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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最前方,已然集起了不少人,一白面书生穿着低级士兵服,站于最前面:“诸位将士,可曾想好,是否与本人一道,先行离开此地?”
士兵中有一汉子站出来喊道:“瞧你这小身板,还要带领我们,你有那能耐吗?”
“我有没有这个能耐,这位兄弟是否想试上一试?”白面书生儒雅地笑着。
那汉子淫笑道:“行啊,老子大清早还没睡够,叫你这小子给叫起来在这里胡说八道的,瞧你这脸白细腰的,莫不是个姑娘家,要不随爷回去暖床去!”
那白面书生倒也不生气,只是皮笑肉不笑回道:“那也得看爷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说完身子一跃,嗖地一声便来到这大汉的身边。就这么笑着捏着他的喉管,只听得咔地一声,那大汉便倒地不起。
这书生再次跃回原来的位置:“不知还有哪位觉得,本公子不够能耐的。”
虽然这些士兵,在战场上也见过被杀死的同伴,但那是战场,杀人的是敌方将士,无可厚非,现在这人却是他们的同伴,只因为对方一句话,便直接杀了,有些人就有些想逃开,却又怕被他直接灭口。
所以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安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出声,时初看到这里,大致也看出,此人虽面相瘦弱,却也是个中好手,且此处人多,想要取他性命必须一击即中。
远处,他的暗卫开始烧帐,火光一下子引起了这边人的注意,有士兵骂道:“他娘的,我的细软。”
然后也不管那白面书生如何,便转身跑过去,其余人等因为这一声,场面开始骚动起来,时初看准了时机,上前就拦住那白面书生,两方对打在一块,此时却无人理会于他们。
那白面书生看到来人,高傲道:“原来是来仪的章将军,本公子早想与你会上一会,如此便省了不少事。”
时初便不想与他废话,只收敛心神,一心致他于死地,抽出随身软剑,气势如虹。
白面书生边挡边退后,竟觉得无招架之力,先前听太子殿下所述,知他武功不低,却不曾想,比想像中还要高,当下便不敢轻敌,使出全身解数迎战,两人在一起,手脚翻飞,你来我往,眼下的情况,明显是时初占了上风,却闻那边火箭飞来。
“章将军,此时不便与你久战,本公子要先行告辞。”当下躲过时初一招后,往地上掷了一物件,眼前出现了浓浓的烟雾,迅速逃离开去。
时初看着这满天乱飞的火箭,已然明白自己那边已经准备好,便不再耽误,飞身离营。
却不知那白面书生并未离远,待见他离开,才现身,找了几个得力助手,将那些乱窜的士兵纠集起来:“想活命的,随本公子来。”
四下逃窜的人没了主意,有消息的那些人却各自有想法,便没随着,还是继续以自己的目的地飞窜开来,也亏得来仪的弓箭手的技术好,倒是真没射到人身上。
白面书生见跟上来的人不多,却也见这里火势越来越大,没办法,只得先带多少人走便是多少。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战事一触即发,成败也没想像中那么快,来仪京都此时也在蠢蠢欲动。
皇后母族一家因贪脏枉法被扣押在牢,皇上念在皇后生太子有功,又在宫中无甚大错,只让其在锦锈宫中面碧思过,皇后心思过重,就此一病不起,此被朝臣众知。
将军府书房内,沈风裳这些天都在这里翻看古籍,不停的拿笔涂涂画画。
因为听到沈风裳有身孕,时初又不在京里,慕容四娘干脆就搬到府里住下了,午时刚过,她便端着补汤来敲门。
这敲了许久都未见有人应门,她以为沈风裳出事,赶紧喊道:“裳儿,裳儿,你回娘一声。”
她的焦急喊声把沈风裳刚神游的心思给喊了回来,站起就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娘,我在呢!什么事叫那么急?”
慕容四娘未回话,而是越过她,走到房间,将托盘放于书桌之上:“你最近都在忙什么,这没日没夜的,都是有身子的人,也不知道好好将养着,方才娘都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你回应,还以为你出了事!”
