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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满目担忧的男人,月沧雪抬起头,目光中映着月色的银辉。
“想要欧阳飞鸿接受你,还是需要一些时间,你心中应该也清楚自己做过什么事情。”
印在骨子中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恨意。
欧阳飞鸿对欧阳旬的爱情,对欧阳旬的恨意,两种感情不断的交织矛盾在心中,最终让飞鸿产生了服毒自杀一了百了的结果。
火毒刚刚清除干净,欧阳飞鸿的身体虚弱的很,可是在这个阶段欧阳旬让欧阳飞鸿受孕,实在是不明智的行为。
“本公子不会让飞鸿离开身边,永远也不会。”
似乎在对自己说,也似乎是在和月沧雪说,欧阳旬银色瞳孔中亦是迎着月色的光滑。
看着如此执着不顾世俗的男人,月沧雪摇了摇头。
“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欧阳飞鸿好,在这段时间就不要出现月府之内,至少不要明着出现在她面前。”
月沧雪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一边,继续说着。
“飞鸿的身子弱,现在又怀着孕,前三个月对她来说是非常危险的阶段,而且她似乎刚刚决定将孩子生下来。”
能说的,月沧雪就说到这里。
不能说的,就让欧阳旬自己去想想清楚。
不再理会身后欧阳旬眼中的目光为何,月沧雪回到了房间中守在欧阳飞鸿的身边。
转眼间便是一夜过去了,月沧雪直到确认飞鸿平安无事之后这才离开房间,但是在离开的时候,却发现欧阳旬站在门外,看着男人的状态,似乎是站了一个晚上。
“本公子答应你,在这段时间绝对不会出现在飞鸿面前。”
但是,他会在暗中默默地守护着飞鸿,直到飞鸿放下心中对他的仇恨,真真正正的接受自己。
“你觉得,世间之人能接受得了飞鸿的身份么?”
不知道的还好,但是,一旦知道欧阳飞鸿的身份是欧阳旬的妹妹,那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绝对是尴尬到几点,流言蜚语随随便便就能要了一个女子的性命。
“接受又如何,不接受又如何,我欧阳旬从不为别人而活……但……。”
话语说了一半留了一半,另外一半欧阳旬没有说出口,月沧雪也能猜得到,应该是为了飞鸿吧。
“随你吧,你若是想让飞鸿安稳的生下孩子就听从我的意见,否则等着一尸两命吧。”
月沧雪打了一个哈欠,守了飞鸿一个为晚上腰酸背痛,赶紧去补一觉要紧。
离开了月府厢房,月沧雪也没有洗漱直接倒在床上和衣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连梦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等到月沧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阳光斜斜的从窗子照射在脸上,暖暖的阳光让月沧雪缓缓睁开双眼,可面前又是一片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围绕在身边,月沧雪缓缓坐起身,双手轻轻的触碰着床边的每一个角落。
吱嘎——
此时,门声响起,霜儿和司徒玉走了进来。
“大小姐,您这一觉可是睡得好久,九王爷回来的时候您正睡着。”
“是啊,王爷在您身边坐了好久呢,若不是宫中有事,王爷也不舍不得离开呢。”
霜儿和司徒玉两个人说笑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月沧雪的异样。
“霜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月沧雪能感受到阳光,可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好在,那黑暗渐渐的被阳光驱逐 ,眼前又恢复了光明。
这是第三次失明了,她记得每一次失明前额头都会疼上一阵时间,最初还以为是疲累,但三次都是如此,必然有所联系。
“大小姐?您怎么了。“
月沧雪入神的想着事情,并未听到霜儿的话语。
被霜儿的声音叫醒,这才回过神来。
“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给我准备一些吃的,我一会要去聚宝楼。”
“好的,大小姐。”
起床洗漱了一番,月沧雪简单地吃了两口饭菜便离开了月府,但在离开月府之前先去看了灵儿。
这几日在戒言的照顾之下,灵儿的状态稳定了许多。
聚宝楼。
“大小姐您来了。”
伙计们纷纷与月沧雪打着招呼,聚宝楼依旧客源爆满,月沧雪直接找到了正在端着盘子忙的不亦乐乎的楚河。
“你过来,我有事情和你说。”
楚河见月沧雪面色严肃,又单独拉着他离开了聚宝楼,所谈话的内容必然是关乎到了一些事情。
难道说……
“你的病又犯了?”
