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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那可晚了。”独孤傲听到他叫自己,冷嘲热讽的脸上漫过一丝杀气,身形猛的一闪直接到了北云澈的面前,还没靠近的时候北云澈已经将人转移到了一边。
独孤傲袭击失败,眯着眼,“难道你还真相信他会投降吗?”
北云澈冷笑一声,讥讽之意明显,只用着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问他,“傲皇子何必要急着杀人灭口呢?先听听他要说些什么岂不更好?”
“北云澈,你知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独孤傲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开口,语气也有着极度的讨厌和寒冷。
“讨厌本王的多你不多,少你不少。
总之,这皇帝老儿的命,你暂且动不得。”北云澈有着深刻刀疤的脸布上冷寂的表情,还真的有那么让人胆寒的霸气。
“呵呵,他迟早都会死的,但我相信他不会愿意死在别人的手上。”独孤傲在转身之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后离开。
赵国的王被擒,那些士兵就像是没有头的蜈蚣自乱阵脚,根本都不用天梦的士兵出马就歇菜了。
赵国被灭的突如其来,被灭在了他们的自满和骄傲之下。
他们觉得他们有了两件关键的宝物,肯定是万无一失,但他没有料到有几百匹野狼相助,更没有料想到有那么多。
“你们杀了寡人,寡人的儿子回来一定会杀上门的。”赵国皇帝不甘心的扭捏着,企图反抗,可禁锢住他的士兵岂能让他逃掉?
封凉依停下脚步,侧脸看他,“你是说那个长得不像你的赵国太子?”
那赵国太子确实不像他嘛,这个男人虽然年纪大了,可比赵国太子威武啊,至少这一身的霸气和杀伐就足够了。
那个长的跟个女人似的太子,不太像…
“你见过?”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格懦弱,所以直接忽略掉她前面的话,她这么肯定,难道她见过?
封凉依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不语。
那个赵国太子…
嗷…
那些狼血迹斑斑的站在她的面前,狼王叼着自己的孩子看了看身边的狼后,好似在沟通着什么。
封凉依站在它的面前,轻轻的勾出一抹笑,“后会有期。”
狼后听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动作迅猛而狡捷,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众人视线里。
“这一次,真的多谢它们了。”云松看着离开的狼群,心里有着复杂,连动物都知道感恩,都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为什么人要自相残杀?
为什么连人都不知道这么点道理?
封凉依可没有这么多悲天悯人的心思,她只知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就足够…
赵国边境有了短暂的平静之后,也将捷报送到了天梦的皇宫…
这一次出征已经数十日,独孤益在皇宫里也是在翘首以盼,终于等来了前方的捷报他那终日的冰山脸也有了动容,大手一挥,“传…”
来人气喘吁吁的将捷报递上去,独孤益一目十行的将其看完,最后笑了,“来人,将天梦的街道在三天之内清理干净,准备迎接封统领凯旋而归…”
“赢了?”盛宇彬眸中也染了喜悦,喃喃的反问着…
“嗯,还捉了赵国的皇帝,但四皇子也跟随在其中…”说道这个,独孤益那笑意也浅淡了许多,他就说这些日子他怎么没来朝堂上,原来是悄然跟着出征了。
“四皇子也去了?”
“嗯,看来这回得给他准备一个丰厚的赏赐了。”独孤益眯着眼睛,仿佛在想到底要给他个什么赏赐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陛下,天梦城中突然又出现了无数少女的失踪,但找到的时候都是缺了身体的某些部位,这个在北凉发生的少女失踪案有着惊人的相似。”而这时,刑部的大人面色隆重的参奏一本。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婳婙夺宝
“可有派人去捉拿?”独孤益面色一沉,如此的变态杀人狂魔,怎么还潜入了他的地盘里?
