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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石二公回来得挺快嘛。”掌柜抬头,不由笑了起来。
“中秋过了,街上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就买些吃的回来,兄长让我读书,可没读书的时候不能吃点心吧。”
丁石头俏皮地解释,在掌柜和二的笑声里上了楼。
这时候吃饭的客人并不多了,相熟的人早就不奇怪了。
“哥!我回来了!”丁石头来到门口先喊了一声,屋门立刻就打开了。
韩逸青接过提盒,丁石头直奔卧室,赵简正站在门口。
屋门关上,她抱住赵简,低笑道:“一切顺利,秦夜处理去了,我买了糕点就回来了。”
“乖。”赵简听她主动解释,双掌轻抬捧住她的脸,眉宇间笑容淡现,低头想要亲她。
“咳咳,哥!断袖禁忌之恋,于礼法不容,还是……发乎情、止乎礼……”
“砰。”回答她话的是赵简突然抱了她一个旋身就进了卧室,房门随后被关上。
厅上,韩逸青默默将糕点提盒放在桌上,然后在桌旁空地上摆好太极的架势,默默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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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463章 带他写字
卧室里,丁石头终于自惩罚的热吻中脱身而出,轻捶了赵简一下,埋怨道:“人家现在是兄弟耶。”
“好!好!我错了!”见赵简又探头要亲过来,吓得丁石头连忙投降。
“我能容忍你这破声音就不错了,还让我受这委屈,我不高兴。”赵简没亲到,便拉着丁石头朝床边摸索走去。
“哎呀我的哥,哪敢让你受委屈呀,可这大白天的,咱们坐在桌边可好?”丁石头一见连忙拉住他,往圆桌旁拖。
“要不蒙头睡觉,这一天怎么过?”赵简目的未能达到,满心抱怨。
若不是手下们都在忙着为他清除障碍,叫他怎么能忍下这郁闷?他都在这屋里闷了七天了!
可这窝囊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他要远离那个世界。
“谁只能睡觉了,可以读书字吹笛呀。”丁石头连忙道。只是不便唱曲儿,毕竟太招人注目了。
“唉,你读书吧,我躺着听。”赵简叹了口气,又想去床边。
“写字吧。”丁石头见他这般落寞,连忙提议,“我先磨墨,到时你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写。”
“一起写?”赵简顿住脚步,诧异地回头。
“嗯,我们一起握笔,我先写个字,你再来写,你教我书法。”丁石头突发奇想,想带他写字。
他本是熟读诗书、饱学公,却因为看不见,而从此只能撂开书、不敢提笔。
这些天都是她念书给他听,他却从未提过要写字。她就知道,他怕面对写字,这比听她读书更难。
但现在她想到这个办法,自然要试一下。
赵简没有反对,又默默往回走,摸到凳坐下。
丁石头立刻打开卧室门去找书箱,其实这些天她也没拿过笔墨纸砚,不过是个假身份的行头罢了。
“老李,让人弄个茶炉来,我们自己煮茶,屋里飘着茶香,写字心情会很好的。”
丁石头拿了笔墨纸砚正要回卧室去,忽然想到一件事转头吩咐韩逸青。
“好,我去找二问问,顺便先提一壶茶上来。”韩逸青连忙起身。
屋门打开,他朝对面的赵大看了一眼,立刻离开了。
“兄长你先坐,我磨墨呢。”
丁石头见韩逸青离开了,也不急着进卧室,就在外面的桌上摆下砚台,将喝剩的洞庭茶倒了些进去润砚。
等出墨时韩逸青果然拿了一只泥炉回来,另外还有一罐银丝炭、一瓷罐井水。
虽然水是普通井水,配不上他们上好的茶叶,但现在情况不同,何况他们也不是为了品茶,只是想将茶香当熏香罢了。
自家的茶壶随便搁在一旁,韩逸青立刻开始将泥炉烧了起来,丁石头让他自己煮茶吃点心,就端着砚台进了卧室。
宣纸铺开,压上镇纸,丁石头将砚台摆在前方,便让赵简起身站在她身后。
赵简勾唇微笑,立刻来到她身手,大掌便抚上她的纤纤素手,呼吸在她耳测,带着轻轻的笑意。
“哼,现在是写字,不是让你撩姑娘,你要不好好写,就自己睡冷被窝去吧。”丁石头被耳边热气吹得心里直哆嗦,忍不住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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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464章 媳妇儿,你有心了
“你带我走。”赵简呵呵一笑,便顺着丁石头的手指握好了毛笔,竟然只是一支中毫,也不知她要写什么字。
“我要开始写了,你别用力哦。”丁石头慢慢带动赵简的手,让他适应这种方式,然后将发过的毛笔伸入墨中,润笔、尖笔。
提笔之前,她在心中一瞬间起了无数念头,最后在纸面上运笔,写下第一个字。
赵简轻轻握着她的手,只见手腕转运间,心中却是一愣。
豁?
