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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府上再添个小王爷,指日可待。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补更一章
☆、她是你弟媳
卧房漆黑一片,只能听到林琅沉稳的呼吸声。楚连秋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林琅很不老实的翻了个身,恰巧趴到了床沿之上,吓得楚连秋差点扔掉了手中的锦盒。
返观林琅,睡得依旧很沉,脑袋还往一旁拱了拱,找个舒适的角度。楚连秋嗤笑一声,将锦盒放在桌子上,轻轻把林琅抱到了床榻内侧。
林琅做了个梦,被人追杀了一路,梦里就跑了一路,清晨醒来,还感觉一身的疲惫。外面响起了动静,林琅很不满的转了个身,不愿意睁眼。
咦?怎么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很不舒服。
迷迷糊糊,林琅睁开惺忪睡眼,随着眼前视线渐渐清晰,瞳孔越放越大。
林琅就这样仰着头,和楚连秋对视了许久,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身上的锦被,这才想起来,她现在是在邯郸院,也就是楚连秋住的院子!
“呃,那什么,你醒的那么早啊?咳咳……”
林琅小脸憋的通红,最后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一口唾沫差点把自己呛死。
正常女子醒来发现这番情景,不是应该大叫着惊慌失措吗?难道是因为之前两人同处过一室的缘故?
楚连秋放下拖着脸庞的手臂,笑意渐深,“本王的王妃,醒的也不晚。”
林琅霍然坐了起来,也不理会他的调侃。
楚连秋笑看她的窘态,心中被涨得满满的,猛的从身后抱过林琅,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以后就住在这个房间,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到那里睡。”楚连秋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卧榻。
林琅身子一僵,对这种暧昧的相处,除了紧张,更多的就是甜蜜。也没有反驳,轻轻点了点头,许久才发出一声“嗯。”
用过早膳,楚连秋带着林琅开始熟悉整个辰王府。因为昨晚来到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并没有仔细欣赏,现在才发现,辰王府不是一般的美。
林琅一边赞叹不已,一边开玩笑道:“这才像个家嘛!瞧瞧你的玄王府,哪比得上这里。”
楚连秋点头,“所以,这里才是家,有肖伯和齐婶儿在,也不用我操心。”
一路上,下人们见到林琅,都一脸笑盈盈的过来行礼,口中直叫着“王妃”,起初林琅还有些别扭的看看楚连秋,几次过后,便也习惯了。对于这种习惯,更开心的莫不过是楚连秋。
“对了,你皇兄怎么样了?”林琅忽然想起来这件大事,昨天睡得早,也没来得及询问。
楚国新帝受了歹人暗算,所以昨日回来时,整个安靖城没有想象中的灯火通明,这种时候,歌舞升平不合时宜。
“基本也稳定下来了,只是想要彻底解毒,还得白老头另想办法。”
林琅点点头,随即安慰道,“放心吧,师傅医术那么厉害,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你们两个小家伙,在说我什么呢?”
说曹操曹操到,白阕子赫然就出现在了辰王府,双手背在身后,还是那副不靠谱的样子。
“师傅!林琅想死你了!”
林琅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白阕子了,情绪当真有些激动。
白阕子胡子一撇,白眼翻起,傲娇的别开眼睛。
“哼!你们两个小家伙,只忙着谈情说爱了,哪里还会顾念我这么个糟老头子?”
林琅也不介意,直接上前搀起白老头的胳膊,左晃右晃,白老头哪经得起这番折腾,直接投降。
“哎,我就不该收个女娃娃做徒弟,这打不得骂不得,撒起娇来你还得让着!”
“呵呵,师傅说得好像挺有道理!”
“哈哈……”
林琅因为贪玩儿,跟着齐婶儿去了一趟集市,而楚连秋,则和白阕子在书房里商议。
“你是说,林琅手里的灵药,可能能解毒?我这就去……”
楚连秋有些激动了,但凡是牵扯到最重要的人,他都很难再保持那种沉着冷静。
“哎,你等等……”
白阕子直接将楚连秋按了下来,无奈道,“就知道你会着急,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急什么,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别再吓到我徒弟!”
楚连秋这才冷静了下来,既然皇兄的情况稳定了,不急于一时,而且这种灵药,即使是有,也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会危及林琅的安危。
来到辰王府的第三天,林琅所有能逛的地方都玩儿了个遍,太远的地方楚连秋明令禁止,没有他的陪同,不能擅自跑去。
没办法,谁让她身在别人的屋檐下呢,只能认怂低头了。
林琅也知道楚连秋是担心她的安全,否则,她才不会这么听话。
“今日我要进宫一趟,皇兄醒了。”
“啊,你又要进宫啊,我自己在这里多无聊,要不你带我一起去?”
