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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英俊神武的老~爸~为什么不叫醒我啊?”
我那温文而雅的老爸柔柔一笑,让我沐浴在十足的阳光中—下一秒,黑暗来临:“你怎么肯定我没叫你呢?我自然是叫了你的,而且还不只一遍呀,可是每叫醒你一遍,你就又睡着了,我就再叫你一遍,你又睡着了,我……”
“我知道了,老爸,你叫过我,是我的错。”
老天,老爸还是那么啰嗦啊!
等等!今天不是星期六么?不是我的休息日么?那为什么我要这么一大早地坐在这餐桌上?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老妈,今天是星期几?”
“星期六啊。”
一盆冷水当头砸下!
“哎呀!我忘了你可以休息的啊!”满不在乎地说出来,再度深度打击了我艾春天啊!我难得的休假日……
“老、妈!”我要千里追杀你啊!
“老妈,别想逃!”我自床上一跃而起,一时,竟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了。
摇摇头,看清了房内的摆设—原来刚才只是在做梦啊!
心下顿时惆怅不已,原来还是在这里啊……
想起昨夜不愉快的事情,心里一时难受得紧。此时,房里只有我一人,他强烈的气息竟似无处不在!
只见那床脚的一张凳上放了些折叠好的衣物,低头瞧瞧身上有些破碎的衣物,目光微闪,是……他让人准备的么?昨日那般待我,今日就想以一套衣服讨好我么?
心里堵得慌,将那衣服换了,在这房内一秒钟也不愿呆了,起身拉开门,却与那正立在门外的他对上了。
他似乎一宿未睡,身上还是昨日那套衣服,那白净的脸庞此时竟微微地泛着些青,那好看的双眼下竟浮出了一层淡黑的眼圈,他……
一时,心乱如麻,只是看着他,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姐……姐。”他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一震,心里仍是不舒服得很,冷声说道:“我可不敢当您一个九五之尊的姐姐。”
“姐姐还在恼我。”这不是问句,而是一句陈述句。我撇开头,望着那地上的青石板,咬着下唇,不作声了。
“……对不起,姐姐,不要恼叶儿,好么?”似带着乞求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
他……竟然对我说对不起!他一个皇帝,一个九王之尊,竟然对着我一个小女子说—对不起!我猛地抬起头一望—他那隐忍痛苦的目光生生刺疼了我,我揪起心,被自己内心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吓住了。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望着他痛苦竟也会感到痛苦?
我讨厌这种自己不能控制的感觉,我讨厌!
“我要回去。”我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将自己的目光自他那纠缠着我的目光中解脱开来。
[正文:第五十四章 遇袭!]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该回哪里去,我的家即不在虎都,也不在泉城,更不在这个时空中,我岂不正像那浮萍一样,四处为家么……
他却是不会让我呆在泉城了!
我其实也知道,竟然被他找到,想在此时离开他那也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虽未明说,但自他那坚决的眼神中,我知道,他是一定要将我这个胆敢不服从他的玩具带回虎都的。对!后来,私下里我想通了,这是男人的通病!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越是难以弄到手的东西越是吸引人的渴求欲么,我—一个有着现代思想的艾春天,处处胆敢与他对抗,定是激起了他的渴求欲了!
无关情爱,只是占有欲!对!一定是这样了!在此,我要感谢现代的网络电视媒体对这方面宣传够多。==!
一时想清楚,弄明白影舞叶对我是怎样一种心情后,烦乱的心情竟也似一并理清了。不由得在心下松了一口气!
现下,我不敢冒逃离他的这个险,是的,我并不敢冒这个险!==!
怎么说,他必竟都是一个古代的帝王,一个只凭一句话一个眼神就可以随意定夺一条生命的帝王,即便他并不如影风奇那般恶劣那般残暴,但是,他仍是一名有着天生皇家傲气的帝王!谁知道他一个不开心,不顾多年情份,就将我……=_=||忍一时,得海阔天空!所以—我忍!
只能以后再想办法,怎么去个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了!此事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再者,发生了牧场那件事情,虽然我并不认为那是因为我自身吸引力的原因造成的那件事情的发生,肯定是因为那时的气氛、那时的环境,所以造成易长卫一时没看清楚而……亲了我,但是,如果让我再寻求易长卫的庇护那是再也不可能的事情了!
