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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人被吓了一大跳,谢瑶华发现是沈天枫后,拍了拍胸口,有些不满道:“老爷,你做什么大半夜地踹门。”
沈天枫怒地一拍桌:“本官要不是大半夜来这里,怎么会发现你找野男人。”
谢瑶华一脸的茫然:“老爷,你说什么野男人,哪里有什么野男人。”
“谢瑶华,你还狡辩,我方才看见你屋里进了人的。”沈天枫怕家丑外扬,特意咬牙切齿,又压低了声音道。
谢瑶华这才想起道:“老爷,你说什么呢,你刚才看见的人,现在正在我屋里头呢。”
沈天枫有些惊诧,这女人找野男人,竟然还主动交待里男人的去处,太不正常了:“谢瑶华,你到底何意。”
“老爷,那人可不是什么野男人,那是咱月儿的救星,且,她是女子。”谢瑶华轻笑道。她确实心情很好,找了这许久,终于找到这么个人,能帮月儿改善那先天不足的身子,可不是大喜。
“你说什么?”沈天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再次高声确认。
谢瑶华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道:“老爷,您可别这么大声,那大夫还在里头,说是为月儿做治疗,先前就交待过了,她治疗期间,不准任何人打扰的,不然会害死月儿的。”
沈天枫也知道事情有些棘手,又压低声音道:“你哪里找的这么一个人,她可靠么?”
“我都试过了,在乞丐堆中,找了一个跟月儿一样情况的人,让她都给治好的。”谢瑶华也不是鲁莽的人,为了这事,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力。
沈天枫闻言,便不再问其它,坐到圆桌前,等着那人治疗结束。
而这一等,便是二个时辰,天都已经蒙蒙亮,沈天枫有些等不住:“怎的如此之久。”
谢瑶华也有些着急,但还是道:“再等等吧,毕竟这个病难治。”
当她完这句话时,里屋也有了新的动静,那位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谢瑶华赶紧上前:“大夫,我的月儿怎么样了。”
那大夫呼了一口气:“嗯,情况比我想象中要好,待过上半月,伤口长好了,便可正常。”
“真的?那她以后可以嫁人生子么?”谢瑶华激动非常地抓着大夫的手,都不管大夫现在手上都是血水。
“夫人且再等上一等,若是小姐这两月能来葵水,便可以生子。”那大夫抽回手,冷淡回道。
“谢谢,谢谢大夫,若是月儿真的好全的,瑶华当毕生为您求佛,以感谢您的大恩大德。”谢瑶华喜极而泣。
“夫人不必如此,这是在下的职责,现在,可否请夫人为在下备些净手之物,你瞧我这手。”毫无顾忌地伸开两只血手。
吓得谢瑶华退后一步:“您,您这是。”
不是治疗么,怎么会这么多血,她的月儿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她赶紧往内室跑,见月儿虽然脸色有些著苍白,但呼吸还顺畅的,这才安下一颗这安的心。
那大夫依然冷然道:“夫人,你闺女这病,一般治疗方法治不了,在下用了特殊之法才治好的,所以你大可放心,只是之后这些日子会有些凄苦,望夫人好好给小姐做些开解,莫要激动地裂了伤口。”
谢瑶华自然是点头应是,沈天枫却有些怀疑:“你是从何而来,为何会治如此奇怪的病症。”
那大夫看她一眼:“在下自小喜爱钻研,拜了一位深山里的师父,那师父是个奇人,喜爱拿山间动物来做一些“手术”,在下不幸习得一二,方有此本事。”
她三言二语交待后,便不再出声,那头丫环已经备好水。
她越过沈天枫,去净手后,开了张药方,交给丫环道:“抓好这些药,让小姐每日定时服下,切忌小姐情绪激动,身体也不可有大动作,最后的状况,便是把她绑与床上,不可移动。”
“奴婢记下了。”丫环是谢瑶华的贴身婢女,有些本事,回答问题也有板有眼,淡然处之。
大夫点头,然后转身对谢瑶华道:“夫人,在下事情已办妥,可否给了银钱,让在下好离去。”
谢瑶华眯了眼,眼底闪着杀机,月儿这事她不想让人知道,这大夫,她是不准备留的,没想到这大夫似乎知晓她的想法,直接冷言道:“夫人,小姐这身子还虚着,您要是现在灭了在下的口,之后小姐出现什么其它毛病,那便恕在下没有事先通知了。”
谢瑶华抬头,眯起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月儿这病还没医好不成?”
