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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顿了下,叹气,然后说,“也不是打压吧,应该就是想给我们新进职员一个下马威。前辈说了,这一次做得好,后面日子就好过了。呃--不过,今天一不小心就树了一票的敌人,真郁闷!”
庄孝似乎颇有兴趣,“怎么个不小心法儿?”
他在她身后,她面桌子而坐,他们之间有椅背隔着。庄孝说这话时手已经往她身上伸了,整个连椅背全部圈住,为了表示他很关心她此刻说的话题,唇还特意往近里凑,侧头看她。
“因为总裁大人多看了两眼,所以成了全公司女同胞们的假想敌,我冤呐--”夕夏苦着脸说,转脸看他,放大的俊脸就那么近在咫尺的摆着,一愣,瞳孔顿时一缩,条件反射的后移。
这死小子什么时候离这么近了?
庄孝紧跟着追去,唇印在她唇上,印了下,然后离开,说,“别理她们就是。”
庄孝圈着她,手还不撤开,夕夏一手要敲键盘,一手还要拿文件,他这手还给搁着,纯粹碍事儿来的。
“你起开,我手上有事儿呢,你先睡吧。”夕夏说,头也没抬的说。
“不--”
手圈着她,轻轻的压着,又不老实,开始上上下下的揉稔,俊脸往她脖颈处贴,探出火舌轻湿濡的舔。
“庄孝……”
“你做你的,我就摸摸,不打扰你。”庄孝便啃着夕夏脖子边上下其手的说。
夕夏给弄得浑身不自在,有些火了,“你这样我怎么工作?”
“那就先给我?”庄孝眸里火花嘶嘶迸发,侧头看着她的说,厚实的手掌已经钻衣服里头了,扒开贴身那件儿压着轻轻重重的揉稔。
夕夏冷着脸斜眼横他,他索性不再看她,自己玩儿自己的,任你生气也好不肯也好,他就要。要不你就顺了他,要不你就这样工作,反正他是不会收手的。
夕夏那个恨啊,刚想出声阻止胸前那点儿一阵痛,条件反射下痛呼出声儿,顿时火起,“你轻点--”
“遵命,我轻着来。”庄孝亲了下她的脸合着笑声说。边说吧,另只手往下走。穿过阻隔到最下,顿时眼前一亮,戏谑着出声:
“有感觉了?”
夕夏咬牙,被他这么来能没反应嘛?索性扔了手里的文件转头瞪他。庄孝有些懵,真火了?手木呐呐的缩回来,站直身躯看着她,表示歉意,不打扰了,真不敢了。
夕夏站起身眼里那火儿烧得忒旺,看得庄孝眼皮儿直跳,“你工作,你忙,你……”
话没说完,夕夏直接扑上他身,抱住他使手扯他衣服,有些猛,合着有一大半儿是怒气。庄孝始料不及,几个后退,‘嘭’一声儿巨响,两人双双倒床上,夕夏头被震得有点晕,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动作,使手扯开他衣服张口就在他壮实的身躯上咬。
庄孝眸里那邪火儿‘腾’地一下立马被撩拔开来,她也就扒拉开了些衣服,没完全解开,他觉着碍事儿,伸手自己脱。可下一秒‘哌’一声被夕夏拍开,然后对上她血红盛怒的眸子。
庄孝觉得这事儿不妙啊,他女人怎么感觉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地?她这热情吧让他很欣喜,可这热情过头了吧,就让人担忧了。
“夕夕……夕……别折腾了……直接来……”庄孝扛不住了,她那技术吧,压根儿就不比他差,以往那是她懒,所以回回都被他制住,可老虎不发威就能把它当病猫么?
闷吼声声,他撑不住了。
看着庄孝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夕夏妖冶的笑着,红艳的唇贴近他的脸,风情万种,媚入骨髓,低低的说:
“我还没使绝招儿呢,不行了?”
庄孝张口咬住她红艳啼血的唇,喘着粗气,带着力咬。压低的粗喘低哑迷人,夕夏在配合的在他唇上流连了会儿抬起头,女王一般斜眯着媚眼儿,眼波流转,刹那间绝媚潋滟,红唇微张,娇滴滴却冰冷冷的声音缓缓的而出:
“继续?”
