,都被人集腋成裘,做成了皮袄,拿到长安城来贩卖了。
常小溪以前做过铃医的东门旁,就多了好几家卖鼠皮袍子的摊贩。就在这个市场最角落的一个地方,不知是被人排挤还是来得太晚,一个摊贩将自家的各色皮袍皮褂子挂在了城墙上,自己也穿着一件土黄皮褂子蹲在边上,不细看的话,就会误以为蹲在地上的老板也是一堆皮子。
这个摊贩的位置过于偏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自己也没有大声的吆喝招揽路人。一位代写书信的老先生在皮货摊子前面支了桌椅,对这种严重影响自家经营的行为,这个人也大度的没有吭声。老先生乐得多挣几个银子,忙着赶了几封家书。
是时候吃早饭了,老先生买了碗热腾腾的阳春面回来吃,发现那个好心的摊贩还蹲在地上没有动。老先生担心这摊贩睡着了,这样冷的天气睡着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就放下碗筷,走上前去拍一拍那摊贩,不料这一拍之下,那摊贩应声而倒。倒把老先生唬了一跳,惊动了附近的几个小商人,大家一起来看,卖馄饨的老莫胆子大些,把手凑到这人口鼻之处,才发现这人早就没有了呼吸。
京兆府的韩捕头,皱着眉头看过尸体之后,确定没有外伤,看这人装束长相不似汉人,倒像是草原那边过来的牧民。可能是冬季失掉了牛羊草场,流落到了长安。这种人衣食无着,在严寒天气冻饿而死也是常有的事情。看看他摊子上的几件皮袍,颜色灰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倒像是这草原汉子自己的手艺。街头流民冻毙饿殍之类,都由义庄暂时保管,韩捕头就唤了义庄的人,来抬走了尸体。
京兆府的捕头们,虽然干的是辛苦活,但是平素雁过拔毛,每个人小日子都过得不差。既然抬走了尸首,那些皮袍就成了无主之货,韩捕头挥一挥手,笑道:“这些权且收入库中,若有死者家属认领,再让他领回去就是。”
众人哄然答应,各自拿了一两件,虽然难看些,到底是皮货,总比棉衣挡风,送给自家老人穿穿,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京兆府的差官来了之后,本来看热闹的几个小摊贩,也就各自去忙生计了。见惯了长安城的市井百态,对他们来说,一个冻饿而死的异乡人并没有什么稀奇的。长安米贵,若是自家不勤俭,也许下一个冻毙街头的就是自己了。
刘冰蝉带着人赶到东门,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要找的人。他与沙麒麟关起门来商议,都认为那人应该还在长安,为今之计,只有等着他出现,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就是急,也不急在这一刻。
第二天,京兆府的韩捕头误了卯,而且随着他一起当差的几位差官都没有来。也没有见到谁遣个小厮过来请个假。府尹马伟良的脸就掉了下来,连小厮都没派过来一个,分明就是这几人连夜赌钱喝酒或者是逛**去了,现在没准还宿醉未醒呢。自己这个堂官,一向讲究宽仁,现在看起来宽仁太过!
到了午时,几人依旧没有动静。有位老成的师爷看看马伟良脸色:“大人,没有理由这几位都不来点卯,不如派个人去他们家里看看?”
不知怎地,马伟良也觉得这几人同时不来甚为不妥,当时就准了这师爷的建议。又等了一个多时辰,那个到韩捕头家中查看情况的捕快才跌跌撞撞的跑回来,还没有进大堂,就用变了调的嗓音喊着:“老爷,不好了,韩捕头家被灭了门啊!”
