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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夫人何在?”莫怪人认不出来,时初易了容,那络腮胡子也未剪,整个人的形象就是种庄嫁的糙汉子。
“夫人在城郊外的一处宅子里。”暗卫回道。
“你在此处,其他人可是护着夫人?”时初皱眉问道,他的十二护卫,平常一人的时候,对付一些武功高手不够看,只有他们十二人都在一起时,才能发挥最大的武力值,现却只他这一人出现在城中,而裳儿却在城外。
“没有,我等被夫人派来护着沈贵妃娘娘的娘家,并未跟夫人前去,夫人身边只有随云,随风两名护卫,听夫人说还有一队黑龙卫在,故我等才听令留在此处。”暗卫解释道。黑龙卫,他曾听闻过,能力不下于他们十二人,故他们才放心留京护着沈府。
听闻她身边有黑龙令的护卫,时初倒是了悟,但却仍是不放心:“你且引本将军前去一见。”
暗卫得令:“是,将军,属下这自去向便是夫人处,且听得风声,今日那成王将要迎娶王妃。”说完看了眼时初后欲言又止。
“可是有什么不便对本将军道来?”时初自是看出问题来。
“并非不便,将军,慕容家传来消息,那成王迎亲之处正是夫人现住院子,沈大人怕他们迎娶的正是夫人,故派属下前去查探一番,到时好助夫人见机行事。”暗卫还是道出原委。心想这该不是夫人自己同意的,定是那成王使的伎俩。夫人的为人,他们这两年看得清,定不是那水性扬花之妇。
时初一听,冷哼一声:“那司柬倒是打的如意算盘,速带本将军去夫人那。”
两个以风驰电掣的速度越去别院,却已见那迎亲之人已在门前候着,半也已大开,只是不知里头是何情境。
绕过这些人,他们进入院内,却未见守卫在院内阻拦,这一情况可不寻常,时初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忙问:“你们与夫人是否定了其它逃生之法?”
暗卫顿悟:“是了,夫人命人在此院主卧下挖了地道,说是到时逃生所用。”
“可知出口在何处?”时妆急问。
“这,属下不知,我等未在夫人身边,只知有其事,并不知具体地点。”那暗卫低头暗自懊恼。
“算了,顾不得这么多,先去主卧瞧上一瞧,兴许找得到。”时初说完,行闪身入了院子,来仪的院舍设计,让人很快便能认出哪间是主卧,所以目标明确地下了房门。
却见房门内,物品杂乱,烛台倒在桌上,屏风倒地,帐蔓被扯掉,明显地是不是被打劫就是被搜查过后的情境,时初细细打量了全景,最后才注意到,最乱的便是那床榻,闪身几步便跳上榻,伏身敲击床板几下,听得不同声来,且隐隐传来兵器相接的声音,心道不好。
便掀开床板,果见其下有暗道。
身子窜入,尾随而来的暗卫也跟着跳进去,一会就不见了踪影。暗道里,沈风裳抱着孩子,看着随云满身是血地跟几个鑫王的暗卫打到一起,她怎么也未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本来看到迎亲队伍真的来了,她心里有气的,所以直接抱着孩子钻入暗道就要离开。
却不成想,在她进入暗道才不过一会,便有人跟着下来,见到她便是劈头一剑,被她险险躲过,且这些人各各武功高强,在暗道里随风跟随云也有些施展不开。
便问道:“你们是何人,何故要制我于死地。”
“鑫王爷有令,沈氏妖女,杀害郡主,就地诛杀,不得有误!”那黑衣人说完,手下不停,挥剑上前,此时随风飞起,拼起背后受敌的危险,挡下这一杀招,也因此后背被砍了一刀。
