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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城解释道:“他原本是鼎越的总裁,星北会所就是他建的,不过现在正在坐牢。你面前的这块草地传言是他为了她夫人让人专门种植的。”
连初觉得有趣,“没想到你还会知道这类八卦。”
殊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其实他虽然答应了母亲赵舒云不与聂伯坤相认,不过毕竟血浓于水,他对聂伯坤的情况还是格外关心,对于聂伯坤身边这个顶着自己名字的养子,他也特别调查了一番。而且,他选择把分公司设立在A市,私心里也有部分原因是希望能找个机会见父亲一面。
正在这时,秦慕川又匆匆忙忙走了过来拉住他道:“裴总,你先过来一下,我带你去见见云市长,咱们上回谈的那个事情……”
殊城被扯得脱不开身,回头看了连初一眼,着实不放心她一个人,犹豫片刻对不远处的林致说:“林致,帮我陪陪连初。”
林致笑笑走过来,“行,你放心吧。”
两人走后,林致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连初,“连初,你今儿算是给老六长脸了。”
连初不想搭理他,不过林致还是扯着她说:“你别看秦慕川现在笑得春风满面,心里憋屈着呢,他原本打算把大女儿推销给殊城的,没想到平白冒出个老婆来。”
连初淡淡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裴殊城到哪都是当乘龙快婿的命,如果没我挡道的话。你想说的不就是这个?”
林致笑起来,“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就是不明白了,像你这样红杏出墙抛家弃夫的女人,怎么能溜达一圈后又若无其事的回来?到底得脸皮多厚才能这样心安理得啊?”
连初眉目不动,“这些话你和我说没用,最好去和殊城说,最好让他早点醒悟把我赶走好给你介绍的那些交际花腾位置!”
林致脸色不禁微微一变。
殊城远远瞧见两人面色不豫,忙说了两句匆匆赶回,看着二人笑问:“聊什么呢?”
林致笑笑道:“没什么,你来我就安全交接了。老六,你好好陪老婆,我就只能去陪交际花了。”
说完扭头就走了。
殊城蹙蹙眉,回头问:“他拿话呛你了?”
连初略微苦笑一下,淡淡道:“没什么。”
说完她走到大厅中央看嘉宾台上的表演。
殊城沉默一会,也走上前和她并肩而站,轻声道:“我会和他说清楚。”
连初微垂下眸,没有说话。
餐会完了,还有酒会和舞会。林致和方云熙下池跳了一曲,着实是艳惊四座。
连初瞧着林致臂弯里的方云熙,笑容撩人而又优雅,舞姿性感却不低俗,当真是男人最理想的尤物。
殊城见连初看着舞池,问:“怎么?想跳舞?”
连初暗暗冷哼一声,让我穿这身和你的新欢PK?其心可诛!
“好啊,去跳。”
这下殊城倒真愣住了,只见连初微微挑眉看着他,眼里闪着隐隐挑衅的光。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挽住她的腰,“很荣幸。”
这一对下场后,全场的目光便被他们吸引,不是为了女子奇怪的穿着,而是为了两人奇异的协调。
他们的舞步算不得精湛娴熟,却天生的优雅自信、潇洒从容,他们在舞池中,仿佛舞池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场中的连初却暗自懊恼,她简直不知道自己今天吃了什么冲药了?!
殊城扶在她腰间的手忽然向内一带,她差点就靠到了他的胸前,那些喷薄而出的体温和男子气息让她不由心中一慌,他按紧她的腰背,微微俯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当这样就能让我难堪啦?傻瓜,关键的不是你穿着什么衣服,而是抱着你的人。”
***
两人回到别墅,殊城的心情很不错,连初却一路沉声不语。她不痛快。林致、方云熙、还有她自己,统统让她不痛快!
走进门,殊城上楼,连初却站在大厅。
他回头:“怎么了?”