“我下午醒来的时候再一次短暂的失明,算上前两次,这是第三次了,每一次失明前都有头疼的征兆。”
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月沧雪根本诊断不出来自己究竟的了什么病情。
“手伸出来。”
楚河示意月沧雪伸出手,探寻着月沧雪的脉象,剑眉一皱,检查的结果还是和上次一样。
看着楚河摇了摇头,月沧雪叹着气。
“算了你先去忙吧,我自己注意点,或许是因为太累了的缘故。”
“我给我师父写一封信去,或许我师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楚河和师傅的关系一般,但有时候还会有书信来往。
说着,楚河回到了房间中提笔写下了一封信,将信封交给了前往楚国的行商,示意将这封信交到楚国清明汤的胡老中医手中。
楚河的做法在月沧雪看来不过是在讳疾忌医罢了,也没有多问,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便离开了聚宝楼。
谁知,在回到月府之前,一辆马车横在了月沧雪面前。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帝云轩你有病
马车上的男人掀开车帘,修长的大手拇指上带着玉扳指。
月沧雪皱着眉头,看着出现在面前的男人,脸上没有一点笑意的表情。
“三皇子的车夫若是瞎了的话,小女掏钱给三皇子找一个合格的车夫。”
帝云轩是不是有毛病,每一次都要用马车堵住她的去路。
“上车。”
“三皇子有事儿么,没事儿的话小女先行一步回去处理公事,小女最近很忙的。”
月沧雪一字一句i清清楚楚的拒绝了帝云轩要求,甚至说是命令。
她和帝云轩之间还有一笔账没算清楚,现在要她上车?她傻呀!
“本宫最后说一次上车。”
浓烈的戾气冲双眸中迸发而出,皇家的威严与霸气丝毫不加遮掩的表露而出,若是寻常人看到这样的帝云轩早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但月沧雪并非寻常人,她是月府大小姐。
“哦,那三皇子殿下听清楚了,小女很忙,没时间和三皇子殿游山玩水。”
游山玩水四个字说得清清楚楚的,月沧雪转身欲走,可帝云轩一句话却是让她停住了脚步。
“你不想知道是谁下的毒伤了萧战等人?”
听着帝云轩的话,看样子是找到了给萧战七人下毒的幕后真凶了,这帝云轩要比她想象中的有点脑子。
“不想。”
这一切与她有什么关系。、
萧战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剩下的事情就和她没有任何干系了。
再说了,当日和三长老闲聊之时大概推测出了在北海盛世幕后搞事儿的人是那些势力了。,
所以,她并不想知道所谓真凶是什么人。
见月沧雪转身走的干脆利落,帝云轩眼中怒意更足。
“云家的人和月家的人也牵扯在了其中 ,如果调查得当的话,甚至能查出来屠杀相府的真凶。”
云家的人和月家的人牵扯了其中?
秀眉微微皱起,凤眸中满是不解之意,帝云轩此话是真是假?
看着月沧雪那一脸疑问的表情,帝云轩还以为因能查出来屠杀相府真凶这句话让月沧雪再一次停下了脚步,殊不知,并非如此。
“三皇子最好不要骗我。”
纵身一跃,月沧雪跳上马车,马车朝着大理寺的方向走去。
马蹄哒哒声回荡在耳边,月沧雪坐在马车中与帝云轩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非怕帝云轩对她做什么,而是反感这个男人,从头到脚的反感。
“月沧雪。”
“啥事儿?”