不好,马伟良马上往误工的捕头们家里都派了人手仵作,自己则带了人亲自赶往韩捕头家里。最近没有听说有什么江洋大盗进了长安城啊?仵作们很快就发现了尸体的异常,这些人无论老少,嘴角都挂着血沫子,身上都有或青或紫的瘀斑,倒是没有验出中毒的痕迹。
马伟良在京兆府多年,想起以前一个传说,心道不好,赶紧让大家都从韩捕头家里出来,又赶着派人分头去刑部,大理寺请医官过来。
刑部虽然有了女医官,但是出外勤这种苦力活都是舒秋做。大理寺只有一个医官,就是常小溪。常小溪一听到是满门死绝的这种事,进门之前就给自己戴上了口罩和手套。看到舒秋赤手空拳的就准备进去,常小溪拉住他,也给了他一套防护。舒秋感激的笑笑,模仿着常小溪带上帽子和口罩,算是领了她的情。
他是江湖人出身,能够由黑洗白,那辛苦和能耐自不必说。虽然跟常小溪接触得不多,但是常小溪的本事,舒秋看在眼里,着实佩服。
两人各自验看尸体,常小溪更是拿出了检测试纸,稀释了一点病人嘴角的血沫子,用试纸一测,结果让常小溪大吃一惊。舒秋也查出了不对。两个人在院中一碰头,舒秋颤抖着声音问;“大疫?”
常小溪点点头,她不知道古代怎么称呼鼠疫的,但是大疫的意思她懂。
片刻之后,马伟良颤抖着手,让差役放出了烟火,军事警报烟火为红色,京兆府主管长安民防,警报烟火为蓝色,一道为盗,二道为匪,三道为疫。马伟良放出的这道烟火,一共五道,为大疫。羽林军看到这个警报之后,迅速派人封锁了警报这一带。韩捕头所住的地方,也是在东门外。
长安城内地价奇高,不是为各部司衙门所占据,就是各个权贵之家,普通百姓都住在城外。而东门外所居住的人,一般都是殷实商人或者朝廷小吏,所幸的是出事的几个捕头都住在这附近。大唐已经有了防范大规模疫情的经验,羽林军出动,将东门一带路口尽数封死,只准进不准出。
常小溪从空间里取出口罩手套,给需要搬运尸体的差役先装备起来。将这几家的尸体先集中焚化之后,又把离死者最近的邻居们集中起来观察,也包括马伟良和京兆府的一班差役们。鼠疫在2062年是已经被消灭的传染病,偶有一些外太空旅行或者探索的人,会因为当地的生物感染鼠疫杆菌,这种病菌才在病毒试纸样本中得以保存。
这种病对于常小溪来说,并不难治,难就难在找到传染源上。鼠疫的传染源应该是动物,一般是老鼠。可是为什么感染鼠疫的会是长安城京兆府的捕头呢?捕头缉拿盗匪,又不是野外放牧,为什么会是第一批感染者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疫
本着万无一失的原则,常小溪为这些第一时间接触到传染源的人都注射了抗生素。当然她不会忘记第一个治疗马伟良,京兆府不曾刁难过自己,在很多事情上对自己还有所帮助。常小溪就是这样的人,投桃报李。马伟良在看了死者的惨状之后,一直白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常小溪在他胳膊上施了针,并且告诉他不会有事之后,马伟良才感激的憋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又恢复了他那青天大老爷的模样。
所有京兆府的人优先治疗,大家都知道五道蓝烟为大疫的标志。看到蓝烟之后,皇宫会暂时封锁,暂停朝会,确保帝国权利中心安全无虞。然后封锁长安城的城门门,不准进不准出。大家只听老辈人讲过大疫的事情,简直是十室九空,九死一生,没想到这种事被自己摊上了。都是愁苦万分,但是常小溪微笑着保证说,扎过针的人都不会发病。众人才略略放下心来。
直到最后,常小溪才为舒秋和自己进行治疗。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舒秋早就发现常小溪用的针,中空有药,但是他混迹江湖多年,怎么会轻易坏了规矩,只看不问不说。随后就随着常小溪去寻找传染源了。
最初感染鼠疫的必定是啮齿类动物,即使是这动物已死,但是藏在动物皮毛中的虱蚤之类,依旧带着病菌。根据这个条件,常小溪和舒秋很快就在韩捕头家里找到了一件灰黄色的皮袍。舒秋辨认了片刻,肯定的说:“是旱獭皮没错。”历史上曾经出现过旱獭感染鼠疫的情况,这就够了。果然,封存了这件皮袍之后,常小溪在其他几个捕头家中都找到了类似的皮袍。
马伟良听常小溪和舒秋讲了皮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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