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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言严肃回应:“自然不是,不仅如此,皇上还给了言一道口谕,若将军做好这守城将领,他可动用私产,为你父子还了财债,只是这之后,劝您儿子莫再赌,不然绝不姑息。”
闻言,周将军老泪纵横,朝着天地一跪:“皇上大恩,老臣定当竭尽全力回报于朝廷,死而后已!”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近三个月,边疆城内已时值冬日,白雪皑皑,花黎国虽未曾出兵,但花黎人这些时日在来仪寻衅滋事者见多,且事者多见于百姓,周将军为了这事几乎要崩溃,亏得皇上有先见之明,送了慕容言来处处帮他打点,不然他还真能被闹到直接带兵剿了那些人不可,现在冬日下起了厚厚的雪,也能让他们消停好些日子。
城营内,周勇叹息地对慕容言抱怨:“这他娘的花黎,天天这么整算什么事儿,还好有慕容公子在这里帮着处理,不然老周我非得冲动上去灭了他们不可。”
慕容言坐在轮椅上,身上着蓝色棉衣,肩上还披着狐裘,一手放在膝盖的暖壶上,一手执冒着热气的茶杯,淡笑地看着周勇:“周将军言过了,此行乃皇命,言自然要帮衬一二。”
周勇是个毛燥脾气,每回跟慕容言说话,他总这么漫不经心的,听得他总觉得有些自惭形愧之感,有些无力地笑了笑:“不管如何,还是多谢慕容公子的帮忙才是。”
慕容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又提醒周勇:“周将军,时值年未,又大雪封道,花黎人怕是没兴致再寻事,不若让将士们好生歇息几日,待开春也有个好精神。”
“嗯!慕容公子说的是,我这就去吩咐下去,这天寒地冻的,听说公子您身体畏寒,不若让人多添些炭盆?”周勇看慕容方包着严实,便好心提议。
“不必了,边疆百姓本就清苦,这炭之物怕是精贵着,莫要为言而费心思,我这有着暖水袋,足矣!”慕容言拒绝后,便觉得有些累,冲随侍道:“长生,送送周将军,我这已无事,回头你自去歇息。”
长生是慕容言来边疆,他母亲特意安排的,倒也不是算亲近,只是偶尔打打下手用却是称手的很。
“是,公子。”长生见公子眼里带着疲意,便轻声应下,冲周勇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军您请。”
周将军大方起身,向慕容言做了个揖:“周某就此告辞,公子好生歇息。”
“告辞!”慕容言依然有礼回应,直至周勇已经步出营外,他方打个呵欠,转动着轮椅到一旁的榻上,解下狐裘便上了榻,倒在上头,便未就此睡去,而是不知心思神游到哪里去。
待来年开春,鸢草飞长,来仪边境的百娃陆续出了门,看着一片春日气象,眼里带着希望之光,只是这好景不长,才开的闹市竟然惹来花黎国人的骚扰,这回不是平常的小打小闹,而是开始打家劫舍,这一闹,便闹的边境百姓怨声载道。
第一百三十五章沈光齐被圣召
周勇在营账着怒得直拍桌,慕容言这些日子有些着凉,脸色有些苍白,看他拍桌,也只是轻咳了几声:“周将军不必如此气恼,他们敢闹如此大动静,便就是为了激怒于你,将军只可将来闹事之人,全部收押便可,切不可让人鲁莽与花黎交战,交战之事若无圣上旨意,贸然行事,怕不是将军一人能吃罪得起的。”
周勇恨声后只道:“公子之意,老周心里明白,只是他们如此作为简直是太过可恶。”
“不管将军你有多生气,那些人现在不可杀,先关起来再说,他们来一批我们便抓上一批,倒不知那花黎能有多少人可派。”慕容言说完,又咳嗽两声。
长生上前轻拍了一下他的背,忧心道:“公子,你这咳嗽也有好些日子了,还是找个大夫开些药服下,这长期这么下去,怕是会小病熬出大病来。”
慕容言依言点头,他并不是娇情之人,之前不请大夫,只是觉得偶感风寒,过二日便会好,怎耐这过了十日仍不见好,这请大夫用药怕是省不了,世人哪里知晓,远近闻名的慕容三公子,最怕的便是吃药。
