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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月溪躺好之后,林月暖才帮着她解开衣裳,只露出腹部那块。
几人见了那十多厘米的伤口,顿时有些心惊肉跳。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从结痂的地方就能看出来,当时这肚子应该开了一个多么大的口子。
靖王妃颤抖着问道:“忠勇侯夫人,这么大的伤口真的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吗?”她才刚刚生了一个儿子,以后必定是想要生更多的孩子,那就会存在难产的风险,在场的三个人中,没有谁比她更在意这些事情了。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满月酒后,秋娘的锦囊
林月暖帮着林月溪穿好衣裳,回答道:“剖宫产自然比不上顺产,这也是无奈之下不得不使用的法子。当初我手术就做得很小心,我阿姐产后护理做得不错,如今身体恢复得很好。在这种情况下,至少也过了两年才能再有孩子,而且风险也会大很多。”
林月暖给林月溪用的都是空间出品最好的药物,根本就不存在她说的这些问题。只是现在问话的靖王妃,听话的是顾皇后跟长公主,她就不得不把事情说得严重一些,免得日后为自己招来麻烦。
靖王妃本来还想着以后姚氏怀了孩子就让林月暖帮她剖宫产,免得有难产的风险,这会儿她已经完全消了那样的念头。
皇后娘娘、长公主、靖王妃,咱们出去说话吧。
顾皇后跟长公主还陷在见到伤痕的震惊之中,被林月暖这么提点了一下,两人才醒悟过来。有些尴尬地转身出了卧室。
“忠勇侯夫人一手医术真是天下无双!”顾皇后语气中满是赞赏,虽然林月暖说了剖宫产的那些问题,可是不妨碍她对林月暖医术的认知。这从古至今林月暖是第一个能在这种情况下救下产妇。可谓是天下第一奇事。
即使以后林月溪真的不能生产,那也没关系,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林月溪生的还是儿子,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两个儿子傍身,以后就算不生也没关系。
靖王妃对林月暖的态度越发谨慎,还有些客套。若是最开始她是看在龙君修的面子上才跟林月暖一家交好,现在就是为了林月暖这个人。谁没个三病五灾的,这林月暖必须好好捧着才成。
长公主现在越发觉得当初把上官韵儿许给林文俊是个多么明智的决定:“对了,忠勇侯夫人,不知道你母亲现在在什么地方?”
长公主想起上官韵儿的婚事,才想起来趁着今日可以跟姚氏再说定一些事宜、
林月暖笑道:“刚刚阿娘还在呢,这会儿估计在厨房那边招呼膳食呢!”
长公主意会,想着等下逮住姚氏,就把两个孩子的事情都给定好了。
顾皇后之后又去见了林月溪刚刚生下的小儿子,见小人儿身体健康,长相随了林月溪,漂亮又精致。一时间喜爱得不行,听说孩子的名字还没想好,当下就给林月溪的小儿子取了名字,叫凌旭阳,希望孩子像初升的朝阳一样健康长大。
林家众人大喜,忙给顾皇后磕头谢恩。
满月酒过后,林府又恢复了平静。长安众人还在津津乐道被顾皇后取名字的小人儿,以及剖宫产还活下来的林月溪。
姚氏忙完凌旭阳的满月酒,又开始筹划林文俊的婚事。她这也算是忙得脚不沾地。陆明薇本来是要跟着林文杰去上任的,就是因为家中这些事情才被留下来帮忙。即使家中有两人在,事情还是多得有些忙不过来。
林月暖作为林家身份最高的人,对长安也比较熟悉,又被姚氏跟陆明薇拉着当军师。
姚氏看着一堆还没写的请帖,有些头痛地问道:“阿暖,这回咱们要请什么人才好?”
