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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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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月朝他行了个礼道:“回世子,公主已将那害人的东西取走了,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单凭她的造化了。”

    南枃桪点点头道:“这后宫中的女子,有时候比男子还可怕。”

    他想起那夜,在树上无意间听到的对话,皱了皱眉头,对乔月道:“有天夜里,本王无意间听见两个女子的谈话,其中一个女子好像是什么‘宛贵人’,另一个女子是什么‘良嫔’。”

    乔月面上现出一抹凝重之色:“她们都谈了些什么?”

    南枃桪一边回忆,一边道:“那个良嫔好像掌握着宛贵人的身世之谜,说那宛贵人是左丞相的庶女。”

    “什么?当今左丞不是只有一个嫡女吗?而那宛贵人明明是礼部尚书秦牧之女。”

    南枃桪摇摇头道:“本王也不甚清楚,只是听见她们这样说。哦,对了,还有,那良嫔还说梨嫔落湖一事,是那宛贵人设计的。”

    这可算得上是天大的消息了。

    乔月虽与南槿安长居华清宫中,但对于外面的事,她却是一清二楚的。

    那宛贵人向来与梨嫔交好,却设计她落湖,那安嫔的荷包若也是宛贵人送的的话……

    乔月忽然觉得有些明朗了。

    她朝着南枃桪拱了拱手道:“世子,奴婢先回去了。”

    南枃桪点点头道:“去罢。好好照顾皇姐。”

    乔月称了声“是”便离开了抱月殿。

    蒋芷澜自打从华清宫回去之后,便病倒了。

    她躺在床上,昏迷之时,嘴里却念念叨叨地说着胡话。

    “原来不是你……”

    “为什么会这样……”

    “南姐姐,你能帮澜儿描眉吗……”

    “南姐姐,澜儿好像喜欢上皇上了……”

    昏迷中的蒋芷澜仿佛回到了自己初入宫那年的春天。

    宁宫中的山茶花开满了宫廷,洁白的颜色,铺满了宁宫里的每一条路。那时她初入宁宫,对于这个陌生的地方充满了好奇。

    于是,有一天中午,她便趁着休息的空当偷偷地溜出了玉容宫。她一路游玩不知不觉便到了华清宫门口。

    她不经意间朝着宫中瞧了一眼,却被庭院中央那盆茂盛的贴梗海棠吸引住了。

    她虽然见过贴梗海棠,却从未见过这么大盆的。

    那时,南槿安正从外面回来,见她在宫门口张望,便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她:“你是谁呀?”

    那时候,蒋芷澜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可真是好看呀!眉眼弯弯的,笑起来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蒋芷澜有些看呆了。南槿安身旁的乔月便上前来呵斥她道:“真真是没规矩!还不向慎嫔娘娘请安!”

    她回过神来,忙朝她行礼。南槿安却又再次开口:“看你的打扮,像是今年新进宫的秀女,你叫什么名字?”

    蒋芷澜便毕恭毕敬地答:“臣妾蒋芷澜。”

    南槿安眼中像是闪现出一抹欢喜的光:“可是右丞蒋文正之女?”

    蒋芷澜又道:“正是。”

    南槿安笑着将她扶起来来,道:“本宫今日见你,总觉得与你有些投缘,这支簪子便送你了。”

    说罢,南槿安将自己头上那支景福长锦簪取下来插进她的发髻中:“以后遇到什么难事。便过来寻本宫。”

    蒋芷澜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簪子,笑着点了点头。

    ……

    碧桃看着自家主子在昏迷中泪流不止,便取下腰间的帕子为她拭泪,可是她眼中的泪却像是怎么也流不尽似的。

    宫人去寻了太医过来,太医只道:“淑妃娘娘是因为心中积郁成疾,再加上肝火旺盛,难免有些急火攻心。修养几日便好。”

    碧桃知道自家主子是因为一时之间知道当年的真相,有些接受不了,便这般病倒了。

    她本想去华清宫请慎嫔过来,可是一想慎嫔自己如今也是疾病缠身,便又作罢。

    后来,碧桃再三思量,最终,她去了太祥宫,她想着,也去皇上去看看主子,主子说不定就好了。

    慕容璟烨正与黎落在太和宫的偏殿用午膳,吴广祥便在门外报:“皇上,淑妃娘娘身边的碧桃姑娘求见。”

    慕容璟烨喝了一口酸鱼汤道:“让她回去罢。”

    “可是,她说,淑妃娘娘高烧昏迷不醒……”

    慕容璟烨顿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碗抬起头来:“高烧不醒便去请太医,朕又不会看病!”

