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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裳解决这事,但对嬷嬷的行为还是不满的,语气里带着戾气。“我想见见嬷嬷可以么?”沈风裳一脸的歉意,嬷嬷是她带进的府,还信誓旦旦地说人可信,可事实却给了她一巴掌。“见也行,不过要先用过早膳再行去。”将军同意了,却有着要求,沈风裳笑着应下,也用了早膳。因为脚伤有些严重,所以将军不顾沈风裳的阻止,硬是横抱着她去的暗牢,一路上引来仆人的侧目,羞得她把头都埋到自己的胸口了。“裳儿,到了,你再低下去,我看你脖子也该断了。”将军打趣道。沈风裳嘟着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还未看到嬷嬷,便听到了公主的叫声:“将军,章将军,你夫人都已经回来了,你快放了我。”沈风裳好奇地望去,只见莱阳公主被人绑在木椅上,双脚鞋袜被脱了,旁边放着羽毛等道具,想是挠她脚心用的,现在用刑的人已经被将军遣帮忙牢外,故公主这才能喘口气。“你,把公主都给抓了?”沈风裳惊讶问他,虽然不是本国公主,但好歹也是个正经公主,他说抓说抓了。将军冷哼:“她该庆幸,你只是受了些伤回来,并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不然她这个公主怕是要到阎王殿去当。”将军!好好学着点!
第八十二章将军也会就坡下驴
沈风裳暗自咂舌,这会不会太狂了些,但见将军之色,又非玩笑话,顿时心里有些怪异之感。将军未曾理会叫嚣的公主,而是抱着沈风裳去了另一间牢房,里头,花嬷嬷安静地坐在草地上,见到沈风裳,未语先流泪,起身后再下跪哭道:“小小姐,老奴对不住你!”
沈风裳被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嬷嬷有些涩然地开口:“花嬷嬷,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是我母亲的奶娘,自小看着我长大,我能感觉得出来,你一直是真心待我,只是为何?”
“小小姐!”花嬷嬷喊了一声,便开始交待志自己的身世来。
原来花嬷嬷本名叫花怜心,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人,嫁给了一庄嫁汉,却不想那汉子染上了赌瘾,成日不着家,原本还算安稳的家被赌了个精光,花嬷嬷彼时怀着身孕,也劝回不了她家汉子的心,在她方产下孩子之时,得知是女娃子的汉子竟然把闺女直接抱出去卖了,任花嬷嬷怎么哭都未动心。花嬷嬷死心之下,便离了那汉子,被幕蓉太傅给收留,做了慕蓉四娘的奶娘,后来被派来照顾沈风裳。
前些日子有个女子来找她,说是她的女儿,那姑娘长得跟花嬷嬷年轻时很像,还有她小时候自己给她戴上的护身符,里头有她的生辰八字和自己绣的香囊。只是,她却要求自己监视沈风裳,还要为自己办事。
听罢,沈风裳泪目,叹气道:“嬷嬷,你在最后关头给我藏了荧光粉,也算是保了我性命,只是我沈风裳不能留对我不忠之人,你可明白。”
“小小姐,老奴明白,只是想着您若能平安回来,让老奴跟你嗑个头,也算是全了老奴的忠心!”花嬷嬷说完,便起身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时初,快救下她!”沈风裳一惊,叫道。将军眼疾手快,及时拦下她的身子。
花嬷嬷被救下,眼睛里都是眼泪,不解地望着沈风裳:“小小姐你?”
“嬷嬷,我说不能留你,是不能把你留在身边,娘那边我也不准备让你去,我这边给你些银两,你且出了府,找个安静的地方过日子吧!”沈风裳解释后,叹气!
“小小姐,我那亲女怜儿自小离家,未曾享受过母恩,此次老奴糊涂,因心愧而差点铸成大错,老奴不想为已过而多说其它,只愿小小姐看在老奴多年伺候的分上,饶小女一条性命。”花嬷嬷下跪嗑头,一脸期盼。
沈风裳念她慈母心,随即叹气道:“嬷嬷,你怎的不明白,莫说你的背叛终将你我情份耗光,就说那来历不明的女子,你怎的就知如此肯定,那便是你的亲女,你就不曾想过,你的身世母亲早就知晓,她就不曾为你寻过人?”
花嬷嬷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小小姐,小姐虽然找过,却曾说过,找寻不到啊!”
