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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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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燕仔裕出现了,他给了她希望。其实每次见面,她都在想办法吸引他,她成功了,他掉进了她温柔美貌的陷阱里。

    就像今日一般,她知道他会来,便想到了舞蹈专场送大礼的把戏,他也真的入了套,一切事情都顺着她的想法发展着。

    两人走到床边,相拥而卧。

    他望着怀里的美人,觉得一切是如此的美好,他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猛地他感觉有些晕眩,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怀里的美人也越来越遥远。他终是再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倒在床上。

    她娇羞的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本想抱她吻她,可是再也没有力气,只是断断续续地说“本王好困……”

    他突然想起燕仔浩让他喝的茶水,好嘛,茶水里有蒙汗药。真是狡猾如狐狸的三哥。他记得三哥曾说过为了他们想要干的大事,让他不要招惹柳翩翩这种身份的女子。

    他虽然明白了,可惜什么也不能做了,就这样睡着了。

    紧张而期待的柳翩翩发现身旁的男人睡着了,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滚落,还说是怎样的在意她,怎样的喜欢她,而他竟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想着这些年的艰苦,心中的憋屈,她“嘤嘤……”地哭了起来。

    幸苦了两天,藏书阁上上下下终于收拾的井井有条了。书架上、窗户上一尘不染,甚至地面都闪出光泽来。所有藏书都分门别类,规整到了它该去的地方。当然胡娓娓还是每日都到东宫去。

    这一天的傍晚,落雨扶着累的酸痛的腰走出了藏书阁,院子中站在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淡青色太医院官服,是陶思远。

    看到陶思远瞬间,落雨竟有些微微的怔忪,离别的时候还在水平村,那个千里之外的地方,相逢时竟已到了宫中,这时间与地域的差别之间,落雨经历了背叛与陷害,此时的她竟有想要落泪的感觉。

    “雨儿,真的是你吗?”陶思远有些难以相信。

    “陶大哥,是我。”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落雨将陶思远引进阁内,诉说了事情的经过。

    陶思远叹口气,“没想到阿炳与秀姑是如此歹毒之人,雨儿,你受苦了。”

    落雨有些内疚:“陶大哥不怪我吗?我没有保护好你的房子。”

    陶思远释然一笑:“房子不算什么,你没事就好。况且,我也不想再回到那个小山村了。既然进了京城,进了宫,就要在这里挣得一席之地。太医院楚院长对我很是器重,只要我再努力些,或许不久就会升职的。到时候,就在京城买座大院子。只要我功成名就,雨儿,也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陶思远说的铮铮有力,落雨却听的恍恍惚惚,努力顺着他的意回答:

    “嗯。”

    陶思远的脸上闪着光:“雨儿,你也努力些,争取做上女官,那样在这宫中,身份与地位不可同日而语,知道吗?”

    落雨心里一顿,做女官?看来陶大哥真的是抱负远大呀。可是她呢?却只想平安度日。

    陶思远的双手紧紧握着,猛地拍在腿上,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你进宫这些天,可曾见过大皇子吗?你可看到他身体有恙?他的病症很是奇怪,令为兄难解,如果你能……算了,宫中之事,怎能拖你入水。”

    落雨明白陶思远的意思,如果她能为大皇子医治,说不定会找出病因。但是,她只是藏书阁小宫女,人轻言微。况且,她并无意结交侍奉宫中权贵。所以,她并未答话。

    陶思远继续道:“我进宫第二天,便被大皇子召见。想是大皇子认为我刚进宫,还未被其他贵人拉拢,所以率先召见。只可惜,我医术未精,不能为他分忧。他的病症甚是奇怪。如果能治好大皇子的病,也算奇功一件。”

    落雨心里一沉,原来陶大哥还是想为大皇子治病立功的。她双眉紧缩:“可是大哥,你没有想过吗?如果真治好了他的病,会不会得罪了宫中其他贵人?十年前,先皇后突然病逝,大皇子突染奇症,你不觉的奇怪吗?”

    “是很奇怪。但是在宫中想要立足,总要选择一方依靠,纵使得罪其他权贵。只要抓牢这份依靠,也会平步青云。如果在宫中处于中立,更难出人头地。”陶思远如是说。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皓月当空,藏书阁四周竹林的阴影斑驳倾泻在地上。

    陶思远起身告辞。落雨将他送出竹林外,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小路上。

    陶大哥还是如此心高气傲,想着扬名立万,在这宫中是好还是坏呢?她可不想在这宫中久呆,只盼望着宫中大赦之年便想办法出宫。这局促而混沌的空间,哪有宫外的天地广阔,自由自在?

