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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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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灵笑着挽住她的胳膊,“阿殊要弹曲子,长姐没空也得有空啊”。
叶青殊在叶青灵那耗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才告辞,叶青灵一直没表现出什么异常之处,刚出牡丹苑,杜鹃便低声道,“姑娘,芍药发髻上原戴了一支白银卷须红宝石簪”。
杜鹃一说,叶青灵便也想了起来,那支红宝石簪虽说不上多贵重,但也不是一个丫鬟能有的,一看就知道是叶青灵所赏,这也是贴身大丫鬟的体面,芍药几乎天天戴着。
而今天,不过片刻的功夫,芍药头上那支红宝石簪子不见了,而芍药下意识伸手去摸头上,定然也是要去摸那支簪子的。
她后来又迅速镇定下来,想必是反应过来,那支簪子不可能会被那婆子偷偷拿走。
她先是有那样的动作,后来又肯定簪子没有遗失,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已经将簪子取了下来,只不过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簪子还在头上。
而芍药从叶府来到支国公府定然要先去拜见叶青灵,她们赶在芍药拜见叶青灵之时到了,那支簪子取下后去了何处,自是不言而喻。
叶青殊对那支簪子还有印象,样式说不上别致,红宝石也不算上等,这样一支簪子会有什么玄机?
难道——
……
……
这边叶青殊仔细思索着前因后果,牡丹苑中,叶青灵却坐在梳妆台前对着宝蓝色插丝珐琅百鸟花卉的菱花镜发呆,芍药惴惴看了半晌,忍不住开口道,“姑娘,不看信吗?”
叶青灵半晌没有动静,就在芍药忍不住又要开口时,叶青灵突然道,“阿殊定然发觉异常了”。
芍药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不然她为何会为个荷包亲自跑一趟?”
芍药一惊,“怎么可能?”
叶青灵幽幽叹了一声,“爹爹总喜欢夸阿殊聪明,我在旁边听着也高兴,这世上除了爹爹和娘亲,只有阿殊和我最亲了”。
芍药赶紧点头,“二姑娘和姑娘是嫡亲的姐妹,总是会向着姑娘的!”
“可现在,阿殊将她的聪明用到了我身上——”
虽然她可能只是觉得芍药有些不对劲,不可能发现自己在做的事。
芍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这样一句话。
叶青灵摆摆手,“你先下去,”她说着打开了梳妆台的抽屉,那里面,一支白银卷须红宝石簪正安静的躺着。
她伸出白皙如玉的左手将簪子拿了起来,右手扶着簪子顶端的红宝石轻轻旋转取下,里面便露出白色的纸张来……
……
……
能藏在簪子里的,必然是极小之物,最有可能便是药粉或纸张,以叶青灵目前的情况来看,多半不可能会是药粉。
那就是信件了,用这么复杂又隐秘的方式与她通信,多半是个男人,而闺阁少女与外男通信,为的多半是私…情。
叶青殊上辈子对叶青灵从不关心,甚至可以说是避之唯恐不及,根本不知道她是与谁通信。
但太子年纪比叶守义还大,据闻颇有些痴肥,又向有好…色之名,叶青灵再怎么也不可能会与太子私相授受。
那会是什么人?
东宫赏花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与叶青灵这般行为又有没有关系?
叶青殊只觉眼前的迷雾越发浓重,让她根本找不出一丝头绪,更看不清前路在哪。
她突然就想起了叶青程,当初她拜托他去查当年的事,他一个外人,事情又过去了那么久,他是怎么查出真相的?
其中又花了多少心血?
叶青殊想着心情越发压抑起来,现在的叶青程应该正在颍川忍受叶氏子弟的打骂,先生的羞辱,只为偷偷站在叶氏族学外听上那么一句两句吧?
上辈子这时候,她很快就会随父亲去颍川,在那一住就是九年,直到十八岁嫁去江左,这一辈子,她什么时候才会再遇到他?
他还能不能再成为自己的嗣兄?
他一向都是极聪明的,如果这时候有他在,定然能很快就查出事情真相,不用像她摸摸索索,却一直在原地徘徊……
“姑娘,大表少爷在往这边来”。
叶青殊眨了眨眼,眨去眼中的涩重,起身迎了过去,“表哥”。
支其华温声笑道,“怎的坐在这发呆?”
叶青殊笑笑,没有接话,支其华也不追问,“前面有个凉亭,去坐坐?”