“我需要一间自己的房间。”
殊城脸色一沉, “你当然得和我住一起。”
连初站在那儿不动。
他叹了口气走下台阶拉住她的手:“知道昨天把你弄疼了,这几天不会乱来了。”
说着便把她扯上了楼。
***
殊城从浴室出来,依然和以往一样半裸着身体,身上只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裤。身材高挑,骨骼完美,刚硬的线条犹如白金雕刻,一举一动都充斥着最优雅而又最原始的魅力。
三十三岁的裴殊城和二十六岁的裴殊城看起来没有太大差别。
可实际上呢?
殊城走过来低下头,利落的短发微湿着,愈发衬得双眸深邃如墨。
连初头一偏避开,按灭床头的灯,“睡吧。”
他微微怔了怔,沉默上床。
黑暗中彼此沉默。他伸出手从后面轻轻抱住她。
连初推开他。
他顿了顿,又抱住,怀抱强硬而不容推拒。
连初僵硬地躺在那里。
室内安静了许久,她突兀地问:“你有没有和她上过床?”
他微微一怔,过了好一会,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嗯声。
“其他的了?还有没有?”
他没有回答。
“很多?”
“……”
黑暗中,两人的身|体都如石头般静固着,忽然,连初闪电般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门口。
殊城先她一步到达,猛地合上刚刚拉开一线的房门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她触电般地甩开,又去扯门,殊城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连初也不吭声,就那么在黑暗中奋力徒劳地挣扎着。
“连初,你干什么?!”他忍不住低声喝道,一手控制住她,一手啪地一声按开墙上的开关。
灯开的一瞬,她眼中的厌恶尽收眼底,殊城不觉一愣,她趁机脱身冲出房门。殊城攥住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扯进房间,她被拉得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咬牙瞪着她:“你闹够没有,到底要干什么?”
连初面无表情地说:“你让开,我要走。”
殊城眸光一戾,“我说过了,休想!”
说着他又伸手想拉她,连初飞快地退开一旁,眼中厌恶一闪,“别碰我……”
又是那个眼神!他被刺得血气翻滚,暴怒道:“祁连初,你什么意思?嫌我脏?!你凭什么……”
“是的!是的!就是嫌你脏!就是嫌你脏!”
他被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恨不得将她撕碎。
她突然蹲在地上哭了出来,“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嫌你,也没有资格指责你,是我对不住你……可是,是你自己说过永远不会给别的女人坐在你身上的机会……你说你人也是我的、心也是我的……你说……你骗我、你都在骗我……你欺负我……”
殊城简直不知该怒该恨!这个女人,她居然敢说他骗她?!她居然敢说他欺负她!!
他咬了牙半天,上前一步将她拉起抱住,“别哭了,混蛋,别哭了!我没碰过那个女人,也没对你失信,我那么说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而已。”
连初愣了愣,少顷,推开他,怒道:“你撒谎!怎么可能!”
就凭殊城,即便没有现在的财富地位,身边也不会缺少爱慕他的女人,这么长时间了总会遇到几个可心的女人。
她恩断义绝抛夫弃家,殊城一个正值盛年的血性男人怎么还可能为她守身如玉忍受寂寞?
事实上这些她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亲耳听他这么说时居然会那么难受。
殊城的脸色慢慢冰寒下来,缓缓道:“从来只有你骗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你回桐城,或许还会听到那种传言,楚盛的裴殊城身有隐疾不近女色。林致使劲往我身边塞女人也不过为了帮我打消这些传言。那个女人还算知道进退,我带出去应酬过两次,如此而已。”他唇角挑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无论如何,这种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不会算太愉快。”
连初看着他心中有无数纷乱的轰鸣,半响,方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他眼中缓缓浮现出一种她从没见过、无法解读的目光,阴沉、愤怒、平静、悲伤、自弃、傲慢、痛恨、渴望……她无法看清、无法解读。
“为什么?反正不是为了你!”他说。
“……”
“我从没打算为你当和尚,从来没有。”他平静地说:“只不过要找个合适的女人也不容易。方云熙那样的女人?哼,我还没有堕落到要用妓|女来糟蹋自己的地步。良家妇女……只要心里还有你这块大石头,我就没有资格去招惹。”
“有那个人吗?”连初问。
“谁?”
