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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尼皮笑肉不笑地说:“阿标啊,好久不见了,最近跟着你们老大又去哪里发财了?”
阿标满脸堆笑道:“呵呵,我们老大那容我跟着啊,我就是瞎混混罢了。对了,老大和城哥都在上面等着您呢。”
强尼不认识这个“城哥”,不过想必就是那个通过James约他今天来谈生意的人。
强尼带着保镖走了进去,只见大厅里坐着两个人,见他进来两人都没有动。
他哈哈笑着对其中一个三十来岁轮廓深邃的男子说:“James,专门把我叫来有何贵干?”
James道:“强尼,坐下再说。”
强尼这才坐下,三名保镖一字排开站在他身后。
James指着他旁边那位一直一言不发的男子说:“强尼,今天叫你来是想给你介绍这位朋友,裴殊城。”
裴殊城?这个名字好像听着有点耳熟,不过一时他也想不起来。强尼笑着道:“既然是James的朋友,那当然也是我的朋友,城哥日后有何指教尽管直说。”
殊城微微一笑:“指教不敢,只不过有些事想请教请教。”
“你说?”
殊城缓缓道:“大约五年前,是不是有人从你手上买过我的命?”
强尼骤然色变:原来是他!
五年前,确实有人在他手上买过这个人的命,当时他派了两名得力手下去暗杀这个裴殊城,不想反被他给干掉。更离奇的是,这个姓裴的被关押半年后居然被无罪释放了。
室内的气氛骤然紧张,殊城轻轻一笑,“别担心,我来这儿不是算旧账,只是做生意。”
强尼神色稍缓,惊疑不定地道:“什么生意?”
“据说这几年有不少墨西哥的毒贩涌进了美国,从他们手里买一包高纯度的海洛因只要10美元,强尼,这样的生意还有什么做头,有没有想过改行?”殊城取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这是我在南非新买的两座矿山,你替我办成一件事,它们就是你的。”
强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消化了好一会,问:“什么事?”
他低缓道:“很简单,当年是谁要我的命,我就要他的命。”
强尼皱起眉:“可是他并不在美国啊。”
殊城眸中寒芒微微一闪,平静道:“没关系,他很快就会来美国。”
** *
大约是下午两点的时候,殊城就回到了酒店。
连初和溪亭早上出去玩了一会儿,中午吃过了午餐,现在正在房间里看电脑。
溪亭听不懂英文,连初就从网上翻出《猫和老鼠》,两个人窝在床上看得哈哈大笑。
见殊城回来,连初正要说话,却见他紧紧盯着自己道:“溪亭,回自己房间睡午觉去。”
两人愣了愣,溪亭乖巧下床回到自己房间。
连初蹙眉道:“你干什么……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倾身上前堵住。
她使劲推拒着小声挣扎说:“别……门……”
殊城把她捞起来,单手抱着她走到门边按下反锁,然后将她压到墙上亲吻,一手继续抱着她,一手急切地解除着两人之间的障碍,浑身坚实的肌肉中蕴满爆炸性的力量和欲|望。
她喘息道:“你怎么这么急……大白天的……啊!”
她裙底的内裤实在不好脱,被他干脆地一把撕开!下一刻刚硬勃|动的欲|望已经冲了进去。
“啊……啊……”
她被他顶得欲|潮翻滚,压抑着低声道:“你疯了吗?这么急。”
他吻着她优美的颈,沙哑道:“连初,知道吗?现在已经两点了。”
“嗯,怎么?”
“A市也是两点,晚上。”
连初刚想笑,却被他极要命的一下弄得欢快淋漓的一颤。
他更加汹涌地驰聘着,宽厚背脊上汗水浸衣,盯着她的黑色眸子昳丽已极。“连初,从今往后,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
午夜,A市,夜燃被一阵急促的手机声吵醒。
他看看号码,“阿明,什么事?”