“有,但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臣等实在拿她没有办法。”
独孤益略微私吟一小便下了决定,看着盛宇彬道,“丞相,这件事交你去办,务必和刑部一起将贼人捉拿,严惩不待。”
“是,臣等一定将贼人捉拿归案。”
“退朝…”
在一声高呼当中,独孤益滚动着轮椅离开了大殿,剩下的官员们也都齐齐的离开。
而他们口中的贼人此刻正在一座古墓中,她的双手带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手套,而她的面前是一个平展的石板,这块石板上冒着白雾森森的寒气。
就连她的发丝也染了薄薄的冰层…
在她的面前躺着各种残肢断骸,有头,有手,还有腿,身体…
这些都不从不同的人身上取下来的,刀口干净利落,没有一定点的不齐全。
在一颗头颅上静美的五官没有脸皮,空洞的眼眶中也被挖的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的杂色和死物。
她将眼球轻轻的放在了那眼眶中,动作小心谨慎极了,这一双眼睛可是她辛辛苦苦去北凉挖的,可不能损坏了。
这是这世界上唯一一副她看得上眼的眼珠子。
将东西放好之后,她再将一旁小瓶子中的红色药水滴在里面,原本浑浊的眼球顿时清明了起来,漂亮的宛如天上的星星,璀璨极致。
而那四周的生肌也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看着愈合的差不多了,再将一旁浸泡在绿水中的人皮敷在了上面,同样的用着红色的药水滴在上面,迅速的贴紧生根…
脸上的弄好之后,忽然间她的表情变得肃冷而慎重,将一只手放在冰床一具没有四肢的身躯的左边,这具身躯中穿着数百根的银色丝线,明明如此血腥的场面,却愣是一滴血都不曾看见…
她摆放了很多次,最后却怎么放都放不好,无奈的叹息,“还是不行啊,不怎么完美,没有小凉儿的手好看…
唔,还有谁的手比较漂亮点?”
说话间她就将那手扔进了一旁的铁笼里,一扔进去里面就传来了各种撕咬的声音。
婳婙抬手算了算时间,唇边勾起,“小凉儿快回来了,我得加快速度,这样才能赶在她十七岁生日之前送给她及笈之礼…”
那些狰狞的撕咬生搭配着她那诡异的眸色,在这里冰冷阴沉的古墓中,还真的让人毛骨悚然。
她看了看那些还饥饿的东西,哼唧一声,“想吃就等着,每天喂你们老身都得绞尽脑汁,不知道天梦的死人都快被你们吃光了?”
那些东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把唇边的血迹擦了擦放在嘴里舔着,乖乖的走到里面不再暴露在寒冰的光芒之下。
婳婙满意的点点头,“你们要乖点,下次给你们带个活的。”
说着她便闪身离开了墓地,坐在古墓的顶端手抻着下巴,翻阅着面前的画像,最后都有嫌弃的丢开,这天梦的美人还真的不多,歪瓜裂枣的,也不知道杂长的。
现在她能选择的,能看得上的都用了,可都不行,就是差了那么点味道,看来得去别的地方找找。
这样想着她火速的飞奔向了城外,打算去邻村看着,刚刚出城就看到了一辆神秘的马车停在了一座客栈里。
上面率先下来的一名白衣女子,紧接着她就扶着一个老婆婆下了马车。
听着那女子说是她外婆婳婙顿时来了兴趣,那女子的神情恭敬而尊重,可一点都不像是对代外婆的那般,倒是上下级,就像海棠对小凉儿那般…
她看着人已经进去,也就跟着悄然的落在了上面,听着里面的人在说话,她敛了气息,素手揭开了一片瓦片…
“婆婆,我们已经到了天梦的附近,但最近城中戒备森严,想要进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一旁身躯秒蔓的女子蒙着白色的面纱,对着座椅上的女人低低的询问着。
“老婆子要去个地方,还能被拦着不成?”那佝偻的身躯就像是盘地里的沙,散漫的不敢乱动,可周遭的杀气浓郁的仿佛在宣泄。
“婆婆,你说阁主真的会跟我们回血灵么?”白衣女子声音如黄莺般清脆,那白皙的的玉手瞬间就落如了婳婙的眼中。
她的心里就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了…
鬼婆苍老阴鸷的眸瞬间眯起,手中的拐杖嘭的砸下,冷哼一声,“那可由不得她。
身为一阁之主,她的命她的一切都是血灵的,岂能由她乱来?”