“夫人,快走!”随风嘴角流着血,样子不见丝毫狼狈,催促着沈风裳离开暗道。
沈风裳看了一眼场面,最后咬牙退后两步,再快速转身往暗道深处跑,在这暗道的尽头,便是另一个出口了,她不想死,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死,所以尽管有些不忍随风他们的处境,还是拼命地逃跑,另一方面,她还是希望那些人只是为了要杀她,而放过身其她人,虽然这个愿望是有点可笑的。
她一边跑,一边防着对方来偷袭,此时此刻,让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怀里的孩子,小家伙在她们逃命之时,已然吃饮,所以一直很安静的睡着,外界的纷扰都未影响到她。
她跑了好一段路,因为这是逃命,所以觉得这条暗道实在是太长,途中一个黑衣人赶上她,给了她一刀,她生生受了这一招,然后抱着孩子,摭着她的头就地滚了圈,直到撞到道边的泥壁才停下,她咬着牙,忍住痛呼,看准黑衣人脚上破绽,摸上手腕上的细镯子,银针飞射而出,黑衣人想窜高躲开,却忘了此处是现挖地暗道,一跃被撞上了头,针没入他的大腿,没一会便让他虚软在地,轻呼呼地闭上了眼。
但好歹是见到了光,心里却紧张到不行,眼见着到了洞口,却见一人影从眼前晃过,还来不及惊呼,便已然推动了知觉。
第二百六十八章行踪
待随风、随云满身是血,跟着章时初来到洞口时,地上只有一具穿着沈风裳衣服的女尸,且面部被划烂,看不清模样,随后跟随而来的是仅剩的几名黑衣人。
随云轻叫一声:“夫人!”便落下泪来。
而正是他的这一声,令章时初找回了一些真实感,当下怒从心起,运气举剑,剑花飞挽唰唰声在洞口回响,几名黑衣人还未作回音,便已然气绝而亡,但是他怒意仍未平,丢下手中剑,便蹲身抱起地上的尸体,身边的随风说道:“将军,未曾有小姐的身影。”
章时初未闻如是,他正恼于未救回裳儿,对这小姐是谁完全不曾在意,随风只得再次叫道:“将军,夫人说过,会拿命护着小姐的,那是你跟她的女儿,现在小姐不在,该去找寻才是。”
时初这才有所反应:“我与裳儿的女儿?”
“是的,夫人冒着生命危险为您生的女儿。”随风再次应声。
听这话,章时初敛下眉眼,低头看着怀中的尸体,突然道:“走,把这尸体带回别院主卧,放到床上,我们去寻小姐。”
随云讶异不已:“将军,不带夫人回府!而是要把她放到成王别院?”
“照做就行,其他的本将军一会再跟你们说道。”时初起身,把那尸体往随云身上的放,便率先走出洞口:“你们把尸体放到床上,再行出来与我会合,我先看下有没有什么踪迹可寻得小姐她们。”
“她们?”随风把这话往到自己嘴里念完,再看一眼随云怀里的尸体,顿时了然,脸上也隐隐起了笑容:“随云,动作快些。”
随云正伤心着,也不曾想他们为何情绪都未有悲痛之感,难道将军对夫人,感情就如此薄弱,真是冷心冷性,所以脚下未动,不想带夫人上去。
见他如此,随风再次催促:“随云,快去啊,愣着做何。”
“将军,您就如此对待夫人,就不怕令我等寒心吗?”他这话一出,十二暗卫其中一个跟来的人也有些疑惑地看着时初。
随风暗骂这两人没脑子,便翻起白眼道:“随云,你就那么喜欢你手中的女子?也不知是不是勾栏院里弄来的。”
随云听罢,那个怒啊:“随风,你怎么能如此说夫人!”
“亏你还是皇上身边的暗卫,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随风都要气死了,这个笨蛋。
那另一暗卫却是听得分明:“你这意思是,这尸体并非夫人的?”
