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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裳看着他们的样子,好笑地出声:“行了,回头再闹,成雪同我一起去柴房,看看今天抓的小老鼠。”
“好啊!好啊!最后可以虐下老鼠,要是夫人人介意的话。”成雪颇感兴趣道。
三人行至柴房,嬷嬷跟两个高壮婆子站柴房外,看到沈风裳来了,嬷嬷便道:“夫人,老奴这一天,心里可是七上八下的。你可算回来了。”
沈风裳抓起嬷嬷的手,轻拍着安慰道:“我回来了,嬷嬷跟两位婆子,你们都辛苦了。”
“这是老奴们的份内事,夫人多礼了。”两老婆子虽不是什么高门大院的管事嬷嬷,但规矩学得却是极好,一一还礼道。
“嗯,你们可以回去了,这里有成雪在,想那里头的人,也闹不出什么花儿来。”沈风裳挥手,示意那两个高壮婆子可以退下。
婆子得令,赶忙退出了院子,在院外碰到了来看情况的将军,便出声道:“将军,差事都办完了,我们可以回大营了吗?”
一出声,完全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原来,将军府里女子便不多,孔武有力的更少,为了帮沈风裳拿人,他自然不敢让弱女子动手,又想着,如果是两个婆子,进了女主子的房间,也不会坏了她的名声。
最后,只好找了两个看着算有些女气,功夫又不错的士兵,扮了老婆子来帮忙。没想到这俩家伙扮起女人来,竟然连一向细致的嬷嬷都没发现。
“你们今日做的很好,加头放你们两日假,回去看看亲人。”章国忠满意地点了点头,允了他们好处。
两个士兵得了假,把扮女人所带的气都给消了,这难得给假,可得抓紧时间,回家看看亲人朋友。所以,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一行人入了后院,嬷嬷打开柴房的门,一股子霉味散开,待他们走进屋里,看到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嘴里还塞着一块抹布的人,在那里一直扭动着。
沈风裳未开口,嬷嬷就先解释道:“这个人,一起来就一直在那里吵个不停,老奴怕吵着府里其它人,便跟那两婆子一起,给他加了一道绳子,顺便给它嘴里塞了老奴穿过不要的袜子。”
许是没想到,自己嘴里的东西,是老太婆的袜子,现在听到,那大夫便在嘴里还塞着的时候,呕吐了起来,只是有东西堵着,嘴里的东西出不来,便回呛到了。
就这么流着泪,怒眼瞪着沈风裳,杏芳呸了他一口道:“真是恶心死了,还敢瞪我们夫人,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沈风裳找了个凳子,坐到了门边,冲嬷嬷道:“嬷嬷,麻烦你把他嘴里的拿掉,我且问他些话。”
“是。”嬷嬷上前,一把扯着他嘴里的东西。
嘴巴一得到自由,那大夫不是开口说话,而是趴倒在地,大吐特吐了一场。
看着在场的人都犯起了恶心,嬷嬷皱着眉,看着沈风裳:“夫人,要不你先回去,老奴先把这里清理清理。”
压下心头的恶心感,沈风裳道:“无妨,嬷嬷,我离得还算远,有的事情,拖得久了,怕是落不着什么好。”
第三十四章审大夫
见沈风裳坚持,嬷嬷上前把那大夫拖得更远了些,再在一堆柴和中,找到一块旧破布,把那些呕吐物都遮了,才退回到她的身后。
那大夫刚吐完,正虚弱地在地上直喘气,沈风裳单刀直入。
“说吧,谁指使你的。”
那大夫咳了两声,有些虚弱地回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那头,杏芳不知道何时,已经出门,拿了套茶具过来,泡了杯茶放到沈风裳的手里。
沈风裳接过,喝了一口便冷笑道:“你且莫与本夫人装傻,那些阴私的药粉想必是你所有,若我现在去你住处,你说能查出什么?”