“哎!嬷嬷,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得让你知晓,娘她早就找到了你那女儿的下落,只是她的下场不好,母亲怕你难受,才瞒着你事实,没成想,造成今日这等事情。”沈风裳摇头,自重生以来,她发现有很多事情,以前发生过,但她从没在意过的事情,在脑子里越发清晰,以至于她想起过往所知晓的事情。
“小小姐,你是说?”花嬷嬷有些紧张,心里有不敢想象那真实的结果。
沈风裳解释:“早在我六七岁那年,我偶然间听见母亲与一人说起过,你那汉子把闺女卖给一家县城的富户,只是那富户却在回乡途中,遇到盗匪,全家无一人生还,而你那未足月的闺女也在其中。”
“可是那些证物?”花嬷嬷有些不想相信,极力想辩解什么,但她自己却没有底气,她相信沈风裳不会骗自己。
“嬷嬷,我想当年寻找你闺女之事,母亲并未瞒于沈天枫,故他能知晓你闺女的特殊与信物。”花嬷嬷听罢,无力地摊坐在地,心思百转,暗道:“是了,事情怎么就能那么刚好,她找寻了多少年的闺女,会自动找上自己,而一找到自己,不为母女相认,而是要她帮着欺了小小姐,这分明就是别人设计好的,枉她这些年自认为心细,却不想在这里栽跟头。
花嬷嬷心下想的分明,便也不再多说其它,只是深深地,再次给沈风裳嗑了个头,哽咽道:“小小姐,老奴没脸。”
沈风裳示意将军扶她起来,将军上前就一把托起,她也只能无奈地冲花嬷嬷道:“嬷嬷,我知你思女心切,只是事情已然发生,恕我薄情了。”
“小小姐放心,你没处置于老奴,老奴自是心里感激,之后的路,老奴自会知晓如何走,且就此与夫人您拜别。”花嬷嬷前一句还是喊的小小姐,后一句便是夫人,就是在正视规矩了。
沈风裳冲将军说一声:“走了。”
将军二话不说,便把她抱离这座暗牢,花嬷嬷也跟上,一起出的暗牢,在暗牢门口,还能听到莱阳公主的叫声。
沈风裳问他:“真的不放公主?”
“放自然是放,只是不能这么轻易放了,非要叫她吃些苦头才成。不然裳儿这伤便白受了。”将军回答得淡然,语气中的怨气可未减丝毫。
“真只是为我出气?”沈风裳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将军没好气瞪她:“自然还有别的,为免夫人你日后再有机会吃醋,为夫顺便绝了她的那种心思。”
沈风裳轻笑:“那成,将军你好好努力,夫人我便看成果如何。”
“行,夫人且看着便是。”将军闷笑几声,震得胸膛起伏,让沈风裳有些懊恼,这不是变相在承认自己有吃醋么。
“对了,夫人,昨日未完之事,何时再补上?”将军边抱着美人,边正经八百地问。
沈风裳这才想起,昨日杏芳可是说,他要与自己重新拜一次堂的,不想这被公主这伙人一打断,便没成事儿。
现在问到这个,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便羞涩地呐呐道:“这个,你看着办便成。”
“好嘞!夫人你瞧,这院里的红绸还未撤下,要不今日便补上?”将军得了准许,一心期盼着。
第八十三章夫人今日累了
沈风裳大窘,指了指自己自己的伤,还有些结巴:“你看,我,我这样子,怕是不方便吧。”
“无妨,大不了为夫抱着你行礼。”将军一言敲定,乘人未反悔之前,赶紧叫人传陈管家准备着。
沈风裳忍不住道:“成亲不是要选吉日?”