“这尸体怕是带走夫人的人留下的,目的是拖延我们追踪的时间,还是快些走,再晚就不知哪里找寻去,且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时初这才说道。
“啊!你们莫不是诳我,夫人刚才离开时穿的便是这身!”随云有些不信。
章时初皱眉,这就是皇帝身边的暗卫?武功还行,就是这智商不怎么样,冷声道:“你且快些,有人为我等留下了记号,若再磨蹭可就赶不上了。”
虽然还有疑问,但随云也知救人如求火,耽误不得,不光为了夫人,为了那可爱的小姐也得快些,只得点头,把尸体往回搬,又听时初在后面喊道:“这尸体破绽太多,你且上去毁得严重些,最后添些伤口。”
随云应下,快速奔走,到了暗道口,便把尸体折腾一翻,一开始还有些下不了手,总觉得要真是夫人怎么办,最后还是相信了随风跟章将军的,毁了几下,然后丢到床铺下,自己再回了暗道,心里思索一番,便施力,把床下这入口用泥土给封死,反正夫人不在这里,这应该是用不上的。
做好这一切,暗道有些晃动,当下也不敢怠慢,催动轻功,风驰电掣地往另一出口而去。
方到洞口,便见随风招手,让其跟上,他连问话时间都没有,纵身跟上,只跟着章时初辗转数里,直至一方山下才站定。
随云还好,随风可是受了好几处刀伤的,这疾走狂奔的,又是如此长的距离,脸色早已泛白,气喘不止,却不曾有半分落后于人,章时初看他:“可还行,若是支撑不住,可在原地休息,我等上山寻人便可。”
随风摇头:“身为护卫,不能护得主子安平,实为失职,若找不回主子,无颜再为护卫。”
一个人的坚持,是难为人说动的,所以章时初再未劝他,而是稍缓了速度,向山上起跃,只得到随风侧目:“将军,不必为属下而误了救夫人的时间。”
时初未看他:“慢些,动静小些,这山上也不知有多少人在守着,不可打草惊蛇。”
随风无话,只让随云半扶着,继续前行,那随行的十二暗卫之一早在出洞口之时,已被时初差回沈府,这里就他们三人,确实该小心再小心行事。
苍山茫茫,树木茂密,若不是那留记号之人留的记号特殊,也难录人烟处。而且亏得人留的记号,不然他们就算知道去处,也会被这里的机关给算计进去,只见那记号所处,分出一、二、三步骤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每个位置都按着易经八卦来定,迂迂回回难定,中途随风因着气力不足,还未到点就坠地,便触动了一个机关,若不是时初眼疾手快,估计已经命丧那机关箭矢之下。
“都警觉些,这机关错走一步,都会有性命之危。”时初说完,看着随风那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眉头紧蹙。
最后只不出声,拽过他的手臂,便甩上自己的后背,随风本想挣扎,却被他喝止:“莫再逞那套英雄论调,现在不是时候,待救回裳儿,你再自行请罪便是。”
随风抿嘴,知道现在的章将军,比任何人都要着急,也就不再说话,任他背着自己,一步一个点地踩着路数走出这阵法机关,虽心里有些不甘,却也是坦然接受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终是团聚
半个时辰后,他们终是走出了那地方,来到了深山处,此时天已然暗下,不远处一卒小木屋正亮着微弱的灯光。
小心地往前走近,便听得门被打开,刚要躲起,便听得一女声道:“既然来了,便快些进来,人在里头,见是不见。”
“将军!小心有诈。”随云提醒道。
章时初笑着,担手让他放心:“且进去瞧瞧。”
虽然有些不赞同,但看将军如此坚定的样子,随云还是跟着进去了,木屋虽小,一目了然,但也算是有桌有床,能生活的样子,那床铺内躺的人,可不就是沈风裳跟一个小娃娃。
“剑心前辈,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开口说话之人,正是无名跟赵老的师妹,剑心是也。在东临郡章时初见过她,故将才她一出声,他便知道,所以毫不犹豫地便进来了。
剑心笑道:“合该是我与她有缘,我今日刚回的京都,便碰上了出来寻你的大师兄,他见了我,便托我回来保护好你夫人,这不,刚至京都,便看到了一个熟人,便跟着他想问些事情,却不成想,便见他敲晕沈风裳,我便顺便给截了回来。”
“即是如此,为何前辈不早些让等找到夫人,还带着我们绕了这一大圈子。”时初疑问。
“我本想早些交还人的,只是你夫人不肯,硬是让我带着她转了这一大圈子,至于理由为何,你还是待她醒来后自己问她吧。”剑心摊手,表示不知具体情况。
时初轻步走到她身边,看她睡得安稳,便抬头问剑心:“前辈,裳儿何故这么大动静也不曾醒来。”
剑心这才道:“我救她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受了伤,这跑了许久她也不说,待我发现时,她都已经昏昏沉沉的,但还是紧抱着孩子,我只得在到达这里后,才给她用些猛药,让她睡下,好助恢复。”
时初听罢,点头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