    落雨叹了口气,慢慢向回走去。

 第十四章 大皇子的怪症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就有些阴沉。空气中蕴含着一些水汽打在脸上颇有些凉意。落雨抬头望向天空,雨随时都会下起来,转身走进藏书阁把所有的窗户关好。

    身后响起了隐隐的咳喘声,紧接着虚软无力的声音传来:“落雨你在,太好了。”

    落雨急忙回头,是大皇子燕梓乾,在阴暗天空的衬映下,颀长的身影越发显得瘦弱。他仍顶着灰白色的帽子,脸色比起前几日更加苍白,想是走的急了或是刚刚说话的缘故,重重的喘起气来。

    燕梓乾的身旁跟着一个约二十五六岁侍卫模样的人,皮肤黝黑,削瘦的脸庞线条硬朗。然而却满脸的关切之情,他轻轻的拍着燕梓乾的后背仿佛那是他手里的珍宝一般。

    燕梓乾轻轻摆一摆手:“厉扬,本王没事。”

    那叫做厉扬的侍卫拧了眉:“主子不要逞强了。你今日病的厉害,在宫中歇息就好,又为什么非要出来?”

    燕梓乾勉强止住喘息:“本王自己的身子,自己明白,休要多说!”

    “是。”厉扬压低了声音,恭敬地答。他本是先皇后娘家的家臣,与主子燕梓乾一起长大。虽说他们是主仆的关系,如若更进一步说他们便是兄弟的关系。自十年前先皇后遭遇不测,燕梓乾得了怪症,他便时刻忧虑心痛着。

    燕梓乾又止不住的咳起来,疯狂而剧烈的咳着,似是要将五脏内腑都咳出来一般。厉扬在一旁心痛又无措的扶着他。

    看到燕梓乾痛苦异常,落雨忙搬了木椅让他坐下,又倒了热茶让他压压凉。他喝了一口水,没想到竟都呕了出来,溅到了藏书阁的地上。

    此时的燕梓乾尴尬异常,手无力的伸向厉扬:“快扶本王到院中,本王这病弱不详的身子,怎能玷污藏书阁这神圣之地。”知道燕梓乾爱书,没想到竟将这藏书阁当作神圣之地。

    厉扬眼圈发红,急忙扶着摇晃而起的燕梓乾,“主子何出此言?你是扬的主子,是扬最钦佩之人呀。”

    落雨也急忙上前扶了燕梓乾:“是呀,殿下何出此言,阁外天气阴冷,怕是对殿下身子有损,殿下还是在阁内歇息吧。”

    燕梓乾虚软的摇着头,固执的撑着摇摇欲晃的身子走向院中。

    院中,雨竟下了起来。虽不是瓢泼大雨,却如毛发,如丝线一般,盈盈绕绕,缠缠绵绵,缠绕在人的身上,将人的心、人的身打湿浸凉。

    燕梓乾被凉意一浸,再一次剧烈的咳嗽起来。落雨与厉扬两人都承受不住他弯腰咳嗽的重量。那憋红的脸庞、有些压抑的咳嗽声还有弓腰咳嗽的身躯,就像一具破损的布娃娃一般,落在落雨眼中,竟让她黯然神伤。

    他,本是天之骄子,拥有尊贵的身份和与生俱来的财富与骄傲,本该放恣而任性的活着。而此时的他,却饱受病魔的折磨,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界,痛苦而绝望的活着。

    她要为他诊治吗?这个念头突然在落雨脑中冒了出来,竟将自己下了一跳。昨日明明拒绝了陶思远。

    然而此刻,面对痛苦不堪的燕梓乾,她动了恻隐之心。说她内心不坚定也好,说她容易动摇也罢,她不能看着一个人饱受病痛,而无动于衷;不能看着一个人即将赴死而麻木不仁。更何况,那日在御花园他曾在太子面前救了她。这个人情是她应该还给他的。欠人钱物容易还,欠了人情却难还了。

    她犹豫着,还是开了口:“殿下请移步到隔壁配房,奴婢略懂医术,待奴婢为殿下诊脉。”

    燕梓乾苍白的脸稍稍一顿,似是微微吃了一惊:“怎么?姑娘还懂医术?”

