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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就有了更多的选择。
这边的负责人不知道是谁,但能管理的井井有条,也算是个人才…
当封凉依踏进了账房的时候,正听到了噼里啪啦的算盘声响起,她扬了扬唇,这是在算账么?
“姑娘您稍后,因为今天是一月一次的算账,要给那些工人们算工钱的时候,我们东家都比较忙。”小顺子自然也听到了那算盘的声音,笑着跟她解释着。
封凉依轻轻颔首,“不用去打扰她,我坐会就好。”
小顺子有些讶异,这个人居然会如此的通情达理?
看她的装扮也像是某个大家闺秀家的想小姐,没想到会如此的通情达理,这到是很少见的。
“好,请随小的到偏厅等候。”小顺子收敛了打量的心思,客气的将她引到了偏厅等候。
让着后面的厨娘上茶之后他便道,“前面还比较忙,小的先去帮芬芳姐。”
封凉依点点头,同意让他去。
自己则是打量着这个偏厅的格局,没过几秒便走进来一位妇人,手中的茶还在冒着热气,她第一次接待外面进来的客人,倒有些局促,红着脸道:“姑娘请用茶。”
“多谢。”
清冽的两个字让她的脸更加红了些,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紧张的,但她出门的时候脚步凌乱,甚至都差点撞上了一旁的树景,可见急的。
半盏茶喝完,忽然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些喧嚣声,她放下了茶杯走了过去,站在门口望着那嘈杂的地方。
之前外面染布的男男女女都依次的排着队,在一个穿着黄色衣裙的女子面前拿着属于她们自己的血汗钱。
最后道了声谢,拿着钱离开。
当最后一个人离开的时候,黄衣女子疲惫的抻了抻的懒腰,转身之际就看到了封凉依如画般的伫立在身后。
神情呆滞,最后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等看清了是她之后,一撩一袍便跪了下去,“参见门主。”
封凉依越过走廊,走到她的面前弯腰将她扶了起来,清浅的问着,“你就是黄芪?”
之前茉莉就说过,天梦茉香布坊的掌管者是黄芪,因为喜爱一身黄衣而故得此名,想来是她没错了。
到是个聪明伶俐的主。
“回门主,正是属下。”黄芪内心崩溃了,上面也没有说今天门主会突然查访,她的脑海里都在快速转动,今天没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吧?
“做的很不错,辛苦了。”
没想到没等来一顿呵斥,反而等来了句安慰,黄芪内心很不争气的感动了有没有。
以前经常听茉莉姐说门主如何的严厉,如何的培训她们,如何如何…
她一个从来没有被她培训过的人,怎么能入得了她的眼?
现在还得到她的夸奖,她觉得她心里很幸福。
“都是门主教的好。”黄芪羞涩的回了句,惹来封凉依的清笑,“是茉莉教的好。”
“茉莉也是门主培养出来的,自然也门主教的好啦。”黄芪笑的俏皮,随后才想起来,“门主怎么会突然过来?”
“帮我找个人…”封凉依拿出了婳婙的画像递给她,神情猛的沉下,“暗中去找,要记得避开所有的视线。”
“门主,找到这人之后呢?”黄芪虽然是掌管着这里的布坊,可也是掌管着里的情报收集,扫了一眼这画像之后便快速的收起。
“找到之后立马来通知我,我住在北街的客栈里。”封凉依并不报希望她们能找到,因为师父想要躲开的话,谁都找不知道。
“是,属下现在就去办。”
“嗯。”
“不过属下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问。”黄芪抿着唇,想着前些日子出现的诡异事件,心里也有着一丝的考量。
“问。”
“在此前,属下见到了一个黑衣的老婆婆,她直接的来这布坊,虽然是挑布,但她却是在问东问西。
属下在想,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被暴露了?”黄芪这两年来已经在这个地方稳固着地盘,像今天早上那般的被人调查一般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封凉依脑海中瞬间就浮现了鬼婆的脸,暗红的眸危险的眯着,“没有暴露但也被怀疑了。
之前你们做过什么值得让人怀疑的事?”
