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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耐地冲护卫道:“来人,找婆子给沈小姐穿戴好,护送她回沈府。”
王妃刚小声吩咐李护卫,去寻一下沈风裳在哪里,那头沈风裳便从人群后出来了。
“这是怎么的,大家都来这里,是发生什么事了。”沈风裳其实后脑还有些隐隐做痛,只是有些事情,她避了就不太好了!
沈风月一瞧见沈风裳,像是疯了一样就上前:“沈风裳,是你,一定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你为什么要害我。”
沈风裳拧了眉,后退一步:“沈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夫人在王府已久,又不知你在何处,怎么把你给带来,众位夫人也看到的,我这出来才不过小半时辰,如何能去得沈府,再把你带到这里。”
众妇人都点头,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你不会让你的下人去吗!”说实在的,沈风月有时候脑袋还挺灵活的。
“妹妹,莫说除了成雪,我便没带其它下人,就是带了,也不可能未补先知,被人淋了一身,还另行吩咐人把你带来这里,且沈府离王府并不近,这一来一回也万没有这么快的道理不是。”沈风裳是真没想到这个,所以说话底气也足。
就在这不久之前,她被人打昏,成雪被人拌住,司高差点要成事之时,时初提前下朝找到了她,便把她抱出里屋,再让成义把沈风月丢进屋里,洒了些迷魂药,之后找到适合的时机,把她放在人群后。
沈风月哑口,她的计划沈风裳确实是不知,不可能未补先知,可是她有这种感觉,带她来的人跟沈风裳脱不了干系。
只是任她如何怀疑,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人家。
沈风裳上前,蹲下,好心地给她擦了擦脸道:“虽然我已不是沈家人,但是好歹你也曾经是我妹妹,你还是少说话,让人送你回去吧。”
然后冲在场的妇人伏了伏身子道:“我这妹妹也是可怜人,望各位夫人,小姐莫把今日之事说出,给她一个活路。”
各位夫人讪讪地点了点头,按说这事儿还真不能到处说,也不是人自愿的,只是她们私下讨论应该没关系吧。
沈风裳才不管他们是真的答应还是假答应,做下好人总有好处。
那头,突然一男子跳了出来,冲沈风裳道:“裳儿,你可算来了,我都要被他们给打死了。”
这下情况直转其下,沈风裳却并不慌张,有些奇怪:“这位,是哪位,你方才是在叫我?”
这位便是许三,被郡主的人偷偷救下后,让他让原计划进行,所以他才跳将出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裳儿,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许哥哥,你我私订的终身,你忘了吗?”
许哥哥这词,差点让沈风裳吐了出来,谁教的话本,真是恶心死她了:“这位,姓许的是吧,你说我俩私订终身,可有证据。”
这么多人在场,一味地否认只会让人更加误会,所以快刀斩乱麻才是正确的。
只见那许三从胸口掏出一块玉佩,递上前道:“裳儿,你瞧,这是你送与我的订情信物,我一直都贴着胸口戴着,就像把你放在我心里一样。”
许三的深情并未给他加分,反倒让人觉得起鸡皮疙瘩。
成雪已然在沈风裳身后,上前拿着玉佩道:“夫人,这不是将军送你的玉佩么。”
众人了悟,你家贴身丫环都认出东西了,这下你可没法解释了吧。
第九十五章将军怼夫人
沈风裳也认真地看了一下玉佩,然后点头道:“确实很像,这上前的花纹是我喜欢的样式,后面还有个裳字,确实很像将军送我的那块。”
“看,裳儿,你认出来了吧!”许三得意,本来没指望沈风裳承认有这块玉佩的,没想到她那么配合。
“只是,这玉佩像倒是像,可我的玉佩一直在我身上,从未离开过啊!”沈风裳说完,拿出自己荷包里一声玉佩。
那成色跟花色真的跟许三拿的这块一模一样,然后只听沈风裳道:“只是,这上前的裳字,乃是将军亲提的,而且听说还是他亲自刻上,刀法都不一样呢。”
说着便拿两块玉佩对比了下,那玉的成色一对比之下,发现比许三那块好了不知凡几,再翻比对面,沈风裳拿出的那块,笔触钢硬,姿态略有风骨,与之一比,许三那块便中规中矩多了。
“大家可是瞧清楚了,我家将军的字,那可是普通人仿不来的,这不知道哪来的地痞,不知安的何心,竟然来冤枉我家夫人,真是该诛。”成雪一对比完,便气乎乎地喝道。
正说着,王府里有小厮上前,冲王妃行礼:“颤王妃,府门外,有位自称章时初的人,说是来接他家夫人。”
王妃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到沈风裳到:“时初来接我了!王妃,若是无事,沈风裳便要告退了!”
