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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苏姐姐!”
“最近过得怎么样?”苏浅浅问道。
“托苏姐姐的福,挺好的。”白展鸿笑着回答道。
“过得好就好!”苏浅浅笑了笑说道。
“苏姐姐,我……我……我有些事情想……”白展鸿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说吧!就别吞吞吐吐的了。有什么就说吧!”苏浅浅笑着,端起下人送过来的茶泯了一口。眉头微微一皱,这泡茶的技术真得好好练练才行。
“我想……我想……我想跟着苏姐姐做事!”白展鸿半天后,才说了这么一句。
“跟着我做事?”苏浅浅笑了。“过我了解,你白家堡应该还不至于出来给人打工吧?”
“苏姐姐,我……”白展鸿被苏浅浅说得有些垭口无言。他没想过要隐瞒自己家室的事情,只是,苏家好像也没问过。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苏浅浅居然把他的家底摸得那么清楚。
“你也不用解释,我之前跟令尊合作过。你们家的情况,我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苏浅浅看他有些急切的模样,笑着说道。
“那个……那个……”白展鸿完全没有料到苏浅浅会这么说,一时还真没想到要怎么回答才好。
“你也别这个那个的了,你说你要是在我荣王府做事了,以后你父亲找上门来,我怎么向他交代呢?”她知道,白家有四子,这个白展鸿应该是白家的幼子了。以前听白家当家的说过。
“那个,苏姐姐,我只是想在你手下多学点东西。我家虽然也做了些生意,但说起来,而已算是江湖中人。只是我不太喜欢那些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情,一心向要学着点经商本事,将来好为我爹分担一下他肩上的重担。”
☆、1563。第1563章
白展鸿还算是老实,他也知道,自己隐瞒也是无用。只能全盘说了出来。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苏浅浅还真没想起来什么。后来也是见他跟着苏轼进进出出的,有些担心家里人,所以让苏迩他们去调查了一下。才知道他家也算是北方白家堡的四公子,今天听他这么一说,她才随口说了出来。
“其实,你跟着我也学不了什么,而且,我下面也不缺人使唤。如果你真想学点什么,可以回家跟着令尊学学,他在经商方面,可也是有一番自己的见解。”苏浅浅说道。不是她不愿意教别人,而是有些东西,不适合对外。
自己的孩子,那是自己的家产迟早都是要给他们的,而且,他们都还小,很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就拿任烁煊来说,他从小就在自己的熏陶下长大。结合了在自己这里学到的,和跟这个世界的人学到的,他很快就能融会贯通地运用起来。
但自己的这一套,要是给那些不懂自己的人学了去,他们根本无法理解,更别说学以致用了。弟弟妹妹,那也是跟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多多少少,也受到了自己的一些影响。从他们的行为举止上就能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苏姐姐,我求你了。”白展鸿哀求道。
“你求我也没用!”苏浅浅拒绝起来人,那是一点都不带手软的。
“可……”
“你就别可是了,你求我娘,还不如去求我爹呢!”周应蝶不太喜欢男人没什么骨气。
“哦!”白展鸿有些失落,经过一年多的相处,他也大致了解了一些苏浅浅的脾气:“那……苏姐姐,打扰了。”
看着白展鸿远去的背影,周应蝶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娘!”
“蝶儿,有些东西,不是娘不愿意教给别人,而是他们不适合。这个你现在还不懂,等你长大些,慢慢地也就懂了。”苏浅浅摸了摸女儿小脑袋,笑着说道。
“哦!”周应蝶低低地应了一声。她知道自己不够聪明,不过这种事情,她想,要是烁煜在,他一定是懂的。记得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跟在娘的身边,跟着娘学着东西。
“回去吧!娘出门了。”苏浅浅拍了拍她的小肩膀,招呼着她,让她去学习东西。
“哦!娘,那我先回去了。”周应蝶点了点头,跟苏浅浅说了一声后,终于还是走了。
“烁煜!”
“嗯!”
“我有一件事情问你!”