林月暖想起凌旭阳热闹的满月酒,一时间也有些犹疑:“阿娘,等三哥回来咱们再问问吧。毕竟成亲的是他,看他想要宴请哪些同僚,还有长公主那边当日也会摆喜宴,有些宾客应该会过去那边。咱们现在烦忧也没用,等后面再看看吧。”
姚氏点点头:“也只能先这样了。唉!等文俊的婚事忙完,我们又要马上赶回樟县。文青的婚事也紧着呢。这事情都趟赶趟了,今天我跟你阿爹都不用做别的事情了,单单忙活你们这些事情就够我们吃一壶的了。”
姚氏半开玩笑地说道,这估计就是甜蜜的负担吧。
林月暖抿嘴偷笑,不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只是询问道:“阿娘,文青的婚事到时候我可能回不去,你们回去的时候,替我把贺礼一并带走吧。”林月暖想起她最疼爱的弟弟,最关爱她的兄弟成亲,她居然要缺席,心中有些闷闷不乐。
姚氏闻言,赶紧劝道:“你有这个心就好了,总之文青那孩子也知道你身不由己,不会介意的。宝儿跟你也是一起长大的,你不用顾虑太多。说到宝儿,我差点忘了一件事。当初我们要到长安之前,秋娘曾给我一个锦囊,说我们要回去之前再交给你。
当初一到长安的时候,我想着时间还早,就没说,后来整个心思都放在二丫头身上,就忘了这个事。幸好现在想起来,没给耽误了。”
姚氏转身出了大门回去拿锦囊。林月暖直觉秋娘给的锦囊应该很重要。
她没有在林府拆开看,而是回了忠勇侯夫人才看。秋娘给的锦囊里只有一方手帕,上面绣着一个倚窗独怜的贵妇,窗外还绣着几朵看上去很是普通送的小花,旁边绣着一行诗:奇香异气逐风去。
什么意思?林月暖一脑门的问号。不过她总觉得这几朵小花怪怪的,寻常人绣帕子哪里还绣这种小花,完全破坏了整个绣图的美感。而是这花还是三朵一模一样的紫色小花!
林月暖看不懂,只好把这方帕子留着,打算等云辰烨回来再交给他看看。
结果云辰烨看了帕子之后眉头深思了一下,便问道:“阿暖,你见过这种花吗?”
林月暖一脸无奈:“你要是问我那些草药,我还能回答得上,这花肯定不是药用的!”
云辰烨一顿,竟然不能反驳:“那我们去问问师父吧,他常年在野外走,或许会知道。”
毕延之最近正迷恋上林月暖那套手术工具,拿着一些小动物玩得不亦乐乎,猛不丁地被林月暖跟云辰烨打扰,一脸地不耐烦:“又怎么了?可先说好,太麻烦的事情不要找我!”
云辰烨不想跟他扯,马上把手帕交给毕延之:“师父,你可认得这上面的花是什么?”
毕延之拿着帕子反复看了好几遍:“这就是寻常的小花,哪有什么特别的!亏我还以为你们得了什么宝贝呢?”
林月暖大喜:“师父,这花哪里寻?叫什么?”
“这话叫龙紫花。如果你们想找,估计皇宫里面就有,上回我们进宫的时候,我还见到过。要是不嫌麻烦,出了长安,到郊外的上山估计也能找得到。”毕延之说完便不耐烦地赶走林月暖跟云辰烨。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帕中玄机
两人默默地出了毕延之的院子。林月暖一进书房便说道:“龙紫花……龙紫……龙子。三朵,那不就是说皇上第三子怀王!”
云辰烨淡定地点头:“‘奇香’指的应该就是香嫔娘娘,再加上‘异气逐风去’,够耐人寻味的!”
