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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狂妃:陛下,温柔点-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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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宋家宁愿委屈了宋启文,宁愿丢了脸面,也不肯找东阳侯府的麻烦了,除了必要的利益交换之外,背后,自然是有人在限制他们。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安倾若思考的时候,北野危正在看着她。
脑子里闪过前日白翎的话,她说,安倾若身份有异,很可能早已被夺舍,她还说……
黑色的指环文身在手指上若隐若现,恍若翅膀一样的黑色纹路在他手背上舒展。这枚灵魂之戒一直被他视为枷锁,皇后试图用这枚戒指控制他,没想到最后让戒指遗失,失去了掌控他的最佳机会。
灵魂之戒一事从来就不是什么秘密,他也恰好借着这个借口离开妖灵界,果然,并没有受到太多阻拦。
原本对他来说,灵魂之戒不过是个随手能够解决的小麻烦。无论谁带上了另外一枚戒指,只要让那个人消失,或者永远囚禁起来,就没有任何人可以试图控制他。
偏偏,白翎告诉他,另外一枚戒指很可能就在安倾若身上。
她甚至还信誓旦旦地告诉他,自己对小姑娘的痴迷与爱恋,完全是出自于戒指的影响。
其实,白翎这番话倒不如她的行为来的震撼。
这世上竟然真有不怕死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他的耐性。
至于她口口声声说的影响,或许,是有一些的。但他不觉得,灵魂之戒真的厉害到能够控制他喜欢上谁,若是真有这么厉害的东西,这玩意现在就不该在他手上戴着,而是戴在他那位父皇的手指上了。
感情对他来说,依然是个非常复杂的东西,潜意识里,他倾向于他那位父皇的做派,任何能够影响到自己的女人,都是需要警惕,或者是需要消失的。
他的母亲,火族仅剩的那位圣女,就是这样消失的。
也不知作为一个女人,她究竟是失败,还是太过成功。
但是母亲的话,他倒是至今还记得,她说
,他的那位堪称伟大的父亲,不过是个懦夫,一个迟早会失败的可怜虫。
他会失败么?快了!
所以,或许他所做的是错的。
“师兄,你在发什么呆?”安倾若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身边,手指在他眼前晃动,眼里带着疑惑,以及专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天真。
北野危抬眼看着她,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水润清澈的眼眸,尝起来让人欲罢不能的粉唇,还有……
他一手握着她的腰,小姑娘依然没有长大多少,每次他都忍不住担心,自己稍稍用力,就会掐断她的腰。但是,他爱极了这种感觉。看着它因为自己而摇摆,感受着肌肤细腻的触感,所有的一切,都独属于他。
既然这么喜欢,喜欢到恨不得将她藏起来,为什么要毁掉,为什么要让她消失。她就该乖乖地呆在他的身边,永远,永远都只能属于他才对。
属下的质疑,他并非不知,甚至,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怀疑,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上了瘾,并且无法自拔?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甚至,就连她是谁这个问题,也并不重要。
因为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安倾若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没有改变过,那就够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人,就算人不在了,她的灵魂也是属于他的!
北野危过于用力,这让安倾若有些不大舒服,但见他表情奇怪,她终究是没有挣扎,温顺地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
许久之后,北野危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头埋在她肩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宗主很早之前警告我,不许随便牵你的手。”
“嗯?”安倾若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一定是因为他没人爱,才会提出这么离谱的要求。”
“……”安倾若都点无语,为什么她并不那么觉得?宗主的要求完全合理,除了他之外,整个门派就没有一个人会对她产生其他的想法好么!
虽然以她这个年纪,放在大庸城很可能已经嫁人生子了,但放在他们太一宗,她还属于幼儿阶段,他也算口味独特。
“回去之后,我们就专门在他面前牵手!”
“不要那么幼稚啊。”有些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才没有。那个人,早点送走,看着就碍眼。”北野危没有挪开他的脑袋,反而在她脖子上蹭了蹭,那种好像羽毛拂过的****,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为什么话题转换那么快,而且他究竟哪里对苏婷不满?