“娘找裳儿可是有事,方才正想些许事情,未听到敲门声,还请娘见谅!”沈风裳笑着说完,就看到她娘端来的东西,顿时又一阵反胃。
“不是娘说你,你一个妇道人家,整日里都在忙些何事,这还好娘来了,不然我看饭都不好好吃了,来!”慕容四娘端起汤碗,递到她手上:“赶紧把它喝了,这鸡汤娘亲自熬得,可补了。”
沈风裳接过,面露苦色,她是真不想喝,可看她娘那非喝不可的架势,好像躲不掉,就直接端起就喝,结果没喝到一半便开始吐了,趴在一旁的吐的眼泪都出来了,把慕容四娘看的心疼死。
第二百一十二章慕容四娘怼华宇
“裳儿,别喝了,咱不喝了,都怪娘,也不知道你现在的口味变了。”慕容四娘自责的拧巴着脸。
沈风裳吐完起来,擦了嘴巴安慰道:“娘,这哪里怪的了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接您来府里住是想让你陪我说说话的,又非是让你来当厨娘的。”
“还说呢,陪你说说话,你也得让我见到你人呀!这一天到晚躲书房里,也不知道干些什么,有你这么忙的妇人吗?”说到这个就不怪慕容四娘报怨了,沈风裳这些天少有出书房门的时候,就算出来也只是跟那些侍卫什么的交待些什么,便又回去书房,这两天更是过份,连睡觉都睡在书房。
沈风裳本不想说太多,让她娘回去休息的,却不防慕容四娘自己拿起她所画的东西,平淡地看了一会后,便道:“你这些日子便是研究这些东西?”
看她娘的样子,似乎对此有些了解,便好奇道:“娘,你懂?”
慕容四娘叹气:“哎!你外祖父是太傅,除了教授皇家子弟文识外,一些旁类触通之事,也是有涉猎的,你这画的东西,有些类似机关之术,娘小时候见你外祖有所研究,娘对此不大感兴趣,倒是懂的不多。”
沈风裳闻言,已是惊喜万分:“娘,你怎么早不说,我这日日躲在屋里,想了许久,还是抓不住关键的地方,外祖父有所研究,那定比我厉害,走,娘,我们去太傅府。”
看她那兴奋又急切的样子,慕容四娘感到一阵头疼,这还像个已婚妇人吗,如此浮燥的样子,也不知是随了谁:“你先静下来,为人妇就该有为人妇的样子。”
眼看着事情有进展,沈风裳也不在意她娘的碎碎念,收了收动作,装作温柔地道:“娘,我们现在就去太傅府可好!”
慕容四娘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也就时初把你惯成这副德性,若换了他人,怕是要闹翻天去。”
“娘,娘,我是你亲闺女,我保证在时初面前,时刻保持温柔的。”沈风裳嘻嘻笑着,收拾了自己写写画画出的图纸,拉着慕容四娘就往书房外走。
慕容四娘看她这敷衍的样子,就知道没当回事,可是看着女儿如此随意地活着,却也是羡慕的,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只摇摇头跟上。
府里的下人已然回来,陈管家也已在府里管事,见沈风裳出来,陈管家上前问道:“夫人,可是要外出?”
“陈管家,我想去趟太傅府,可有马车可出行?”沈风裳亲切地笑道。
“夫人,马车有是有,只是。”陈管家欲言又止,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风裳疑惑地看着他:“陈管家,你我不是外人,有什么话旦说无防。”
陈管家噎了几下,最后只道:“夫人,你这些天未出门,这外头有些传言对您不太友好,你这出去,怕是会受气。”
沈风裳一听,便心下了然,便微笑道:“陈管家,你且宽心,他们说他们的,本夫人又跟他们无亲无顾的,爱说的便让他们说去就是。”
看她如是说,陈管家想了下,便点头道:“哎!那老奴这便去备车,夫人你且门口候着。”说完,便只身去了后院,亲自准备着马车。远在红川的将军可是吩咐了,夫人有身子,他们这些人要好生伺候着,今日这马车,他还准备亲自赶的。
马车方至门口,沈风裳正踩着凳子上车,便见不远处华宇赶过来:“夫人!”
沈风裳一边已经上了车辕,转头看他过来便笑道:“华公子来,可是有事?”