    吴广祥听出了慕容璟烨口气中的不悦,忙拱了拱身子转身离开。

    黎落顿了筷子,道:“皇上,您何不去看看淑妃娘娘。”

    慕容璟烨冷哼一声,夹了一口菜放进黎落碗中:“从去年开始,那宇文冉便与陈国相互勾结,暗自策划着谋反。他们与宫中的人里应外合,想下毒害朕,不料却毒死了皇后。”

    黎落闻言,刚夹到嘴边的菜“啪嗒”一声掉在了桌子上:“皇上您是怀疑……淑妃同宇文将军勾结,给您下毒?”

    慕容璟烨点点头:“淑妃向来与良嫔交好,那良嫔又是陈国公主,朕不得不防。”

    黎落听罢,只觉得浑身的血凝住一般。她原以为,作为男子,拥有后宫佳丽三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做皇帝也有做皇帝的苦恼,他得日日夜夜防着枕边的人,保不准哪天一个不小心,便栽在了她们手中。

    孤家寡人,可真真是形象。

    黎落轻叹一声,握住慕容璟烨的手道:“皇上,无论以后的路,有多么凶险,臣妾都愿意与您一同携手走下去。”

    慕容璟烨反手握住她,眉眼含笑道:“朕知道你这辈子定是离不开朕了。”

    “赶紧吃饭吧。”黎落面色一红,低下头去端起碗往嘴里扒起饭来。

    慕容璟烨这才恢复正经,继续吃饭。

    碧桃在外面久等不得,只得默默地回了锦瑟宫。

    下午的时候,阴沉了半日的天空像是再也抑制不住憋了已久的情绪,流起泪来。淅沥沥沥的雨水,一滴连着一滴,落在刻着祥云图案的青石地板上,将那印出一片片湿迹。

    云琅婳坐在窗边,隔着支起的窗户望着外面细细密密的雨帘。

    “主子,奴婢为您把这窗户放下来吧?免得您坐在这堂风口子上又着了凉。”

    说着,若晓便要将那支起的窗户放下,却被云琅婳止住:“不用关了,左右这点儿风也不冷。”

    若晓无奈,只得取了件外裳为她披上。

    云琅婳揪住那衣裳,防着它滑下去:“若晓,又是一年春日,你说,这嘉霄何时才能回到本宫身边呢?”

    若晓便立在她身后,一边为她捶肩一边低声道:“左右那贤妃也活不了多久了,大皇子迟早是要回到咱们这碧琅宫的。”

    云琅婳眉头上扶起一抹愁绪:“前些日子,本宫去落缳宫,那嘉霄又长高了一些,现在也会翻着身地往前爬了,也不知道等他会开口叫‘母妃’的时候,还记不记得本宫。”

    “会的会的!一定会的。”若晓安慰她道,“这大皇子是娘娘您十月怀胎生下的,母子连心,大皇子终归还是要认回主子的。”

    云琅婳点了点头道:“但愿吧。”

    她刚说完这话,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难受得厉害。她忙将手捂在嘴边干呕了几声。

    “主子,您怎么了?”

    若晓紧张地蹲下身去问道。

    云琅婳摇摇头道:“胃里不舒服,许是今儿个的午膳太过油腻了。”

    若晓沉思了一会儿,面上忽地浮起一抹喜色:“主子,奴婢记得您刚怀大皇子那会儿,也是这样,您说会不会……”

    云琅婳闻言,面上一喜,亦有几分不可置信:“不会吧?就册封礼那一夜,就怀上了?”

    若晓握了握她的手,起身将那支起的窗户放下:“主子,要不奴婢给您找个太医过来瞧瞧?”

    云琅婳稍稍犹疑了一下,点了点头:“记得不要声张,只说本宫前些夜里有着着凉,身子不舒服。”

    若晓点点头:“奴婢知道。”

    说罢,若晓便要朝门外走去,却又忽然被云琅婳叫住:“记得,要请程太医。”

    若晓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一路小跑着离开了碧琅宫。

    华清宫中,南槿安斜倚在床头翻着手中的医书。

    自打她察觉到有人想要取自己性命后,她便开始日日翻看医术,如今也是稍稍学了点儿医术。

    “主子,您真打算这么做?这样……算不算是欺君呢?”