“再过几天,把她姨娘带出来就把人送走。”不管怎么样,他看起来心情似乎都不大好的样子,顺着点就好。至于苏婷的事,也不算重要,早点送走也好。
“还要好几天?”声音里的怨气更重了。
“……只是几天而已,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北野危沉默了一会儿,周身气息变得有点沉郁,安倾若偏过头,盯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被拦腰抱了起来。


第203章 庆幸
“干嘛?”
“睡觉!”北野危不愧是个行动派,几步就把人给抓回了屋里,房门无风自动,咣当一声就关严了。
“喂,不要乱来!”安倾若伸手去抓床柱,可惜,那并没有什么用,完全不能阻止一个眼睛发绿的男人。
“没有乱来,让我亲亲。”因为多出一个邻居,而被迫停止了还算丰富的夜生活,北野危迄今为止气压已经上升到极限,距离爆炸也不远了。所以,也就不能怪他大白天的就按捺不住了。
“不行……放开。”
最后,安倾若也没能成功然他放开。
至于就住在厢房的苏婷,她其实没能听见什么,以北野危这种小心眼,也不可能让别人随便听到他们两个不和谐的声音,偏偏安倾若在这方面不大放得开,总觉得会被人看出点什么来,所以连续几日都没让他碰。
这对一个尚未开荤,刚沾了点肉腥的男人来说,实在太不人道了。
因为没能抑制住,所以反弹起来尤其可怕。一直到夜幕降临,安倾若都没能从那间屋子里出来。
苏婷坐在窗边,看着斜对面屋子里始终漆黑,无声地叹了口气,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其他。
安倾若的身份注定了她站在一代人的巅峰,她背后有强势的师门,身边,还有一个对她百般呵护的男人,这样完美的人生,真让人嫉妒啊。
就在这时,对面那扇窗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她一个激灵,猛地坐直身子。
果不其然,那男人的脸出现在了她眼中。
天已经很暗了,窗扇打下的阴影遮住了那人的面孔,让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却能够感觉到来自对面,异常恐怖的杀意。
不是之前感觉到的威胁,而是实打实的,想要杀死她的,让她连还手不敢的被完全支配的恐惧。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窗扇咣当一声被关了起来。
看不见对方那张脸,苏婷一手按住剧跳不已的心脏处,一边手忙脚乱地关窗户,待她终于关了窗,转过头,第一眼就看见了穿着一身黑袍的男人出现在她屋子里。
“你、你想干什么?”
苏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紧紧贴着窗沿,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当然知道,这个人跟安倾若是什么关系,有时候,看着安倾若和他亲昵地靠在一起,随意指使他做这做那,她都会觉得对方勇气可嘉。
明明这人无一处不出色,可她能感觉到的,从来就只有恐怖。
只有安倾若才会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排斥陌生人出现在自己地盘上,苏婷可没有那么单纯,她觉得从第一天见面,对方就想要弄死她了。
“苏棠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婷愣了一下,这人为什么对个死人感兴趣?
如果想问,干嘛不去问安倾若,虽然她对安倾若所说的苏棠朋友一事报以怀疑,但对方对苏棠的
了解显然不低,怎么都比问她一个外人要强吧?
“你不知道?”北野危一边浓眉挑起,对她的沉默显得不满。
他的不满让苏婷陡然一个激灵,“不,不,我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就算不知道,也只能硬着头皮说知道了。
“那就说吧。”
北野危对于苏婷的不满,不仅仅来自于她侵入了他和安倾若的私人空间,还来自于,从那天之后,他的小姑娘心情就一直没有变好过。
就算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她仍然会不时走神,看向苏婷的眼神带着一股让他十分不喜欢的怀念,就像她之前看着白灼那样。
他怎么会允许有人占据她的心神,让她为之动容。
“苏棠是我二姐,嫡母怀她的时候,我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于是我姨娘用了同样的法子,导致她出生身体就很弱。”苏婷说了几句,抬眼看了看北野危,见他没什么表情,才继续道:“苏棠是天生的至尊玄阴灵脉,但因为身体的缘故,修为止步于灵徒无法突破,不过她好像并没有多难过,平时也很少修炼。我和她很少见面,只知道白家的那为天才丹师白灼很早之前就一直为她治病,两人关系不错,苏棠死后,也只有白灼想要为她讨公道。”
北野危一手遮住脸,半晌才开口,“她是怎么死的,死在哪里?”