“哥,我们好几处场子刚才突然被条子围了,许庆他们都被抓进去了,你还是暂时先避一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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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出游,更新会放缓些,明天会把这两章稍稍修下,下章后天(周六)更。
其实写文真的是件十分愉快的事情,只是这么长期熬夜身体有点掐不住了,所以手头的这个故事完结后,下个故事我会全文差不多写完了再发,这样大家看得爽些,我也没那么辛苦。
只是那样的话可能好几个月后才能和大家再见面了,呜呜,现在就开始舍不得了。喜欢的筒子可以点点下面收下我的专栏,日后开新文了也可以及时知道的O(∩_∩)O~。
作者有话要说:点击收藏:我的专栏
对了,提示一个,那个James是展昊。
☆、若是地狱有你
B市,一条临江的货船。
船舱内,虞明给夜燃详细讲了昨夜的情况:“……事先一点征兆都没用,连市局缉毒处都没收到消息。那姓袁的小子才调到A市来,平时闷声不响的,没想到一下子能翻这么大风浪,妈的,咱们几年的心血算全给他毁了!”
夜燃微微垂眸沉吟,“……袁岸。”
这个人他认识,当初就是他和连初搭档查抄了龙域,后来又接替连初担任桐城公安局缉毒四队的队长。自从他刚调到A市,夜燃便安排人关注着他。
说能力袁岸当然也有,不过要说他能在自己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查出这么多事,夜燃不信。
“肯定还有一个人在他后面。”夜燃道。
“那我派人盯着他。”
“嗯。”
“哥,现在怎么办?许庆他们肯定得供出来,虽然那些事都是让武安出面办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武安的尸首处理好了没有?”
“放心,警察绝对找不到。”
“行,那就让他们仔细地找,最好全国通缉。阿明,你得暂时避一避。”
“哥,你呢?”
夜燃沉默一会说:“强尼前几天给我打电话,想邀我过去谈谈那点事情,我打算去一趟。”
虞明点点头:“也好,正好去避避风头,这边我会看着的。”
“这个时候你别出面,聂伯坤会帮我们看着场子的。你就注意韩东的情况,我估摸着,他该出现了。”
***
茂宜岛,卡阿纳帕利海滩。
连初和溪亭在洁白如银的沙滩上奔跑着,连初把尖叫的溪亭捉住,按到沙滩上埋起来,只露出小小圆圆的头,然后在下面给她画了个大大的乌龟身子。溪亭开始时还咯咯地笑,后来看见丑兮兮的乌龟身子不禁嘟囔着嘴要爬起来。连初哈哈大笑压着她不许她从沙里出来,大声喊:“老公,快点给乌龟公主照个相!”
结果照了张“乌龟小公主乔气相”。
溪亭爬起来气得抓起沙子追砸连初,连初东躲西藏,结果一大一小一起跑进碧蓝色如宝石一般晶莹剔透的海水里。
殊城远远看着这一幕不由会心而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接通,低沉道:“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强尼的声音,“今晚就动手,你放心,天罗地网。”
远方的海里连初冲他挥手而笑,笑容一如这海水般纯粹而清澈,他也微微笑了笑,平静开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殊城挂了电话心情略为踌躇,这件事他只有亲手去办才能完全放心,可他实在没有理由在这样的地方扔下连初彻夜不归。她太聪明,立刻就能起疑心。
如果不带她来美国,行动起来会很方便,不过在这个节骨眼把她一个人留着A市他更加不放心,难保夜燃不会又狗急跳墙干出什么事来。
权衡之下,也只能这么取舍了。
夜燃孤身前来毫无防备,他之前也确实受过伤,现在的情况虽然不是如连初认为的那样形同废人,但较之以前肯定会大受影响。他应当没有理由能逃得出去!
***
第二日,午夜。几辆轿车行驶在偏僻的海边公路上。
车上,强尼兴奋地向夜燃介绍道:“马上就要到了,你看到了吗?黑乎乎的那一团?那个岛距这里大约70海里。”
强尼在这里买了一座小岛,然后在岛上建了一座秘密的毒品加工厂,他告诉夜燃他的加工厂研制出一种“新玩意”,性能远远超过现有的冰毒和氯胺酮。
“待会你就知道了,真是绝顶美妙的好东西,它会让你我发大财!让那些该死的墨西哥人都见鬼去!”
