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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不知道,研究那根骨头有小半个时辰了!”同伴回道,眼神没离开过沈风裳。
“那是人吃剩下的骨头?看起来有点细又有点长!”
同伴看了他一眼,然后示意他看着沈风裳不远处,地上的东西,这名暗卫顺着他的指向,看了,那地方没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就有一大陀焦黑的东西:“那是什么?”
“一条被烧焦的狼犬,她手上拿的骨头,是从那上面剔下来的。”他的如伴如是回答。
“你帮她剔的?”这暗卫觉得,就算是别人帮剔的,她一个女子拿着一根死狗的骨头,还是刚剔的,怎么都觉得太夸张了些。
只是同伴的回答却是:“她自己剔的,刀法不怎么好,不过看起来结果不太差。”
暗卫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她,她,她,随风,她还是个女人么!”
随风摇头:“随云,这事情你该问将军,不过你这些日子没跟着她,不知道她干了多少这种事情,我都已经习惯。”
正说着,沈风裳抬起头来:“随风,过来一下。”
随风看了一眼随云,无声上前,淡然道:“夫人,有何吩咐?”
“找块干净的布来,我要放东西。”沈风裳说着,便拿出一把匕首,刮开骨头,待随风拿来了块白布过来,便把它放到布上,划开骨缝,里面是被烤干的骨髓,她细细地把骨髓刮出来,然后在某一处发现一尖刺物,用手把旁边的脏东西搓开,才发现是一根很细的针头。
随云一大男人,看她淡然处之地弄着这样,眼睛都要突出来了,突破忍不住上前问道:“夫人,您就完全没觉得一点不适?”
沈风裳没回他,而是略显高兴地道:“怪不得旁边邻里都说,夜半都未听到呼声,这狗都被下了药,那人应该也都是被下药后才烧死的,可惜的是尸体被郡守他们给弄走了,还说火化了,找不到证据。”
随云再出声:“夫人!”
“嗯,随云是吧,麻烦把我刚才剔下来的东西,打包起来,回头让子默瞧瞧,见针即倒的药应该不好找,要是能找出什么药来,说不定也能找到些线索。”然后站起身,拍了拍手,理了理裙摆再去找其它有用的东西去。
她没回答随云,是因为她不想回答,上辈子自己也是被火烧死的,那种痛,就算重生这一年多来,都忘不掉,所以她痛恨这种被火烧的死法,至于剔骨,那不是人的骨头,她心里负担也没那么大,且当初看过时初的胸口被划开的场景,她就觉得这一生再没有比那个时候,更让她害怕的事情。
随云无奈地帮着收起那包装着狗骨跟骨髓的东西,不再言语的跟着她。
她走了一大圈,天都快黑了,才叹口气要转回住处,这时随云才想起,那厨娘的事情,遂上前叙述了一番,想看她如何处理。
沈风裳听罢,只回了一句:“先什么都不要做,随她去吧!”
“夫人不把人赶走?”随云不解地问道。
“赶了又如何,若是有心,那人可再派新的人进来,祸害一家便不太好,再害一家本夫人也没这么狠毒。”沈风裳心里明白,她要报仇,必须是要狠,但她有她做事的原则,对一些原本就与她无关的人,不必要伤害的自然不想多加伤害。
随风突然出声:“夫人,需要不需要属下去偷走那药粉,然后给换一包进去。”
沈风裳想了一起:“换一包进去就不必了,明日让子默检查一下,饭菜里都加了什么料,我们竟然“不知道”被下药,到时候做做样子应该可以。”
两名暗卫对视一眼,便不再多言,一路跟随她回了小院,小院前将军也刚好回来,看见沈风裳笑着迎上前:“今日夫人回来得倒巧。”说着就上前拉她的手,却被她给躲过。
沈风裳举起有些微脏的手道:“扒了一天的黑灰,手可脏了。”
时初一脸无所谓,拉过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衣服上噌了噌,笑道:“我可是在校场里打了一天的滚,再给你抹抹灰如何!”