“夫人这点可放心,前期工作,在下已然完成,只是这后期用药,可是要变动的,若是没有我在,小姐最后伤口会成什么样,或是因此丢了性命,可就莫怪在下了。”那大夫也是精明之人,这些有钱人家可是阴险的很,他早就为自己留了后路。
“既然如此,大夫何不在府里住下,待小女伤好了再走也不迟。”谢瑶华提议。
大夫冷笑道:“住府里?待小姐的病真好全了,我这大夫怕是没命再离开了吧。夫人还是早些给了银两,让在下好生离开,至于后续的药方,在下自会让人送来。”
谢瑶华咬着下唇,没想到这大夫如此狡猾,只得冲贴身丫环使了眼色。
那丫环从腰封处拿出银票,交到大夫的手上。
大夫自然接过,然后双手抱拳道了声:“如此,在下便告辞了。”抬脚翩然离去。
沈天枫见人走了,便问丫环:“你给了多少银子。”
丫环淡淡道:“是姨娘之前商量好的,十万两。”
沈天枫差点跳脚:“什么,十万两,你们哪来这么多银钱。”
然后冲屋顶道:“暗卫,给我跟上那人。”
“老爷,你莫冲动,要是现在伤了那大夫,月儿的病就白治了。”谢瑶华就怕他冲动之下,让人把那大夫给灭了口。
第一百零八章后路
“放心,我只让人跟着他,待月儿好全了,再杀了他拿回银子。”沈天枫现在手里没有好用的棋子,那沈风裳已然是人家那边的,自己身边也只有月儿一个可以用,要是能用上,自然得保。
谢瑶华听他如是说,心下安定,便不再管他的做法,细心地为沈风月擦了擦汗,让人找来棉布,按照那大夫的意思,把她下半身绑在床上。
只是沈天枫的暗卫,去了没两刻钟,便回了府里:“大人,那大夫凭空消失了。”
沈天枫一听,拍桌道:“什么叫凭空消失!”
“小的不知,就在小的跟他到城门口,她一个闪身,小的便看不到她的人影了,恐怕也是个世外高手。”暗卫低头,说的正义凌然。
沈天枫气着差点吐血,这天才收回来二十万,那谢瑶华给他败了十万,张侍郎又刮走十万六千两,这一天就赔了六千两,他觉得整个人都提不起劲了,两眼望着那刮来的首饰,方觉得有些安慰。
却不想想,谢瑶华那十万两,根本不是从他手中拿出去的。
天亮早朝时,那花黎使臣果来了议事殿,给皇帝交了议和书,表示要离京之意。
高位上,皇帝问道:“来使何故,就在此时便要匆匆离去?”
那左铭上前道:“来仪皇上见谅,我等来贵国,已然个把月,这些时日得了贵国好生招待,我国使团均感激万分,然时日过久,实是不好,下官在花黎另有政务,怕是荒废这许久,再不回,便要惹出乱子。”
皇帝点头,表示理解:“左先生有政务,自是有理,只这公主殿下不是要和亲,这人选未定,怎的也就此离去?”
莱阳公主娇笑着上前:“来仪陛下,莱阳也离花黎日久,前日里梦见母后,便甚是想念,想来此次来贵国,心心念念之人乃是章将军,现将军都闭门不见,莱阳虽有意,却架不住将军之无意,只得黯然离去。”说完,她还眉头深锁,一脸愁思。
皇帝干笑两声:“即如此,朕也不便挽留,只是这离京路途遥远,还请花黎使者同意,朕派人护送你等出来仪边境。”
花黎太子上前,恭敬道:“来仪皇上有心,我等自是却之不恭。”
皇帝点头,冲诸位朝臣道:“如此,哪位爱卿愿护送来使离京?”