“哼,你要查便查,我就不信了,就算你查出什么来,我顶多是个用违禁药物,并个几年就出来了。”大夫仰着头,一脸的视死如归。
沈风裳手上喝茶的动作顿了一顿,想头,这人怕是早就算计好了,就算被查出来,最多关个几年,怕是他的接头人许了他更多的好处。
这要直接杀了他,定是不可能,毕竟许多人是看到她往自己院里来的,他又非家奴,打杀了可是要犯罪的。倒是她想的不周了。
“啪。”柴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章国忠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讽刺地笑道:“你觉得你只会被判个几年牢?”
那大夫看着章国忠的眼神,心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难不成你还能杀了我,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
“功名,往大了说,一个乡野大夫,最多就一个秀才,本将军要杀你,还真的没什么可顾忌的。”章国忠继续冷眼看他。
“你们不能,杀了我你们就是动用私型,要被弹劾。”这大夫这下是真的慌了,外传这护国将军,可是有名的暴脾气,他要是真的动手了,也不是不可能。
“本来,你要是犯到本将军手上,本将军大可直接杀了了事,不过,你现在得罪的是我夫人,那便没那么好的收场了。”说完冲沈风裳一个眼神。
然后说道:“走吧,夫人,这种人你也不用费心思,待明日为夫去跟京兆尹打声招呼,这意图杀害一品大员的夫人,这死罪他是少不了的。”
“你们,我何时意图杀害夫人了。”那大夫一听此言,急忙辩解道。
“是与不是,本将军一句话的事情。”章国忠说完,扶起沈风裳的腰就要离去。
那大夫思前想后,这本来指望着那么多钱,坐了几个牢出来,便可以过上富足日子了,这要是命都没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用。
赶紧叫道:“将军,求求你,小的说,小的什么都说。”
刚才还一口一个我字,现在却是直称自己小的,看来确实是被吓到了。
“你愿说,本将军还不愿听了,有些事情本将军多花上些时日,自然能查出门道来,就像你那些药一样。”章国忠没有回头,只凉凉的说道。
本来那大夫就没想全盘托出,说些无关紧要的就好,但被将军这么一说,顿时就没了主意,这说了,怕是会被灭口,要这是不说,他下的药如此隐秘,都被查到了,那其它的事情肯定也不在话下。
今天要是他不说些对他们有用的,很可能当下就被灭了口。也许他今日说了,最后把这些都归于他们自己查出来,还能活一条件。
“将军,将军,小的真的都说,全部都说。”
沈风裳拖住章国忠要出门的脚步道:“将军,且听他说什么!”
章国忠回头,冷冷地望了一眼大夫,然后淡然转头看着沈风裳道:“既然夫人还想听他说话,那为夫便陪你一道,听听他能说什么有用的消息。”
见他们终于回身,那大夫松了一口气,杏芳有眼力劲地再搬过来一张凳子,夫妻二人便施施然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式。
那大夫开始说道:“将军你可能不知道吧,府里的那位老夫人,可对您有二心。”
“嗯!这事本将军知晓,说点有用的。”章国忠面无表情地回道。
那大夫讨好的脸一下子收不住,脸上带着尴尬道:“将军果然好本事,那你应该不知道,那薰香,也是老夫人让小的弄来的吧!”
“老夫人?”沈风裳一直以为是沈风月,却没想到是那位老夫人,她惊讶地问道:“那沈风月是怎么回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位小姐,似乎跟老夫人感情不错,老夫人就让她带我过来给你看诊的。”这大夫根本就不认识沈风月,只在老夫人那里见过,再被她带过来这边才认识的。
“老夫人的接头人是谁?”章国忠皱着眉问道。
“将军您知道老夫人有接头人?将军果然心里都通透,不过那位接头人,小的确实不知道。”大夫愣了一下,便觉得自己挺无知的,人家将军知道的,只怕比自己还多。
“你没见过?”
“是的,小的没正面见过,不过有一回小的跟老夫人说事儿,有个男人与老夫人有过接触,只是当时小人被安排在门外,并未见到人,只听那声音像是个年轻人。”大夫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其实他知道也只有那么多。
章国忠沉吟了一会,便问道:“你除了弄了些阴私的薰香,还替她做过什么?”
