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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明天还是找三长老聊聊为好。
翌日,聚福楼二楼雅间。
“三长老你这是怎么了?”
月沧雪半眯着凤眸,双手轻轻地拿捏着三长老的肩膀,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三长老脱臼的手臂这才回到了原位。
“别提了,老夫英明一世,险些中了那群人的奸计。”
活动一下手臂,三长老一脸的阴沉表情。
“奸计,三长老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被人给阴了?”
“你这丫头,就不能指望本长老好点么。”
白了月沧雪一眼,三长老捧着奶茶兹兹的喝了起来。
“听说你昨天去大理寺了?”
“三长老怎么知道?”
对于自己前往大理寺这个消息三长老是如何知道的,月沧雪表示并不怎么意外,只是随口问一问而已。
毕竟自己前往大理寺之后的种种怕是早已经落入到了很多人的眼中,不单单是三长老,还有云家旁系和月家旁系。
“说真的沧雪丫头,你真的不打算回到宗家么?”
三长老的一句话倒是让月沧雪一愣。
“呵呵!”
冷笑着,月沧雪端起茶杯清浅一口香茗,而后淡淡的回应着三长老。
“自从月府被屠杀之后,三长老认为宗家那些人的做法对月府来说是福还是祸?当日我选择退出宗家,便永远不会再归于宗家。”
月沧雪清清楚楚的记得,原来身体的主人是多么的绝望,希望有人能帮助她一把。
但是结果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已经不用多说了,想让她归回宗家,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真的不打算回来?”
“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月沧雪或许明了三长老问出这句话的原因,许是因为昨天前往大理寺的举动,让人误会她担心月氏宗门什么的。
抱歉,月氏宗门是死是活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她想要知道的一切都是有关于云家旁系的事情。
“我找三长老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昨天前往的大理寺的时候知道了一些好玩的消息。”
一抹笑意够了在唇角,这笑容让三长老花白的眉头微微一皱。
直觉告诉他,月沧雪心里一定没想好事儿。
“丫头,你知道了什么好玩的消息?”
“月家旁系和云家旁系联盟,打算将月氏宗门的实权颠覆之后,与云家旁系站在九大家族的舞台上自立宗家。”
听着月沧雪的话,三长老沉思了片刻。
“你的消息确认了么?”
“昨天我去大理寺的时候,亲耳听到你们月家旁系的人承认了这个消息。”
还是那句话,月沧雪并不关心月氏宗门是否衰败,即便现在月氏宗门化作灰烬也和自己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她在乎的是云家旁系的事情。
不过,昨天听到月家旁系之人的一番话,这让月沧雪心中又浮现出一种异样的心情。
与其等到月氏宗门覆灭之后,月家旁系和云家旁系对月府做出什么事情,倒不如让月氏宗门和旁系打个你死我活,而她则是作用渔翁之利。
三长老不傻,他都是活了这么久的人,自然猜到了月沧雪的小心思在想什么。
但如今如没有听到月沧雪说这些消息,他也不会想到旁系那些人竟然胆大妄为的生出了反派之心。
“范何。”
三长老话音落下,一道黑影身影瞬间出现在雅间内,单膝跪在地上。
当男人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刻,月沧雪凤眸微微一皱。
这个男人一直存在与房间中,可是,她却没有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
对于三长老她了解的果然只是一些皮毛而已。
“长老有何吩咐。”
“月家旁系那几个老头子已经活得够久了,该让他们歇歇了。”
三长老一句话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月沧雪再清楚不过了,身为宗家三长老,身为整个月家的最高执法人,三长老必定不会让有异心的月家旁系做出种种威胁宗门的行为。
但月沧雪也明了一件事情,虽然宗门旁系有所差异,但并不会轻轻松松就被宗门所打压,两者之间必然会有异常精彩的暗斗。
月氏宗门和月家旁系的事情月沧雪决定袖手旁观,而云家旁系的事情,一开始她确确实实想要亲手将其一个个解决掉,但现在三长老已经替他出手了。、