“你说!”任烁煜手中的书不离手,头也不抬地说道。
“你说,那个白展鸿来找娘,说要跟着娘学东西,为什么娘不答应?”周应蝶有些疑惑,她觉得,有人愿意给自己干活,为什么就不能要?
“哦!”任烁煜淡淡地应了一声。
“哦什么哦?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啊?他自己跑来的,娘还能带一个徒弟,为什么就不要呢?”周应蝶问。
她歪着脑袋,使劲儿想了半响,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一刻,她无比地希望,能从任烁煜这里得到答案。
☆、1564。第1564章
看她一脸的疑惑,任烁煜终于还是放下手中的书,抬头认真地看着她,回答道:“应蝶,有些东西,并不如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不是娘自私不愿意教别人,而是有些东西,别人无法接受!”
“为什么?我觉得娘说的都很对啊!”她继续疑惑。
“你觉得娘说的对,那是因为我们都还小,而且咱们一直跟着娘长大,所以能接受。”任烁煜认真地说道。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任烁煜站了起来,抬起手,本想拉周应蝶的手,可想想,又放了下去:“走吧!我带你出去看看,兴许你能明白点什么。”
“哦!”
“二哥,姐姐。你们去哪里?去哪里?我也去!”任馨儿典型跟屁虫,小家伙一身粉粉的装扮,黑葡萄搬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咱们去哪里?”周应蝶一手拉着任馨儿,一边紧紧地跟着任烁煜。
“耶!姐姐,咱们这不是要去娘的办公室吗?”任馨儿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周应蝶的身后响起。
周应蝶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一直跟着任烁煜往前走,都忘记看周围的环境了。
“烁煜,咱们怎么要来这里?”
“别问那么都,仔细跟着就好!”任烁煜一脸的高深莫测。
“哦!”
“张叔,这个地方好像不对!”苏浅浅看着手中的账簿,觉得有些不对劲。
“东家,在哪里?”被叫做张叔的人赶紧上前。
“你看看这里,这里!我记得之前有培训过,这种记账方式的。”苏浅浅指了指几个地方,说道。
“东家,您说的那种记账方式,我也学了,只是……只是……这东西,我记了一辈子的账,就没像您说的那样记过,现在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呀!”张叔一脸的沮丧,这种记账方式,他已经学了快一年了,到现在还没能适应过来,想想就头疼得不行。
“唉!”苏浅浅也知道,自己说的那些东西,要是能彻底改变他们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很多东西,得一步步来。
“你先下去吧!多练练就好了。”苏浅浅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谢东家!”张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姐姐,是娘!”任馨儿很想跑进去,但记得娘说过,不能随便去打扰她,也就没敢冒冒失失地跑进去,而是很小声地跟周应蝶说着话。
“嗯!馨儿乖,别说话,咱们就在这里先看看。”任烁煜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说道。
“嗯嗯!馨儿会乖乖的。”任馨儿可爱的小脑袋,点得跟啄米的鸡似的。
“走吧!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任烁煜说完,又朝前走了去。
……
“烁煜,你说,他们为什么他们的想法,跟咱们的差距那么大啊?”跟着任烁煜逛了半天后,周应蝶终于总结出来了一句话。
“现在你应该感受到了吧?”任烁煜以前也不知道这些,长大后,他也渐渐地走出了荣王府,会去一些文人墨客喜欢聚集的地方听他们说话,渐渐地,让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别人的想法,跟自己的差距太大。
☆、1565。第1565章
聪明如他,也渐渐地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身边的人,思想好像都跟他差不多,而这些人的思想,他不是不能接受,而是觉得太过于迂腐。
刚开始,他还把这归为物以类聚,人与群分。后来,渐渐地,他发现大多数人的想法,都跟那些人的一样,自己好像成了个异类。
后来,他也就渐渐地发现了一些问题,好像,他这个异类的这些怪异的举动,都是从娘哪儿学来的。现在,周应蝶应该是遇到了跟自己一样的问题吧!