众人面面相觑,沈天枫暗下冲张侍郎使了眼色,张侍郎装作没看见,之后便见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小吏上前道:“臣,吴天灵,愿为吾皇校劳。”
“吴知州?”皇帝不太确定地问道。
这吴天灵,是正外放回来的知州,这月正好回京述职,皇帝见了便有些眼生。
“皇上明鉴,正是卑职。”吴天灵一脸感激地回应。
“嗯,吴知州即有此心,那朕便准了,朕会派二千御林军与你一道,送花黎使团离京。”皇帝直接下了令。
“谢皇上恩典。”吴天灵谢恩,退下。
皇帝又道:“花黎使团,你等交上的议和内容,朕看着已然无异议,待盖了印章,便让你等带回花黎,愿我两国日后能和平共处。”
“愿我两国日后能和平共处。”花黎使团齐声回应。
皇帝满意地挥手,让人拿出玉玺,当着使臣及各官员的面,在花黎的议和书上,盖上,两份,一份让太监交于使臣手里,一份转身让阮公公收带起来。
花黎之事已了,皇帝朗声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群臣齐声:“吾皇万岁,万万岁!”
至此早朝散去,在殿前广场,沈天枫站在角落里,看到张侍郎路过,便拽过其身子,在他耳边低问:“你怎的回事,不是该你出言护送么。”
张侍郎白他一眼:“沈大人,你怎的如此不带脑子,此行目的是为何?暗杀花黎太子啊,就算人家太子再不济,那也是他国太子。”
“你这是何意?”沈天枫有些急燥。
张侍郎摇头:“即是杀人之事,又是高位之人,你觉得本官若是亲自执行,那不得少则自身受些皮肉之苦,多则要丢身家性命么。”
“那你为何接了本官的单。”沈天枫觉得自己被骗了,有些愤恨。
“沈天枫,难道是老夫以前看错你了,如此浅显的道理,都要我明白说与你听?”张侍郎皱着一张老脸,不满道。
“你便与我道个明白不正好!”沈天枫直言。
张侍郎无法:“那吴天灵,乃是老夫的人,这种任务,老夫自然是不能自己出手,让他人出手,不仅可以少皮肉之苦,又能在事发之后,脱离事件本身,这于我一点干系都没有,岂不是妙哉!”
说白了,他这就跟沈天枫找他办事一样,把自己脱离事件本身,即使出了差错,也伤不到自己身上,只是他比沈天枫更高明,找的人,不用银钱打发而已,而是自己暗地里提拔之人。
沈天枫听他这么解释,心下也了然,只是还有一些不虞,恼他之前未与自己说清楚,差点他就主动上前揽下事情,另外一个就是,他心里带着一些陷害他的心思,就是想中途出点事,让张侍郎也吃些苦头,最好便是也降他几级官位。
只是这张侍郎不愧为奸臣,早就为自己留好了后路。
张侍郎见他已经明白,便四下打量着有无人注意到他们,见各官员都分头散去,便无人向这边看来,这才挺着胸膛,从沈天枫面前,趾高气扬地离去。
沈天枫拽着拳头,忍了又忍,才咽下这口气,回自己的马车上,赶回府里。
第一百零九章成义被围
沈府里头,沈风月已然醒来,疼痛难忍,却被人绑住,便大声尖叫着。
谢瑶华坐在她身边,一边流泪一边安慰:“月儿,你乖,大夫说了,过上半月,你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了,你千万要忍住啊,娘看着你这样,心里也难受。”
沈风月好不容易才忍住脾气道:“姨娘你说的可是真的,半个月后,我就是个正常人了?”
“嗯,娘跟你保证,就半个月,月儿你且忍耐些。”谢姨娘信誓旦旦地保证。
沈风月听了她的保证,好歹也真的忍住不尖叫,可是还真的很疼很疼,她委屈道:“娘,月儿真的好疼,好疼,待月儿好了,娘帮我杀了沈风裳那贱人吧。”
她把自己所受的苦,都归到了沈风裳的身上,好像觉得若不是她设计自己,自己便不会有这病一样。
“嗯,娘答应你,待你好了,娘一定想办法让那沈风裳比你更痛苦百倍,千倍。”谢姨娘恨她们母女,恨了十几年了,自然是满口应下。
“娘,我好了以后,一定要嫁给成王,一定要比沈风裳嫁得好。”
“嗯,我的月儿以后肯定会比那贱人生的孩子,过得幸福。”两母女就在这种怨恨人,想着打击报复人的安慰声中,慢慢过了两日。
只是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