怎么说怎么都很尴尬好不好!
在石静的“陪同”下,事实上是监督,我回到了安定王府。
石静是石刚的弟弟,同石刚生得极为相似,同样地一副石头的长像,石头的个性!==+
刚来到王府门前,便见有许多仆人纷纷往屋外跑来,个个是神色匆匆,我一愣,王府内发生什么大事了么?
随手捉住了一人,问道:“这位小哥,出什么事啦?”
却不曾想那人一见到我,竟是满脸兴奋过度只差没当场晕过去了,我抽抽嘴,才一个晚上没见,我也不是那么吓人的好不好?
“小哥,镇定,镇定,深呼吸,来,深呼吸哦。”
听到我说的话,他果真长长地几个大呼吸,然后大叫一声:“春天姑娘回来啦!”
一时,只见那些个仆人个个是一脸惊喜过度的神情,叽叽喳喳地大叫着:“春天姑娘回来啦!快去通禀王爷!”
一听,才知道这些人竟都是要出去寻找我艾春天的么?
这是何解啊?!
“姑娘,姑娘,你可回来了!你昨夜去哪里了?可吓死青青了,呜……姑娘要出门也不跟青青说一声么?呜……”
好吧,我知道了,将事情闹大者非青青者不作其他人想也!
想来,定是那可恶的影舞叶让人将我神不知鬼不觉地自我的住处弄了出去,然后青青今早来瞧我,却不曾想没见着人,接下来的事情么……猜也猜得到啊!如果不是我现在烦恼得很,我一定会为自己的聪明鼓掌叫好,一定也会好好地戏弄青青一番。
瞧她哭得是眼泪鼻涕都一起流啦,可怜我身上的衣服哦……
“好啦,青青,我不过是出去转转么,这不就回来了嘛,你瞎操心个啥啊!”我说得极是轻巧,仿佛不过是从这屋转到那屋去了一趟。
可随后赶来的易长卫那瞧着我的眼神却不是这么想的了。
终于,好不容易将那受惊过度的青青安抚妥当,我强作未发生任何事地对着易长卫说道:“小……小卫,在府上打扰多时,我要回去了。”
他一听,愣住了,半响,缓缓道:“是……因为昨日……”
未等他说完,我立马急急地将他的话打断了:“昨天发生什么事了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啊!只不过是小卫带我去领略了一番大草原的风光么,小卫,说真的,那风光真正如你所描述的那样好看呢,只可惜没见着那篝火晚会,不过,我家里有些事,这次的行程不得不提前结束啦,下次有机会我还会再来打扰你的,小卫,你以后可不行装作不认识我哦,那我可要看不起你这个朋友了!”我盯着他,紧紧地盯着他。
小卫,我们是朋友对不对?只是朋友对不对?
朋友才能如此放肆地嘻笑,如此的打闹,对不对?
他脸色似有些难看,末了,微扯嘴角一笑:“是么,朋友……呵,是,我们是朋友,我易长卫又岂会是不顾朋友之谊之人?”
“那么……说好了哦,来,我们击掌为誓!”我似放下心中的一个包袱,由衷地笑了开来,俏皮地学着古人的样子说道。
他走上前来,轻轻地与我击掌,清脆的啪的一声响声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春天只管记得,安定王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他轻声而坚定地说道。
我双眼一亮,欢呼一声:“那我不是发了!”
他那似痛苦中又含着些笑的目光在许多年后,仍然在我心中悄悄划过,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是多么愚蠢多么无知多么—残忍的一个人……
青青并不知道影舞叶是东国的当今皇帝,听我说是远方的亲戚,竟然也信了。而黑波么一路也安静得过份,而且,我发现,我竟不知道它在想些什么?
黑波,黑波!你怎么不理我了?跟我说会儿话么,黑波波~
……竟然敢不不理我?==#
我抽抽嘴角,抬脚—准确无误地踹上它的屁股!
满意地看见它那打理得干净净的白毛上留下清晰的一只脚印—吁!舒服啊!
'你个老妖婆!讨打啊!'
