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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宇彬从他们两的身影一出现便知道了,那个之前的阿澈根本就不是她的侍卫,那个器宇轩昂的男子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尊贵和霸气,根本就是不是一侍卫的装扮就能掩盖得了的。
“发呆?”封凉依走到失神发呆的人面前,清冽的嗓音将他的神智拉了回来。
“没有,只是在想,他并非你的侍卫吧?”盛宇彬看着她身边的人,远了都不敢直视他的眸,更别说近看,那种无形的压迫让他都不敢抬头看他。
就有种由心而生的尊卑之感。
他单手覆在身后,笔挺的身躯伟岸深深,倾世绝艳的脸就像是从画中走来一般,那身上的幽冷邪魅之气感觉很像…
很像…
对,北云澈。
忽然他的眸就瞪大了几分,抬手下意识的指着他,“北云澈?”
阿澈,北云澈…
是了,他怎么忘记了,那个绝世无双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她的身边有其他男人的出现呢。
“丞相,久仰大名。”北云澈冷冷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幽暗的眸睨着他,这个就是独孤傲身边最厉害的丞相。
半月前因为凉儿和孩子的事,他并为多看他几分。
盛宇彬没想到他果然就是那人,一时间也语塞了起来,那他来了,北云谨…
“北云谨被扣押了,等下你找个地方好好的关押,等着和书递上。”封凉依看着城中杂乱的场面,这一场仗她是再也不想经历了。
“他们会递和书吗?”盛宇彬有些吃惊,和书,一个第一大国跟他们的小国递和书?
封凉依的视线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北云澈,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北云澈彻底暴露在白日之下的时候,他还活着的消息就迅速的传遍了整个大陆。
就连此前刚刚收到消息的皇后也是彻底的惊了,她慌张的抓着一旁的侍女,急忙的抓着一个人朝前推攘着,“快去看看陛下有什么举动,不要暴露马脚,有什么轻举妄动回来报。”
“是,娘娘。”
侍女被她这副样子也给吓住,连忙就朝外面跑了过去。
皇后半张毁坏的脸此刻已经结了一层黑色的疤痕,看着整个人都狰狞很多,“封凉依没死,北云澈没死…”
突然感觉到她好像是笼罩在了一股很深的网中,而这网还不知道是下在什么地方。
而此刻北凌天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北云澈是否还活着的事,而是看到这接二连三的败报,他的脸色都已经惨白。
失魂落魄的跌坐在龙椅上,那白发鬓鬓的模样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朕真的做错了吗?”
一旁的贴身太监给他添了一杯燕窝,宽慰着,“陛下不用忧心,澈王不是活着吗?
他一定不会看到陛下忧心的。”
“呵,澈儿肯定是恨死朕了。”北凌天抚着越发头痛的额头,是深深的无奈和自潮。
“陛下,老奴并不觉得您做错了。
对于一个有着凰命在身的女子,她崛起的如此迅速,我们不得不防啊。
况且她已经去独占天梦为王,陛下只是先下手为强而已。”总管的话就像是给了北凌天一个镇定剂一般,他心中唯一的愧疚也烟消云散。
“马上下旨,传澈王回京。”北凌天低沉的声音从里飘散了出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陛下,澈王和太子的关系最好,如果回来之后发现太子整在幽禁,那恐怕…”
“说的也是,那就即日起把太子放了出来吧,太子妃不是在皇后那侍奉么?也赦令让她回去吧。”
北凌天顺道把南宫沫儿也给放了,不能让澈儿回来恨他这个父皇。
“啫…”总管将命令传下去之后便双手交叉着握着拂尘,镇定的站在一旁,心中是一股得意在滋养。
如此也算对得起太子殿下了…
这消息迅速的传遍了整个皇宫,就连被困在太子府幽静的北云枫也得到了消息。
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的欣喜,“此话当真?”
“是的太子殿下,陛下亲自下令的。”
听完这话他便马不停蹄的要去皇宫,快一个月了都不曾见到人,他怎么能不急?