    南槿安摇了摇头:“若那凶手一日不除,这后宫中就一日不得安宁。先是本宫,再是安嫔,接下来会是谁,咱们谁也不知道。所以,只能走这步险棋了。”

    说着,南槿安眼中升起一抹狠色:“若那凶手一日不除,实难解本宫心头之恨!乔月,你去一趟程太医。”

    乔月点点头,俯身为南槿安掖了掖被角,便离开了华清宫。

    若晓刚到太医院,便与乔月撞了个正着。

    两个人朝着彼此行了个对礼,便一齐进了太医院。

    “程太医。”

    二人不约而同地开了口。

 第一百五十九章、简直酥了半边心。

    程秋砚正坐在方木桌前翻着医书,这段时间,他为了安清绾的病,已连着好几日不眠不休了。听见有人喊自己,他忙抬起头来望向门口,正好看见乔月和若晓一齐踏进门来。

    门口的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都挂起淡淡的笑意。

    若晓朝乔月微微颔首道:“乔月姑娘,刚才是我先喊出口的,所以……”

    乔月回道:“若晓姑娘,虽说先来后到是这么个礼儿,但是治病救人这事,得看个轻重缓急,你说是吗?你也知道我家主子那个病,也耽搁不得,若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我都担待不起。”

    乔月这般说着,脸上依旧挂着宠辱不惊的笑意。

    “你……”若晓虽有些气恼,但又说不出话来反驳她,只能这样吃了哑巴亏。

    乔月见她不言语,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朝向程秋砚道:“程太医,我家主子忽然身子有些不适,劳烦您过去给瞧瞧。”

    程秋砚合了医书,站起身来先是朝着若晓歉声道:“若晓姑娘,微臣就先虽乔月姑娘走一趟了,若是嘉妃娘娘的病不是很严重,便先请李太医过去瞧瞧吧。”

    若晓虽有些不情愿,但碍着程秋砚的面子,只得去找李太医了。

    程秋砚取了药箱,便同乔月一起去了华清宫。

    南槿安正坐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殿中的销金兽炉里,苏和香的香味袅袅溢出,弥漫在整个大殿中。

    乔月领着程秋砚走进殿中,程秋砚便拱手朝着榻上的南槿安行了个礼:“微臣给慎嫔娘娘请安。”

    南槿安缓缓睁开眼睛,从榻上坐起身来:“程太医,快快免礼,乔月赶紧赐座。”

    乔月得了令,从一旁搬了个双扶椅放到程秋砚身边。程秋砚知道南槿安是个直爽性子,倒也没有推脱,直接在椅子坐下。

    “娘娘叫微臣过来,是身子有所不适吗?”

    南槿安摇摇头,然后抬头看了乔月一眼,乔月会意,出了正殿,不一会儿,便拿着一个小盒子走进来呈到程秋砚跟前:“程太医,您看。”

    程秋砚将那小盒子打开,却见里面有一块银色的固体。他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然后衬着手帕将那固体拿起来凑近观察了一阵,才抬起头来:“这是丹砂?又是在华清宫搜出来的吗?”

    南槿安摇摇头:“是在凝玉轩搜出来的。”

    程秋砚身子一怔,当初看安嫔和慎嫔的病症状相差无几,便也怀疑是由这丹砂所致,可是依云带着宫人将凝玉轩翻了个底朝天,愣是什么也没找到,如今却……

    程秋砚身子一怔:“这是在哪里发现的?”

    南槿安又命乔月将那荷包取过来,递到程秋砚手中:“不知程太医可知这荷包是谁送给安嫔的?”

    程秋砚摇头。心中却开始打起了鼓。

    因着安清绾生病,他每日都要去凝玉轩请脉的,那日江温尔和秦宛昀去过一趟之后,安清绾床头便出现了那个荷包。

    他不太确定那个荷包究竟是秦宛昀的还是……安清绾的。

    程秋砚望向南槿安:“慎嫔娘娘,不知可否将这个荷包借给微臣用几天?”

    “不知程太医要这荷包做什么?”

    程太医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道:“微臣不清楚安嫔娘娘究竟吸了多少丹砂,只能从这荷包上推测一下。”

    南槿安点点头,也未有什么怀疑,便将那荷包给了程秋砚。

    顿了片刻,她又道明今日找程秋砚过来的目的:“程太医,本宫想让您帮着本宫揪出这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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