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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红衣人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而清浅收掌之时,只见她掌心一片青黑。
红衣人似乎微有一愣,然而下一刻却见他连连嘴角的鲜血都没有擦拭,再次上前。
“你当真有趣,”为了对付他竟想出这般愚蠢的法子。
这女人掌心的青黑是一种名为索命之毒,这毒是剧毒,毒到只要稍有碰触这毒便会以最快的速度蔓延全身,顷刻间便会如同他一般,正在遭受锥心之痛。
只是这毒,却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之毒。
而清浅此时却是有些不好受,却也不像红衣人所认为那般,自损八百,她当然不会那般愚蠢,若是自损八百拿什么来救出叶叔叔和温炀?
此时的她只是身上有些疼痛罢了,身子并没有大碍。
只是此时红衣人虽然身中剧毒,却依旧不好对付。
因为这人分明丝毫不将人命放在眼中之人,不管是别人的命,还是自己的命。
中毒后的红衣人不是想着先给自己解毒,而是要清浅的命。
红衣人不要命,清浅却有顾忌,所以不过一会,红衣人便制住了清浅的手臂,而清浅当即发狠直接让手臂脱臼,借以挣脱。
挣脱出来的清浅,在红衣人再次袭击自己的这短暂时候,再次将手臂安了回去。
与此同时,两人的手掌再次碰撞再一次,周遭尽碎。
清浅没有理会周围如何,就见此时她手中正持着一柄软剑。
剑锋之冷可让人背后冷汗淋漓。
就算身中剧毒的红衣人也不禁侧目。
正文 160。这雌兽好凶!
而清浅的剑法却还不止如此,甚至比上次还精进了不少。
红衣人的肩膀直接被挑破,腥红的鲜血将原本鲜艳的红裳染得更加的妖冶。
但是红衣人嘴角的笑意却是比刚才还要诡异。
下一刻,清浅的手臂直接被卸了下来。
而这手正是她持剑的那只手。
清浅眉头微皱,但她没有人任何迟疑,下一瞬便见她右手上的剑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的左手边。
甚至以雷霆之势再次穿透红衣人的另一个肩膀。
两人隔着一张金色面具对视。
清浅眼神是发狠的。
只听她说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
在红衣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清浅那只早已被废掉的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飞出银针树根。
而银针顷刻间便穿进红衣人的体内。
刹那间,红衣人直直倒地,便是便玉儿来接都来不及了。
清浅收回剑。
随意在自己肩膀上点了两下。
而此时玉儿已经挡在清浅面前。
清浅看了她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清浅这般不屑的神态直接惹怒了玉儿,只见玉儿直接冲了上去,对清浅的背影出手。
玉儿作为红衣人的随身侍女,武功也算红衣人一手调教出来的。
然而,她毕竟不是红衣人,而清浅却是能将红衣人打晕之人。
两相冲突,玉儿还没有碰到清浅的时候,人直接飞了出去,在红衣人身旁跌落,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清浅从始至终没有转身,脚步也不曾再停留,“他对我出手,我还以颜色。他伤了我两人,我便伤你他两人。若再有下次,我便要了你们的命!”
清浅最终没有杀了红衣人,因为上次她要杀了红衣人的时候,墨君衍前来相救。
不管是什么原因,墨君衍当时的阻止必然是有他的原因,而这原因对他恐怕很是重要。
既然如此,如今她也放过红衣人一次,权当还了当日墨君衍将她从红衣人手中救出的恩情。再有下次,谁来阻拦都没有用。
不待片刻,清浅便找到了此时深陷水牢中的温炀和叶牧两人。
“师傅,”温炀抬头看去,喊了一声。
此时的温炀头发凌乱,面色憔悴,嘴唇干裂,好不狼狈。
而此时的叶牧意识模糊,听到温炀喊人,他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看上去,几乎是奄奄一息……
看着两人这个样子,清浅只觉得刚才废了红衣人两条胳膊实在太便宜他了。
清浅软剑在手,直接劈开了水牢的门。
而她一个飞身,直接落入水中,站到叶牧面前,她伸手为其把脉,然后就见她将一粒丸药喂入叶牧的口中,这才走到温炀面前,把脉确定温炀身子无碍,这才一剑直接劈开了禁锢这温炀的铁链。
温炀身子只是有些脱力,但依旧能够行动自如。
就见两人默契走向岳母,温炀自觉走到叶牧面前,微微屈身,而下一刻禁锢叶牧的铁链被清浅直接铺开,而叶牧也直接趴到温炀的背上。
温炀一把将其背起,而清浅则在前面开路。
也就是在他们刚刚迈出牢门的时候,隐隐约约有轰隆的声音响起。
清浅见状,急忙拉住温炀,将其一把托住,连带着他背后的叶牧,“走。”
也就是在他们堪堪离开这座地下王国的时候,整个地面全部塌陷。
这动静实在太大,而他们也必须快点离开。
因为这里虽然已经出了京城,但毕竟靠近京城,想必不就之后便有有人赶来这边巡查。