夜燃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不多时到了海边,海岸边停着一艘游艇,强尼目光暗闪、笑容满面地说:“好了,我们上船吧。”
夜燃点点头,和他一起下车。
一行十几人往游艇边走去。
夜燃忽然拔枪,对准前面一人的后脑就是一枪、脑浆四溅!众人正在错愕间,夜燃已伸手夺下那人尚拿在手中的车钥匙。
众人举枪回击,夜燃且战且退,右肋忽地一痛,子弹从那里洞穿而过,他腰一弯退到了车里。
数辆汽车在沿海公路上风驰电掣地追行,耳边不断传来子弹击中车身的声音,他微弓着腰,血泊泊地流,脑海里冷冷浮出一个名字:裴殊城。
强尼的这个计划本来完美无缺,只不过他的眼睛出卖了他自己。越靠近海岸,他眼神就越兴奋——那是一种嗜血的兴奋。
夜燃想了一路终于想明白他为什么要对付自己:一周之前裴殊城带着连初来到了美国,四天前强尼打电话邀自己来美国“谈生意”,又过了一天,就是三天前,A市那边出事,自己跑路。毫无疑问,袁岸身后的人也是他,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连环局,引着自己一步一步往里面钻。
“扑”的一声,身后传来车胎被击破的声音。
***
船身轻轻的摇晃着,连初静静伫立在船头遥望着大海,白天那明晃晃渐次渐深的蓝色世界此刻已变成全然的黑,阴暗,又仿佛在散发着某种令人恐惧的诱惑。
有人从后面拥住她,她轻轻向后靠着他宽阔温暖的怀里。
“你怎么好像不高兴?以前不是很喜欢出海的?”他轻声问。
“没什么,”她勉强笑了笑,“这是我五年来第一次上船。”
自她从那条船上下来之后,五年来她从没再踏上过一次甲板。
那一夜,月光似冰、蓝江如练,一叶残舟,当真是冷。
她往后缩了缩,“殊城,抱紧我,有些冷。”
***
车身急速地在沿海公路上扭转,后面的车紧扑过来,眼前是一截光秃秃的山坡和嶙峋的礁石,然后便是茫茫大海。
濒临绝境。
这个情形还当真似曾相识——
连初开着那辆破富康在岳珈山光秃秃的盘山公路上疾驰着,后面的越野车越追越近,他坐在副驾驶位上踌躇盘算:是现在就制住她呢,还是接着看看她究竟能闹腾到哪一步?
他心情甚为愉悦地盯着她的侧颜,依然是清美柔和的线条、凛冽严肃的神情……依然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想起即将到来的盛宴,他下腹处不禁又燃起那股子异常难耐的紧绷和燥热。待会,她在自己身下被狠狠贯穿时会是什么模样?
是不是,还能这么冷?这么硬?这么美?!
忽然只见她瞟了一眼后视镜,接着又偏头看了看车窗外,冷凝严肃的脸上突然出现一丝蛮横无理的果决,双手猛然一打方向盘:车子顿时开下盘山公路,沿着光秃秃、近乎五十度的山坡俯冲下去!
他瞪着她厉声道:“你疯了吗?!”
她继续冷着脸咬着牙说:“抓稳了。”
妈的,她当时的模样真他妈让人窝火,他这辈子从没那么窝火过!
夜燃不禁失笑,猛然用力将油门一踩到底!!!车子从沿海公路上飞了出去,越过山坡和礁石,“嘭”地一声巨响栽入海里。
四面八方的水顷刻黑压压地压迫而来,胸口和太阳穴顿时像要爆炸开来,四肢百骸却疼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胸口窒息难忍,喉咙像被扼住了似的,心跳开始杂乱无章……他知道他快要死了。
像他这样的人死了会怎样?毫无疑问会下地狱。
曾经,她也离死亡十分的近。
那一天,他背着她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行,天色越来越黑,路好像没有尽头。
她渐渐撑不住,含含糊糊说了一句:“这里应该有一个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