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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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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雨摸在生儿的额头,好烫!她快速为生儿查体,眉头拧了拧,向着忠哥忠嫂说道:“忠哥,忠嫂,你们回避一下。让我和大哥救生儿。如果再耽搁下去,生儿恐有生命危险。”

    悲痛的忠哥,忠嫂止了哭声,疑惑地望着陶思远,意思是你陶村医都不行,这个小姑娘行吗?

    陶思远也不确定,但是看着在生儿身旁忙碌的落雨专注与肯定的样子,说道:“忠哥,忠嫂,就让我们试一下。”

    孩子病成这个样子,忠哥,忠嫂原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含泪走了出去。

    “大哥,不是胃肠炎,是肠梗阻。生儿双眼下陷,口唇发干,出现了脱水征象,已陷入昏迷。他发烧了,说明可能并发了腹膜炎,还有可能会发生肠坏死。必须立刻治疗,否则会危及生命。快!陶大哥,准备酒、锋利的刀片、弯曲的针、还有线。”落雨的话干脆简洁。

    陶思远看着落雨在生儿的肚子上比划着,犹自发着愣“准备这些做什么?什么肠梗阻?”

    落雨再次催促:“陶大哥,快啊!”

    “好。”陶思远这才去找她要的东西。

    一切准备就绪,落雨用酒泡好了刀片、针、线和双手。

    陶思远仍一头雾水担忧着“雨儿,你拿这些做什么?这孩子看着就要不行了……”他的话说不下去了,他目瞪口呆的看到落雨用刀片划开了生儿的肚子。

    他惊慌失措,骇然地张大了嘴巴“雨儿,你这是在杀人吗?”

    落雨明白他的心情,只用平静如水的声音说着“大哥不必惊慌,我在救人。你瞧,生儿肚子上的这个大包就是堵住的肠子。我必须划开他的肚子将他的肠子理顺。”

    陶思远惊奇、害怕、紧张又新奇,仿佛发现了新事物的孩子一般,紧盯着落雨的每一个动作。约摸半个时辰,手术结束。他忙检查这孩子,发现孩子还呼呼喘着气,并没有死,放下心来。

    傍晚时,生儿醒了过来。第二天,生儿除了伤口有些疼痛,已经活蹦乱跳如初了。

    陶思远佩服至极“雨儿,你的医术这么高明,大哥望尘莫及。”

    落雨微笑不语,她所在的二十一世纪的医术领先了大洛朝几千年,怎是他一个小村医能比的。只是这些话又怎能说出口。

    陶思远道:“如果你不做御医,将是大洛朝的一大损失,”

    落雨答:“我可不要进宫,我要自由自在。”

    每隔几日,陶思远都要上山采药,有时走的远了,两三天才回来。

    这天夜里,月朗星稀。陶思远上山采药未回。落雨正睡的熟,突然“啪”的一声,似是房顶瓦片坠到地上的声响。落雨惊醒了,心里害怕的紧,侧耳听,又没了响声。她壮起胆子,拿了烛火,走出房门,下了台阶,猛然看到一个人影躺在地上。她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急急后退,心里默念,“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抬高烛火,向那人影照去,地上似是流了很多的血。

    原来,这人是受了伤,晕倒在院里的。这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虽然疑问很多,然而身为医者不能见死不救。她将烛火放于台阶上,半拖半拽的将那人移到诊室,又多点亮几盏烛火,查看伤情。只见那人竟戴着半块黑色面具,只露出了闭着的眼睛与紧抿着的唇。她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并不想掀开面具看下面的容颜。

    那人胸前的夜行衣湿漉漉的,应该都是血吧,她剥下那人的衣服,果然肩膀至胸前一道长长的刀痕,似一张血盆大口般向外冒着血。伤口很深,敷一些药恐怕难以止血。她只得用酒泡了线和弯曲的针,手忙脚乱地缝合、包扎。并且那人失血太多,忙完这些,她又到厨房去熬补血的药。熬完药,白昼已探出头来。

    落雨端着药疲惫的走回诊室,烛火仍旧跳跃着,那人也仍旧沉睡着。她坐在床边,想用勺子喂他药。冷不防,那人竟坐了起来,将她反抱于怀中,右手掐住了她的脖颈。药碗也随着落到地上,“咣当……”一声,在寂静的早晨格外响亮,药散了满地。