林月暖再仔细地盯着那方帕子看了许久,嘴上喃喃道:“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秋娘不会只是要跟我们说香嫔跟怀王有私情,毕竟现在怀王已经死了,秋娘在这个时候说这些除了可以打击到香嫔,其他的作用都没有。”
云辰烨也靠过来,盯着帕子看了许久,可惜上面除了一个美人,一扇窗,三朵花,一句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阿暖,我先去算账。你好好看看,有什么收获再跟我说。”云辰烨看得脖子都酸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先去办正经事。这帕子在他看来,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决的。
林月暖最后无法,只能拿出宣纸,把帕子上图案描摹下来,只是少了那句诗。
几日之后,老皇帝宣林月暖进宫给他复诊,林月暖顺道带上那副图,以及一些名家画作,还有几张随便的地摊货。一起拿进皇宫。
老皇帝果然问起了她带进来的东西,幸亏林月暖之前想好说辞,脸不红气不喘地把九公主给卖了:“回皇上,九公主上回在臣妇家中见了几副画着民间风情的画作,喜欢的不行。臣妇这次特地搜罗了一些带给九公主瞧瞧。”
林月暖从那堆画里面挑了两三幅呈给老皇帝,老皇帝看了一眼,发现真的就是普通的画作,什么也没有,又说了两三句,才放林月暖离去。
林月暖出了太宸殿后,若有所思地眯了一下。往长乐宫而去。
顾皇后一早就知道林月暖进宫,正好下面进贡了一些鲜果,她马上让宫女各收拾了几样呈上来:“你今日可是又口福了。快尝尝这些果子,我用着觉得很好。”
林月暖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有荔枝,芒果,草莓,还有香瓜。荔枝芒果草莓她知道,这些是闽地的特产,不过草莓易腐烂,没想到从闽地到这里还能保持这么新鲜。最奇特的是,香瓜是西北那边的特产才是,没想到她现在竟然见到了。
林月暖每样水果都尝了一口,称赞道:“果然不愧是贡品,味道样子都无可挑剔。”难怪每个人都想着当皇帝皇后,这是要什么好东西就有什么好东西。
顾皇后抿嘴一笑,看向林月暖身后那堆东西:“今日又是有什么事情?”顾皇后可不信林月暖的那套说辞。
“果然瞒不过皇后娘娘的慧眼,这里面有一幅画,臣妇想让您品品。”林月暖把她描摹的那副拿出来,在桌子上展开。
“皇后娘娘您瞧瞧,这画可有什么问题?”林月暖真心希望顾皇后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顾皇后见林月暖一脸慎重,整个人也跟着认真起来。她盯着那副画许久,因为没有那句诗在,还真有些为难她了。
好半天顾皇后才不确定地说道:“这难不成画的是香嫔?”
林月暖一脸惊喜:“娘娘怎么看出来的?”
“还真是她!其实这人画的跟她还真不像,不过这身衣裳跟那支发钗本宫有些印象。”顾皇后好像陷入沉思。
林月暖一脸不解:“这衣裳有什么特别的?”
顾皇后叹息一声:“这衣裳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这衣裳的来路比较不一般。当年南召进贡大齐六匹特殊的锦缎,可以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在月光下呈现一派清冷,恍若月光仙子。当时后宫的女人为了这六匹锦缎,不知道闹出了多少事情来。
皇上最后把这六匹锦缎分别给了本宫、毕贵妃、秋淑妃、赵氏、香嫔,还有长公主。六匹锦缎颜色虽然素淡,却不一样。香嫔那匹正式月牙白的,后来做成成衣的时候,本宫见她穿过。
而那发钗也是南召进贡的,数量多了一些。本来不长这样的,是香嫔后来让人又加了些东西上去,才变成这般模样。”
顾皇后说完,便让宫女去把她的那支发钗拿过来。
林月暖反复看了那支发钗,发现跟画上的还真的有几分相似,只是画中女子戴的那支样式更加复杂。
“对了,本宫还没问你,这画你是从哪里来的?”顾皇后这会儿才想到关键的地方。按道理说,这应该是宫中的往事了。若不是林月暖今日提起,顾皇后自己都差不多忘了。怎么林月暖手上会有这画?
林月暖一脸尴尬,她总不能跟顾皇后说这是秋淑妃给的吧。现如今秋淑妃可是“死人”。
“皇后娘娘,这是我家侯爷无意中得来的,下面的暗线把这画送了过来。我们也正百思不得其解,我家师父说这上面的花叫龙紫花,我们想了想,猜测说的应该是怀王。又加上旁边画的是女子,臣妇原先只是猜测,却没有半点儿依据,这才想着问问皇后娘娘。”
林月暖说的话没有一丝漏洞,再加上这件事也牵扯不到什么,因此顾皇后也没再深究。
两人就此不再说那幅画,而是坐下来闲聊。
顾皇后喝了几口茶,突然间好像想到什么:“话说,本宫好像就见香嫔穿过那锦缎做的衣裙,其他人的好像都还收着。都没见人用过。”
这就有点不科学了,后宫女子为了争宠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怎么会心疼区区一匹布料?
顾皇后不做衣裳她倒还能理解,毕竟她向来不争不抢,对这些身外物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致。可是赵氏可不是一个低调的人,怎么她不做衣裳,反而是向来低调的香嫔穿上了呢?
林月暖越想越觉得里面有古怪,这香嫔不会无缘无故就来这么一出:“皇后娘娘,您可还记得香嫔娘娘是在什么时候穿上这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