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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有趣--野战心里想。
看来那女人是深谙此道,到哪都能勾引男人。
“云夕夏最近回来没有?”
郑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男人,不是大奸大恶的面相,就是太危险了。
“我媳妇在念大学,哪有时间回来?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想偷还是想抢?我告诉,只要你不老实回答,我就让富贵、旺财好生招呼你!”
野战实在没什么心搭理这粗犷的乡野汉子,转身几步跨近车旁,开门坐了进去,一踩油门离开镇上。心里在合计,云夕夏没回家,回带着她弟弟和庄孝去哪里?一行三人目标不小,要出境的话是极容易找的。
郑豪在后面赶紧把狼狗放了,转身一溜的跑开,妈呀,他也怕狼狗啊,还好那家伙自视清高,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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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你在哪我就在哪【手打VIP…】
这是靠海的一个开放型度假渔村,风景很美,海风轻轻的刮过村子每一处角落,这里每一粒沙子都能感受着海风的清新。
离这整个小度假村有些距离的地方有几间房子三三两两的在一方,相对村子,这算是偏远的地方。不过这边更安静,空气更清新。
这是上午快十点了,庄孝从床上爬起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走向木窗前朝海面望了望,今天天气不错,海面很平静。抬眼看墙面挂的时钟,快十点了,早上夕夏出门的时候他已经起来了,夕夏走过他又倒头一觉睡到现在。
庄孝这日子过得有些清苦,出来的时候压根就没考虑过柴米油盐的问题,为了躲庄家的人,身上带的卡也不能刷,所以这经济在他和夕夏两人之间还真不算是个小问题。
不过夕夏心情一直很平静,依然是那样的自信和优雅。庄孝在夕夏面前是什么不说,可避开夕夏,他心里也开始忧虑。
身为男人,却让自己女人每天出去赚钱,那他要脸做什么?他可不认为他还小,讨生活这事儿也给夕夏。可庄孝每次说出去,夕夏都不同意,说他做不来外面的事,对他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安安心心的在家,不让她有后顾之忧,每天等着她回家就行。
他们住的屋子很小,一个睡的房间,厨房和吃饭都是连在一起的,也没有客厅之说。庄孝从屋里走出去,桌上盖的纱罩已经被掀落在地,罩子下给他留的早餐--两个白面馒头、一杯豆浆和一碟咸菜已经‘全军覆没’,馒头被咬成碎儿散落在桌面,豆浆洒了满地都是,杯子也滚在地面停留在墙角,咸菜同样洒落满桌满地。
庄孝顿时火冒三丈,转身冲外头去,眸光枪械般扫射一圈,即刻将目光定在那罪魁祸首--一这时候正躺在阳光底下美美的晒着太阳并且毛色棕黄的老肥猫。瞧那肥猫一身毛色逞亮,可想而知它在这些渔家家中揩了多少油,偷了多少鱼吃才把毛发调理得跟抹了鞋油一样光亮。
“死肥猫,看小爷今天不宰了你--”庄孝瞬间朝猫扑去,速度快如闪电。
那肥猫别看前一刻懒洋洋的睡觉,可这生死关头将头,几乎在庄孝脚底子落下的前一秒四条腿借力一瞪,‘嗷--’一声惨叫从斜角冲了出去,以致小爷扑了个空,不仅如此还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爷那个怒啊--拔腿追去,眼看四条腿子的生物就要远离视线,当急脱下一鞋盯准那猫奔逃的方向,倾力一发,脱手出去。
也是因为那猫平日里太过贪嘴,把自己吃得脑满肠肥而不自知,不然这眼下也不会让庄孝砸个正着。不过,庄孝那射击精准度可是一等一的,别说那么大只肥猫了,就算是饿了三月的耗子他也是一砸一个准。
“嗷--”
肥猫惨叫一声摇摇晃晃栽倒,已到中年的老猫声音同还是猫仔儿的声音还是不一样的,猫仔儿悲声哀叫,那会让人心生怜悯,就跟少女哭泣似地。
肥猫崴了几下脚栽倒,庄孝大爷似地叉腰,“跟爷斗,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吃我的东西?爷今天就要你拿了我的给我拿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死肥猫!”
庄孝朝肥猫走过去,实在有够来气,夕夏给他准备的早餐,这已经是多少次被这肥猫给搅合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死肥……啊--谁,谁偷袭小爷?”庄孝刚准备弯腰收拾肥猫,可后背被弹弓弹了一下,力道不小,真疼!