    她顿时觉得憋闷,喘不过气来,仿佛只要那人再用一点点力气,她的脖子就会断了似的。她两手抓住了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有力的手,使劲掰,却怎么也掰不开,只得拼命的用不成音的嗓音喊着:“喂,大侠……大侠,是我救了你,你不能恩将仇报,快放开我……”

    “你是谁?”对方冷漠的声音使落雨的周身起了一层寒冰。

    这人怎如此好坏不分?她可是救了他的。难道她与他要成为东郭先生与狼吗?然而现在她的命在他的手里,她只得像哄孩子般循循善诱:“我只是一个小村姑,略懂些医术,你晕倒在我家院中,是我救了你呀。”随即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我可没有掀开你的面具,我好奇心不重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那人听到这些,感觉到胸口的伤确实被处理过,竟慢慢放开了她。落雨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床:“瞧,我刚熬好的药,被你弄撒了,我再替你熬一碗来吧。”刚想出门,又转过身来,用了严肃的口吻:“你最好在这儿多住些天,你的伤口是用线缝合的,五天后,还要拆线。”

    等落雨再一次回到诊室,那人竟不见了踪影。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真是奇怪。

 第三章 受害

    

    时间飞逝,两个月转眼就过。陶思远明天就要到京城去了。他爹娘已经去世,原本无牵无挂。然而如今却有了另一种牵挂。落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时常进入他的梦里。

    晚上,落雨烧了一桌子的饭菜为他践行。陶思远不由地心下有些感动。进而想到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步入上流人群,自己的医术也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到时候光宗耀祖,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陶思远想了很多,不由地多喝了几杯,此时正是夏末,风暖暖的,夜静悄悄的,圆圆的月亮挂于树梢。他略有醉态,举起酒杯,仰天说道:“十年磨一剑,霜刀未曾试,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我敬明月一杯。”说完,将杯中的酒洒于地上。

    陶思远意气风发,豪情壮志,落雨的心里却忐忑难安,陶思远的人生之路,真的会像他想的那样吗?

    此时,陶思远又转身对着落雨,眸子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妹妹,待我到京城干出一番事业来,便接你共享富贵!”

    落雨眼中一丝尴尬闪过,她从没想过与他共富贵,然而不忍他扫兴,嫣然一笑:“谢谢大哥。”

    她抬头恰好对上他亮晶晶的眸子,心猛地一阵乱跳,一种异样的感觉填满了心头。大哥的眼神好奇怪。“不会的,是我胡思乱想了吧。”她如是想。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要切记。”陶思远虽醉态朦胧,然而却明白不能早早的露出心事,只能另转话题。

    “什么事?”落雨问。

    “水平村四周的那座最高的山峰不要爬,据说上边有吃人的女鬼。”他的话含糊不清。

    落雨一愣,吃人的女鬼?神话故事吗?想要问的清楚,却见陶思远已酣睡在桌上,响起了鼾声。

    自陶思远走后,落雨每日或出诊,或到陶思远的房中翻看医书,日子倒也过的惬意。

    这天,落雨正要出诊,秀姑捂着半张脸哭着跑了进来。

    “落雨,我该怎么办?”秀姑冰凉的双手握紧了落雨的手,犹自颤抖着。她白皙的一侧面颊红肿着,五指显现。显然是被人打的。

    “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打的你?”

    “……”秀姑只是哭泣,真个是梨花带雨,悲不自胜。

    “说呀,到底怎么了?”落雨急切的问,

    秀姑抽泣着:“大伯听说县城里贴了告示,说是宫里要召宫女。有谁家的女儿要进宫的,有很大一笔赏金。大伯要我进宫,可进了宫,就再也出不来了。我和王炳两个已经订了婚,我该怎么办?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呀!”她再次泣不成声。

    原来是这样,秀姑自幼父母双亡,大伯及伯母将其养大。古代女子三从四德,家里的长辈,有着决定你命运的权利。如果大伯及伯母只为宫里的赏金,而送秀姑入宫,也是万万不应该的,说明大伯及伯母只是贪财之人。秀姑不愿进宫只是为了王炳,如果王炳忠厚老实,勤奋肯干,那也算是良配。但是,王炳游手好闲又好色,真的值得秀姑如此?