可刚刚到了门口就看到南宫沫儿站在门口与人说话,举手投足都是他所熟悉的感觉,他张了张嘴,“沫儿…”
南宫沫儿正在给护送的宫女道谢,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她瞬间转身,再看到那胡子拉茬的北云枫,鼻子倾刻间就酸了起来,“云枫…”
一旁的宫女也很识趣,福身道了声告退便转身回了皇宫。
两个人分别一月不见都觉得相思难熬,更何况凉依分别两年,还不知生死…
这日子该多难熬?
“他们没为难你吧?对不起,是我把她想的太好了。
至少会念及骨肉之情会手下留情点…”北云枫将她拉入怀中,满满的都是愧疚。
【作者题外话】:下月一号为了全勤就不断了…
正文 第三百零八章 北凉之乱2
“至少能换来你的醒悟,我也值。
她倒是没为难我。”南宫沫儿摇头,她的身份除了太子妃之外还有雪云国公主的一层,就算她胆子再大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我听说你父皇下令让澈王回来,这是公然的反对吗?”
“大哥不会依了父皇的。”他了解大哥的性格,如果父皇要借父爱之名让大哥做什么的话,肯定是行不通的。
“但愿你父皇不会是自寻死路。”南宫沫儿闭了闭眼,仿佛都能预见到凉依的怒火了。
这个消息通过暗卫传给北云澈的时候,他们两正在床上腻歪。
望着她身上的疤痕,他怜惜的吻了吻,这些狰狞的伤口都是她在生死边缘中留下的。
封凉依顺着他的手看了看那伤疤,满脸的无所谓,“都好了还看什么?”
这又不是致命伤,顶多就留下个疤痕而已。
“这些伤疤很漂亮。”他暗沉的嗓音就像是大提琴一般的迷惑人,封凉依靠在他的胸膛上玩着他的发丝,听到他的这话噗嗤的笑了出来,“漂亮不漂亮,难道你还敢嫌弃不成?”
“不会。”
“如果,你父皇用你来当筹码的话,你会不会妥协?”封凉依手中有着他的一缕青丝,古代人的东西就是好,连头发都好的跟什么似的。
“凉儿觉得呢?”
这小东西还敢怀疑他?惩罚的咬在她那白玉嫩嫩的香肩上,看她还敢不敢。
被咬痛的肩膀,她眉头一皱,“你属狗的么?”
“那你还乱不乱想了?”
“不是乱想,为人子女者孝者先,他是你爹…”封凉依说完便蹙了眉,她怎么也注重这个东西了?
随即嗤笑一声,果然,在一个地方呆得久了,人也会变的。
“孝不能禺孝,凉儿为何突然提起他?”
……
“尊上,北凉来消息了。”
他的疑问刚刚问出口,门口便响起了一道声音,他眉峰一挑,薄唇微开,“说。”
“皇上知道尊上还活着的事,让您立刻回朝。”
封凉依挑了挑唇,果然…
北云澈睨了一眼怀中女子的表情,身体慵懒一靠,“去回复,就说本尊没空。”
门外的人似乎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一般,得令一声便离开了。
仿佛来的那般没有声音…
“怎么不回去?”封凉依单手抻着额头,望着他那美的妖孽的侧脸,唇边笑意涔涔。
“凉儿早知道他会让我回去?”这小女人什么时候消息这么神通广大了?
“前天北云谨知道你还活着的事,肯定要报上去的。
再加上你今天上午的出现,北凉是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我也没想到消息来的会这么快…”
“真正的传信人估计要等个几日…”北云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温热的提问从各个感官传来都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想要她…
“嗯,说的也是…”
“凉儿,为夫还饿…”
“要我给你煮吃的么?”