沈风裳挑眉:“我好像还剔了根死狗的骨头,还刮它的骨髓了。”
她这明显就是故意的,就想看看将军如何反应,结果人将军举起她的手,仔细看了遍,之后就皱着眉头道:“怎么办到的,都没有残渣粘到手上,你不是有两个暗卫么,下回这种粗活叫他们办,要么你不嫌麻烦叫为夫去帮忙也行,自己动手可别伤了,我送你的匕首可是削铁如泥的。”
听罢,沈风裳忍不住咧嘴笑得有些大声,其实剔骨后她已经找了盆水洗过了,手上那些灰是临出门前,她不小心又噌上的。
现在那些灰都擦到时初衣服上去了,也就不再轿情,直接把手放到他的掌心。他们这翻举动,引得他身后的随字辈俩暗卫一脸黑线,这夫妇俩真的是太过另类,他们觉得自己被训练出来的面瘫脸,要被他们给攻破。
第一百四十四章查不出的药
傍晚时分,沈风裳坐在饭桌前,喝着一杯菊花茶,看子默在那些饭菜中间闻闻、尝尝的,大概有一刻钟:“怎么样,可是辩出什么来了?”
子默无奈摇头:“除了菜味道不错外,我真没尝出什么味道来。”
这下沈风裳倒是好奇了,想不到对方的药这么厉害,子默这样的用毒高手都查不出来?难道这回真遇到对手了,如此看来,这回若不是自己临时起了善心,未派随云去跟着厨娘,这药自己得真吃了吧。
这又一想也许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般简单,故喊来随风:“你还是去弄些那药来!”
随风刚走,时初便问道:“裳儿,发生了何事?”
自刚才沈风裳把子默叫来,检查食物开始,他就一直想问的问题,现在竟然查不出东西,她又让暗卫去偷药,这当中必然是有事发生。
沈风裳也不隐瞒,把随云所见之说复述一遍后,时初便问道:“可是知道是何人所为?”
“这,我倒是不知,且问下随云有何线索。”随即便喊了随云。
随云说是从未见过,但是因为那人未做蒙面,他倒是认得长相,所以便让人备了文房四宝给他,随云做画时动作行云流水,当看动作便知道是位丹青高手。
沈风裳不由得奇道:“难道,做皇上的暗卫,连丹青都要学?”
时初失笑,随云收了笑后,脸色淡淡道:“属下自己无事时学的,跟暗卫训练无关。”
沈风裳失笑,她早就发现这个随云,老是对她做的事情不太赞同,每次出现,她都看到他表情怪异,这让她忍不住想逗他。
只是人家将军在旁边呢,自然不高兴自家媳妇对别的男人感兴趣,上前拉住她便往门外带:“走,这些饭菜都让子默毁的差不多,我们还是出去用些。”
子默不悦地抬头:“老子只是闻一闻,尝了一口汤而已,何时毁你菜品。”
而此时的沈风裳却眯起了眼,拿起随云画的人像,仔细地研究了起来,画中人粗眉,细眼,鼻子高而圆润,嘴角平成一直线,右眼下有一颗泪痔,她在脑海中搜索着可否见过这样的面容:“时初,我想我大概知道要对我下药的人是谁了。”说完嘴角牵起戏嘻的笑容。
“裳儿认识这画中人?”时初打算不跟子默闹,而是转头认真地看着她。
沈风裳点头:“要说随云这丹青技术还真好,把人画得倒有些传神,尤其这眼神。”
将军听她又夸别人,顿时觉得随云的样子看着越发深沉起来,不过并未表现得很明显,而是在心里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让这暗卫离她夫人远远的。
沈风裳看着画像手指摩挲着下巴:“此人,我小时候见过一回,谢姨娘带回来的,十来岁的少年,看人的眼神阴冷冷的,看着很是邪恶,让我还做过好几天恶梦,若不是前几天看见沈风月,我还没这么快想起这人来,我猜这下药之人,除她外不做二人之选。”
一说到沈风月,时初就没一点好感:“这女人怎么老阴魂不散。”
沈风裳笑笑:“许是上辈子结下的仇,这辈子怕也是要不死不休。”
那边觉得饭菜味道不错的子默,已经开始直接坐在位子上,端着饭碗海吃起来,沈风裳也只是看了一下,子默是用毒高手,想是觉得对他自己没影响才动手,所以她完全不担心。
正要出门时,她转头看着子默:“对了,随云那里有我找来的东西,你若得空,帮我看下那狗中的什么药,我好寻线索。”
随云从腰带上解一个布包,递到他手中,子默放下手里的汤勺,接过布包,当场就找开了。
一股焦臭味扑鼻而来,子默皱着眉看她:“这东西,你自己弄的?”看到沈风裳不置可否的脸,他一脸好奇地看了眼时初:“我说,你娶的这真的是女人?”