“这些恐怕除了侯夫人之外没人知道,当时嫡母对家里人的说辞是苏棠在路上遇到劫匪,被推下悬崖,死无葬身之地,后来,父亲也派人下悬崖找寻她的尸体,并没有找到。我猜,他们可能是抽走了苏棠的灵脉之后,直接将她灭口了。”
“宋启文最开始是她的未婚夫?”
“是的。”不知是不是错觉,苏婷感觉这人提起宋启文的时候,挺吓人的。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虽然两人订婚挺早的,但是苏棠和宋启文没见过几面,她好像早就知道宋启文和苏樱……还有我比较暧昧,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她喜欢什么?”
苏婷嘴微张,顿了顿,才道:“看书吧……她以前很安静,我每次见她,她都在看书。”
见北野危再没说话,苏婷隔了一会儿,才小心地询问,“您……还想问什么么?”
北野危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她的屋子。
出去之后,他并没有回到房间,而是静静地站在院子里。
屋外很冷,虽然还没到寒冬时节,到了晚上,风依然刺骨。他只穿了薄薄一层黑色绸袍,不过风尚未靠近他,就绕开了,他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无风带。
他的心情有点说不出的复杂,苏婷口中的那个人,和他的小师妹半点都不像。
但她们两个,大概真的拥有同一个灵魂。否则,没人能解释她对苏家的仇视来自何处,以及对白灼的怀念,还有苏婷……
会对一个陌生人发善心,大概只是因为,在苏家,只有这个人没有真真切切的害过她。
或许,他该庆幸,他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安倾若。


第204章 
回到屋内,北野危站在床边,垂眸看着抱着被子,睡的正香的小姑娘。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突然弯下腰,双臂撑在她身侧,舌尖沿着她微微开启的唇缝中伸了进去。尚在睡梦中的安倾若无意识地回应他,直至无法呼吸,才挣扎着从梦中醒来。
北野危略微偏过头,在她嘴角啄吻,脸上没有半点打扰人睡觉的歉意。
睡得浑身软绵绵的安倾若哼唧了两声,以防他打扰自己睡好觉,直接搂着他的脖子,意图把人拖上床陪着一起睡,于是北野危顺势滚上了床。
北野危也不介意自己被当成床垫使用,低头看着半趴在他身上的安倾若,手掌在她脊背上轻柔地抚摸,血红色的龙纹隐隐浮现,盘踞在脊柱之上。
不管她是谁,印上了他的记号,就是他的人了。
小院之内,风雨初晴,外面,却是连番大戏不断。
原本,东阳侯府一个庶女的失踪,并不应该引起多少人注意。但事情总有些意料之外的发展,谁能想到,东阳侯的下属找人的时候,不小心把别人认成了苏婷。这也就罢了,偏偏他们是在福悦楼动的手,这座茶楼背后本就有贵人做后盾,别说是一个东阳侯府,就算皇子来了,也不敢放肆。
有娇客在福悦楼受了惊吓,这罪责老板娘是断然不会承担的,自然都推到了罪魁祸首身上。
世家圈子里哪里会有什么秘密,往深了一查就知道,敢情东阳侯的人到处搜查,竟然是为了找他们家的那位失踪已久的三姑娘。
这边东阳侯还没想出法子怎么解决属下惹出来的麻烦,那头又有消息传出,东阳侯府那位庶出的三姑娘其实已经遇害了,而害她的人,正是东阳侯的嫡女苏樱。
这样没谱的事儿,自然是无人相信,偏偏说这话的人身份很有说服力,那人来自宋家,曾经与苏樱订过婚的宋家。
虽然那人传出话之后,第一时间就被宋家人给看管了起来,但他是在喝花酒的时候当众说的,就算把罪魁祸首看了起来,也堵不住别人的嘴。
尤其,消息传递最快的地方,就是青楼酒肆,一夕之间,东阳侯府大小姐谋害三小姐的消息甚嚣尘上。
这消息第一时间就传进了苏樱的耳中,她气得发疯,动用了数名师尊派给她的人去寻找苏婷,却始终没有找到半点线索。这个人好像一夜之间就不存在了一样。
明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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