那周勇见他这样,也不想多扰了他,便道:“公子这身子不适,便早些回去歇息,老周我定不会冲动行事,公子大可放心。”
慕容言知道周勇乃说一不二之人,自然是信了他的话,便点了头,让长生推着自己离去。
却不知在他离去之后,周勇忍不住向朝廷写了份折子,意为请战。
半月有余,这请战书送达皇帝的御书房,这日早朝之上,皇帝就此事问了大臣。
李丞相乃文臣之首,听了这事,便上前一步道:“皇上,臣觉得周将军此举不妥。”皇帝示意他继续讲下去,他便继道:“这议和之事过了不足一年,此时议战未免太过不合时宜,且那打家劫舍之人说了是花黎百姓,这百姓做事,朝廷镇压即可,若是上升到两国战事,未名有些小提大作之嫌。”
各文臣听罢,均上前:“臣附议,臣等附议。”大半的朝臣竟然都同意不战,而一些武将站在一旁,显然是拿不定主意。
此时的皇帝面无表情:“成王,此事你有何看法。”
成王没想到皇帝会突然叫他,也只怔了一会神便出例,只说了一句:“臣附议不战之说。”
言简意赅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便退到了一边,皇帝这时候才皱眉,便下令道:“罢了,请战之事驳回,传旨于周勇将军,若再有寻衅者,收押便是。”
皇帝似是有些疲累,冲阮公公摆摆手:“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见皇帝的面色不太好,有臣子想上折子也都隐了去,其中就属沈天枫最纠结,他想着好好表现,想升个官,天天想着法子在皇上面前露脸,只耐何,现在家里被老母整得乌烟瘴气,之前刺杀花黎太子又未成功,虽然对方没有收回他那二十万订金,但后面说好的八十万也就没了影,他这一天天的愁的,连家都不想回。
皇帝回了御书房,冲暗卫道:“去,把沈光齐给我带来,不要惊动其它人。”
“是。”暗中无人出现,只有一声是,表示那人是在的。
阮公公为皇帝泡了杯茶:“皇上,这会儿找沈公子,为了何事?”
“闲着也是闲着,时初当初有意无意地提过这沈光齐,话里话外是想提携于他,朕就想看看,他本事如何。”皇帝叹息,现在朝中可用之人越来越少,让他有些心累。
半个时辰后,沈光齐被带到御书房,书房内燃着龙涎香,皇帝着金袍坐与案桌前,见了人也没抬头,连沈光齐向他行了礼,问过安,都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直接挥手说了声:“起吧!”
沈光齐不知道皇帝找他来的目的,见他不说话,自己也就安静地部到一旁,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皇帝一直在批着奏折,待最后放下笔后,看到沈光齐仍是站直着身躯,目光平视地站在那里。
点头道:“是个有耐性的!”“阮墨,搬张凳子让他坐着。”
阮公公应声,搬着凳子放到他的身后,沈光齐也不客气地坐下,然后不卑不亢地谢了恩。
“你可知,朕找你来何事?”皇帝带着好奇心,看着他的反应。
只见沈光齐脸色淡然回应:“还请皇上明示。”
皇帝见他端正坐着,一脸淡然,心思从面上也瞧不出,心想,这家伙,这方处事态度怎的那么像慕容言,难道老太傅家里教出的孩子都这样?这倒是有意思了,不知道这聪明劲是不是也如慕容言。
“朕听闻,你现于西大营任职?”皇帝想前些时日,暗卫报告之事。
沈光齐忙应道:“是的皇上,卑职现任职西大营千户。”
“千户?据腾所知你在军营时日尚浅,能做到千户,倒也不算无能。”皇帝这就算夸奖了,只是沈光齐并未高兴。
而是虚应一声:“臣下无能。”
“你说你在西大营,可曾瞧出营内有什么异象?”
沈光齐收了眉眼之后,暗自思虑。也不知皇上这是何意,也不敢太过实诚,只打着马虎眼道:“军营异象常有,不知皇上想知道哪项?”
皇帝中罢,心中微恼,这小子怎么的跟时初一样,就会装蒜,却便未发作与他,而是提了声:“比如成王!”
