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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儿,生日快乐。”,低沉的嗓音犹如清澈的泉水滴答滴答的落入了封凉依的耳朵,也落进了那一片冰冷的心中。
她瞳孔微摄,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跟她说生日快乐,第一次有人给她如此特殊的送礼。
她那妖冶的红眸中倒应着他那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剑眉下那双深邃幽暗的眸也只有着她的身影。
她心中一动,直接的扑进他的怀中,漆黑入墨的发丝和他的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
“谢谢。”
她吸着他那好闻而特殊的味道,轻声说着自己的最想说的话。
忽然她头发被一只手给解开,下意识的就想动…
“别动。”他那清冷低沉的嗓音低低的说着。
将她头上一半的发丝给挽了起来,只剩下一半披散着…
他的手法很生硬,梳的动作也很僵硬,还好她的头发柔顺,穿梭在他的指尖也不会拉扯到。
最后他将一跟碧蓝色的骨玉簪斜插在她的发丝中,发簪上还吊着两颗珠子,风一吹有着清脆的响声,入耳聆听。
封凉依等他弄好之后再次抬头,轻轻一笑,“好看吗?”
她几年没有放下过头发了,都是一梳马尾,干脆利落。
如此的女儿装扮,还真的是头一次。
北云澈深邃的眸只有她的影子,望着她那笑靥如花的倾城笑容,点头,“好看。”
“这是什么簪子?”她没有去拔掉,他给亲自带上去的,她就不会再拔。
“有着你我的名字的发簪。”北云澈敛着眸,语调清凉却有着浓郁的神情。
“凉儿,十七了。”该嫁人了,可现在他却给不了她聘礼,给了不婚宴…
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愧疚。
“不要愧疚,你没聘礼我何尝又有嫁妆呢?一样的。”封凉依只肖一看便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男人虽然冷情,可那心却好的跟华佗差不多了。
北云澈忽然便笑了,那风华绝代的笑让整个云峰之巅都有了如画的美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亦如此。”封凉依再次靠在他的怀中,看着那大好的河山,心中有着一刻的宁静。
“这有一套衣服,你穿给我看看。”北云澈就像是变戏法一般的变出了一套衣服,这套衣服是蚕丝制作的衣服,抹着都很有凉意。
“你的礼物还真的是…”封凉依有些无奈,这里让她换衣服?
不过,人家其他人的男人不是送什么金银财宝,怎么她家这个送的是发簪和衣服?
“我没有送女人东西,想来你一直都是男装示人,想看你穿女装的模样。”北云澈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突然有了皲裂。
封凉依抱着衣服,看了看早就已经站在了百米开外的暗卫,嘴角抽搐,“小澈子,为本王妃挡着。
本王妃要更衣了。”
北云澈被她这样顽皮的状态弄的皖尔一笑,幽深的眸中有着深深的宠溺,薄唇轻启,“好。”
古代人换衣服很复杂,封凉依虽然学了两年,可这套衣服却根本就穿不好,北云澈看着她纠结的模样眉心一抽,修长的手将她穿错的位置给纠正过来。
这样没防备的一拉,只穿着抹胸的封凉依便直直的撞进他的怀中。
她清楚的听到跳的很快的心脏,眨巴着眼眸,有些心跳加快。
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有肌肤之亲,但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还真的是天雷滚滚…
北云澈半垂的眸刚刚好能看到她那丰腴的沟壑,眸中幽暗的火在跳窜,喉结滚动间他的食指便抬起她的下巴,俯身捕捉住她那柔软的唇瓣…
封凉依脚尖微垫,双手揪着他肩膀上的衣服,迎合着他的吻。
修长的手环过她线细的腰肢,给她减轻了脚尖的力道,吻的格外的珍惜和轻柔。
不知道何时,封凉依睁开了眸,入眼的便是闭着眸的北云澈,他那浓密而细长的睫毛覆盖住他的眸,整个人就像是个美丽的精灵一般。
两人错开吻之间,他呢喃着,“凉儿,闭眼。”
这妮子,哪有亲吻还睁开眼睛的?