听着帝云轩叫着自己的名字,月沧雪爱答不理的瞥了帝云轩一眼。
“算了。”
本想说些什么的帝云轩被月沧雪的态度弄得心情十分不爽,二人之间就这么尴尬着,一直到了大理寺门前。
大理寺卿已经换了人,皇帝曾经秘密派人找过裴应寒,让他重新回到大理寺。
但是,裴应寒以习惯了市井生活为由拒绝了皇帝的好意,留在了聚宝楼成为一个抠门爱计较的处女座领班。
大理寺门前,新人大理寺卿早已经等候在门外,看着帝云轩和月沧雪到来,恭敬地将二人请了进去。
“三皇子,沧雪小姐,人就在大牢中。”
大理寺的侍卫们一见是月沧雪,连忙将牢房打开,那态度别提多么的友善了,即便帝云轩是三皇子,侍卫们的态度也有着明显的差别。
一来是因为裴应寒,裴应寒身为原来的大理寺卿照顾着他们这些侍卫,尽管不苟言笑,可是真的出事儿的时候都是老大在面前盯着,若不然他们早就被砍头数次了。
可裴应寒被撤去了大理寺卿的职位险些流落街头的时候,是沧雪姑娘伸出了援手,将老大带回了聚宝楼,这才不会让老大失去尊严的活下去。
所以,大理寺的侍卫们心中自然是感激月沧雪的,。
另一个原因么,便是因为他们每一次去聚宝楼火锅店吃饭的时候都是免单,嘿嘿!
“沧雪姑娘您这边请,三皇子这边请。”
大理寺侍卫走在前,在面前指引着道路,月沧雪和帝云轩跟在侍卫的身后来到了大理寺地下二楼的监狱。
“还有地下二楼监狱?”
她上一次被关押在这里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多加留意大理寺的监狱建造结构,没想到还有地下二楼。
“沧雪姑娘有所不知,一般的监狱是关押重犯的,而地下二楼的监狱则是关押着那些武功高强的罪犯,一是为了避免有人劫狱,二来么也是防止他们逃走。”
“原来如此!:
月沧雪点了点头一脸明了之意,走过盘旋而下的楼梯,月沧雪指着走廊尽头的那座房门。
“不会还有地下三层吧?”
“有,地下三层关押着十恶不赦的罪犯,当初只有老大一人进去过,听说里面关押着是一个武功决定的高手,当初可是死了好多人才将他关押在大理寺牢房之中。”
地下三楼中一共关押着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人的武功可以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他来的时间比较晚,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只有老大进入过地下三层,而他们没有这个资格进去,每天只是从窗口送饭而已。
“到了!”
侍卫将地下二层的其中一个监狱的铁门打开,两个手指粗的铁栏杆将堆砌着石头的监狱与他们隔绝开来,而监狱中关押着一个男人呢。
男人全身是血,看样子受了酷刑。
听到声音之际,男人也抬起头看向门边,正巧月沧雪抬起头的时候也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这个人是谁?”
“云家的人,但是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一开始大理寺的侍卫审问了男人半天,一个个都佩服着男人的硬骨气,可是后来他们发现这个人根本就不会说话。
不过,虽然这人不会说话,但是武功极高,几乎是出动了整个大理寺的高手才将男人给缉拿。
“沧雪姑娘三皇子,卑职先行离去,您二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尽可以叫我。”
大理寺侍卫明了两个人有话要问云家的人,自己并不方便在场,默默地退出了地下二楼的监狱。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以三皇子性命发誓
看着牢房中被血色虽侵染的男人,月沧雪半眯着眸子。
“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若是但是的话就点点头,不是的话就摇摇头。”
月沧雪的目光一直落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亦是看着月沧雪,目光中有着错愕,甚至是惊吓,当然这表情自然被月沧雪收入眼中。
“你是云家的旁系?”
男人点了点头。
“云家旁系来姜国都城的目的是刺杀十国之人?”
男人摇了摇头。
“他是个哑巴,你还真以为他会说什么么?”
此时,蹲坐在隔壁的男人开了口,月沧雪拿着另一把标记了房门号的钥匙打开了监狱外层的铁门,目光落在说话的男人身上。
“你又是什么人,莫非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