叶青殊挥退石砚,亲推了支其华进了凉亭,两人对面坐下,支其华看了石砚一眼,石砚便捧着一只两尺见方的描金海棠花的紫檀木匣子奉到叶青殊面前。
叶青殊惊讶接过,支其华开口,“你们都下去”。
芳草和杜鹃看向叶青殊,见叶青殊点头,方才与石砚、石笔一起退到远处。
叶青殊抬头看了支其华一眼,打开匣子,里面却是一整套的赤金镶红宝头面,那红宝个个晶莹剔透,色泽极正,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之物,只,支其华怎会突然送这样一套头面给她?


第035章 福气
支其华怎会突然送这样一套头面给她?
支其华笑笑,伸手拿起匣子里的耳坠,轻轻一拧,那形如红色血泪的坠子便被拧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莹莹的液体,叶青殊瞪大眼睛。
“这里面原是见血封喉的毒药,用掉了,我换成了烈性的迷药”。
支其华说着将坠子拧了回去,放下,又拿起一排两对的花枝凤尾簪中的一支,捏着簪头一用力,竟又拔出一支簪子来。
只这支簪子极细,顶部尖利,也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非金非玉,一眼看上去就锋利异常。
“这个,定然比如意的匕首好用”。
叶青殊双眼越发亮了,支其华笑笑,将簪子合好,又取出那对看上去与她腕上的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没有任何区别的镯子。
指着上面最大的一颗红宝道,“这里,这样拧一下,就会射出三支毒针,只这针极是难制,千万仔细”。
最后,支其华取出了处于正中的繁花累累镶红宝赤金项圈。
叶青殊记得自己也有这么一只项圈,只是红宝没有这么透这么大,项圈下也没有像这只坠着一只颜色鲜红的玉石,她自付也算是见遍了天下珍宝,从没见过这种玉石。
“这只项圈中空,据说里面曾藏过百万两的银票”。
“百万两?”叶青殊瞪大眼睛,“谁那么有钱?”
支其华笑笑,“这世上总有我们不知道的,比如这块玉——”
“表哥也不知道这块玉是干什么用的?”
“不但它的用途,连它是什么材质,我都不知道,这套头面的主人,也不知道,只知道也能打开藏东西”。
叶青殊差点没跳起来,“这不是表哥的?”
支其华失笑,“这原是我一个朋友祖母的遗物,我去讨了来,现在是我的了”。
叶青殊看着他手中金晃晃的项圈,讨好的笑,“想必一会之后就该是阿殊的了吧?”
支其华放下项圈,合上盖子,笑,“是,一会就是阿殊的,只阿殊要记住,这套东西是表哥送给阿殊防身之用,却不是让阿殊去做危险之事的”。
叶青殊点头不迭,“表哥放心”。
叶青殊说着就伸出了手,支其华却将匣子往后收了收,沉声,“阿殊,我们这样的人家,危险之事,只要一声吩咐便有的是人抢着去做,不必以身犯险,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叶青殊抿了抿唇,起身敛衽,“阿殊记住了,表哥放心”。
支其华这才恢复了笑容,将匣子递给她,“现在不用再和如意一起玩匕首木人了?”
叶青殊跺脚,“表哥既然猜出来了,何必非得说出来让阿殊难堪?”
支其华朗声笑道,“那阿殊不如和表哥说说表哥没猜出来的事,这两天,阿殊让叶府的丫鬟来来回回的在做什么?”
叶青殊心中一突,知道自己若是掩饰必定难瞒过支其华,故作郁郁道,“女儿家的事,表哥不会想知道的”。
支其华审视看着她,叶青殊心中越发打起鼓来,支其华却渐渐柔和了神色,温声道,“阿殊,不用羡慕你长姐,你日后比你长姐有福气”。
小时候的叶青殊一直是羡慕,不,应该说是嫉妒,嫉妒叶青灵的,嫉妒的连她自己都厌恶起自己的卑劣,嫉妒的避叶青灵如洪水猛兽……
她一直以为自己将心思藏的很好,不想却被支其华一语道破,支其华能看得出来,那父亲呢?母亲呢?长姐呢?只怕他们心中更是心如明镜吧?
叶青殊一时只觉难堪的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起来,躲在角落里,让所有人都见不到她,她也不想见任何人!
上辈子,因为她的小心思,她对长姐的一切一无所知,让长姐在她无知无觉中枉死,接着便是母亲……
这辈子,又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她根本找不到长姐会遭人陷害的关键,而一无所知的她,这次又能不能救长姐于水火?
