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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久之后,马车终于抵达了秦国都城,这也是月沧雪重生之后第二次回到了秦国。
感受着空气中那股子透着紧张气氛的气息,月沧雪和帝玄二人下了马车。
回到秦国的第一件事情,月沧雪去了云家旧宅。
旧宅的模样仍旧是荒凉的,月沧雪站在旧宅中,脑海中浮现出以往的种种画面。
“以前我总喜欢站在那里,听着爹爹和兄长们聊天,会和祖母们温酒小酌两三杯,爹爹和兄长也会埋怨我和祖母。”
回想起当初的一切,那都是回到的过去,只有在记忆中缅怀旧时光的温暖。
爹爹,大哥,祖母。
如今她不孤单了,身边有着爱人陪着自己,也有着孩子了。
静静地站在原地,月沧雪的目光落在远处祠堂的方向。
她还记得梦中的指引,龙珠就在祠堂之中,但她现在不打算将龙珠公诸于世。
此时,一队秦国的士兵出现在二人的身后,为首的太监恭敬地朝着帝玄和月沧雪行礼。
“九王爷九王妃,陛下已经等候多时了,老奴是奉命带着两位前往皇宫的。”
为首的太监月沧雪认识,可还是那句话,除了对秦宗延的仇恨不变意外,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韩公公领路吧。”
当月沧雪说出韩公公领路这句话的时候,刚刚回身的韩公公却是愣了那么一刻。
不知为何,这种感觉着实的让人熟悉。
尤其是在看到姜国九王妃的那张脸之时,他还以为是云后回来了。
可是云后被陛下亲手斩杀,是不可能死而复生的,而且云后的尸体现在还在皇宫之中,更不可能的出现在面前,两个人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但是,世间能有如此相似之人,怪不得陛下自从从姜国回来之后,便如换了一个人一般,
月沧雪自然是不知道韩公公心里面想的什么,在她看来,秦国的一切已经没有多少能够留恋的了。
现如今乱世,十国已经成为了历史,相信过不了多久,十国国家便会彻彻底底的消失在历史的痕迹中。
再一次上了马车,马车中,帝玄握着月沧雪的手,那满眼的温柔放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给她一样。
帝玄看得出来也感觉得出来自己妻子心中的杀意与恨意。
终了,在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之后,马车缓缓停靠在了秦国皇宫正门前。
这是重生之后,月沧雪第一次踏入秦国皇宫。
午夜梦回之中,她多少次回到了这座宫殿内,将那冷心无情的男子斩首。
可是当梦醒了之后,一切有变成了原来的摸样。
如今,她又一次回到了秦国皇宫……不对,应该是说来到了秦国皇宫。
空气中异常的潮湿,天边乌云积压在头顶,闷雷声不断地作响。
在韩公公的指引下,帝玄和月沧雪来到木兰园。
“为何是木兰园。”
站在木兰园门前,月沧雪半眯着双眸,眼中有着明显的抵触情绪。,
韩公公并不理解月沧雪迸发出来的气息因由为何,但是能感觉得到她心中恨意和怨气迸发,这种感觉越来越像云后了。
“回九王妃的话,陛下让老奴将二位引入到木兰园,其余的,老奴也不知道。”
话音落下,韩公公退到一边,示意帝玄和月沧雪进入木兰园。
正值秦国夏季,木兰园中百花盛开。
即便是阴云密布的天空让气氛变得不是那么美好,可娇颜的百花还是驱赶走了败兴的一切,让人眼前不由得一亮。
看着木兰园中所种植的花花草草,一抹冷笑浮现在唇角上。
“秦皇陛下既然知道我和我夫君到来,就不必遮遮掩掩了。”
一句冷声冷语落下,只见不远处缓步出现一道白衣身影。
那身影笔直修长,一双深邃阴鸷的眸子放佛蒙上了一层雾气,让人永远也猜不到秦君延心中所想。
月沧雪牵着帝玄的手,目光微微抬起,眼中的清冷和恨意毫不保留的表达出来。
秦君延确是笑着。
“一别数月,朕还以为你会改一改脾气。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秦皇陛下这句话说得可真是让人捧腹,我似乎和秦皇陛下不是很熟悉。”