庄孝那儿还舒服着,连连点头。
他想就此刻她就让他从这二十楼上跳下去,他也半点不含糊就往下跳。
“噢--”
庄孝闭眼享受,完事儿后夕夏很快从情欲冲击中清醒过来,冲了个凉水澡出来,裹着乳白色的浴袍坐梳妆台前继续办公,专注而用心,就好像方才那场激烈的云雨根本不曾发生过一样。
夕夏一遍遍对着翻译的文件,她在国外的时候学了不少小语种,但也只是基本的狗头而已,而需要翻译的文件里专业名词太多了,就查专业术语都花了不少时间。
律一下面三大产业,化妆品、汽车、服装,化妆品是和庄氏有合作,国内国外的市场完全不用担心,而汽车和南方王家共同持股,也是稳定又前景的市场。可她从这些文件上看来,似乎律一的发展重点却在服装上。
虽然她不是战略发展部的职员,只是个翻译员,但是以任何人的目光看,都会有疑问,化妆品和汽车两大产业都有比较成熟的发展空间,为什么不抓紧这么好的机会主打这两大产业,而是使了这么大把劲儿在服装上?
夕夏之前就在服装产业的舒亚里工作过,在那边也发现个问题。舒亚的三大服装品牌中,‘世界末日’名气、影响力相对最小,可舒亚似乎把大力气都投在了世界末日这个品牌上。
现在再看总部这边走的战线,很让人费解,为什么律一重视的都是次的?而更好的却不受青睐?是总裁独特的癖好还是公司另类的发展战略?
太匪夷所思了!
夕夏自己在进行天人交战,边琢磨边译文。
庄孝那边儿也回味着呢,身上处处都还有夕夏的味道,舍不得洗掉,一会儿这闻闻那嗅嗅,再满足的深呼吸吐气。回味着她把他当马骑的狂样儿,飞甩扭动的小蛮腰别提多蚀骨销魂。
庄孝那一回味着就热血沸腾,身体激荡的热浪情潮一波一波还没退散开来。
抬眼儿看夕夏,她娇娆的背影对着他,庄孝就那么看着又开始想入非非了。抬手捉住眼前的剪影,这,就是他的女人,与众不同的女人,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夕--夕夕--夕--”庄孝在床上翻,力气回来了又开始叫唤。
夕夏那正用心呢,连眼神儿都吝啬的不给他一个,当没听到,埋头做自己的。庄孝这样儿的吧,就不能给他吃甜的,就那事儿上更不能。
庄孝还喊着,夕夏回头冷冰冰的瞅他一眼,庄孝立马媚眼如丝的朝她飞。夕夏给恶寒了一把,你说他要还是五年前那俏模样儿,飞那眼神儿她勉强能接受,可现在……拜托,一大把年纪了!
好吧,就不说那年纪吧,他那张脸也不搭噶啊。
夕夏回头接着工作,懒得搭理他。
庄孝觉得被无视了,立马腾身而起,赤条条的下床就那么搁夕夏身边站着,手撑着桌面,不满的看着她,阴阳怪气的说:
“夕,工作重要还是家庭重要,你说吧?”
夕夏嘴角不自然的抽抽,抬眼看他,“啥?”
这一抬眼吧,惊悚了一把,“你能不能……别这么奔放?我怕长针眼儿--”
就算这屋里只有他俩吧,可好歹也批件衣裳行不行?赤身裸体的这是要勾引谁呐?
庄孝一副凛然的样子,“你刚什么没看过摸过?”
夕夏恶寒,埋头继续工作,懒得跟他废话。庄孝再现当年那无赖泼皮的本事,蹭蹭她胳膊肘儿,“夕夕,家庭就这么不重要?”
夕夏扭头,扫了眼他直立的凶器,抬眼横他,“你再不安分我就把它给割了!”
庄孝眸中一惊,这么狠?
“夕,这可关系到你后半生的性福--你不要一时冲动到时候苦了自己……啊--”庄孝那嘴皮子还没完,夕夏使手往他虎躯上狠狠揪去,庄孝吃痛跳开。
“夕,你真想谋杀亲夫啊--”庄孝大吼,虎躯上猩红一块,足以见得是使了力气的。
夕夏优哉游哉的转身看他问,“你是我夫么?”
“迟早的事儿!”庄孝脸一扬,自信满满的说。
夕夏白了他一眼转身处理着最后的工作,庄孝那看着她再次不搭理他又凑过去,“夕夕,还没做完么?”