封凉依果然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双手也从揪着衣服到环上他的脖子,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
北云澈最终不甘心只沉迷于一个吻,俯身将她抱了起来,直接从云山之巅一跃而下,半山腰之上有一座小木屋。
这间木屋宽敞而干净,最主要的是还有一间大床…
北云澈不等她反应过来那修长的身躯便压了下去,将她好奇的脸搬过来,啄住她的唇,惩罚性的咬了咬,“不准分心。”
封凉依,“……”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如此也真的是很珍惜彼此的时间,腻歪到接近天黑的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封凉依在北云澈帮助下穿上了这套衣衫…
一袭蓝衣临风而飘,半挽的发丝自然的倾泻而下,蓝衫如莲,加上她那诡异妖魅的眸,整个人一冷一妖的气质相互纷扰着,却看不到一丝的违和,反而看到了真正的高贵而鬼魅,优雅而妖饶。
这样两种气质结合在身上却一点都不起冲突。
北云澈斜靠在软踏上,那眸也紧随着她的衣衫翻飞而动,黑色的纯丝里衣松垮,流露出了他完美的肌肤,一口酒饮下,举手投足间都有着浑然天成的魅惑。
在他面前转了转的封凉依,忽然扑到他的面前,眨巴着眼睛道,“澈,我该走了。”
北云澈握着手杯的手蓦然一顿,半敛着眸,清冷的点头。
封凉依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还没离开便被他抓去狠狠的吻了一下才松开,抵着她的额头,“明日见。”
封凉依扑哧的笑了,推开他的胸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两是生离死别呢。”
“不许胡说。”北云澈现在最不像听的就这个词,他现在已经越来越离不开她了,再让他体会一下生死,他真的会疯的。
“嗯,那你送我?”封凉依觉得自己矫情了,好吧,就是不忍心看他在这里伤神的样子。
等到他们回去的时候,护国府中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晚宴,只是迟迟不见人归,婳婙也等得百般无聊。
房梁之上,北云澈看着那些人人在等她,眸中染了些温度,“去吧。”
封凉依一跃而下,落在院子中,再次回头,北云澈已经不见了踪影。
没办法,现在的北云澈是见不得光的,如果出现的话,那些准备可就都白做了。
当一袭女儿装扮的封凉依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的时候,那些人全部都呆愣住了,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女儿身装扮的封凉依。
从头到尾的都只是一袭红装,干脆利落的挽着头发,何日有这如此女儿装扮?
婳婙看都痴迷了,她喜好美色,最爱的就是封凉依的美。
忽然间觉得自己的礼物又拿不出手了…
【作者题外话】:晚安…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丞相大婚
她的小凉儿怎么能够那么美呢?
“主子,海棠恭祝主子生辰安康。”海棠递上自己的礼物,轻声道了声祝福。
封凉依笑着接下了她的礼物,清美艳绝的脸有着不同往日的寒冷,“辛苦。”
海棠摇着头,她不辛苦,没有主子哪有今日的海棠?
“小凉儿,这是为师送你的礼物。”婳婙说完之后便拍了拍手,一黄衣女子便僵硬的走了过来,看着封凉依的时候一动不动,只是看着。
封凉依只觉得这人很面熟,却也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回头问着婳婙,“师父,这人是谁?”
“她前些日子得了些病,睡了很久,才清醒没多久的。”婳婙无声的叹息,时间匆忙,不然养上个十来年,这可是个很厉害的帮手的。
“所以,你把她送我的意思是?”
“自然是帮你了,她的身上全是宝贝呢,只是还没好彻底,得养养。”婳婙面色有尴尬,眸中却是真挚的祝福。
“嗯,那师父接着帮忙调养吧。”封凉依已经习惯了,她这师父的奇奇怪怪的动作也经是见怪不怪的。
送个人都还好,别送个什么血僵就好了。
“我没有什么礼物送,喏,这个给你。”即墨离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把礼物从手中给递了出去。
封凉依这次到是没有对他有着调侃的意思,淡然的接过了礼物,“谢谢。”
随后她便翻开了一看,这上面居然是两个地方的地图…
她蓦然抬眸,在她的话还没出口的时候即墨离立刻跳开,“我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只是恰好知道而已。”
封凉依菲薄的红唇轻轻勾起,“很满意。”
这是她最满意的礼物了,这两方的地图一个是湘国的皇宫布防图,还有一个即将要去天殊山脉的地图,这不比其他的礼物来的开心吗?