随着字数越来越多,心中诧异感越来越强,她这是……
“豁打顶肘奔胸膛,卧牛炮打桩樯……”
直到慢慢写满半张纸时,赵简唇角噙着一抹笑意,觉得有趣。
因为要带着赵简写,字太怕他掌握不了而写糊,因此丁石头一开始就挑了中毫笔,字体不大不,分得也挺开的。
通过这些字的体验,帮助他适应字与字的距离,以后不定就能自己练字了。
等一张纸写完换纸时,赵简才将下巴搁在丁石头肩膀轻声道:“媳妇儿,你有心了。”
“哼,打发时间而已。”丁石头傲娇地开口,到底没有再提到钱。
毕竟赵简已经过了,以后产业都记在她名下,她要还提前会不会有些生分了?
“这个拳谱是你那晚过哪种拳法?”赵简又好奇地问。
“八极拳。”丁石头随口解释,又重新铺好一张纸,“接着写哦,专心一点。”
“哦。”赵简立刻乖乖扶好笔。
因为是两人提笔,这速度也是蜗牛散步了,不过丁石头用的是楷书,一笔一画都很端正。
外面厅上,韩逸青一边煮茶一边朝这边张望,想茶煮好了要不要喝,要不要喝?见他们那么专注在写字,又不敢开口了。
爷这么享受写字,他怎么敢打扰呢。
丁石头在女孩里是高个,在少年中也不显短,但在赵简面前一站,却娇多了。
因此两人这么一站到也自得其乐,顺便打发了时间。
茶煮到两壶了,才听见丁石头放笔的声音,韩逸青连忙将煮老的茶水倒入一边的茶壶里,重新烧水、添茶叶。
“这套拳谱我自己得先试试,许久不练怕忘了。”丁石头将笔墨收到一边,牵了赵简往外走,韩逸青连忙送上温水给他们洗手。
看着茶汤色的水,丁石头不禁笑了起来。
“以茶洗手,茶王之好。”
“茶王雅癖。”赵简闻了闻手上的茶香,也不禁笑了起来。
这样随性而为的生活也挺有趣的。
先前因为煮茶就已让满室生香,如今手上也染上清香,再坐下来重新泡茶,吃点心,感觉很悠闲自在。
晚饭陈拾没有再出现,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时,陈拾才悄悄地来了。
“又抓到一个,这人机灵,我们追了几十里才追到,也关起来了,他一个人跑的,应该没帮手了,不过我还是让人严审。”
听了陈拾的话,丁石头突然问:“就因为陈大顺就抓到对方了?”
“陈大顺他们这帮人听命的是昨晚抓到的那人,昨天抓到的才是一伙,剩下没来接头的都是本地混混,昨夜一并摸过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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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465章 先清路
“这些人背后是一股势力,但不是一起行动,是各司其职、互有联系。那晚死士先出,望风的想躲过去结果被你们抓了。”
“剩下的不是死士,就在暗中盯着赵府,不相信咱们演的那一出,就在城里寻找主的下落,也有人盯着李坎出城。”
“旗这边负责的是客栈、酒楼这些地方,也就是金鸡巷那批人。陈大顺他们这批则是街头和暗巷租户。”
“我们摸掉对方暗桩,也是告诉了对方,主还在这里,因此,对方要么转为暗处缩着不出了,要么就顺着咱们出手的痕迹反查过来。”
也就是,接下来可能还有暗中交锋,只不过目前迹象不明了。
也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这次行动的人已经没有了,就不知道幕后之人是否知道这次行动结果?