'理我了么?哼哼!刚才竟然敢不理我?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不理我的下场!'青青与我们同乘一辆马车,我自然是不敢将话说出来的。
'……让我休息一会儿都不行么?'粉无奈的目光啊。
'既不要你拉马车又不要你赶马车你舒舒服服地躺在马车里你还好意思喊累!'这不是天理不容嘛……
'……我体弱不行么?'
天啦天啦!它竟然也会说自己体弱?!==|||
'你……'刚想站起来再踹它个一脚,突然马车一个大晃动,似是公交车急煞车时的情景,我一个没立稳—咕咚一声竟然就这么姿势优美至极地滚出了马车外?==……
滚滚滚……所幸冬天所穿衣物够多,倒没受什么多大的伤害,只不过么……吃了满嘴的泥土啊!
“姑娘!”
'老妖婆!'
听得青青的呼喊声,前方探出头的影舞叶一见我此时的模样,一脸惊慌地匆匆跳下马车,奔到我跟前,一把捞起了我,焦急地问道:“姐姐,有没有怎么样?摔着哪里不曾?该死的奴才!怎地驾个马车都驾不好?”
那驾车的一听这话顿时吓得是浑身直发抖,我一见,连忙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呵呵一笑:“哎呀!没事呢,没事呢,幸好我衣服穿得多,没伤着哪里。”突地又想起自己在生着某人的气呢,脸色又一板,撇开了头,不去瞧那焦急的脸了。
他立在我身旁,似微微叹了一声,厉声喝道:“石静,瞧瞧怎么回事!”
“是,主子。”
我也觉着好奇呢,照理说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这些宫里经过魔鬼训练的下人们是不会出这种差错的呀。
一时,好奇,我也跟着那石静走到那马车旁瞧热闹去了。
刚移动了脚步,突地听得一声破空而来的声音传来,转头一看—天……天啦!就算我视力再不好的话,也瞧得清那朝着影舞叶射去的是一件什么事物了—竟然是一只泛着青光的羽箭朝着他笔直而去!
我的身子却是比我的头脑反应要快,等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以后,那飞快而来的箭已经生生插入了我的右肩!我现在才知道被箭刺入身体时是什么样的一种声音了!他妈的是谁发明的这个玩意儿的啊……
我的身体那个疼啊!从小到大,我哪里吃过这种疼,一个大叫,已经瘫软在影舞叶身上了。心下顿时懊恼不已!而且我做什么要替我的仇人挡箭啊……
“姐姐!”不过……见着他那苍白的脸色发抖的身躯,心里却不由得一松—幸好不是你呵……叶儿!这是我昏倒前唯一的想法!
“保护主子!”石静大喝一声,立马戒备地与跟随的作便装打扮的侍卫们团团围住了影舞叶与他怀中的艾春天。
影舞叶瞧了瞧艾春天,见她只是因吃痛而昏了过去,而那箭也未有毒,一时放下了一半的心,护住了艾春天,冷声喝道:“这位朋友,不敢出来相见么?”
只见前方走出一名身着青衣头戴斗笠的高大男子,手里提了一把弯弓,背上背了一个箭袋。立在那树荫中,看不清面貌,只是口中发出的破碎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由得耳朵难受得紧:“竟然躲开了么,哼!幸运得很!”
“是你!冷哭子!”石静一声惊呼,看来竟然认识来人。
“石静,许久未见,竟还记得我?”
石静紧了紧手中的大刀,沉声说道:“为何找上我家主子?”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石静戒备地盯着他,他冷哼一声:“凭你可以拦得住我么!”
“只管试试!”石静沉喝道,抽出了大刀,贯注真气在右手上,那大刀隐隐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那人缓缓抽出背上的箭,缓缓搭上了弓,自那人周身散发出的冷气让现场的气氛冰至极点。
嗖地一声,一只快箭直朝石静射去。
石静一个闪身,刀光一闪,劈开了来箭,紧跟着一只紧接着一只从不同方向射来的箭如多人所射般连连朝着石静周身射去,那石静也不简单,那把虎虎生威的大刀舞得是让人看了眼花缭乱,不时,有被大刀劈落的断箭掉落在他身边。
“哼!不错,那,试试我这一招。”
三只箭分不同方向同时射向石静,此时,石静似已有些疲累,躲过了两只,却没躲得过另一只!卟地一声,那右大腿已经中了一箭。
不过,那人也没讨得便宜,自石静左手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