“可你别开心的太早,天梦还需要你,丞相有伤在身根本走不了。”即墨离不客气的给她泼着冷水,成功的让封凉依的脸沉了下来。
“没事,一个月后再去也无妨。”她现在基本上算得上是安全的,再者说澈那边搬运也需要时间,到时候再去找也不迟。
正好这一个月还能好好的养精蓄锐。
这一天,她让所有的人都彻底的放松,那些下人们也都开心嗨皮到了天亮。
往后的一个月,封凉依都忙于国家的政策中,对与国家的管理她就只有一套的方法,那就是开放式制度。
古代的国家奴隶制,不平等条约都被拆的干干净净。
“主子,丞相有事相邀。”门口海棠手中还拿着拜贴,这个丞相当个甩手掌柜就当了整整一个月,现在还亲自递上拜贴,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主子在明日要出发天殊的事,想要找借口阻拦。
“进来。”封凉依的面前还埋着很多的文件,这些都是要等着她去批阅的,听到海棠的声音连头都没抬就让她进来。
海棠将拜贴放在她的桌子上,看着她忙的无暇分身的样子她都有些心疼,“主子,您何必这么累呢?”
“不累。”封凉依翻开拜贴,居然是请她去喝喜酒的,还指名道姓的要她去。这么惊悚的请帖让她喝了一口的茶水差点全喷了出来。
“主子,怎么了?”海棠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连忙得问道。
封凉依放下茶杯,摇了摇手,“无碍,你去给我准备一份丰厚的大礼,过几日参加婚礼去。”
婚礼?
“丞相要成亲?”
“嗯。”
感情他这一个月的修养到是修养得成亲的节奏了。
“哼,这个丞相失踪了一个月不出门,借口都是养伤,感情是去培养感情去了。”海棠不满嘀咕了两句,转身去准备礼物了。
封凉依纤细的手抻着额头,她有这么好欺负的么?
正在准备婚礼的盛宇彬蓦然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嘀咕,“谁在念叨本丞?”
“也许是那些宾客都对您要成亲而感到意外吧。”一旁为他试婚服的裁缝师笑着回应着,看着丰腴俊郎的他,满意的点点头。
不一说还好,这一说盛宇彬就想到了封凉依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再次打了个喷嚏,完全被是被背后起的阵阵寒意激的。
三日的时间眨眼而过,丞相的婚礼也举办的比较隆重。
最开心的莫过于凌薇了,当她一身喜服走到丞相府的时候,心里是无限的开怀,薄薄的纱巾让她能够把整个大厅都收纳入眼中。
身边的人正笑着朝她伸手…
正常的程序走完了之后,封凉依便推开了大门,后面是她准备的礼物。
盛宇彬见到了大半个月不见的人,瞄到了她后面的礼物便想要下去接待。
一旁的凌薇想要抓他的手都来不及,只得不悦的瞪着封凉依。
“封大人,有失远迎了。”客套的话还是要说的,哪怕现在他顶着一层威压…
“是本官迟到了,不过本官倒是愿意自罚三杯了表歉意。”封凉依轻轻的拍了拍手,海棠自然的送上了四杯酒。
其中的一杯自然是给他准备的。
那纯白的液体平静的在杯中静淌…
众人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这如今两大监国大人交锋,大家都想看是谁能赢,最后赢的人是怎么赢的。
但,显然,丞相掠输一筹…
盛宇彬吃了一个月的药,自然对药也有着极度过分的敏感,这杯中有股药味,肯定有药。
但,拒绝不是,不拒绝也不是,怎么办?
封凉依意味深长的笑了,将那杯酒给递了上去,“丞相怎么不喝?难道是不想跟本官喝这杯?”
盛宇彬盯着她手中的酒,最后咬着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