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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园子门开了,夕夏被人推了进去,而黑衣人全部守在园外。夕夏回头,门已经合上。她不得不提起裙摆往里面走,得承认这里风景很美,园子修整得很精致,花香浓郁,草地、水池、座椅什么都是齐的。
夕夏踩上汉白玉台阶,心里暗暗惊讶,好奢侈的家伙,铺地都这么讲究。顿了下,上台阶伸手推开门。
随着门的开启,一股别样的浓郁香气从屋内袭来,犹如出闸的洪泉一般,夕夏被迫吸了几大口,条件反射的伸手挥动,然后捂住鼻子。顿了下发现并不难闻,然后才放下手。
夕夏才进去,昂贵的波斯编织地毯延伸在整个地面,屋内每一件装饰都非凡品,集合了世界各地的古董玩物,有的甚至是消失近一个世纪的东西竟然也出现在这里。曾经英国博物馆失窃后,英国政府曾把失窃古董图案全世界刊印。当时的事件很轰动,所以她有所关注。
而这屋子里,摆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夕夏认识的就三件了。曾经博物馆失窃引起英国政府高度关注的宝物在这里竟然被主人不屑一顾而扔在了角落,这让夕夏很是震惊,是多有权势才会奢侈到这种地步?
野战从楼上一步一步走下来,夕夏听见声音抬眼望去,对上野战的目光。
“你?”夕夏瞬间怒了。
“你把盛夏带到哪儿去了?”即刻出声质问,在看到野战那一瞬她就知道,盛夏真的危险了,这个男人不是善类,一定是真的抓了盛夏才会要挟她。
野战寒冷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下楼,直接朝她走去,脸上寒气森冷,目光如鹰似狼,强大的气场逼得夕夏连连后退。
她裙摆是落地式,没几步就踩上了,重心当下不稳往地上栽去。野战眼疾手快把人拉了回来,单手扣上她不盈一握的腰:
“这样的你,很美——”野战近看她时眸中的目光逐渐温和了,有些痴痴的看着她。
为什么他觉得每一次见她都更美了?
夕夏双手都横在他身前,挡住他越欺越近的身体,“你放了盛夏,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他还是个孩子!”
“好!”
野战松开她,却在下一刻抓住她左手,抬起来,目光落在她无名指上时眸色变暗。夕夏拧紧眉头,有些害怕,用力想缩回手却怎么都松动不了分毫,不由得怒喝:
“你放开!”
野战冷冷的抬起另一只手,动作迅速又果断的拔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手一挥,扔了,戒指落在某个角落,‘哐’一声脆响不知砸到哪个静物而发出声音。
夕夏急了,转身向戒指的方向扑去,野战拽着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她人再次被拽回来。
“听着云夕夏,你的手,只能戴我给的戒指!”野战狠狠的说。
“你变态——庄孝根本就没想过和你争,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击庄孝了吗?”要她相信野战对她有多爱,那不可能,野战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为女人做这么多事?他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借此打击庄孝。他们家族的事她没权利插手,可不代表她看不明白。
野战看着她,良久没说话,放开她的手。夕夏转身要去找戒指,野战从兜里掏出戒指,冷冷的说:
“这个你一定认识吧,你想他平安,就答应跟我结婚!”
夕夏身子僵住,转身看他。野战挑起邪肆的目光与她对视,唇角的笑冰冷狠毒,半点不介意在她面前展露阴暗一面。
夕夏身体几乎快要爆炸,那是她买给盛夏的尾戒,是给盛夏二十二岁的生日礼物她怎么不认识?盛夏最爱的东西,从来没舍得取下过。
“孙战,你到底想干什么?”夕夏控制不住嘶声大吼,脸色气得通红。
“跟我结婚!”野战重复。
“你这个疯子——做梦!你真是为了打击庄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真觉得你可怜!”夕夏咬牙切齿的说。
野战摊手,无所谓,她怎么说,他不介意,什么事还能伤到他?
他狠也好,毒也好,就是要她,要定了!