时初一脸臭屁:“怎么,羡慕我夫人艺高人胆大?”
“本来我以为我家小雪就够大胆的,到头来时初你的媳妇才是最可怕的,我心甚慰!”子默的眼神里都是同情。
沈风裳看着他,眼神突然变得阴侧侧的:“我觉得暖暖那里还需要人照顾,时初,让猎鹰帮我带封信给成雪,让她在髓云谷里帮暖暖过完月子再回来吧!”
子默完罢刷地一声就站起来:“夫人,你以权谋私,暖暖那里不是有你那杏芳丫头么。”
“我听说成义也在往这边赶,我瞧着他对杏芳也挺上心,我家的丫头看着挺好的,我得为她的终身大事好好张罗一翻,走,时初,咱先回屋里写完信再出去吃。”说着也不顾子默在那里是否跳脚,心情愉悦地拉着人走。
去书房的路上,时初问她:“你真的让成义带着杏芳来,让成雪留在髓云谷?”
“不让成雪来自然是真,不过暖暖那里确实有人要照顾才行,杏芳我不会让成义一起带来,我们在这里又非久呆,来去多有不便!”沈风裳轻笑,随后又补充:“不过成雪我是让她回去帮我看下宣姐姐。”
想到沈宣宜,她又叹了口气,自随时初出门以来,她便没再见过她,连时初好了后,回到京,最后也只匆匆又来了边疆,沈宜宣是她现在最牵挂之人,一个在宫里,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有没有受到别人的迫害,成雪武功高,又机灵,不知道能不能帮到她,希望在自己回去之前,她都能安然无恙。
看出她的担心,时初上前搂住:“放心,我看得出来,皇上还是很喜欢她的,应该会多有照顾着她一些。”
沈风裳抬头,看着他:“你说,皇上很喜欢她?你怎么些什么?”
“这是我自己观察得出的结果,皇上在很久以前就跟我说过,他要后宫里只有一个孩子,那样继承人便只有唯一一个可选,就不会出现兄弟相残之事,哪怕现任太子聪慧不足,他都想办法让他能守成便好,所以后宫里这么些年,除了皇后的孩子,都未曾有过其它妃子生下过皇子,这是皇上特意为之,现在他能允许宣嫔生下那个孩子,便能证明,他其实是喜爱于她的。”时初很少谈皇帝,所以这一次说这么多,只想让沈风裳安心些。
第一百四十五章神秘人再现
“希望如此,宣姐姐是个好女子。”沈风裳选择相信时初的猜测,因为她现在也做了不其它的。
将军夫妇送完信件,便去了东临郡一家有名的客栈,叫“望门”取自名门望族之意,在窗口等上菜时,沈风裳看见穿一人影闪过,眯眼打量了一下:“时初,那人背景好熟悉,且这天方亮,穿着夜行衣出门,怕不是什么好人。”
时初端着茶杯,一脸闲适:“裳儿,你想追上去看不成?”
沈风裳摇了摇头,那人身形奇快,又过了这么一下,就凭她的身手,追上去不太可能,还是罢了,只望明日莫出大事。
时初看她明明想追上去,却又无能力为的样子,当下便丢下茶杯:“裳儿你且在这里等着,为夫前去一观。”说完,便跃出了窗外,没两下就不见了踪影。
一路尾随到了郊外林子,黑衣人终才停下,冲一个方向叫道:“主上!”这人便是苍瞿。
林子的权阴里,走出来一人,自然是那位林公子打扮的主上:“苍瞿!”他正要说什么,时初便因为所站的脚边,一只兔子窜过,待他想转移位置时,便被这位林公子给发现了。
林公子手上银针飞出,时初闪身躲过,那银针却在此时一分为二,又向他射来,眼神一凌,他翻了一下手掌,二指聚内力,把银针夹住后,直接飞身离去。
苍瞿想抽身上前去追,被林公子给拦下来:“不用追了,凭你的身手追不上他。”
“属下无能,被人尾随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