“没有,没有了。”大夫猛摇头。
“你确定!嗯!”章国忠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他,冷上戴着面具,一脸的冷然。
大夫有些被他的杀气煞到,一个哆嗦,结结巴巴道:“小的,小的还帮她找些毒药,听、听说她给府里的几个下人服了,那,那些毒药解药难,难寻,所以有几个下人为了活命,都听命于老夫人。”
第三十五章毒有后遗症
“没有了?”再一步欺近他,章国忠再次问道。
“还、还有一个,就是前二个月,她向我要了一种毒药,那药是我祖上留下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反正就是,那毒没解药,至少我这里没有,且一般人清掉了,还会有后遗症,至于什么后遗症,小的,小的就不知道了。”说完小心地看了一眼章国忠。
然后道:“真,真的,只有这一样了。”
章国忠收回眼神,不再看他,冲门外道:“成义,把这小子带走,记住,先别让他死了。”
“是!”成义应声,进门,像提小鸡仔一样,把那大夫拎出了柴房。
沈风裳有些无语地站在门边,她以为她要用很多手段问出来的事情,人家只恐吓几句,就把话都套出来了,实在是有些打击人信心。
“那个,裳儿,对不起!”章国忠突然出声道。
“啊?”沈风裳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这唱的哪一出。
“裳儿,对不起,府里的那个老夫人,本来是我接进来监视的人,没想到,她会把手伸到你这里,害你受委屈了。”章国忠一脸自责。
沈风裳这才明白过来,摇头笑道:“时初总道,别同你客气,但一到这些时候,总会与我客气,这事。”
“可是,终是伤了你,你有没有让许子良好好看看,那薰香,有没有伤到你根本。”章国忠心里不爽,明明让人好好看着那老太婆,怎么就让她钻空子,把手伸到她房里去了。
“放心,那薰香只用一回,许大夫已经瞧过,并未伤到我。”
“那就好,只是裳儿,依我看,你那房里用的人该好好清理一下了。”这事儿,虽然是那个老太婆的计划,但换沈风裳的薰香,要不是能入得房里的,怕是做不到。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自发现薰香后,除了嬷嬷跟杏芳,现在还有成雪,能出入我房门外,其它人现在半步进不得。”沈风裳在将军府里,其他人都不熟,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只得把那些人放出自己房门外。
“嗯,如此,小心为上,晚上,成雪帮着值下夜吧,今日之事,虽然你聪明地躲过了,怕他们会再招,小心为上。”章国忠说完,跟她点了点头,便只身朝门外走去。
有些事情,他起先觉得有些不对,现在经过那大夫一说,怕是,自己不知道在何时,已经中了别人的招了。
离了柴房,章国忠没通知任何人,一人去了将军府的暗牢。
成义看见他来,奇怪道:“不跟你夫人培养感情?这么急着来这里?怎么还有话没问出来?”
章国忠没理会他的调侃,只身来到刚才被带来的大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张宽。”那大夫回道。
“张宽,你刚才说的那个毒,可知道有何习性,后遗症又是什么?”章国忠凝重地问道。
“将军问起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那是小的祖上留下的,说明的小册子很旧,基本上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小的只知道,上面写着,此毒入人体,必进心脉,二个时辰内未清毒,便无药可解。”张宽回忆道。
“若二个时辰后,毒清了又当如何?”章国忠再问。
“不可能,就算二个时辰后,表现毒清,那毒经过心脉,必留余毒,余毒虽不让人立马毙命,但却会一点点侵蚀心脉,最终也只是陨命的下场。”张宽肯定道。
“你可知,那老夫人拿药是给了何人?”
“这个小的真是不知,府里老夫人看着是个妇人,但小的觉得,她本事不小,小的不敢关注过多,怕丢命。”张宽像是想起什么,心里一阵赛凉,缩了下脖子。
闻言,章国忠敛下眉眼,转头便出了暗牢,身后成义安排好张宽,便跟了出来。
“将军,你这过来,只为问那毒药之事,难道?”
“无事,只是随意问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