“明日一早黄莺就立刻进城打探一下情况,黄莺告辞。”身为黄莺的女子抱拳之后便离开了鬼婆的房间。
鬼婆这时看着天空的半轮血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血盘,盘上面有一圈白色透明的圈,圈里面有一滴血在快速的滑动着。
而这盘上有四个大方向,无数个小方向的指示点,那血珠最后停下的位置就在她的前面…
鬼婆阴测测的笑了,声音沙哑而寒冽,“顾苗儿,当年你想方设法的将你女儿隐藏,可最后还落入了我的手里,你在天之灵是不是会想着要爬起来杀了老婆子呢?
哈哈…二十年前老身斗不过年,二十年后老身总能收拾你的女儿…”
婳婙浑身一震…
顾苗儿…那个她抑在心底的名字,小凉儿是她的女儿?
难怪她会觉得有一股熟悉的感觉,难怪她会想要亲近她,原来是苗儿的女儿么…
她紧紧的盯着她手中的灵盘,那是血灵阁的追踪血盘,一般是用来控制圣女的,以防她们爱上世间男人或者背叛血湘国的。
如果一但背叛,她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到,只是这东西历代都是由皇帝保管,为什么会在这个老巫婆的身上?
如果这里面的血是小凉儿的,那这东西就真的不能留下,一切危害到她宝贝徒弟的东西,她都必须要摧毁。
婳婙眯了眯眼睛,细长的手抬拾起一片干的树叶,运力砸向了灵盘…
铿锵一声,树叶被灵盘发出的气体给弹开,婳婙沉了眸,居然还有护体的,一击失败她便不再逗留,飞身消失在了房梁之上。
鬼婆手中的灵盘在震动,让她瞬间凌厉的瞪向了房顶,身躯一闪就冲出了房顶,上面早已空无一人了,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气息。
鬼婆危险眯着眸,刚刚有人在偷听她们的话,还敢企图打破她的灵盘,难道是封凉依派来的?
松儿,你若敢背叛为娘,你可知道后果…
一旁的黄莺第一时间冲了进来,看到房顶上的鬼婆婆,脸色惊骇的跪下,“黄莺来迟,请婆婆恕罪。”
“无碍,这个人你不是对手。”鬼婆颇有深意的盯着天梦的皇城方向,最后却笑出了声,“你现在就去城中查看情况,记得别暴露了自己。”
黄莺抱拳颔首,“是,黄莺领命。”
回到了房内她看着地上的枯叶,缓缓的俯身将其捡起来,放在鼻间轻嗅,却什么味道都没闻出来,就只有股淡淡的枯叶味道…
刚刚的那人是谁?武功如此高超,居然连她都探寻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黄莺一袭白衣出现在城中,俊逸的轻功在房屋上飞来飞去,仿佛在寻找着落脚点,最终她翻身进了皇宫。
走着走着她突然就不走了,冷着脸,“谁?出来。”
婳婙猛的一跳,便落在了她的前面,带着笑的眼眸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姑娘,“嗯,你这身材不错嘛。”
黄莺见到一个女人都如此的轻浮自己,面容上顿时浮现一抹恼羞成怒,拔剑就砍了过去。
婳婙的身躯柔软的东倒西歪,眼神却四处都不离开她的手,她的腿…
黄莺见自己对这女人没有办法,眼看着那些巡逻的人就要走来,她提着轻功便要离开,身后的婳婙就像是甩不掉的影子一般,形影不离的跟着她。
一直都跟着到了城外,婳婙也失去了逗弄她的心思,这个女人的身材是好的,就是瘦了点,干扁的跟四季豆似的,不喜欢…
还是只要手就好了。
“姑娘,老身没有恶意的,只是喜欢你身上的一件宝贝,你若给了,老身就放了你,如何?”她语气轻缓,仿佛真的只是要一件宝贝而已。
黄莺自觉,身上除了血灵阁的令牌之外并无宝贝,她下意识的就捂着自己的腰间,面纱下的脸冷了下来,“不如何,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婳婙有些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轻声的叹息,“为什么你们就要那么倔呢?
给老身一个宝贝就能换条命,有什么难?”
“疯婆子,我看你这是得失心疯了吧?”黄莺见她牛头不对马嘴的跟自己瞎扯,面纱下的脸浮起一抹讥笑,“你如果要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