月沧雪的话让秦宗延挑了挑眉头,双眸却是渐渐浮现出一抹温柔来,这温柔是月沧雪曾经最为珍贵的一切,可如今,却是最避之不及的恶心。
“来都来了,里边说话吧。”
话音落下,秦宗延负手转身进入了房间。
帝玄大手将月沧雪的手握在其中给与温暖。这让月沧雪冰冷的心暖了许多。
“娘子,为夫一直在你身边。”
“恩。”
报之以微笑,那笑中透着真挚的情感,秦宗延不经意间回身看到二人之间的举动,背着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
正文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不可能
木兰园,是秦宗延曾经为云沧雪盖的宫殿。
这座花园一般的宫殿中种满了各种云沧雪喜欢的花花草草。
因为云沧雪曾经说过,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便会安安静静的过着生活。
但是谁也不会想到,从一开始,所有的结局都已经注定朝一个方向发展了。
月沧雪牵着帝玄的手,站在这座曾经的宫殿之中,一抹笑意浮现在唇角。
可这笑容之中除了恨和自嘲,便再也没有其他了。
不知何时,天空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沧雪,朕与你有多久没见了。”
秦宗延伸出手示意帝玄和月沧雪坐下,看来,是要与二人有着漫长过程的谈话。
“秦帝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我和你之间并不相识。”
月沧雪的目光冰冷,话语中并未理会秦宗延语调中那种怀念以往的感情。
这种感情在她看来是累赘,是无边无际的恨意,是难以忘却的耻辱。
她之所以来去秦国,目的自然而然。
这天下已经够乱的了,她不介意在乱一些。
“不相识么?那朕应该是叫你云沧雪还是月沧雪。”
“秦帝自然要叫本王的妻子为九王妃。”
帝玄冷声回荡在木兰园之中,话语中的意味已经说明了一切。
现如今坐在木兰园中的月沧雪并不是与秦宗延相识的云沧雪,即便是那又怎么想,无论是云沧雪还是月沧雪,已经是他帝玄的妻子。
自己的妻子想要回到秦都,那他就陪着妻子回到秦都,但绝对不会让外人打沧雪的主意。
深邃的星眸中寒光渐浓,而秦宗延的目光也毫无畏惧的看着帝玄,二人之间那种电光火石的杀意瞬间便充斥着空气中,似乎只要一个星星之火,便可以辽源一般。
此时,月沧雪开口说话,打破了这一份趁机。、
“如果秦帝陛下还有脑子的话,应该知道现在这天下的局势混乱,秦国又陷入了十国征战之中,如果添加上了姜国这个敌人,秦国还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么?”
果然,月沧雪的话让秦宗延收敛了些气焰,不过阴鸠的双眸中却没有减少半分的笑意,那笑意让月沧雪心底有些寒冷,不由得朝着帝玄的身边坐了坐。
“十国的局面朕早就预料到了,苍云山的动向朕也是知道的。”
将手中的茶杯缓缓地落在桌子上,秦宗延眼中的笑意更是浓烈着。
“沧雪,真想与你说一些话,可好。:”
言外之意,他这些话指向和月沧雪一个人说,至于帝玄,还是暂时离开的好。
“你觉得可能么。”
帝玄也不称呼秦宗延为秦帝,直接说了一个你字。
秦宗延也不恼怒,他有信心让月沧雪与自己独处。
“如果沧雪想知道云家灭门真相的话,朕还是希望沧雪考虑一下。”
秦宗延的话让月沧雪一愣,什么意思。
“朕说过,有些事情朕只想和沧雪一个人说。”
秦宗延再一次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而此时,轻轻地咳嗽了几声,脸色也苍白了一分。
“帝玄。”
月沧雪朝着帝玄摇了摇头,而此时,帝玄俯身轻轻地吻着月沧雪的唇角。
“为夫在门外。”
“好。”
月沧雪点着头,目送帝玄离开。
此时,木兰园之中只剩下月沧雪和秦宗延两个人。
空气,突然间变得安静了起来,十分诡异的安静着。
月沧雪从来不曾想到当自己在一次见到秦宗延的时候,竟然会这么的平静。
“朕倒是意外,第一次你见到朕的时候,你眼中还存有恨意,为何这一次如此平静。”
秦宗延起身想要走到月沧雪身边,却被一把匕首抵住了脚步。
“如果你不想成为秦国第一个太监皇帝的话,最好别轻举妄动。”
“哈哈哈哈!”