“原是将军来了,不如请进来喝杯水酒可行!”一听是将军,王妃换上笑脸道。
那小厮有些为难地看着王妃,欲言又止。
沈风裳倒有些好奇道:“这个小兄弟,可是有事要说。”
“回夫人,将军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奴才未敢请人进来。”那小厮为难地看着王妃。
“如此,便不劳王妃请人了,我且随他回府,就此别过。”沈风裳温言道完,便转身离开,离去前意有所指地望了一眼沈风月。
沈风月见她都走了,有些话便想跟王妃说,只是王妃心里烦闷着,并不想理会她,冲李护卫道:“赶紧把沈小姐送回去。”
然后对着众妇人们笑脸相迎:“各位请回席,咱们继续。”
这事儿没有闹到男宾那边也来起哄,倒也多亏了鑫王爷早有准备,只是那些妇人早已没了用膳食兴致,早就想着回去,同自家人讲讲今日的八卦,耐何,她们的夫君没有出来,她们只能等着,一顿饭便有些食不知味了些。
沈风裳一出王妃大门,便被将军搂着身子,往马车上走,见他脸色似乎真的不太好,便也不敢逆着他。
进了马车,将军才沉声道:“知道自己今日做错了何事么?”
“这!”沈风裳一时找不到话回他。
“你不该以身犯险,当然就算真的必须要以身犯险,也该找个万无一失的方法,此次若是我跟成义未赶到,你该如何收场。”一想到自己的夫人差点被人轻薄,将军那一层戾气便散发出来。
沈风裳无言以对,因为些次真的是她考虑不周,若是时初未能赶到,她真的不敢想象,会成什么样,虽然最后她可以找理由解释,却也不能逃脱被轻薄的下场,有些怯怯地接近他,轻扯了他的衣袖:“时初,夫君,我错了,我保证下回一定思虑周全。”
“你还想有下回?”时初瞪眼。
沈风裳便缩了缩身子:“没有下回,绝对没有下回,我保证没有下次。”
见时初脸色还是不太好,她只有厚着脸皮,抱着他的胳膊讨好道:“时初,夫君,真的,你相信我。”
时初叹气,她那几声夫君闹得他脾气都上不来了,无奈地伸出那只没被抱住的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轻轻按摩着:“可还头晕?”
沈风裳立马摇头,笑着道:“嗯!不疼了不疼了,时初揉了后,完全不疼了。”
“你啊!这是第一次,我放过你了,记得不准有下次。”收回手,弹了她一下脑门,自知理亏的夫人,赶紧捂着被弹疼的额头,不敢喊出声,就怕他变回刚才的黑面神。
终于雨过天晴,沈风裳窝在他的怀里,好奇问道:“你怎么就那么及时,赶到这救下我的。”
“这还多亏了成雪,她出门前就跟杏芳那丫头说过,可能会有情况,我又想到你让我刻玉佩的事情,怕是有人要找事,自然是不能放过那个惹事的。”他说的轻巧,只是不敢把自己让成义盯着她的事,被她知道罢了,就怕她胡思乱想。
“这次好险,幸亏你来得及时。”沈风裳其实还是心有余悸。
“我方才在殿上,跟皇上请辞了,裳儿可愿随我去过闲云野鹤之日。”时初突然画风问道。
“皇上准了?”