“我以为,昨日便是选的吉日,却也没吉到哪里去,所以只要能成功裳儿成亲,哪日都大吉,且正礼已经过了,最多只选下吉时便成。”将军全然不在乎这些,想到之前子默怕是已经收服成雪那丫头,自己的夫人却还分房睡,那叫一个憋屈。
将军做事雷厉风行,当拜完堂,行完礼人已经坐到喜的时候,沈风裳都觉得有些不真实,想她两世总共加起来,就拜了三回堂,却只有这一回是真正地有新郎在场,心里颇多感慨。
打眼望去,正对面,坐着他的夫君,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回神后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这种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以前没有正式跟他拜过堂,她的心里总有一种隔阂,像现在真正地拜过堂,才觉得自己是他的妻。
此时,将军的也是心里有些触动,而手已经先他想法一步,开始帮她打头上的凤冠给取下,眼睛一直都未离开过她的眉眼,像是要把她记得到心里一样:“裳儿,从现在起,你我是真真正正的夫妻,我章时初的夫人了。”
“嗯!”沈风裳羞涩回应。
“夫人,是否该喊声夫君听听!”将军突然起了这个兴致。
“夫、夫君。”沈风裳改日改的有些不自在,说话都不利索起来。
“再喊一声吧!”将军心里美着,完全不在意这种小意外。催道。
“夫君。”这第二声,沈风裳喊得顺畅多了。也听得将军心花怒放。
“哎!娘子!”将军欢快回应了一声,然后低头压上她的唇。沈风裳缩了一下后,便不再推拒,而且随着这吻的深入,开始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下意识地回应了一下,将军立即欣喜若狂,两人半推半就地倒向了床铺内。
正当将军情绪,想继续时,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下意识皱了下眉,猛然想起子默之前的提醒,心里刚起的火便像被冷水泼过,凉了个透彻。闷闷地起身,略显歉意地说了声:“子默说过,你这样子不宜有大动作,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对他的解释,沈风裳并未怀疑什么,因为她能感觉到他的情动,明白他是为了自己着想,心里还充满着感激。
几日后,已经精神萎靡的莱阳公主,终是被放回了驿馆,一进了驿馆,便屏退了所有下人,自己关在房中摔了一堆东西,以此来心中的委屈。
花黎太子经过房门,眼睛朝门缝里看去,见着一地的狼藉,便推门而入,啧啧出声:“我说皇妹,你这不是回来了,怎么还发那么大脾气。”
莱阳公主闻言,恢复了高傲,冷眼回望他,冷声道:“樊莫离,你别以为你现在是太子身份,就可以笑话我,你若是不想当这个太子了,跟本公主说一声,我母后自会找人接替你。”
“你!”樊莫离气得想甩她一巴掌,可是他不能,他是花黎国皇子不假,却是个没有母族扶持的皇子,当今皇后,也就是莱阳公主的亲母,因为没有儿子,才转而来助他的,这些年他虽然也苦心经营自己的势力,但比起皇后的母族,却远远还不够,现在若是得罪了皇后唯一的女儿,只怕他的后盾也就损失了一半,这在花黎现各方都虎视耽耽的情况下,对他绝对是不利的。
所以樊莫离立即转换了表情,讨好地笑道:“皇妹说哪里的话,皇兄可真的一点都没有笑话你的意思,这不看你不高兴,就想进来安慰你而已。”
“哼,最好是如此,你且说,这些时日,为何未派人来救我。”莱阳公主那个气啊,她被人关了五日,整整被那将军的人折腾了五日,心里的这口气怎么都难以下咽。
樊莫离眼睛一转便道:“那不是为兄未抓着沈风裳,想着这样也好,如此你即进了将军府,那将军也不能拿你如何,若是幸运的话,不可以多于将军相处的机会,这才忍着没去将军府上要人。”说完,表情一阵疑惑:“怎么,难道那将军还敢对你用刑不成?”
“用刑,他倒是真用刑还好,本公主还能以伤势作要胁。”莱阳公主最气的就是这点,人家是没用大刑,却每天让人想着法子挠她痒痒,一连五日,她的脸都要笑僵了,最后还被人点了笑穴一整天,搞得她这辈子都不想笑了。
“没用刑,那皇妹你如此生气却是为何?”樊莫离其实是知道她在将军府过的什么日子,好像将军府的人故意透露给他知道的一样。
莱阳公主烦燥地跺了两下脚:“行了,行了,这事先不说,那个沈风月最近如何?可有来寻你?”
“那,倒是有来过一回,不过见你不在,便回了。”樊莫离眯起眼睛,想起沈风月的姿色,色心渐起,却被莱阳泼了冷水。
“哼,收起你那色心,沈风月我们现在还动不得,她跟她的沈府,与我们还有用。”莱阳公主提醒,就怕这樊莫离色心起,坏了她们的大事。
“皇妹放心,皇兄虽然好女色,但还知道轻重,不过说真的,那沈风月长得确实比那将军夫人强啊!”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