被月沧雪手中的匕首威胁着,秦君延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沧雪,你是否还记得很久以前,那时候朕还是皇子,有一处朕黑衣蒙面与你遇到,你也是这么说的。”
“云沧雪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被你亲手杀死的,你认为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这些的对月沧雪来说都是屈辱的记忆。
如果自己那时候没有被秦宗延欺骗的话,云家也不会出事。
“沧雪,朕想问你一个问题。”
秦宗延的目光落在月沧雪的身上,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和沧雪说,无论眼前的这个人是月沧雪还是云沧雪,其实在他心中,自从认定了月沧雪就是云沧雪之后,这个世界怕是只有一个沧雪了。
“如果当初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的话,你会如何。”
秦宗延想要知道一个答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答案。
然后,月沧雪却是抬起双眼,一抹笑意浮现在嘴角,那笑意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秦帝应该知道,这世间一切都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今天的种种都是果,而秦宗延所做的一切都是因,这世间有因有果,因果相互交错。
或许没人能逃脱的了这因果的定律。
但一切就像是月沧雪说的一样,这时间的一切都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如果只是给胆小不想接受事实的人去听得。
“你为何要将云家斩杀,难道只因为一颗龙珠么。”
缓缓地呼吸一口气,月沧雪问着云家的事情。
刚刚开始重生成为月沧雪的时候她曾经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难道龙珠没有她没有他们的孩子重要么,可这个问题就连自己都觉得好像。
答案是当然的,否则秦宗延也不会亲手杀了云家所有人,杀了他们的孩子,最后杀了自己。
如今,她想问的怕是也只有这些了,以及心中无休无止的仇恨。
当月沧雪提到龙珠的时候,秦宗延笑了。
“你知道了么。”
“难道你应该觉得我不知道么?”
秦宗延还想拿她当从前的云沧雪戏耍么,真是好笑。
“秦宗延。”
这是月沧雪重生之后当着秦宗延第一次叫着他的名字。
“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但如果你当时说明了一切,龙珠自会双手奉上,我也会带着孩子永永远远的离开秦国。”
“不可能。”
正文 第三百九十五章 消失不见
秦宗延的一句不可能让月沧雪的目光寒冷了几分。
目光转过,落在秦宗延的身上,月沧雪缓缓吐出一口气。
“你就那么想让云家灭亡,因为一颗龙珠么。”
其实,这一切是月沧雪早就想问秦宗延的。
如果当初秦宗延说明一切的话,她们云家一定会双手奉上,远远地离开这一场纷争。
一开始的时候,月沧雪还是云沧雪之时,并不理解爹爹为什么有时会总是愁眉苦脸,而且这一份忧愁又是她不懂得原因,但是现在开来一切都明了。
或许从最初,从她成为云沧雪之前,爹爹就应知道了皇族对云家的手段。
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爹爹还准许被蒙蔽了的自己与秦宗延结成连理。
眼中,一抹笑意浮现出来。
这笑容是满满的自嘲,是在嘲讽自己当时眼瞎,竟然爱上了一个这样的男人。
但前尘往事,有些事情能过去,可云家的事情,云家军的事情,孩子的事情是她永永远远无法往坏的。
若是说能够忘却,只有一个办法,便是将面前的人杀死,用他的头颅祭奠云家的列祖列宗,祭奠云家军,以及死去的孩子,还有那曾经被蒙蔽了双眼的自己。
“沧雪。”
秦宗延再一次叫着月沧雪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