“管他准是不准,反正我要带你远离这些人过远些,过几天清静日子再说,皇上那边,先晾他一晾。”时初说得轻巧,可是沈风裳却有些担忧,你说古今往来,哪个臣子敢如此大胆地怼皇帝啊。
时初知道她的担忧,只道:“你且放心,我还没到活腻的时候,没有十成的把握,自然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好吧!我自是信你。”沈风裳决定,以后这些大事,还是劝自己不要多想,毕竟自己对这种事情了解不多。
沈风月被送回沈府,在大门口被沈老夫人带着家丁给拦下:“你这不知廉耻的,还有脸回来。”
听到消息正好赶到的沈天枫,听到沈老夫人的骂声:“娘,您是长辈,怎能用如此字眼辱骂小辈。”
沈老夫人转头斜了他一眼:“怎么的,她做出如此败坏名声之事,我还不能骂了!”
沈天枫不解地看着站在门前,有些不太对劲的沈风月:“娘,你这是何意,月儿做了什么?”
其实沈老夫人并不清楚沈风月做了什么,只是被将军交待的人传了些不好听的风声,加上不待见沈风月这人,所以就先来质问了,经沈天枫这么一问,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她是不服输之人,冲沈风月瞪眼道:“你自己问她!”
第九十六章劝说
沈天枫皱眉:“月儿,发生了什么事?”
沈风月有点被王府那些人吓到,此时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立马像有根救命稻草一样,哭叫着:“爹,他们说月儿是石女,什么是石女,月儿才不是对不对。”
“石石女。”她的这话听得在场的两个大人一阵晕眩。连刚才极其嚣张的沈老夫人都叫道:“快,把她给我带进府里,把门关上。”
沈老夫人身后的两个婆子立马上前,抓着沈风月的胳膊便往堂里拖,沈风月吓得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沈老夫人又看了眼跟在旁边的沈风吟:“吟儿,你且先回去,我们呆会要说的事情,不适合你一个小姑娘家知道。”
沈风吟虽有些好奇,但也不想反驳老夫人,看她的样子,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待沈风月跟沈老夫人等人入了厅堂,沈老夫人命人关好门窗,便喝道:“沈风月,你刚才所说的石女是怎么回事。”
沈风月吓得缩了一缩身子板,有些颤抖地看着沈天枫,只见她爹也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有点害怕:“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懂,那司高说我是石女,月儿不懂,他们的眼神好可怕。”
沈老夫人眼神更是可怕,冲两个婆子喝道:“王婆子,给我检查一下她的身体。”
王婆子领命,阴着脸把沈风月拖起来,真往后堂而去,沈风月尖叫挣扎都脱不开她的钳制,而一旁的沈天枫只是冷眼看着。
不到一盏茶时间,王婆子便再次拖着衣衫不整的沈风月,出了后堂:“回老夫人,确实是个石芯子。”
沈老夫人听罢,立马拍桌起身道:“果然是,天枫我的儿啊,这是什么妖孽,竟然来到我们沈府,我看你这些日子以来的不顺,都是她这个不吉之人在作祟,赶紧把她给处理了。”
一听到自己要被处理,沈风月立马清醒过来,高声叫道:“不可以,爹,我是月儿,你最疼爱的月儿啊!”
沈天枫沉默不语,他的内心是纠结的,一边是谢瑶华跟那未出世的儿子,一边是石芯子不祥的传说,再想到自己一落千丈的仕图,他的心开始偏向。
这时,厅堂大门被人从外头用用踹开,谢瑶华冲进了堂里,抱着沈风月的身子,便怒瞪沈天枫,然后转向沈老夫人:“谁都不许动我的月儿,谁敢动她,我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沈老夫人的威严被挑畔,当场拍桌,站起身:“谢姨娘,你想让谁不得好死,你的女儿她是个石芯子,是个扫把星,有她在,我们一家子都不会好过,你知不知道。”
“我的月儿才不是什么扫把星,她长那么大,哪里有克过人,老爷从一个书生爬到二品尚书,这当中难道月儿不是已经在的。”谢瑶华大声反驳。
“瑶华,听你这意思,你早就知道月儿的情况?”沈天枫阴着脸道。
谢瑶华也不反驳:“我生的女儿,我自然知道她的情况,而且我已经找到了最好的大夫,她能治好月儿的毛病。”
“这是老天给的报应,哪里会有人看得好,你莫要为了应付我们,就做这些荒唐之言。”沈老夫人压根不相信这话,历来没听过石芯子还能被人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