    落雨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安慰秀姑,想告诉她王炳调戏自己的事也是万万不能的,见她脸颊红肿,想是被大伯及伯母打的,恻隐之心顿起,于是把她扶进诊室,轻轻的抹上药粉,用了温和如泉水般的声音安慰她:“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行,万事总有解决的办法。”

    秀姑停止了哭泣,隔着朦胧的泪眼望着落雨,“是呀,你说的太好了,我这就去找王炳,让他想办法。”起身便向门外跑去,急哄哄的仿佛跑的慢了便要丢掉什么东西一般。

    落雨望着她的背影暗自叹气,人世间的事是好是坏难以定论,进宫自然不好,然而嫁与王炳也是万万不对。人啊,且行且小心吧。

    第二天落雨正在忙碌着,秀姑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看到秀姑心情大好的样子,落雨打趣道:“瞧你满面春风的样子,是不是进宫的事解决了?”

    秀姑展现了一个更大的笑脸:“是呀,王炳又多加了彩礼。大伯、伯母松了口,我不用进宫了。”

    落雨自然是替她高兴的,雀跃道:“太好了,年底就有喜酒喝了。”

    “我今天是来谢你的,”说着秀姑抬高了手里的竹篮。落雨这才注意到竹篮,圆圆滚滚的竹条编的篮子,刻满了岁月的味道。

    “谢我?我可没做什么呀?”落雨摆出无功不受禄的姿态。

    “怎么没做?若不是你说万事总有解决的办法,我怎会想到让王炳多加些彩礼。这不?我大伯、伯母便同意了。”说着,秀姑挽起落雨的手臂向屋内走去,“来吧,我做了桂花糕,你尝尝好吃不好吃。”

    果然,竹篮里有包糕点,松松软软,隐隐散着桂花的香味。秀姑拿起一块来,酥酥的,仿佛用力一捏便要散开一般:“快尝尝。”

    “看着就是很好吃的样子,”落雨很吃货的说着,馋虫被勾了出来,张嘴便咬了一口。“嗯!”入口即化。

    落雨品着香甜的味道,赞赏道:“太好吃了……”只是,突然,头脑有些发晕,眼睛有些朦胧。她敲打着头,想要提起精神,却更加的涣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想做什么,四肢已失去了感觉。秀姑的脸越来越模糊……直到两眼一黑,失去意识。

    落雨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笼罩在黑暗里。手与脚火辣辣的疼。想要动一动,才发现自己被绑成了粽子。嘴里也被烂布条堵得严严实实。真个想动动不了,想喊发不出声。是谁在害她呢?她的心里混沌一片。其实答案是明确的,然而她不愿意相信。秀姑,她自以为是朋友的秀姑,怎么会害她呢?她穿越到这个世界仅有的朋友之一,怎么会害她呢?

    落雨脆弱的小心肝正胡思乱想伤感着。这时,有说话声传了进来。

    “大老爷,您是外地来的,您不知道呀,全村您再找不到这么又大又好的地方了。您看看这房子,这台阶,这院子,要不是我想投奔在县城的叔叔,我可舍不得呀,也不会就这个价钱卖给您呀。您看,您可以把这三套房子拆了,盖一所大院子,那可就是村里的大户呀!”声音尖刻、刺耳,听在落雨耳中便是噪音一般,这是王炳的声音。

    王炳说的三套房子是什么意思?是陶思远的房子、王炳的房子与秀姑大伯和伯母的房子吗?这三套房子是挨在一起的。难道说,这三套房子都被卖了吗?自己被药晕,是为了陶思远的房子吗?落雨的小心肝继续碎着。

    另一个略显沙哑粗糙的声音响起:“好吧。总共五百两,与我去写给个文书来吧。”

    “诶!好嘞!好嘞!您慢点,您这边走。”王炳的噪声再次来袭。

    接着,脚步声渐行渐远……

    落雨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那绑粽子的绳子岂是那么容易被挣开的?陶思远的房子被卖了吗?如果他回来,怎么向他交代呢?落雨呀落雨,陶大哥对你那么好,把房子让你住,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个房子都守不住呢?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四周又热闹了起来。

    “王炳,说好的,卖房子的钱均分,拿来。”是秀姑的大伯和伯母一同说话。两夫妻五十岁上下,矮矮胖胖,平时很是和蔼。哪知也是表里不一的人。这世上多的是这样的人,只要有利益,只要与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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