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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多少还是有些僵硬的,别的都还行,就连以前那讨人厌的孤僻性子都改很多了,可还是讨厌别人的碰触,不习惯,甚至说反感。即使和腾枫已经这么熟稔的情况,一样让她心里感觉不舒服。
有些掩不住的不高兴,好在腾枫抽离得很快,看向她脸的时候夕夏立马叹息,以眼神投诉腾枫的行动:
“把话儿给压了,你负责?”
腾枫立马高兴得大笑,说,“如果你喜欢,我每天都送你。”
夕夏心那个一慌,赶紧摆摆手说,“可别了,腾少爷,我知道您不缺那点儿钱,可你不才说了,我都这般年纪了,哪还敢图那些年轻人的浪漫玩意儿?”
腾枫一听,“哟,还生气呢?别介,我都是为你着想。”
知道她没这么小心眼儿,只是心里不大痛快罢了。不过有话就说,不让身边人苦苦去猜,这点很好。虽然她这耿直有时候也让他难下台,不过相对以前的闷葫芦性子,他更喜欢现在这样。
夕夏和盛夏听了都笑起来,气氛很快放松下来,腾枫让他们坐好这才开动车。夕夏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外面。
五年了,京都变化可真大啊,很多建筑以前都没有的。摩天大楼比比皆是,以前她记得好像只有新华都广场才那样气派。果然是首都啊,短短几年时间,这面貌已经焕然一新了。
认不出了快,夕夏心里有些感伤的想。
她现在出门,应该会迷路吧。
“腾枫,你说的惊喜,不会偷偷给我办了个欢迎吧?”夕夏半开玩笑的说。
腾枫在前面开车,从后视镜里往后看她,看着她一脸的闲情他脸上不自觉的划出笑容来,然后说,“你希望那样吗?”
夕夏耸耸肩,说,“你硬要,我就勉强接受吧。”
“说得还挺委屈。”腾枫笑着回应,夕夏一听,有些急了,立马反问,“不会是真的吧?”
“你猜--”
夕夏嘴角抽抽,脸撇向外面,有那么些窝火,不说玩了,谁跟他玩那无聊的把戏。盛夏坐得有些累,靠近夕夏,抱着她手臂头靠着浅浅的睡了。
夕夏转头看着盛夏,坐直了身体,把盛夏头往她肩膀上抬,看盛夏皱眉了,低低的说,“靠肩上来,好睡些。”
盛夏是有些疲了,坐一整天的飞机,他的体质其实是吃不消的,他现在还在化疗,虽然情况很乐观,但是这么长时间的劳累对他来说很不容易。
盛夏是听见他姐的话了,很想说靠肩上也不舒服,太瘦了,搁得他脸疼。没说,抱着他姐睡了。
腾枫从后视镜里看过去,很和谐的画面,两个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那画面那么温暖,那么美。
夕夏眉目如画,白皙莹润的小脸,诱红饱满的唇,漆黑闪亮的眸子,白的白,黑的黑,很是分明。若被她那双清亮澄澈的眼睛看上一眼,一眼就已经足够人沦陷。
盛夏在男子中算是美的,漫画中清瘦俊美那一型。因为体弱的原因,所以略显阴柔,腾枫从后视镜里仔细的看着靠在一起的姐弟两,其实盛夏和夕夏并不是很像,只是周身灵透的气息很接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跟在夕夏身边的原因。
夕夏对盛夏的爱护远远超过了一个做姐姐的责任,这么多年来坚持不懈着,很让腾枫佩服,也让他心疼。所以他总想对夕夏更好,不愿意看她那么累。
车停在一家庄孝高档的餐厅的外,夕夏轻轻叫醒盛夏,手摸着他的脸,又感受了下他额头的温度,是正常的这才放心:
“盛夏,到了,盛夏醒醒。”
盛夏渐渐醒转,抬眼看了他姐一眼,说,“我不想吃了,姐,想睡觉。”
夕夏无奈,耐着心说,“又不听话了?已经到了,吃了晚饭就回去休息,好吗?”