“不。”
“那就睡吧。”
“为夫要吃你…”
“我不是点心。”
“可你是为夫的点心。”
“我…唔…”
账内暧昧绵延声声起,天边月牙都羞进了月中…
次日一早,封凉依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人影。
翻身下床却感觉到了腰间一阵酸软,连腿也有些无力,将一旁散落的衣衫披在肩上,便走了出去。
身上的吻痕若隐若现,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头发自然的披在身后,面上粉黛未施,没有红眸的她安静的站立着就仿佛是遗世的仙子,清冷高贵。
举手投足间有着天生的优雅,让人一看都移不开眼睛。
一旁的玫瑰端着衣服走了过来便看到如此醉人的一幕,无限的叹息,她见过如此的美人却没有一人能抵上门主的分豪。
“门主,您醒了?”收回神智之后便朝她走去,让其他的人把东西都放进去,虽然正值战乱,但该具备的东西还是不能少。
“他呢?”封凉依淡淡回眸,问的自然是北云澈。
“海棠他们回来了,此刻姑爷正在殿上呢。”玫瑰看到海棠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的,不过也庆幸,他们都还活着。
“海棠?即墨离呢?”
听到他们都回来了,封凉依的心也彻底的放下,眉宇间真正的哀愁也消散一半。
“都在客厅,只是即墨的情况不太好,门主换了衣裳之后去看看吧。”玫瑰也没有见到人,也只是听说,所以此刻也很过去见见。
“嗯。”
封凉依穿衣素来清淡,一袭月白色简女装,长发用一根发簪固定,这便是她所有的装扮。
但即便是这样,也足够让天下人为之癫狂…
“门主,如果您大婚的话肯定会是天下最美的新娘。”
玫瑰在给她梳头的时候这么说了句,封凉依抬眸看着镜中的自己,摸上脸,“会吗?”
眼中也有着一丝期待。
“那是自然。”玫瑰偷笑,原来一向强势如厮的门主,也有如此的女儿娇态,还真的是少见。
“而且,茉莉已经在给门主准备新服了呢,就等着您当新娘的那一天。”
那一套的婚礼礼服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一针一线都不假她人之手,全是茉莉一个人心血之作。
“你们都背着本座干了些什么?”封凉依起身,看着玫瑰,微眯着眸。
“没有。”
玫瑰半垂着头,矢口否认道。
封凉依也没继续责问,反而道,“既然你们这么想看本座当新娘的样子,那本座便允了。”
“啊?”
玫瑰一惊,允了是啥意思?
封凉依转身出门,直奔大堂而去。
北云澈正在给即墨疗伤,身旁站着是狼狈不堪的两人,见到封凉依的时候都纷纷下跪行礼,“属下参见门主。”
“属下参见王妃。”
“免。”封凉依大步流星的走到即墨的面前,看着给他疗伤的北云澈,眉头轻蹙,“怎么回事?”
“在摄心阵中被伤了五脏,我们被一个小山村的猎户救了,但他伤的太重救不了。”海棠将即墨的伤简单的说了下,语气也有着担忧,这这么久她都是这样的担忧过来的。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北凉之战3
封凉依一撩衣裙蹲在一旁,看了一会之后起身望着玫瑰,“你去准备一点吃的和水,他们赶了那么久的路也需要休息。”
海棠却不想在,面色一白,“门主,我想守着他醒来。”
对于两个人这般的变化,她也没有大惊小怪,“如此也去换身衣裳,吃个饭再来。”
海棠点点头,跟着玫瑰下去。
没过一会,北云澈收了内力,睁开了冰冷暗幽的眸,看到封凉依他眸色一软,“醒了?”
“他怎么样?”封凉依将他扶了起来,把上他的脉,一片平稳,没有异样她也就放心。
北云澈被她这样的小动作弄的心房一暖,半拥着她摇头,“没什么大碍,只是气血亏损厉害,要修养一段时间。”
“嗯。”
他说的她信。
在他们说话间即墨也醒了过来,再看到北云澈的时候他倾刻间就翻身起来半跪在地上,垂着头,“属下见过尊上。”
北云澈没动,只是阖上了眼敛,“起来吧,辛苦你了。”
即墨内心感动,从地上站起来摇头,“属下不辛苦,只是恨自己武功太差,没有保护好盟主。”
“我没事。”
封凉依淡淡的三个字很明确的告诉他,他不用自责,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