黄芪回想着之前做的事,最后都摇摇头,“没有。”
“多加防备,不要大意。”封凉依叮嘱两句之后便打算离开,黄芪见她要走立马起身跟随着到了门口,笑着,“姑娘,您的衣服三日之后小店的人一定送上门的。
还请耐心等待。”
封凉依眸中洋溢着满意,唇也挂着好心情的笑,“好,有劳了。”
“应该的,小顺子送送这位姑娘。”黄芪招呼着小顺子送她出去,虽然话是那么说,可真的不能被怠慢一丝一毫。
封凉依颔首,淡淡道,“店主留步。”
离开了茉香布坊之后她便大摇大摆的游走在街道上,看着不远处热闹的街道,她毫无顾忌的走了进去。
地毯上有着一个老婆婆蹲在地上,她看着她面前的糖人,随意的拿起一个起来,“老婆婆,这个怎么卖?”
老婆婆虚着眼睛,在面前四处的扫视着,最后将眼神放在空挡的一处,笑着道,“姑娘,三文钱。”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被困天牢
“给你钱。”
封凉依手中拿着糖人,说是糖人其实也就是现代的棒棒糖,只是这个是纯手工做的,现代的是机器做的。
她不爱吃甜食,可放眼望去也没有什么好买的。
早上的游街和皇子陛下的交战仿佛在他们的心中只是起了道波澜一般,在风静之后他们之间也静了下来。
丝毫没有影响到这街道上的热闹和采办。
只是在尔后的茶余饭后也是个热闹的话题,这不,刚刚走到几个妇人在卖珠钗和胭脂,没人的时候她们就开始八卦着早上的事。
封凉依仿佛被这一份浓郁的朴素气息给渲染着,有着一股子惬意。
云松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街上跟着其他那些姑娘一般站在胭脂水粉的面前,似乎想买。
他按奈住心里的狂热,漫步走过去,将其中一盒淡蓝色盒子的胭脂拿起来,询问着,“这个多少银子?”
封凉依有些讶异,对于他的出现并不奇怪,只是讶异他买胭脂做什么?
将钱付了之后,他转身便将胭脂递到了她的面前,面色有些潮红,“送给你。”
以前他从来没有见过她抹胭脂,但很多女子都爱抹,而且抹了也还好看,虽然她不抹也好看。
封凉依嗤笑一声,对他的送礼并不在意,“我不喜欢胭脂水粉。”
在现代的时候她就不怎么化妆,除非刻意场合,现在在这原始的古代这纯天然的滋养,她更不需要化妆。
好吧,其实是她给自己的懒找借口。
“你不喜欢胭脂?那你喜欢什么?我送你。”云松也是第一次送东西给女子,却没想到送了个不喜欢的,脸色也有难看。
那些妇人却笑着道,“你们郎才女貌的,真的是很登对呢,公子不如送姑娘一套衣服搭配这胭脂,一定是绝世美人儿的”
云松下意识的就去看她的脸色,看着她没有明显的不悦,心里松了口其,将胭脂放下,不悦的蹙眉,“你个无知妇人,不懂就不要乱说。”
虽然他心里真的很想…但那不是他能肖想的。
被骂的妇人见他丢下了她的胭脂盒,脸色一变,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这位公子都是贱妇的错,是贱妇的嘴不会说话,但这胭脂您都已经付钱了,能不能收下?”
她握着那点碎银子一点也都舍不得给他,这可是她开的第一桶金,怎么舍得。
“不用,钱也不用给,这位公子有的是银子。”一旁没说话的封凉依忽然间开了口,这话不知道是替谁说的,却惹来妇人的喜笑颜开,直夸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你来了,鬼婆在何处?”走到无人之处的时候,封凉依斜睨了他一眼,他此刻出现在自己身边,那么鬼婆肯定也不会远。
云松睁了睁瞳孔,那泛白的眼球有着一丝的怔愣,“她在休息。”
确实在休息,黄莺的死她还有些没缓过来。
“你跟她的年纪并不相符,为什么会叫她娘?”这才是封凉依所好奇的,难道她也跟师父一样?