“夫人这是要去何处?”华宇问道。
旁边的陈管家看到华宇,却没了好脸色,这个人,近来整日地往府里跑,就是因为他跑得如此勤,才让外人误会夫人,怎的就不知道收敛些。
“华公子,我家夫人要外出,您有事,可否交待一下下人,待夫人回来,再禀报如何。”陈管家直接拦着他的视线。
“陈管家,你这是做何,这夫人人就在眼前,还要交待下人再禀报一回,不多此一举。”华宇皱着眉看着陈管家。
陈管家瞪他:“华公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因为你这整日往府里跑,害夫人受了多少流言蜚语。”
华宇一听,不在意地笑笑:“此事乃外人道听途说,陈管家不必理会便好,如此动气是为何。”
他本就是不受理法所困之人,所以这些事情他也是听之仁之,以至于听到陈管家呼喝,还觉得人是多事。
这时候慕容四娘听到了,便冷着脸道:“华公子,你这话之意,是外人如何中伤我裳儿,都不必理会?”
“老夫人!不才正是此意。”慕容四娘是沈风裳亲娘,称声老夫人,也极是正常。
“华公子真性情,我慕容四娘是很佩服,只是有些话,不得不说。”慕容四娘正色道。
看人这般严肃,华宇自然也整了整表情:“愿闻其详。”
“华公子可知,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不管对与否,皆以女子为错方,你华公子今日可以对流言蜚语听之任之,那我们裳儿也能如此?女子被传有违妇道,轻者休弃,重者是要以死谢罪的,你当我裳儿是友,就不曾为她的处境想过吗!”慕容四娘是真的不懂,现在的孩子怎的就如此不顾礼法。
华宇被说的一阵脸红,却也耿直地问沈风裳:“夫人可是很在意此事?”
沈风裳刚想说不在意,便听慕容四娘插话道:“不管她在不在意,你若是为她好,就该减少这些让人误会之举,这是一个亲友最起码的责任不是吗?”
“娘!”沈风裳看着华宇被说的有些下不来台,上前挽住慕容四娘的手,叫道。
不想让沈风裳为难,华宇思虑过后便道:“是华宇的不是了,如此便先告辞,之后有事,便让人传信件过来。”
第二百一十三章找老太傅取经
华宇落寞转身,策马而去,沈风裳看着他的背影,心有不忍地地对慕容四娘道:“娘,你方才说话在也未免太不留情面了些。”
“裳儿,娘知道这些事情,时初都为你兜着,顺着你,但你有时候也得为他想一想,他人虽不在京中,但却免不了因为你的随意,让别人背后挫他脊梁骨,看他笑话,为妻者要给夫君体面才是。”慕容四娘苦口婆心道。
沈风裳虽有些不赞同,却也知道她娘说的也人之常情,只轻道:“娘,我知晓了,日后小心些便是。”
慕容四娘看着她摇头叹气,随着她上了马车,去往太傅府。
太傅府里,虽已入秋,老太傅却依然靠着躺椅,在院里闭目养神,她们娘儿俩进了院子,看到这副景像,怕打扰到他,倒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站了二刻钟左右,老太傅依然闭着眼问慵懒地问道:“你们就打算这么站在这里,等到用晚膳不成。”
慕容四娘一愣后不满道:“爹,你原来都醒着呀!怎么不早些出声。”
老太傅睁开眼,不咸不淡地回道:“怎么,是你们来找我这老头子有事,又不是我找你们有事,你们自个儿不出声,还怪起我来了。”
慕容四娘瞪了瞪眼:“行,您老没错,是我们错了,爹,您现在有空吗?”
“傻囡囡,没看到你爹我都闲到躺这里吹冷风?”老太傅终于是坐起身,认真地看着沈风裳她们:“你们找我何事,说来听听。”
沈风裳未语,先把手中的稿纸拿上前,递到老太傅手中:“祖父先帮着瞧瞧这些。”
老太傅随意接过,看了两眼,之后便变了眼神,一张张仔细瞧来,最后抬头看着她:“丫头,这些可都是出自你手?”
“嗯!”沈风裳轻点过头,想听听他老人家有何高见。
只见老太傅再次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最后把东西一收,转身便道:“你且随我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