月家旁系和云家旁系既然已经结成了联盟,三长老抹杀月家旁系的几个长老的举动,云家旁系的那群人必定不会坐视不理。
而已三长老的手段,更是不会放过云家的旁系的人。
这一切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便是借刀杀人。
刚刚从聚福楼回到月府的月沧雪正打算休息一下,月府的侍卫便告知有人前来拜访,来者是秦国统领萧战。
月府待客大厅中,看着脸色渐渐恢复了生气却依旧有些苍白的萧战,月沧雪示意萧战坐下,命霜儿奉茶。、
“萧大哥的身体还处于调养期间并不适宜四处走动,怎么不在宫中多休息休息。”
“床上躺的够久了,出来活动活动,便想着来府上和沧雪姑娘道谢。”
说着,萧战站起身,朝着月沧雪双手抱拳以姜国的礼节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多谢沧雪姑娘救命之恩。”
“萧大哥客气了,我在秦国的时候深受柔儿姑娘的款待,您是柔儿姑娘的兄长,一切都是理应当的。”
月沧雪的话让萧战笑着,只是这笑意苦涩万分。
只是因为柔儿的关系么。
萧战心中有千般问题想要问着月沧雪,但是当看到月沧雪的时候,所有的问题堵在了嘴边。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对本宫温柔点
在萧战心中,他一直想要问月沧雪是否认识一个叫云沧雪的女子,或者说,面前的月沧雪就是已经死去的云沧雪。
可是,人死怎么会复生,怎么会换了一个身体,换了一个身份!
矛盾,不断的交织在脑海之中,这让萧战将所有的不解都积压在心中堵塞在了嘴边。
“萧大哥喝茶,这茶叶是姜国特有,在秦国可喝不到呢。”
“好。”
一个好字,隐藏着太多情绪,萧战端着茶杯,清浅一口香茗,可茶的回荡在口中却没有茶香,只有无边无际的苦涩。
气氛,些许的尴尬,萧战的目光一直盯着月沧雪,而月沧雪表现的很是随和平静,即便已经知道萧战有所怀疑,怀疑她就是云沧雪。
但她现在的身份只是月沧雪而已,云沧雪已经死了,死在了秦国相思崖之上,嗜血重生之人的名字叫月沧雪。
并非不想与萧战相认,可现在不是时候。
此时,正当萧战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来的一道声音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回头看去,只见一身是血的侍卫跌跌撞撞的倒在地上。
“翰齐……!”
看着倒在地上满身是血的异鬼族战士,月沧雪大步上前走到翰齐身边。
“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主人,我没事儿。”
翰齐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腹部横向延伸的伤口源源不断的涌出大片鲜血,月沧雪示意月府的侍卫将翰齐抬到房间去。
“萧战大哥我这里有些事情先处理一下,便不奉陪了。”
“好,那萧某改日再来拜访。“
萧战拱手辞别,这一次来是想问问月沧雪一些问题,却依旧没有问出口。
算了,下次吧!
看着月沧雪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萧战心中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月府。
此时,房间中的月沧雪正在给翰齐包扎伤口。
“怎么回事?”
翰齐应该和伽稜前去将长生护送离开姜国,怎么会受如此严重的伤。
“回主人的话,我和伽稜大哥正打算将长生少爷送离开姜国边境,但突然间杀出来的一帮人将长生少爷夺走。”
翰齐苍白的脸色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身上的伤口结痂又裂开,疼得汉子脸上冷汗直流。
他本和伽稜一起将长生少爷带离姜国边境,可一群武功极高的黑衣人出现将长生少爷劫走,为了将长生少爷就回来,他和伽稜大哥以及几名异鬼族战士拼死奋战,终于将长生少爷夺了回来。
可是无奈对方人数太多,经过几战之后几个人身受重伤。
好在最终伽稜大哥带着长生少爷离开了姜国的边境。
“你们在边境被人袭击了?知道什么人干的么。”
月沧雪半眯着双眸,手中的针线将翰齐腹部的伤口重新缝合起来,撒上了一些药粉,用白布将其包扎好。
翰齐摇了摇头。
“当时天色太黑,那些黑衣人又蒙着面,根本看不清面孔,但是能确定一件事情,那群人并不是幽冥阁的杀手。”
这点翰齐可以肯定的回答着月沧雪。
他们和幽冥阁杀手交手过,也知道对方绝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角色。
但当伽稜带着长生少爷离开姜国边境之时,那群人并未跟上去,仿佛有所顾忌一样。
不是幽冥阁的人?