“我娘虽然是血灵阁的使者,但没有限制婚嫁的权利,在生了我之后便跟着圣女去了北凉,之后就一去不复返。
直到两年前的某天,她突然回来了,我也吓了一跳,知道是仇人是北凉的人,我就想去报仇。”云松的话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恨,别人或许不能理解,但他看到自己娘亲如此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手镯,他都认不出来那是她。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被人弄到宛如七十的老人,这是何其的残忍?
“所以,你才会假扮顾磷?”封凉依了然了,这样的解释也就能说通他为什么会跟北云海勾结,最后有要唆使芙蓉去监视他了。
“嗯,也是次意外的机缘,我知道了他要去找你,我就借着个噱头暗中打算去报仇。
可我根据娘指示的,发现仇人已经不是我能抵抗的,只能借刀杀人。
没想到害了你…”云松唯一做的最抱歉的事就是这件了,因为他的自以为是害得她和北云澈活生生的被人拆散至两年。
也不怪北云澈会那么报复自己,这都是因果报应。
封凉依勾了勾唇,原来看似凌乱的事也都在千丝万缕中形成了一条线,只是这线错综复杂,让人迷惑,分不清哪里是源头,哪里是末端而已。
“你现在要打算去什么地方?听说你师父被关在了天牢,而独孤傲也跟着去了。”云松看着她慢悠悠的在街道上转悠,有些好奇。
难道她不急么?
封凉依蓦然停下脚步,凉凉侧眸,“你说独孤益把独孤傲带了天牢?”
云松点头,难道她真的不知道?
她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你最好是不要骗我,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云松苦笑一声,看着那飞远的身影他呢喃,“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信任他一般的信任我?”
无奈的叹息一声之后,他也跟着追了上去。
此刻的天牢里,重兵把守,独孤傲满脸杀气的瞪着独孤益,咬牙切齿的咆哮,“独孤益,你居然骗我?小婳她人呢?”
他还真的没想到,他居然敢骗他,居然真的拿婳婙来骗他。
“为什么你就一定说朕骗了你?为什么你不相信是那个女人自己逃走的?”独孤益站在牢狱的门口,看着如困兽一般的独孤傲,笑得有一丝的底气。
独孤傲瞬间就冷笑了起来,语气也丝毫没有一点客气,“你连一个外人都不如,难道还指望着我信你不成?”
“既然你不信我她是逃跑的,那你就在这里等她吧,说不定…她等会就回来了呢。
来人,关门。”独孤益看着站在牢里的人,得逞的笑开始蔓延在他的唇角处。
独孤傲岂能被他困住?
看着上来的人不客气的一脚踹了上去,一个人顺便带飞了三个人,就像是叠罗汉一般的叠着。
他突然将腰上的夺命钩捏在了手中,满脸杀气的冲了出来,“你凭你这几个人就拦住我?”
独孤益眯了眯眸,淡淡的呢喃了句,“杀手榜上第三名杀手居然是你…”
“怎么?”独孤傲冷笑着,那四周的人见到自己的钩子都吓得连连后退,生怕就被他的钩子给钩住。
因为只要被他的钩子钩住的话,那么他们的命可就没了。
任你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其实你如果害怕的话,也有两条路可以走的。”独孤傲见他那么久都没说话,以为是他害怕了,也就洋洋开口。
独孤益轻嗬一声,深邃的眸半敛,修长的手摩擦着自己的袖子,“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你已经残废了,天梦也不需要一个残废的统领者。
你如果肯擅位于我,我就放过你。”独孤傲的这是其一的条件就已经这么的难,可想而知后面的条件会有夺么的苛刻。
他说的这么通畅,想必是早就有这个想法的。
独孤益薄唇冷冽的勾起,看着他的视线也渐渐的冷却,“第二个呢?”
“第二个条件就是让你把二十年前的真正的凶手指出来。”独孤傲眯眼,心中盘算着他会干什么,这第二个条件…
独孤益就知道会是这个条件,二十年了,他还是不肯放下,还是不愿意放下过去重新生活。
“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