他不狠,她下一刻就是别人的,这不能怪他,他也是走投无路才用上威胁的法子。
可这些她不会懂,她也不会信。
算了,她怎么想的他就怎么承认,他在她心里再没有比这更不堪入目了。不介意,心已经是千疮百孔的样子,还会痛么?不痛了,他要的就是她的人,就要把她扣身边。
“我是在做梦,可你会让我梦想成真的云夕夏。”野战抬步朝她走过去,夕夏望着他,冷冷的望着。野战举起手上的尾戒,说:
“你不答应,这个……就会毁了,你永远都见不到他,你信吗?”
“你……”夕夏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去抢他手里的尾戒,“还给我!”
野战手扬起,闪开她扑过来的手,转眼,目光邪肆而冰冷,“为什么要?”
“孙战!”夕夏气怒攻心,当下大吼,难道这样的时候,还指望她和他讲道理?
“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您想证明你的实力你大可和庄孝君子相争,何必扯上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即使这样赢了也没多大意义吗?”夕夏又急又怒,也不知道自己具体在吼什么。
“我就是这么卑鄙的,你不是现在才知道。”野战点头,给她做总结。
“你……”夕夏怒火窜上眼里,“你并不是那么坏,为什么现在连良知都泯灭了?你威胁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就你这样的能和庄孝比吗?”
野战嘴角的笑依然在,可越来越冷冽,看她的目光越发寒冷尖锐,毫无疑问,他怒了。
嘴角往上一勾,看着手里的尾戒说,“看来你是真不想要了,行,我给你处理了。”
野战说完转身就走,夕夏急了提着裙摆去追他,“不要,不要这样野战……不要这样……”
她急急慌慌拦在他前面,怕了,这男人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她不得不怕啊——她拦着他,急得失了分寸。野战看她还不妥协,伸手推开她径直走,夕夏心里一慌,再次追上去,抱住他手臂拖着不让走。
野战也是存心威胁她,没得到答案是不会松口的,他脚步没停,夕夏抱着野战的手臂力气不够,就那么狼狈的被男人带着拖走了好几步。
“我们再谈谈……我们再谈谈好吗?求你了,求你了……”夕夏气势弱了,不得不低头,那不是别人,那是盛夏啊!
野战跨了一步终于停了,夕夏赶紧抓着他站起来拦在他前面,“这真的太突然了,我今天就要和庄孝结婚的你应该知道,你突然这样逼我……”
“这话我不想听。”野战冷冷的打断,‘要和庄孝结婚’这是他最反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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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逼我!”夕夏吼起来。
野战怒气立现,“我不逼你行吗?我不逼你你知道我的存在?”
大掌扣上她肩膀,夕夏吃痛伸手推开,野战跟着一个大力把人带进怀里。夕夏头撞上野战胸膛,肩膀上立马起了个血印。她那肉太嫩了,庄孝倒腾那么多天不是白来的。
野战垂眼看着她雪白的皮肤上印下的红印眉头拧了一瞬,手往下扣上她的腰。
“我要见盛夏。”夕夏咬牙说。
“我们结婚后就让你们见面,云夕夏,你弟弟好不好,就看你了。”野战冷冷的说。
“野战--”夕夏抬眼横瞪。
野战压低头凑近她的脸,笑起来,说,“我们好好合计合计,今天,明天还是后天?”
“你要我答应,我总得知道盛夏好好的吧?”夕夏脸不得不移开。
“所以……”
“我要见盛夏!”
野战松开她,眸中情绪起伏,顿了顿,“条件我说了,答应结婚就让你们见面,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你不能这样!”夕夏急了,吼起来。
野战突然脸色冷却,目光阴寒的看着她,“你不要以为对庄孝可以肆无忌惮就把所有人对你顺从当成理所当然,云夕夏,这里,听我的!你没有资格说不。”
“野战!”夕夏一张脸怒涨得通红。
看着野战转身,夕夏急急大声说,“我就算答应了你,你这样也威胁不了庄孝,他并不是非我不可!”
野战顿了下,“他不是,我是!”
夕夏愣住,什么,意思?
野战忽然有些颓然,转身看她,眼神却在接触她的时候飘开,“我无力跟你解释这些,我说了你也不信,我的目的就是要搅乱庄孝的婚礼,你,只能是我的新娘,明白了?”