确实,周应蝶现在正就觉得自己怎么感觉好像是异类似的。以前,不管是出远门还是怎么的,都是跟着师父到处跑。而师父是娘看着长大的,多多少少受到一些娘的影响。
现在,她要是一个人走出去,一定是不习惯这些人的说法,做法的。她突然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是个异类。
“其实,你可以慢慢去体会,有些东西,等你适应了,也就能理解了。”任烁煜一脸的高深莫测,搞得他好像是过来人、前辈似的。
“二哥!你这样子好像小老头。”周应蝶没说的话,被任馨儿奶声奶气地给说了出来。
“小鬼,我是你哥。”他是兄弟姐妹中,脾气最温和的一个孩子。但不代表着面对妹妹的时候,还不能有点威信。
“切!”任馨儿完全不理会他。拉着周应蝶就要走:“姐姐,咱们走,不要跟二哥这种假老头在一起。”
周应蝶抬头看了看任烁煜,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从那天后,周应蝶就每天都上街,每天都会去一些人多的地方,去细细地体会任烁煜说的那种感觉。渐渐地,她也就认同了任烁煜的那句话。也懂了为什么娘会拒绝白展鸿来家里帮忙的想法。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参见王爷、世子!”
“起来吧!”任秋忆抬了抬手,让下面的人起身。
“请王爷,世子过目!”来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呈到了任启瑞父子俩面前。
“这是?”任秋忆一脸的疑惑,但还是接了过来。撕开信封,看到里面的内容后,脸色顿时转喜。
“父王,您看!”他像个孩子似的,把手里的信递给了自己的父亲。
任启瑞接过信,也认真地看了起来。看完后,也面露喜色:“哈哈哈~哈哈哈~天佑我天启,天佑我天启啊!”说完,转身对身边的下人说:“赏!”
下人们一脸懵逼,但还是听了任启瑞的话,还是给来人打发了银两。送走送信的人后,父子俩叫来全家人,把信里的好消息告诉了家里人。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定律,只可惜!唉!”听到公公说天启攻下北麓后,又一次攻下了西吴后,苏浅浅居然一点高兴的心情都没有,反而是一脸的惆怅。
“怎么啦?”任秋忆伸手把苏浅浅揽进自己的怀里,轻声问道。
“没怎么,只是想到了一句话。”苏浅浅淡淡地说道。
“什么话?”
☆、1566。第1566章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苏浅浅悠悠地说了出来。她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篇古文,叫《山坡羊·潼关怀古》。里面说了,如果天下安定,统治阶级定要大兴建设,劳民伤财,百姓不好过,如果国家灭亡,灾难四起。战祸不断,百姓也会受苦。
看起来,一统江山了,可谁又去体会百姓的苦处?
本来,她也不想说出来打搅大家的兴致的,只是,她真的没忍住。战争,给统治者来带的是新的领土,却给百姓带来了不可抹去的灾害。战争后的重建,战争后,很多百姓家破人亡,谁又去体会百姓们都过的是什么日子,他们心里的苦。
一家人因为苏浅浅的一句话,都低沉了下来。苏浅浅也知道,这都是她引发的,有些不自在地站了起来,朝公公婆婆行了个礼,说了抱歉后,转身离开了。
周应蝶见母亲离开后,也拉着妹妹跟了上去。
“娘!”
“你们怎么来了?”苏浅浅坐在家里的小凉亭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怎么都忍不住自己心里的火。
“我们来陪娘!”说话的任馨儿。她乖巧地窝进了苏浅浅的怀里,小女儿姿态一览无遗。
“真是娘的乖女儿。”苏浅浅怎么不知道,孩子们是担心自己。她伸手,把两个女儿都抱进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她们的小脑袋,笑着说:“蝶儿,馨儿。娘跟你们说一个故事。”
“好哇,好哇!我最喜欢听娘说故事了。”任馨儿一听说要说故事,立马就满血复活了。
“战国时期有一位老人,名叫塞翁。他养了许多马,一天马群中忽然有一匹走失了。邻居们听到这事,都来安慰他不必太着急,年龄大了,多注意身体。塞翁见有人劝慰,笑笑说:“丢了一匹马损失不大,没准还会带来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