林琅忽闪着那双自以为很明亮的大眼睛,满含期待。
“你就带我去吧!嗯?”
楚连秋本就打算,等到皇兄醒了就带林琅让他见一见,只是有些顾虑楚太后罢了。
“好,那就一起吧!”
“真的!太棒了!”林琅开心不已。
楚国不愧是东陆第一大国,单从这皇宫布局就能看得出来,山山水水,几乎是囊括了一个小帝国。
芝寒殿中,林琅也是一睹这大国之主的龙颜。
“皇兄。”
殿门开启,仿佛隔了很多年。大殿之内坐着的一抹明皇,就是楚帝,楚寒风!
“皇兄!”
楚连秋又叫了一声,声音有些激动,这是林琅从未见过的模样。
“连……秋?”
虚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是我。”
林琅静静的跟在后面,不敢打扰他们兄弟二人重逢的画面。
“你回来了?”
走近了,林琅才看清,他哪里是坐在椅子上,分明就是虚弱的躺在靠椅上。面前的书案上,堆积的都是类似奏折的东西。
“哈哈!”
两道心照不宣的爽朗笑声,寄托了所有的情绪。
“看来,你是做好准备了?为兄盼了多年,就是盼的这一天。”楚寒风还有些虚弱,没有站起来,只是指了指案桌,“你看,这些东西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楚连秋摇头,“皇兄想多了,这么一个烂摊子,也就你能打理好,我这种性子,处理不来。听白老头说了你的情况,我放心不下,这才着急赶回来。”
“什么,咳咳!”楚寒风有些激动,身子骨还没痊愈,引起一阵剧咳,楚连秋连忙上前。
“咳咳,我没事。”楚寒风摆手,“我无碍,你还是离开楚国吧,你知道……”
“皇兄,我有分寸。难不成,不打算谋反,就没办法保全自己的安全吗?”
楚连秋连忙否决,他知道皇兄在担心什么,心中感动。让他在自己和楚太后做选择,实在是为难,所以他会给自己支持,丰满羽翼,用来抗衡楚太后。
“说什么谋反,这皇位,本来就是我替你先接管着的。连秋,无论何时,为兄当年说过的话,始终作数!”
楚连秋心中暖意渐浓。
“明白了,那你也不能硬塞给我吧!放心吧,我不会让皇兄为难,也不会再让自己在乎的人,受到别人威胁。”
说着,楚连秋的视线就看向了林琅。林琅包括辰王府,还有皇兄,他都要护着。
“你……”
楚寒风这才注意到,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女子,此时正静静的站在一旁,貌似是打量着自己。
“她是?”楚寒风问向楚连秋。
“咳咳,我叫叶林琅,明国人。”
也不怪林琅没规矩,实在是眼前的情景,不能让她安心对眼前的楚帝行大礼,有种吃了大亏的感觉。
“她不会?”
楚寒风拧眉,嘴巴半张不张。
“她是你弟媳。”楚连秋也真不害臊,张口就来。
“咳咳!”
这次,一同响起的,还有林琅的咳嗽声。
“咳咳,连秋你,这是又找了个侍妾?”
楚寒风一副惊讶的模样,暗自勾起一抹坏笑。果然,只要是兄弟两人在一起,他就会放下一身压抑,感觉甚是轻松。
“楚寒风!”
面对楚连秋的咆哮,楚寒风只是充耳不闻,惬意的再次批起奏折。
“又?侍妾?”
林琅暗戳戳的琢磨了许久,心情忽明忽暗。
作者有话要说:补更一章!!
☆、毒发
“林琅?”
“干嘛?”
“林琅?”
楚连秋又叫了一声,林琅有些不耐烦了,转过身语气不善:“说啊?”
“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啊?”
这场景如果被辰王府的人看到,一定惊得下巴都掉了。
“我哪有发火,你哪里看出来我发火了!啊?”
楚连秋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深意:“呵,是,你没有在发火,只是吃醋了而已……”
回到了辰王府,林琅也不说话,下了马车直接进了府门,丝毫不理会身后楚连秋。
楚连秋摇了摇头,无奈的跟了上去,趁其不备,从背后一把将林琅横抱了起来。
“呀!放我下来!”