“那个良家妇女?”
她注意到他说这四个字时语气微微一顿。
殊城脸上浮起讥讽的笑容:“你这算是吃醋吗?”
她苦涩地笑了一下,“这么说,你把我拘在身边,出够了气,放下了心里的石头就会放我走?”
他的眼睛沉寂下来,过了许久,冷冷笑起来:“放下?你以为我不想?连初,自从你离开,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有时候太难熬了也想不信邪地去试着想想别的女人,可是无论想起哪一张女人的脸最后都会变成你,这事实在无趣之极。
当然,也有不信邪的女人。我的一个助理就曾趁着我喝醉偷偷溜进我的房里。看到她那个淫|荡的样子我就想起你躺在那个男人身下被|干到高|潮的模样……连初,在那天晚上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打女人,你也没想到对不对?如果不是隔壁同行的部下听到声音,天知道那天我会把她打成什么样!
现在你知道这些年我无论熬得多难受也绝对不碰女人的原因了?我害怕在那个时候想起你的模样而去杀人!”
连初被他的目光逼得站立不住。
错了,错了!有些事她全部弄错了!
他接着说:“连初,你让我放了你?可你一条活路都不留给我,我怎么放了你?!”
☆、醒
作者有话要说:觉着故事还行的筒子盼收一个,O(∩_∩)O谢谢
一大早这章忽然被河蟹了,无奈改之,非伪更。
她知道现在躲到他怀里哭很无耻,就和林致说得一模一样:恬不知耻!
他给了她一切,而她毁了他的一切。
爱情、事业、信念、以及那些至为美好的快乐。
她有什么权利在他怀里哭,有什么权利得到他的庇护、温暖和宽恕?
可她还是那样做了。
她抱住他:“对不起,我错了,殊城,老公,对不起……”
他的目光一阵战栗,炙烈如火,激狂的爱恨都在里面烈烈燃烧着。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逼迫她的头扬起,“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老公……老公……只要你还要我……”
他一下堵住她的唇,在她唇齿间撕咬着,狂野的吻里带着腥咸的血味。
“再叫一遍再叫一遍……”
她喃喃地唤着他,如同天地间最温柔的情诗。
他将她放到床上,静静立在她的双腿之间,黑暗中高大的身|体犹如神祇。
她欢喜且慌乱。
“殊城……”
他瞬间占领了她,堪堪进入的一刹那,她疼得一颤。
他方想起昨夜那些无休无止的绸缪缱绻,她必定再也承受不住。
停顿、撤出、却被修|长柔腻的双腿缠住阻拦。
“别走,殊城,我想你,我也想你。”
崩决的激情再也遏制不住!
随着他的动作,疼痛夹杂着欢愉在她那个敏感之极的地方攀登蔓延。越来越狂的厮|磨、越来越痛的快|感。他如脱缰不羁的野马带着她在崎岖的山路上疯狂颠簸着。
腿勾起、缠紧、性|感地扭|动,眸如春水,眉睫轻颤,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极度艳丽的迷离和欢欣。
眼前的容颜和那如刀般刻在脑海里的一幕重合,让他恨!让他痛!让他狂!他如猛兽般在她身体里肆意狂撞着,恨声问:“他就那么好?他就那么好?!”
她弓起身子,指甲拼命抓住他结实的背脊,在那儿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痕,“不……啊……没有;没有人比你好,没有人能给我这样的感觉……”
***
她的怀抱如归乡,撕扯得痛了、累了、倦了,终于可以安然一眠。
***
极痛的一夜却带给人安宁和方向,连初很早就醒来,看着眼前殊城疲惫却安稳的睡颜,她不禁笑了起来。
连初从未经历过昨夜那般痛苦而又愉悦的性|爱,比新婚之夜更痛!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