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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白落英紧皱眉头,已经察觉这人前来是与南宫墨有关。
“溪凉。”她轻声说道。
溪凉?记忆中从未出现过这个名字。白落英狐疑地看着她的眼睛,却总觉得似曾相识。
“我知道你对我一无所知,我也知道邪王定不会在你面前提起我。”溪凉故意放慢语速,却始终注意着白落英情绪地变化。
“你和邪王认识?”
“岂止是认识,”溪凉冷笑出声,语气中尽是挑衅之色,“我与邪王相识多年,情意相通,山盟海誓,你说,我们仅仅是认识?”
白落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对她所说的话一个字都不想相信,“胡说!邪王哪里认识像你这样的女子,你为何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哼,”溪凉不屑地看了特一眼,侧过身去,看似回忆着说道:“我十五岁时便认识邪王,那时我身受重伤,是他救了我,还让我进入了邪王府。在我养伤期间,邪王对我百般照顾,每日每夜陪在我的身边,等我睡着才肯离开,我也是在那时爱上邪王,不应该是说,从那时起,我们便相爱了。”
听到这些话,白落英不敢相信地摇着头,拼命告诉自己要理智:不会的,不会的,南宫墨不会对别的女人也这样的,不能相信这人的鬼话,说不定她只是白蔷薇或者白星派来破坏我与邪王的关系的……
溪凉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之后,我与邪王的关系越来越好,邪王府中的大小事务他都让我来管理,我们本来已经互许终身,可怎知一场意外袭来,情急之下,我替邪王挡下了将要刺入他胸膛的长剑。你说,这样深的情,这样重的恩,他又怎能将我忘记?”
白落英冷哼一声,“你的故事说得真感人,可是真是抱歉,我一个字都不相信,如果真如你所言,那为何是我做了王妃,而不是你。”
溪凉眼睛里闪动着灼灼地光,嘲笑道:“你还真是只可怜虫,被当成了替代品还这样理直气壮地说这些,我告诉你,若不是我为了不成为邪王的威胁独自离开邪王府,逃离邪王的视线,那他又怎会遇见你,你又怎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白落英虽然有些动摇,但是她依旧不肯承认她所说的任何一句。
“即便你说得再多,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不论你是不是真的与邪王认识,他娶的是我,爱的也是我。”
“那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事实!”溪凉说话的音量提高了几分,神色之间满是不容置疑。
她伸手一把揭开自己的面纱,一张精致的脸呈现白落英眼前。
“这……这不可能……”
正文 第118章 你只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第118章你只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白落英突然全身瘫软,踉跄着向后倒退两步。
那张与白落英极为相似的脸,似乎瞬间推倒了方才白落英一直坚定地一切。
溪凉狰狞地笑起来,说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只是我的替代品了吧?莫不是你还以为一向对所有女子不闻不问的邪王真会唯独看上你吧。”
“不……不……人皮面具……对,你一定是戴了人皮面具……”白落英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电视剧中的场景,便说出了这个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理由。
“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溪凉朝白落英逼近几步,白落英依旧不肯退缩,眼睛直直得盯着她。
“若是你还有什么疑虑,那这个你总该相信了吧。”溪凉说着,将自己的手臂抬起来,靠近白落英的脸。
溪凉手腕上的玉镯在她黑衣的衬托下格外醒目,白落英定定地看着那只玉镯,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溪凉一把抓起白落英的左手,一只一模一样的玉镯出现在眼前。
“你是不是越来越好奇,为什么不仅我们的脸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连手上的手镯看起来都毫无差异。”溪凉邪魅地笑着,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是要摄取她的心魄。
白落英当然知道,这只玉镯是邪王现已故的母妃云伽皇贵妃留下来的,说是祖传的、而且只传给儿媳妇的,但是现在……
白落英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现在她也已经被那些一波又一波“真相”击得不太清醒,分不清孰真孰假。
溪凉看她已经动摇,便继续说道:“真正的祖传玉镯在我手上,而你那只,不过是邪王用来搪塞你的赝品罢了。”
“你放开!”白落英用力甩开她的手,“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会选择相信邪王!”
她都已经气成这副模样了,还要继续自欺欺人?溪凉轻蔑地看着她,心想:白落英,看你还能坚持多久,你以为光是靠所谓的信任就能缓解你心中的疑虑,吗?
“既然你这样坚定,那我便随你,只是可怜了大名鼎鼎的杏林神医,最后只能沦为替代品,只能成为一个玩物。”
说罢,溪凉便冷笑着朝门口走去。
“站住!”白落英突然在她身后大喊一声,不屑地说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让我和邪王分开,你这些伎俩在我面前显露无疑,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溪凉听到这番话,怒意重新浮到脸上,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不再回头,夺门而去。
溪凉走后,白落英所有的坚硬的外壳在这一瞬间全部褪去。
那些事情听起来那样逼真,让她怎么不去怀疑溪凉的话有几分真实,何况那张脸、那只玉镯已经摆在自己面前,那些事情又怎么可能完全是溪凉捏造的?
白落英瘫软在床边,抚摸着手腕上戴着的玉镯,疑虑四起。
一整夜,她都这样坐在这里,眼前重复出现那张与自己近乎一模一样的脸,耳边不停地跑过溪凉所说的那一番话。
南宫墨,我想相信你……
第二天早上,雨蝶按着时辰进来服侍白落英起床更衣。
走进屋中,却见到这般景象,让她疑惑不已。
“大小姐,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呀,怎么坐在地上。”雨蝶关切地问道。
白落英却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没有任何回答,也没有任何反应。
雨蝶见状察觉不妙,便伸手欲将白落英扶起,“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地上凉,还是快起来吧。”
白落英突然抬头看向雨蝶,双眼无神,说道:“雨蝶,你说,我该相信谁?”