“夕夏别固执,你的一时犹豫,可能会送掉你弟弟的性命。我是不会为难他,我们结婚后,你弟弟就是我小舅子。可我不担保在你答应结婚之前,他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儿出来,比如,反抗、逃跑……”他走近她,压低声音再说:
“你应该知道,被抓回来是怎么后果……你不会希望他吃皮肉苦吧,是吗?”
“盛夏在哪?”夕夏仰头,怒问,精美的眼妆盖不住眸里的愤怒和恨意。
野战看着她,没有答话的意思。
“你……”不知道是怒极了还是怎么,她伸手大力朝野战推去,全力使出,而野战却也只仅仅是后退了两步然后稳住,在她发疯完后抬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上楼把这身衣服脱了,我看着碍眼!”野战冷冷的说,“你可以拒绝,但你也要知道,拒绝的后果。别妄想我会做好人,起了同情心就放了你弟弟。”
野战松开她,自己走向沙发坐下,长腿交叠,背仰靠在靠背上,神情冷漠,没有要再理会她的意思。
夕夏转头看向野战,心里是恨极了。她现在该怎么办?让她背叛庄孝吗,在今天这样的时候?狠狠的看向沙发上的阴冷男人,咬牙切齿的诅咒,他怎么不去死啊--留在世上只会祸害人间!
夕夏气过头了,站在原地站了近两小时,腿都麻了。
她需要先冷静,这样的自己根本没办法想该怎么做。她到此刻还不明白,野战究竟是为了打击庄孝才用盛夏来威胁她,还是真是为了她。放在野战身上,前者可能性太大了,为了她--基本没可能。很荒唐啊!
可野战时不时透露的意思,那就是奔着她去的,可她不信野战的目的会这么单纯。
无论怎么样,她一定要尽快和庄孝联系上,对付野战,她根本就没办法。
可身边没有任何能与人联系的东西,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怎么才能和庄孝通话?她相信她和盛夏都不见了,庄孝一定会猜到有事发生,希望他能找到她,或者先救出盛夏。
她现在能做的是什么?
在等着庄孝找来前保证盛夏和自己的安全,稳住野战。
云夕夏是理智的,气怒过头了会没办法判断事情,可冷静下来就会把事情一点一点的理清。
夕夏抬眼看向野战,野战挑着腿神情怡然自得,恰好也抬眼看向她。在看到她脸上的怒气不复燃时轻轻笑了,想清楚了更好,她的选择不会让他失望的。
夕夏提着裙摆转身往楼上走,这么美的婚纱,庄孝还没看过她穿呢,以后会有机会的。
楼上就是一间大卧室,所有功能都隔在房间里面,夕夏打开衣帽间,各式女装长长一排整整齐齐的挂在里面,夕夏惊讶了一秒,走进去,手在衣服间来回,竟然全是她的码。
夕夏拿了件简单的衣服,手开始脱衣服的时候突然想起庄孝说过,干他们那一行的都有职业病,进入一个房间会潜意识里就检查屋内有没有监控。那意思也就是说他们自己会在屋里装那样的设备,所以才会警惕别人。
夕夏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似乎挺合情理,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这才开始换衣服。
楼下厅里野战看着镜头里的女人谨慎的样子颇有些好笑,他弄的东西,就是国家高级特务也找不出来,她怎么可能发现?
看着她把复杂的婚纱一点一点剥落,野战开始镇定不了了,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下一刻关了屏幕冲出阳台,手紧握栏杆,闭眼,额间细汗腻出密密的一层。想让自己冷静,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脑中出现的画面。她柔美的脖颈,白皙的皮肤,光滑的后背,圆润的肩头……
野战只觉心火燃烧,而且有越燃越烈的趋势,细汗涔涔而下。
夕夏从楼上下来,她穿了方便的裤装,脱了高跟鞋,脸上精美的妆容也卸了,露出本来干净绝美的小脸。走下来在厅里扫了一圈看见野战在阳台,然后走过去:
“我答应你,但是,在这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