    落雨轻轻点头,此刻的眼神坚定无比。她要为他治病,还他的人情。

    两人将燕梓乾扶到藏书阁配房,服侍他坐下。

    虽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三人衣服皆有微微的湿意。落雨与厉扬倒没什么,燕梓乾却有些微微发抖。

    落雨见状,忙拿了一条毯子来,“殿下不如裹上这条毯子,脱下外袍与帽子,待奴婢烘烤一下,”燕梓乾的表情僵了僵,略有怔忪。

    厉扬却变了脸色,厉声喝道:“大胆!”

    落雨一下子愣住了,怎么?她说错什么了吗?

    听的燕梓乾虚弱的声音:“厉扬,不必如此,将那毯子拿来。”随后,他起身脱了外袍与帽子,裹上毯子,又吩咐道:“厉扬,你回启祥宫为本王拿干净的外袍与帽子来。快去快回。”

    “是。”厉扬领命而去。

    落雨在燕梓乾脱下帽子的瞬间,惊呆了,那帽子下遮盖的是几缕稀稀疏疏的毛发,不均匀的贴于头上,配上他原本英俊的脸庞,说不出的滑稽与可笑。原来,他经常戴着顶帽子是有苦衷的。

    落雨万分惊讶,如果单从他虚弱的身体、咳嗽与呕吐来判断病因,她没有把握。可是看到他稀疏的毛发,她的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怎么?看到本王的头发,害怕吗?”燕梓乾自嘲的苦笑。

    “不,”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低沉了嗓音,“待奴婢为殿下诊脉。”

    他的脉细而沉,似是被什么东西所压制。她眉头紧拧。他却细细的观察着她每一丝表情变化。

    半晌,她收回手,问道:“殿下宫中是否有多年未挪动的家具、器具或者饰品?尤其是与殿下朝夕相处的?”

    他想了想:“这倒没有。本王十年前染病,身体一直病弱。父皇怜悯,命本王可选阳气重的宫殿居住。这十年里,本王搬了三次家,每次搬家,家具等皆留在原地,不曾带着。”

    落雨拧了眉,缩了脸,“这倒奇怪了,难道在殿下的身上?”

    燕梓乾沉思片刻,突然抬头:“有!”他从脖子上解下一块玉佩来递与落雨。

    落雨拿着仔细瞧,这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雕成梅花状,纯白色,晶莹剔透,温暖瑞泽。但是,梅花的花心却不是玉质,灰白色,米粒大小。

    果然是这样,原来是这花心!

    落雨脸色凝重,紧皱的小脸更加紧缩着。

    燕梓乾留意着她的神色,心下暗喜,她定是瞧出了端倪。他的心里不由地颤抖,这么多年了,遍访名医,就连玄医上官奇都束手无策的病症,今日能得治吗?越是揭晓答案的时候,他越要强自镇定:“落雨姑娘,有问题吗?”

    “殿下,这玉佩的来历?”

    “十年前,本王突染疾病,朝中来了一位悟仙道人。这玉佩就是他所赠,并在玉佩上施了道法,可保本王身体安康。本王其实并不相信,只是本王的母后名字中带有梅字,这玉佩又是梅花的形状,所以就留了下来,朝夕佩戴。”

    落雨轻轻点头,心里却不由的犯难,这玉佩是来保安康的,如果她说它是病因所在,燕梓乾会相信吗?那悟仙道人又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害燕梓乾?她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不由地轻轻摇着头,看来这真的是一趟浑水。本想在宫里平安度日的她,真的要趟这浑水吗?

    燕梓乾自小在宫中长大,看惯了人情世故,尔虞我诈,善会察言观色,他断定落雨定是发现了病因,此刻正在衡量着是否要告诉他又或是在衡量着要告诉他多少。

    当然对付这样的小姑娘,动之以情便是最好的办法。

    他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待成功获得落雨眼神里的同情后,用虚弱的声音说着:“落雨姑娘,虽说在这宫中要谨言慎行。但是,本王还是希望姑娘以实相告。本王生在帝王之家,原本有大好前途。只是这十多年来,疾病缠身,每每徘徊在死亡的边缘,所有的事情都已看破,再无任何非分之想。本王但求个明白,本王想知道病因,人不应该混混沌沌的活着,不是吗?”

    燕梓乾的这番话说到了落雨的心里,她的怜悯善良之心再次占了上风。

    “如果奴婢没看错,这梅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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