林琅惊呼一声,开始挣扎,奈何不起任何作用。林琅只感觉注视着他们的目光越来越多,下人们刚开始还是有意无意的遮掩,后来就变得肆无忌惮,甚至掩唇轻笑。
“你是成心和我过不去!”林琅用手捂着脸庞,将脑袋藏在楚连秋的肩头,丢死人了。
“是又怎么样!”
“你!”
看着楚连秋嘴角的坏笑,林琅直恨得牙痒痒。
“都和你解释了,还生气?”
“我哪有生气,你有没有侍妾关我什么事?我就是个冒牌王妃而已,你又不用介意!”
林琅将身子一转,开始得寸进尺。
突然,嘴角一抹湿润划过,林琅险些撞到身后的柱子。
“楚连秋!”
“在呢,如果不乐意,你可以还回来,随时恭候!”
“你……厚脸皮……”
羞涩难掩甜蜜。
今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是个游玩的好日子,林琅却站在邯郸院中,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这种吃饱了就睡的日子,还挺惬意,就是有些无聊了。
“小林琅?”
那肉麻的调调,不是白老头又是谁。
“师傅啊,你怎么来了?”
这两天楚连秋忙着宫里的事情,为楚寒风解毒的事情愁眉不展,师傅他老人家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宫里待着的吗?
“怎么,这主随客便,现在就开始摆王妃的架子了?”
“师傅您说什么呢,就会取笑我!”林琅随手扯了一片树叶,把玩着。
“今日来是向你求一样东西的,本来楚连秋那小子要回来的,我这不是怕他见了你又耽搁事吗?不如我亲自来取!”
白老头说句话也不忘揶揄。
“我?”林琅指着自己,莫名其妙,“向我求什么东西?”
“进来说话!”白阕子神神秘秘的走进了里屋。
“当初在大明皇宫,对明皇所用的灵药,林琅可还有?”
“灵药?师傅说的是这个?”林琅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瓷瓶,从明国带来的东西不多,这瓶灵药她可是一直贴身携带的。
“是,是了!”白阕子有些激动的接过药瓶,打开看了看,又闭目闻了闻,“我试了很多种配制,都配不出这种药香。这毒兴许能解了。”
林琅这才明白,师傅是为了给楚寒风解毒,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灵药真的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林琅连忙打住,话锋一转,差点把心中的秘密道了出来,“应该可以,我也不确定。”
幸好师傅正专心研究着药丸,没有注意林琅的反应。
“别担心,有灵药和师傅在,肯定能解毒的。”
林琅不放心,跟着白阕子一起回到了皇宫,见楚连秋一脸的担忧,忍不住劝慰。
“希望如此吧!”楚连秋握住林琅的手,想要汲取一些力量,“不行再另想办法。”
“咳咳!”
卧房里突然传来楚寒风的咳嗽声,楚连秋猛的推门而入,“怎么了?”
入目就是白阕子端着一杯清水,见楚连秋进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奇怪,这毒有缓解的趋势,却又渐渐汇聚。”
楚连秋神色忽然暗淡下来,召来子戚,吩咐道:“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吗,有没有查到一丝眉目?”
“主子,暂时还没有眉目,只知道这毒产自北寒地带,查不到究竟是谁下的毒。”
楚连秋眉头紧蹙,摆手让子戚下去。躺在床榻上的楚寒风开口,“别担心,楚国外敌如此之多,我还不是一次次都抗过来了?死不了!”
“说的是什么话!”楚连秋表情不悦。
此时的楚寒风,比林琅上次见到是还虚弱,不是说毒素稳定下来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不好!”白阕子猛的将杯子放下,开始为楚寒风号脉。
“出了什么问题?”
“不对,不对。”白阕子皱着没有,神情没有了往日的坦然,“这药丸好像起了副作用!”
“什么?”这次轮到林琅大惊失色,连忙将瓶子掏了出来。
“毒素本来稳定下来了,现在好像在慢慢扩散。”白阕子语气凝重。
最心慌的莫过于林琅,本来是一片好心,却弄巧成拙。
“那……那怎么办?怎么会有副作用呢?”
楚连秋静默不语,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真的扩散了?”
白阕子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表示无奈。
“复发还有几日?”楚连秋现在冷静的可怕,越是大事将临,越要心思平静。
“什么复发啊?不会这么严重吧?”林琅心中愧疚。
“北寒之毒,怎么会不严重?”
楚连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