豆子拿着弹弓走隔壁走出来,目光冷冷的,对着庄孝一脸的敌意。豆子皮肤比较黝黑,比起庄孝还要黑山几个层次,那是常年在太阳底下出入的人才有的肤色。年纪不大,才十一二岁。
“你要敢打白菜一下,我就告诉云夕姐姐你偷我们家的咸鱼!”豆子恶狠狠的说。
“我……”庄孝那个憋气,转身对着豆子大吼,“小爷那不是偷,说了是借,借,你懂不懂?死小子什么不学好学人栽赃人,你老子就这么教你的?”
“你明明就是偷,我爸妈都不在,你看没人所以就偷了,到现在都没还来。借了不还,那是借吗?”
豆子大声喊回去,这边的孩子你给他来横的,他比你还能横,大人的道理压根就没用,管教的方式和城市里的方式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庄孝还企图给他说理,“我没还回去,但是我给钱了,你回去问你老子去,我是不是给钱了?”
“给钱又怎么样?你借了就是没还,没还就是偷。你要再敢打我们家白菜一下,你试试我敢不敢告诉云夕姐姐!哼--”豆子个儿虽然小,小瘦猴儿一个样,可那气势是半点不弱,他也完全不把庄孝那吃人的眼神往眼里放,走过去越过庄孝,蹲地上把猫抱起来,一甩头,往家里去。
庄孝那个气赌--
太阳一点一点的拔高,庄孝转身往屋里走,挨到中午时实在饿得不行了,走出屋子两眼看着桌面上被啃得啃啃哇哇的只剩小半的馒头,拿起来,又放下。还是算了,谁知道那死肥猫有没有什么病毒,有没有种疫苗。
庄孝在屋里找了一圈,好在夕夏给他备了些吃的。夕夏上班的地方在度假村里头,在一间咖啡厅做服务员。店里客人多的时候中午她就不能回来给他煮饭,家里放的食物不少。
庄孝是饥饿感一阵强过一阵,以往他能挨着,挨过了那阵强的,饿过头了就不会觉得饿,就能等着夕夏晚上回来做饭。庄孝现在的日子之所以说过得清苦是因为他不会自己弄吃的,也不愿意自己弄。
所以他才会在早上和夕夏同时起床,等着夕夏上班后他再睡觉,把早餐留在醒来后吃,那样可以一餐解决两顿,然后再睡一觉,起来坐坐走走,夕夏差不多也就下班了。
其实才来这里的时候他身上是有些现金的,每到中午都会去村里吃,钱越来越少的时候才警觉起来,他身上是有卡不错,可再大意也知道只要提款就泄露了踪迹。从那之后就再没有去村里吃午饭,自己剩的钱和夕夏给他的吃饭的钱都仔仔细细的存着。
就因为白天睡饱了,所以在夕夏下班回来后一直黏着不放手,夕夏做什么他都跟着,精力充沛得很,晚上做那事儿就没一次是算了的。
他们这屋子是两间室,一间睡觉的一间就是厨房和吃饭的地儿。靠近窗口用水泥塑了个简单的灶台,也有炉子,锅碗瓢盆还算齐全,吃的就在那上面煮。
夕夏把备好的东西都用一个纸箱装着,然后搁在灶台旁边,那样方便他拿。庄孝从箱子里翻出一桶泡面,然后看着灶台上的锅子发傻,不大会用。
庄孝虽说是出自部队,可部队里的人也不是样样都会,野外求生他行、攀岩走壁他会、卧底刺杀他更在行,可这要他忘掉一切铁铮铮的汉子洗手做羹汤,还真有点为难他。
庄孝打开火,锅子里水满满一锅。他庆幸这边虽然偏远,可用的还是管道煤气,如果是原始的,他要一边顾火一边忙活还真不行。
庄孝其实只想把水煮开而已,但是锅子里的水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他再用炉子烧,可折腾了一下午面都没煮好。
夕夏下午下班回来的时候屋子门全开,房间门也大开着,灶上火还在然,炉子上水都烧干了。夕夏上班累了一天,这一回来就看到这样来气也在常理中。
“庄孝,庄孝……”夕夏边朝房间里喊了几声一边关火,又往炉子上的锅子里添水,锅子都给烧红了,要她这时候不回来看到,这屋子没准儿都给烧起来。
“庄孝--”
屋里没人。
夕夏看着一桌一地的狼藉,早上的馒头吃不了就别吃,掰成碎儿当自己还是孩子吗?撒成一地谁看了都来气,咸菜不吃也别这么浪费,装豆浆的杯子都被他撂在墙角落里,拆开的泡面调料和面饼散开在桌上……
夕夏平复着心情,强压住腾腾直上的怒火,劝诫自己别生气,他本来就是贵公子,能让他做什么?