半眯着双眸,眼中沉色一片。
如果那群黑衣人不是幽冥阁的人又会是什么人,看来这件事情只有陈煜珩知道其中的原委,否则也不会写求救的纸条让她派人前往南城十里外的破庙救人了。、
“你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桑朵你与几名九王府的侍卫去接应伽稜。“
“是,主人。”
月沧雪给翰齐包扎完伤口之后,便离开了月府前往引仙水榭。
“呦呵,什么风把咱们月大小姐吹来了?”
正在逗猫的陈煜珩笑看着月沧雪,可当接触到月沧雪眼中寒气之时,不由得吞咽着口水。
他应该没做错什么事情吧,这女人怎么又不高兴了!
陈煜珩心中咚咚的打鼓,身为一国太子竟然惧怕一个普通的月家大小姐,真是……真是笑话。、
强装着镇定的表情,陈煜珩拿出陈国太子的架势,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板面对着月沧雪,可不到半刻在月沧雪的注视下就歇了菜了。
“你到底要干啥?”
“书房里面说。”
不顾院子里面侍卫的阻拦,月沧雪拎着陈煜珩的衣领拖到了书房。
“不要啊,本宫还是个孩子,你不能对本宫霸王硬上弓,本宫还没有准备好!”
“闭嘴。”
“……那你对本宫温柔点。”
听着陈煜珩这番话,看着那张以身赴死的表情,月沧雪真想撬开陈国太子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书房中,陈煜珩和月沧雪对立而坐。
“那些想要刺杀陈长生的是什么人。”
陈煜珩显然没想到月沧雪会问出这个问题,但脑子一转,也大概明白是出事儿了。
“长生小弟出了什么事情?”
“我的耐心有限,告诉我那群人是什么人。”
月沧雪没有回答陈煜珩的问题,反之先问着陈煜珩那群黑衣人的身份。
“是我母妃派出来的人。”
陈煜珩也不隐瞒,直接说出刺杀陈长生的黑衣人是她母妃派出来的杀手,目的便是要将长生置于死地。
“本宫猜想,你现在应该知道了长生的身份。”
陈煜珩难得的严肃起来,双眼之中多了几分成年人的思量。
“陈国皇后之子。”
听着月沧雪的话,陈煜珩点了点头。
“长生小弟是皇后的唯一孩子,你也知道皇宫的事情有多么的残酷,本宫不求别的,唯一能求的便是将长生小弟送出姜国,让他平安的活下来。”
面对此时此刻的陈煜珩,月沧雪发现以前倒是小看了这个少年。
“所以,你打从来到姜国开始就知道陈长生的身份了?不过我有些不明白,长生一旦回到了陈国对你来说是太子之位最大的威胁。”
“本宫自然知道。”
陈煜珩知道月苍雪想要说什么,可这又能如何。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卑鄙无耻
一切就如陈煜珩说的一样。
即便长生真的回到了陈国成为了陈国的太子,那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事情。
他早就厌烦当太子,还不如成为一个寻常人开心自在。
“本宫身为贵妃之子,样样都要争人于先,只要错上一点点便会遭受到母妃严厉的打骂。”
陈煜珩的目光陷入了回忆之中。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年冬天的时候,小小的他被母妃罚站在雪地之中快要冻死之时,是皇后出手相救。
他还记得,当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将他的小手握在手心之中,那一份他从来不曾感觉到的温晴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