盛夏缓了会儿,清醒后这才点头。
腾枫走在前面,盛夏一直是粘着夕夏的,紧紧跟在夕夏身边。盛夏很少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在英国的时候见的人就是腾枫和夕夏,极少和人接触,有轻微的人群恐惧症。
才去英国的时候,夕夏怕他一个人闷准备带盛夏一起去学校的,可他到了学校就闷着,谁也不理,也不愿意人别人接近。不知道是因为国籍不同还是什么原因,渐渐到后来他就拒绝接触生人。虽然知道他这样不好,但夕夏只能把他放在家里,找各种书和游戏给他。
盛夏的逆反心很重,有些事他坚定了的就不得不顺着他,这点跟夕夏倒挺像。有时候腾枫对这姐弟俩就很没法子,说不通理儿。
腾枫带着他们进了包间,里面已经有人在了。
腾枫对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
包间门口的服务生礼貌的点头,“好的,腾少。”
夕夏进去的时候想说怎么这么破费,他们已经这么熟了,话到嘴边没出口就看见里面坐的人了。
打眼儿过去,愣住三秒,那人也早就等着的人在看到她时候也当即愣住。盛夏从后面进来,顿了下,大喜过望:
“黎子姐?黎子姐是你吗黎子姐--”
大声嚷着直接朝黎子奔过去,黎子那难得维持起来的淑女风范维持了那那三秒后立马土崩瓦解,站起来,不,蹦跶起来更贴切,乐得不行:
“盛夏,你真是盛夏嘛?这几年怎么长的都?怎么都长这么高这么帅了?小没良心的,跟你姐一个德行,也没想过给我寄张照片啊啥的。小样儿,有没有想姐姐我啊?”
盛夏是真的太激动,一直抱着黎子不肯撒手,太高兴了,心在看到黎子那一刻立马都活了一样。
“有的,有的……”盛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个劲儿的点头,他很激动啊,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跳。
夕夏本来一脸的高兴的,老朋友见面那当然高兴得不行,可现在这眼下不乐意了,就刚才那一对上她还诧异了,认出是黎子那是肯定的,她诧异的是那端庄淑女的姐们儿真是五年前大大咧咧的黎子?
还纳闷儿呢,可瞧瞧现在吧,也就三秒,三秒后原形毕露!这一见面就占她家盛夏的便宜,她可很介意黎子那腐女把盛夏带坏的。她们家盛夏多干净多纯洁的孩子,怎么能让黎子给染指?
冷冷的出声提醒,“诶诶,适可而止啊黎子!”
黎子被盛夏抱着,手一个劲儿的在盛夏身上摸来拂去,听夕夏那阴阳怪气的声儿时立马飞来一眼神儿,那意思是:姐姐,没看到这是你弟抱着我不撒手嘛,美男投怀送抱大好机会不揩油那岂不是二?
夕夏那个气呐,腾枫走进来一看,愣住,跟他预料的情况怎么差这么多?不该是夕夏抱着黎子‘痛哭流涕’,怎么反倒是盛夏和黎子抱一块儿‘互诉衷情’去了?
看向夕夏,“什么时候好上的?”
别说腾枫还真不知道有这一遭,夕夏一听腾枫那话,当下来气了,厉声反驳:“什么什么时候好上的?我们家盛夏……黎子她那样儿的……你懂我意思吧,怎么可能?”
可,腾枫确实不大懂她话中话的意思,盯着她的眼睛想问她自动省略的部分是什么意思,可一看她眼急的气势,得,他懂,他懂还不行?
“黎子,你够了啊,赶紧放开我们家盛夏,你想我飞你一刀吗?”夕夏大声吼起来。
黎子挑挑眉,就不喜欢夕夏这点儿,把这弟弟宝贝得跟什么似地,“你以为我们盛夏是你似有物呢,还能控制他交什么朋友了?”
拍拍盛夏的背,示意让他放开。
盛夏有些恋恋不舍的放手,这个拥抱,他销想很久了。有些红脸,黎子本来数落夕夏来着,可抬眼一看盛夏,愣了一下说:
“怎么哭了?这是喜极而泣的眼泪嘛,为我流的?”