雨蝶听得毫无头绪,“大小姐你在说什么呀?什么相信谁?”
白落英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
“大小姐,这……”
“没事,你替我更衣吧。”白落英面无表情地说道。
想了一夜,白落英还是决定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套说辞,一切,还是要靠自己的来判断。
用过早膳,白落英犹豫着来到花园,那里有两个正在打扫的丫鬟,据她所知,这两个丫鬟都是在邪王府中待了好些时候了。
“奴婢拜见王妃。”两个丫鬟看白落英朝这边走过来,便齐声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
“起来吧。”
白落英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问道:“你们在这邪王府待了多久了?”
“奴婢自小就在邪王府中做事,到现在已有四五年的时间。”其中一个丫鬟说道。
“那……你可听说过一个名叫溪凉的女子?”白落英试探道,眉头微蹙。
丫鬟如实说道:“溪凉姑娘以前是邪王府上的管家。”
白落英倒吸一口冷气,疑虑再次升起,这一次,比以往更加强烈。
“王妃突然问道溪凉姑娘,是有什么事吗?”丫鬟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你继续做事吧。”
白落英面无表情,说完便拂袖而去。
雨蝶也对白落英方才问起的人产生了疑惑,便忍不住问道:“方才所说的那个叫做溪凉的女子,大小姐,你也认识?”
白落英摇摇头,“我只是随便问问。”
“哦——”
雨蝶总觉得今天的白落英有些异常,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但又不好多问,只能暗自担心。
“雨蝶,你可知道哪里有玉器鉴定专家,或是……当铺之类的?”白落英突然开口询问。
“奴婢知道有一家,之前随以前的主子去过。”
“好,这便带我去。”
“可是邪王殿下不是说过,让大小姐这几日不要出王府吗?”白落英这样着急,让雨蝶疑惑不解。
白落英却一点犹豫之色都没有,“放心,就只是到附近走一趟,不会有事的。”
雨蝶只好听命行事。
来到一家珠宝行,掌柜见是她来了,便立即上前迎接,说道:“邪王妃大驾光临,可是要添置一些珠宝玉器?我这店铺里什么都有,王妃尽管挑选。”
白落英环顾打探这家店铺一番,看上去倒是有些年头了。
“今日我来,是有一事请教。”
“邪王妃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便是。”掌柜笑道。
白落英伸出手,将手中的玉镯取下。
“还请帮我看看这只玉镯是真是假。”白落英严肃地说着,眼睛灼灼地看着掌柜,似乎是在警告他一定要看仔细了。
正文 第119章 这就是个赝品
第119章这就是个赝品
掌柜接过这只玉镯,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一番,抚着胡子点点,看上去很专业的样子。
白落英露出愁容,紧张地问道:“怎么样。”
“这只玉镯选用的玉石的确是上品……”
白落英一听,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料他又故弄玄虚地继续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
“这玉佩看起来是不久前打磨出来的,不知邪王妃是想问什么呢?”
这话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在白落英听来,就像是有一根针插入她的心中,让她疼地有些喘不过气。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玉镯是个新的物件?”白落英追问,“这难道不是皇室祖传之物?”
掌柜云淡风轻地笑笑,说道:“这哪是皇室祖传之物,皇家的东西和外面的东西自然是不一样的,虽然这玉镯的成色不错,但毕竟缺少灵性,不甚完美。”
听到这些说辞,白落英重重吐出一口气,夺过那只玉镯,冷冷地说道:“谢掌柜。”
说完,白落英转身大步离去,头也不回,担心自己多在那里停留一刻便多一份失望。
径直回到房间,白落英气愤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兀自倒了一杯水便大口喝下去。
“大小姐……到底是怎么了……”雨蝶在一旁战战兢兢地询问,怕说错话又触怒了她。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雨蝶犹豫着向前挪动几步,又不放心地回头看看。
“我让你出去啊!”白落英突然发脾气大吼,吓得雨蝶慌慌张张地快步跑了出去。
白落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白落英,你要忍住,你不能掉眼泪,不能让那些想要破坏你幸福地人得逞。你要相信南宫墨,他是你托付终生的人,你应该相信他,至少,先听听他怎么说。”白落英自言自语道。
可是无论她怎样劝说自己,眼泪还是止不住,尽管她始终没有哭出声,那锥心的疼痛却没有减轻半分,反而像是有一双魔掌,紧紧捏着她的心脏。
南宫墨进宫之后,回到曾经住的弦月宫住下。
今日与皇上以及各位大臣讨论国事整整一天,实在有些乏了。
当然,现在他还不能休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需静待时机。
南宫墨躺在长椅上稍作歇息,闭上眼,便尽是白落英的身影。
不知她这两日过得怎样了。
南宫墨一想到她,竟莫名的有些担心,细细想来,自己临走之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定是自己太过想念落英,才想多了。
他靠在椅子上睡去。
约摸一个时辰之后,宸玄走了进来,说道:“主上,是时候了。”
南宫墨缓缓睁眼,立即站起身,“好,这便出发吧。”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各个宫殿的人都已经睡下,外面只有几个巡查的侍卫。
南宫墨与宸玄不动声色地从屋顶飞过,以他们的轻功,完全不会引起那些侍卫的注意。
瞧瞧接近地宫大门,南宫墨与宸玄对视一眼,宸玄便捡起旁边的石子弹了进去。
在这样安静地夜晚,石子落地这样小小的声音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两个把手的侍卫警觉地从地宫中慢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