通过审问,那些人都没有将消息送出去,因为还没最后查清赵简的下落。
但这些人却各司其职而没有一个统管之人,就让陈拾担心,他们要么各自听命幕后之人,要么还有一个统管之人没有露面。
现在,除了继续观静其变,就得等李坎他们回来了。
除了人手问题,也需要离开的人突然反杀回来。
叶柏那边还没有消息,应该也在回来的路上了。
而陈拾他们留在城中的人也不会闲着,主要离开,就要先清路。
“你们没反过来让那些混混调查城中可疑人物吗?比如最近进城却眼生的人?”丁石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看向陈拾。
敌人可以通过混混来查他们,他们同样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查对方。
“有的,昨天饶他们命的唯一要求,就是让他们暗中查这样的人,若遇到有人要他们找人,不管出多少钱,我都出双倍,若他们使诈,随时拧了他们脑袋。”
陈拾一愣,继而笑着解释。
这姑娘竟然连这个都想到了,看主那么悠闲自在喝茶不话,看来是真的很信任这姑娘的能力。
“恩威并施,对一般混混确实很管用了。”丁石头一听不由笑了起来。
“若是你会怎么选择?”赵简突然开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就喜欢看她为他的事操心,心思转个不停的样一定很可爱。
“我啊?我可不是游手好闲的混混,若是有麻烦第一时间就跑路,这种钱我可不敢赚。”
“为何?”陈拾脱口而出,一脸诧异。主为何要问她这样的问题?她又为何会选择跑路?
“首先我四海为家,我没有死守一处的想法,再者,我优先想的不是赚钱,而是的们安全,岂能将他们置身麻烦之中?”
丁石头一边一边将烧开的水注入青花瓷茶碗中,端起茶碗手腕轻动,灵巧地转动着便将脆嫩的茶汤注入茶杯中,淡淡的茶香便溢了出来。
丁石头端起一杯茶心地放到赵简手中,也不管陈拾。
“二公这泡茶手法有些特别,不知这茶味道如何?”陈拾见丁石头不理自己,而他又不敢在未得许可也端起一杯。
主还在闻茶,他哪敢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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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466章 霸气地宣告
“你不会自己尝呀。”丁石头白了陈拾一眼,递了一杯给韩逸青,自己也拿了一杯。
看来自己惹着这位姑奶奶了,陈拾尴尬一笑,连忙接过另一杯陪着笑脸:“那就多谢赐茶。”
“客气。”丁石头见他这般,不由好笑,也就不计较了。
赵简脸上笑容明朗,没有话开始品茶。
陈拾偷瞄主一眼,暗道主在高兴什么?
陈拾喝了一杯茶就起身告辞,主在客栈里窝了很多天了,他必须勤快些,免得主耐心用尽找他发火。
既然丁石头若是她不会接这笔买卖而选择跑路,因为她不能让家人涉险,但她也强调了她四海为家,所以她才会轻易离开。
可这杭城里的混混呢?他们生长在杭城,算是城里的地头蛇,但没去过远方吧?
不过丁石头的话却提醒了陈拾,城里混混都接受了先前寻人的买卖,那混混背后可有人?
还好他的手在城里活动都是乔装出场,来去如风,并不怕普通势力发现。
“练字去了。”赵简又喝了两杯茶,就让韩逸青将剩茶叶继续慢火煮着,他拉着丁石头起身,颇有写字的兴致。
丁石头无奈而笑,却也没有拒绝他。
两人继续在卧室圆桌前铺开纸张。
“你为我出头,我很高兴。”赵简伸手握上丁石头握笔的手时,突然在她耳边低喃道。
“谁敢动我男人,我动他全家!”丁石头知道赵简为何这话,她心里也因他知心意而高兴,忍不住霸气地宣告。
“呵……好……好……呵……”赵简傻笑。
接下来又是三天,丁石头也没出门,白天不是和赵简练字默写拳谱,就是读书给赵简听,或是学习策论,夜里就练太极推手。
这十来天朝夕相处,赵简早已练熟了定步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