眼见叶青殊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红了眼眶,连用帕子都忘了,不停的用手背擦着眼,眼泪却越擦越多。
支其华先是傻眼,接着是无措,半晌才想起来,“阿殊,你怎么了?别哭了”。
叶青殊狠狠点头,眼泪却流的更凶了,支其华慌了,话说,他到底说什么了?
支其华开始努力的想,“阿殊,不用羡慕你长姐,你日后比你长姐有福气”,前前后后只有十九个字,到底是哪个字出问题了?
支其华还没想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叶青殊已经平复了情绪,丢下一句“表哥,我先走了,”抱着匣子落荒而逃。
支其华看着她因奔跑而飞扬如伞的裙裾,有些苦恼的想,难道这就是如意常挂在嘴边的“女人心,海底针”?
……
……
支其华心中划过无数可能,又被一一否定,不由叹了口气,罢了,阿殊聪慧懂事,就算恼了他,也不致就此记恨他,时日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支其华想到这便示意石笔、石砚回去,刚走几步就见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文竹带着两个小丫鬟匆匆而来,行礼道,“大爷,老夫人请大爷去荣安堂”。
“姐姐可知是什么事?”
文竹抿唇一笑,“奴婢不知,不过老夫人寻大爷总不会是坏事”。
支其华笑笑,没再追问,随着文竹一起进了荣安堂,支老夫人正歪在稍间的雕百子千孙罗汉床上和支氏、舒氏闲话。
支其华上前见礼,支老夫人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着朝支氏道,“阿清,你看华哥儿可也长大了,你出嫁时他还不到我的腰高呢!”
支氏脸上虽还是一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神色却是柔和,闻言点了点头,支老夫人笑着叹了口气,“来人”。
文竹便从小丫鬟手中取过插丝珐琅百鸟花卉的匣子,双手奉到支其华手边,支其华接过打开,里面却是一副赤金嵌紫水晶的头面,不由一愣,“祖母?”
“华哥儿,女儿家是要娇养的,特别是我们这样的人家,不用在意那些个金银之物,去将这套头面送给阿殊,再好生跟她赔个不是,嫡亲的兄妹哪有隔夜仇的道理?”
支其华恍然大悟,果然还是祖母豁达,不管阿殊因何生气,自己送些她喜欢的东西哄了她开心,她自然就不会再生气,他是兄长,总该大度些,无论事情如何,先赔礼道歉总是错不了的。
支其华想着就露出了感激之色来,俯身行礼,“多谢祖母指点”。
支老夫人老怀安慰,这个孙子聪明又俊俏,比他老子招人喜欢多了,若不是那些个天杀的……
舒氏刚到,听的一头雾水,“华哥儿,你惹阿殊生气了?”
支老夫人就朝舒氏暧…昧挤了挤眼,示意她稍后再说,“华哥儿,你就先去吧”。
PS:
今天是教师节,朋友圈里各种晒师生情深的,诚然我不想做个扫兴的人,但还是觉得有必要将昨天发生在我身边的师生之间叨上一叨。
昨天傍晚时分,公公以前的一个学生陈某来到家中,请公公帮忙为他家到现在还没有户口的孩子办理入学手续,并要求学校为孩子的爷爷准备一间房子陪读(理由是孩子爷爷年纪大了,接送孩子走不动,所以要住在学校)。
先不说这要求有多大脸,他之后便要求在家中吃饭,饭菜做好,婆婆客气了一句,没菜啊,马上就说,没菜没关系,有酒就行了,然后就各种吹在外面挣多少多少万。
酒足饭饱,开始向公公“借”钱,先说三百,公公答应了,马上涨价说五百,公公又答应了,并将五百块直接给了他,又说七百,公公便将五百又拿了回来,说实在没那么多钱。
他就说要去跟我妈借(我妈是他初中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公公是他小学数学老师,两家住的不远),陈某的名声远近闻名,我妈听说他来了,吓的在外面散步没敢回家,家中没人。
他就开始各种威胁公公,今天拿不到钱,就赖在家里不走,打出人命也要拿到钱,一叠声的恶狠狠的朝公公喊,你到底借不借,到底借不借……
婆婆吓的抱着孩子躲到了邻居家,叫邻居把灯关了,生怕让他看见了宝宝……
最后,公公到底给了他五百块,并说不用还了,软硬兼施的才就他弄走了,我妈各种担心明天或后天或大后天,他会不会找她“借钱”……
事实胜于雄辩,这已经不是教师弱势的问题了,我有时候也想过多年后,我的学生会见到我就装作没看见,也想过他们会在背后说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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