“嗯。”她轻声回应。
庄孝也不说话了,从一边儿搬了椅子并排着她坐下。夕夏做完后伸胳膊,转脸看他,眼眸再一次上下翻转,他还露上瘾了。
庄孝看她收拾好了,坐着不动,摊开手,等着她投怀送抱。
夕夏文件全规整在一起,关电脑,然后把桌面收拾了,转身看他那急样儿。他那精力,她吃不消啊--边松开浴袍,边说: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事儿呢?”
她里面啥也没穿,衣服一宽,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一股脑儿急吼吼的一个劲儿往他眼眸里急,真是往死里刺激!
“我--就想跟你--”庄孝那呼吸急得不像样儿,使手握上她的腰肢儿,夕夏坐上他的身……
…
早料到这日子会不好过,第二天上班夕夏刚到事儿就来了。
昨天这椅子还好好的,今天就坏了,夕夏坐下去差点儿载了个狗吃屎,好在眼疾手快掌住了桌面才险险稳住身子站起来。
夕夏恼怒的环视一圈周围的同事,这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已经到的同事都在闲闲的逛着网页,有的聊天有的打电话,似乎都没往她这边看。夕夏看对面的媛媛,媛媛面有难色,欲言又止,然后索性低下头。
夕夏压下恼意,又没看到谁弄的,总不能在这里破口大骂谁缺德吧,这事儿她还真干不来。
搬着椅子去后勤换了张新的回来,险些迟到,上午拿着杯子也接水,茶水间和洗手间相隔很近。夕夏杯子搁热水器上面然后进洗手间,结果出来的时候杯盖儿不见了,速溶的咖啡粉末撒得满地都是。
夕夏那火儿还没出来,做清洁的阿姨拖着清洁车进来,一看满地的粉末,不高兴了:
“年轻人有点素质好不好?你们这些坐办公室的看不起我们扫地的,可姑娘你故意弄这些事儿来为难我们不道德啊--”
“我……”夕夏脸气得通红,“我也不知道是谁撒的,我的杯盖儿都没了……”
“姑娘,我知道我这话你不爱听,以后别这样做了,太没良心了。”
夕夏那个憋气,拿着杯子直接走了。
她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总裁多看了她两眼嘛,又没别的茬子,何必这么来作她呢?难道这就是一个与国际型大型企业持平的大公司吗?职工学历高,可就这点儿素质,她还真不敢恭维!
夕夏自己在气赌,可工作还得做。
部长三不五时就把人叫进去,没事儿就处着,老半天才吩咐一句话,完了还不让出去,就那么僵着。一上午下来夕夏那心简直就要爆炸了,连前辈都绕道而过。
中午下班后夕夏收拾东西,准备去吃饭,看对面媛媛也在收拾,就说,“去饭堂吃吗?一起吧。”
媛媛脸上僵了下,然后说,“不,不去……”
“哦……”夕夏应着,里面部长又喊人了,夕夏赶紧往部长室去,拿了两份文件出来。
媛媛热诺的挽着前辈的手说,“一起吧,我也去饭堂吃饭。”
“你不等eva?她说也去的。”夕夏的话前辈是听见的,可现在全公司都针对夕夏,她只能避开些。她避开些是应该的,毕竟她是在公司挺久了,有些就是心里不想可面上还得那么试试。
媛媛却说,“她啊--傍上总裁了哪还看得起啊?她说去饭堂就是说给大家听的,她怎么可能去饭堂吃饭?昨天中午和总裁共进午餐,今天早就准备了。”
前辈讶异了,昨天总裁专看夕夏一个人她是知道,早上整个公司都传疯了,说新进来的翻译部美女是走关系进来的,跟总裁有一层关系的。她还不信来着,原来是真的?
“你别胡说,eva自己又没承认。”前辈说。
“没亲口承认,那意思已经明白的很了。知道嘛上午清洁阿姨去茶水间就听见她在跟总裁讲电话打小报告呢……媛媛,总裁要真的查下来,查到你弄坏eva椅子的事儿你就完了。”媛媛正和前辈小声说话呢,这时候从外面插/进来个声音,语带讽刺的说。
“真的……”媛媛似乎也吓着了。
其实说傍上总裁那话是她不小心给漏出去的,后面一个传一个转了一圈儿到她那儿,她就骑虎难下不得不往真里说。她知道没那事儿,可听行政部那女的那话就真吓着了。不要真给她说中了,eva和总裁真有不明的关系?
所谓三人成虎,一个比一个说得真,这么一圈下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