盛夏那还挺腼腆的,被黎子当场这么一揭穿,整张玉白的面颊立刻红了个透顶,“没有,不是……是,是的……”
黎子那个高兴,看向夕夏说,“瞧见没,我们盛夏因为见到我都高兴得喜极而泣了,云夕夏你有点儿良心,别总把盛夏藏着掖着,会把他闷出病来的。”
黎子来之前就听腾枫说了,夕夏对盛夏实在太小心,很少让他出去接触外面。腾枫也一直劝夕夏,这样不行,盛夏会和社会脱节的。可夕夏怎么都不同意,说他出去会害怕,腾枫说因为怕才更要出去。
腾枫那是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当然会客观些,可夕夏不一样,她是姐姐,盛夏有任何反应她都在意,就因为太在意,所以才太小心,她不能不考虑盛夏的感受,她也知道让盛夏一直在家里不应该,可让她选择是让盛夏出去让她担心,还是选择盛夏在家里让她放心,她宁愿选择后者。她只要盛夏平平安安就可以了,她实在承受不了盛夏有个什么意外。
以往每每说到这个问题时,腾枫都会和夕夏杠上,到后来腾枫知道劝不住,也不多说了,没用啊。
盛夏听黎子那话脸上不大高兴,转眼扫这腾枫,那话儿是他给嚼的吧。
腾枫赶紧摆手,说,“别那样看我,我的错,我嘴贱,我不该成了吧?是黎子问你们过得怎么样,我才大概提到,只是提到而已。”
夕夏叹气,本来挺高兴的,怎么她就把场面弄得这么糟糕呢?
盛夏说,“没关系的,黎子姐不是外人。”
服务员正好这时候敲门上菜,场面总算缓和下来,四人坐下来,默默的吃着,夕夏叹声气,搁下筷子说,“黎子,我为我刚才的态度感到抱歉,本来很开心的场面……”
黎子本来也不是那么敏感的人,夕夏的脾气她当然知道,夕夏就盛夏这么一个亲人,又是她千辛万苦呵护长大的弟弟,她紧张也在理。要说过分的还是自己,所以这自己个儿在反省了,夕夏那先开口她那心立马开了,笑得率性又豪气:
“我哪是那么小气的人呐?哎呦别说了,这么久没见了我们是不是该喝上一杯?”
腾枫立马点头附和,夕夏还在犹豫,他们喝,把盛夏凉一边儿多不好?
盛夏立马体贴的说,“姐,大家这么开心,你就喝一点吧,别担心我,我喝酸奶,也能跟你们碰杯。”
夕夏点头还没说话,黎子手就摸上盛夏的头了,摸小狗似地夸奖着,“真是好弟弟啊,瞧我们盛夏多体贴啊。”
夕夏冷眼打过去看着黎子,不动声色的出声,“黎子--”
这一来二去间腾枫总算看了个明白,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拉了下夕夏,说,“你太紧张了,盛夏也说了黎子不是外人,你是姐姐,黎子也是姐姐啊。”
因为这气氛缓和下来,所以黎子那张口又没个分寸了,想什么说什么,专跟夕夏对着干:
“盛夏啊,你瞧你姐把你当圈养的宠物了,还这不许那不让。以后跟我吧,我对你可比她好多了。”
夕夏刚冷静的心听黎子那挑拨的话立马就跟刺猬一样,全身都立出倒刺出来。
“黎子,你说话有个度,盛夏会当真的。”夕夏警告着,盛夏就是单纯的孩子,根本不懂黎子哪句真哪句假。
黎子一听,转头立马跟盛夏特认真的说,“你愿意抛弃你姐,跟我走吗?”
盛夏一听,红了脸,眼里闪过困惑,很认真在想,很纠结。他还真把黎子这话当真了,所以在做慎重的考虑。
黎子一看盛夏那认真的表情知道玩笑开大了,赶紧止住,说:
“我胡说八道呢,怎么能抛弃你姐呢是吧?我和夕夏都是姐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盛夏一听,很高兴,他想的也是这样,最好两个姐都在他身边。
看见盛夏终于露出小脸黎子那心才落下,真是单纯的孩子啊--完了后又使眼神儿翻夕夏,她这是怎么在教盛夏啊?知不知道社会有多黑暗险恶?
夕夏开是享用美食,不再搭理黎子。
夕夏对盛夏的饮食控制很严格,该忌什么该吃什么最好,这些腾枫和夕夏处久了自然也知道,所以盛夏吃的都是特别做的。他一向吃很少,所以在样子上都要下大工夫,让他一看就有食欲。但盛夏的东西是好看不好吃,食材作料都是处理过的。
三人喝了些酒,都有些感性了,话匣子一开就关不住,这些年来的苦水和不顺全都一并吐出。
黎子毕业后先在一家外企工作,做本专业,可后来做得不顺利犯了小人,被辞了。后来找了份销售的工作,那工作她做得还算顺利,可同样没做长。五年来大大小小的工作换了十几份,到最近半年才稍微稳定下来。
在报社工作,还是当初的专业有关,翻译那块儿里做文字校对的。
对于黎子的遭遇夕夏算顺利太多了,这几年大部分时间在学校,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