沈光齐大致明白了皇上要问的事情,妹夫也曾跟他提过这事情,所以他不慌不忙道:“成王从不来西大营,就是营里倒是有些追随者,常爱讲成王贤德之事,我等听后只一笑罢了,至于它人如何心思,恕光齐无力得知。”
皇帝点头,倒不是想从他这里知道些其它事,纯就随便问问,但这结果也算不错,这成王怕是在军营里头收买人心了,看来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第一百三十六章周将军满门被灭
皇帝复又问沈光齐:“你可知,今日朝堂之上,周勇将军请战贴被朕给驳回?”
“略有耳闻!”沈光齐也不准备装傻到底,该知道的东西,也不做隐瞒,不然被皇帝知道了该有猜忌之心了。
“很好,那你倒给我说说,朕为何要驳回它?”
“议合之约方定,此时开战不合时宜。”沈光齐回答得很快,一听就是虚应的。且基本就是丞相说的话。
皇帝皱眉,不满地看着他,然后沉声道:“莫跟朕打马虎眼,朕要听真正的想法。”
沈光齐听皇帝的语气,似有些不满,当下也端正了心思,只是妹夫说过,对待皇上太过实诚会惹麻烦,所以他打一进宫就决定要装无知,这皇上态度一下来,他就有些心里打鼓,这段位不足,自然说话也实诚了起来。
“是,就臣观察而来,花黎经历了花黎王驾崩之事,这夺权之战便开始,闲王之流窜起,本应花黎太子亡,闲王夺位,却因章将军插一脚而未成功,现花黎太子回国,闲王等官员又不同意即时继位,怕是内乱不止,此时借将军之事挑畔我国边境,应是有意惹怒周勇将军,引起战争,即时两国战事一起,内乱也不得不停,皇后一党不仅可修生养息,怕是也不会多派人手来应战,到时闲王一党便不得不出兵,此一出即解内急,又损对方人手之计。”
皇上听罢,哈哈大笑,心情似乎愉悦不少,冲阮公公招手:“阮墨,来来,给朕把茶给满上。”
阮公公上前,把茶杯满上后,便抬眼细看皇帝的面容,见他是真发自内心地笑,心里便明白,这沈光齐怕是得了圣意,以后前途怕是差不了。
沈光齐不明皇帝这笑意为何,只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不再出声。
皇帝笑了笑,喝过茶水便问道:“对了,这些时日,可曾有时初消息?”说到这个皇帝就很郁闷,自己把那么好的丹药送了于他,那家伙却几个月了都未曾联系过自己,实在是太讨人嫌。
“章将军倒未曾联系过,倒是家妹有来信报过平安。”沈光齐俱实回应。
皇帝听罢,心情也好了不少,至少时初也没把他放在其它人之后,便挥了挥手吩咐暗卫送沈光齐离宫。
沈光齐走后,皇帝软靠在椅背上,脸上看不出心思,阮公公上前轻问道:“皇上可是想念章将军了?”
皇帝叹了口气:“阮墨,你说那无名老道可是出了名的医术一流,连他都束手无策还能逼他到宫里夺金丹的地方,该是多重的伤才能如此?”
阮公公心下了然:“皇上是担心将军了?”
皇帝自然是否认的,只听他有些不耐烦道:“朕才不是担心,他夫人都能报平安信了,他就应该已经无事,也不知道给朕一封来信,枉朕还送了那么金贵的丹药,真是白眼狼一个。”
阮公公见他这样,忍不住掩嘴偷笑:“是,是,是,皇上并非担心,只是恨人忘了来信,既然章将军如此惹皇上寒心,那皇上便准了其辞官之折,以后眼不见心不烦多好!”
皇帝白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来了一句:“他那要求让朕很是为难,他夫人这般年轻,又无功绩,贸然给品级,哪个大臣敢服,要是一堆人都上来要求把他们的母亲,发妻都封个品级,朕不得忙死。”
对于皇上的此条抱怨,已经听了几个月的阮公公,再次沉默不语,这是个死循环,他还是不开口为好。
髓云谷内,时初的伤口已经痊愈,身上的肉也已经长回不少,此刻夕阳余晖下,阳光微暖,绵延青翠的山间,沈风裳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安宁的一刻。
时初看着熟睡中的她,心里叹气,这些时日她也是极累了吧,便抱起她,几个跃步间,回了竹屋,放她到铺子上,便坐于桌前,等着成叔前来。
成叔进了屋,便不客气地坐到他对面:“将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