这选择是她自己选的,既然选了就该担下来,现在埋怨也来不及了,慢慢教吧。她相信他是懂事的,其实夕夏要求不多,只要庄孝每天别把家里弄得一团糟,让她工作一整天回来还得收拾家里就行。他想做什么做什么,她不强行干涉,要她养着他也可以,只要他别给她太添麻烦。
可他最近似乎越来越过分了,她今天要不及时回来,这房子就着火了。
夕夏觉得有些累,以前带盛夏时也没有这么辛苦,庄孝比盛夏还年长一些,可怎么让她觉得这么累呢?
“云笑哥,你真是太厉害了,那么远你都能打中,你是我见过弹弓用得最强的人。”
年轻朝气的少女声音在外面响起来,便随着充满朝气的笑声越来越近,然后是庄孝的声音:
“那是,你没看过我用枪的时候,那才叫厉害,移动射击训练我敢说没人速度能快过我。我告诉你,不仅要速度快,而且要在靶子移动的时候准确锁住目标……”
庄孝正说在兴头上,一踏进门就对上夕夏变冷的脸,当下长腿一前一后的僵住,这才六点不到,他没想到夕夏会这时候回来的。快速的扫了一眼已经被收拾干净的屋子,顿时后悔应该收拾好再出去的。眼里闪过惊慌,对上夕夏冷冷的眼神张张嘴,然后转头急急推阿茶说:
“你走吧,不用你了,你走吧。”
阿茶脸上的笑还荡漾着,听见庄孝这无情的话瞬间有些僵住。可人家都说不用了她也不好意思硬留下来。
这姑娘是夕夏他们这屋子主人家的女儿,十六七岁的年纪,皮肤是健康麦色色,对女孩来说这肤色是重了些,可在这边,这样的是很正常的。再来这姑娘生得很是青春可人,性子又活,很招人喜欢。
小姑娘依依不舍的望着庄孝,然后说,“那好吧,既然云夕姐回来了,那我,那我就先走了,云笑哥,那我明天再来找你。”
阿茶再向夕夏笑着道别,“云夕姐,我先走了。”
夕夏勉强笑着应她,“好。”
阿茶人一走,夕夏脸上再次恢复冰冷。
庄孝就跟做错事的孩子,有些忐忑,更多的是不安。
“我……”庄孝想着解释,又不知道该从哪说。踌躇着,看她又心里想着说辞。
“你煮那么多水干什么?知不知道我不是及时回来,这屋子就烧了?”夕夏声音虽然轻轻柔柔的,可淡淡的语气中却全是冰冷。庄孝就是再大条,也能感觉到她在生气。
“我不知道会那样……只想煮面吃。”一说这个他就觉得委屈,今天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那为什么人出去了,我说过多少次让你出门记得锁门,你怎么就记不住呢?”他们现在是没什么财物,可仅有的那些东西要被人拿走了,那他们靠什么生活?更主要的一点,她生气的不是这个,是他的观念不对,真的太大意了。
“我……”他是研究不透那水怎么一直不滚,所以去找阿茶来帮忙的,是心想着要锁门来着,可再一想,这么近,几步路的距离,很快就回来了,也就没锁了。
可谁晓得庄孝过去找人时豆子和几孩子在玩弹弓,阿茶看见他过去硬拉着他去试一试。也是因为上午吃了豆子的闷亏,那当下就没有推阿茶,接过弹弓表现了几下。可他一出手那铁定是百发百中的,当下让一群孩儿头崇拜得无以复加,立马改变了他在几孩子心中的地位。
事儿就那么一搁,给搁忘了,所以才拖到这时候回来。
可这些事儿他是铁定不能和夕夏说的,再说,跟一群屁大点儿的孩子们玩闹,会让夕夏怎么想他?她每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