清浅前来此地的时候,是有将周围的地形都好好勘察过的。
此时必须找一个地方停下来,叶叔叔的伤势刻不容缓,而温炀的体力也支撑不了太久。
也所幸距离他们所在之地大约十里之外,便有一处山林。
山林之中必然有她需要的草药,同时那里也是很好的藏身之地。
而说走就走。
清浅带着温炀和已经昏迷过去的叶牧直接往山林而去。
就如清浅所料,刚才那处的坍塌不一会便引来的大量的官兵,而他们去往山林这一路就遇到了好几拨。
一人肩膀受伤,一人几乎脱力,一人昏迷不醒,三人一路艰险,但所幸也成功到达了山林之中。
而到了山林之中,清浅带着温炀寻了一处安全的地方。
待让叶牧躺下来之后,温炀整个人也直接跌坐在地上,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清浅见此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找些草药和水过来,”
温炀点了点头,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清浅转身离开,她必须要快点回来。
留着他们两人单独在此她也不放心,而叶叔叔的伤势也不容她在外面多做停留。
草药并不难找,只是有些分散,也所幸清浅事先看过这处山林,大约知道草药在什么地方。
只是这活水……
没有盛放的器皿才是难处,清浅四处寻找,也终于找到了一个不知谁遗落在此的陶罐。
然而,事情似乎无法这般顺利进行着。
就在清浅将自己采摘的新鲜草药清洗干净,同时用瓦罐装着活水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有什么正在她身后盯着她。
而这眼神带着野性。
清浅转身看去,便见一直斑斓大虎正对她虎视眈眈。
清浅蹙眉,如果她没有受伤,这只老虎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关键是她受了伤,而最重要的是此时叶牧的伤势不容她多做停留。
但明显此时这只老虎出现在这里,并不仅仅是为了出现吓一吓她,这个眼神分明就是想将她变成一顿大餐。
之前前来探查,她却不曾见过这只老虎,而如今……
看着样子分明是她冒犯了属于它的领地。
清浅手中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放下,便听一声虎啸,这斑斓大虎张着虎口,直接向她扑来。
此时的清浅若是没有躲开,恐怕下一刻她会被这老虎直接咬掉脑袋。
清浅只得将手中的东西往稍远的地方扔开,然后一个翻身越到老虎的后面。
老虎见自己这一猛扑,没能像往常那样直接要了这闯入自己领地的异类的命,更是生气。
电光火石只见,一声怒吼,老虎猛地转身,再次朝着清浅扑了过去。
老虎并不是吃素的,再加上它体格健壮,清浅满脸凝重。
早前为了能成功对付红衣人,她在自己身上下了她之前都不敢尝试的毒药,而这毒药差点将她体内的各种毒素只见的平衡打破。
虽然最后安然无恙,但是身子多少受损,再加上右臂受伤,刚才带着温炀和叶牧两人走了十里地都让她体力和内力一再受损,如今再对上这只猛虎,就算清浅再厉害,她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清浅内功而起,手中利剑朝着猛虎而去。
老虎虽然健硕,但是却也矫健。
而且这老虎还颇有灵性,似乎察觉到清浅手中的利剑会伤害到自己,老虎身子一闪,却是直接躲开了。
右臂受伤,虽然已经止血,但此时左手持剑的清浅根本发挥不出原本右手的一半的实力。
清浅对付了两招,确定自己此时左手持剑绝对无法用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事老虎。
就见清浅腾空一步,直接将软剑收起。
而下一刻便见清浅左手带着凌厉的罡风直接挥向老虎,老虎被直接拍退一尺。
后退的脚步,似乎让老虎觉得羞辱。
一声虎啸后,老虎再次扑向清浅,攻势比刚才还迅猛。
清浅眉头微蹙,却丝毫不畏惧。
只见她突然飞身跃起,跑到老虎的背上,双手抱住老虎的头,不顾右臂的伤,用力将老虎从后面抱起,然后一个后弯腰,直接让老虎往后摔,以头着地。
清浅准备速战速决,所以并不打算给老虎任何反扑的机会。
直接一个翻身,再次揪住救助老虎的皮毛,直接一顿猛打。
老虎从最初的大吼,到慢慢的呜咽,最终只是趴在地上,不敢吭声。
清浅站起,看了一眼已经臣服的老虎,直接转身走到她刚才扔草药的地方。
清浅将东西拾起。
看着已经摔碎在地的瓦罐,眉头微皱。
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斑斓大虎,眼眸中带着杀气。
而老虎似乎感受到清浅的杀意,想抬高自己的脑袋捍卫一下自己身为虎王的尊严,却最终呜咽一声,将自己的脑袋埋得更低。
这雌兽好凶!
委屈!
清浅收回眼神,正在想着要怎么将活水弄回去,若只是喝的,用树叶带回去便可,可叶叔叔的伤势需要大量的水清洗,如今没了那陶罐,一切都变得很不方便。
而此时却见老虎嗖的一声怕不见了。
清浅也没管她,然而也不过一会便见老虎叼了一个东西回来。
斑斓大虎将口中的东西放下,对清浅轻轻吼了一声。
它是不敢太大声的……
清浅抬眸看去,便见老虎叼回来的东西正是一个水壶。
也不知道这老虎究竟是从哪里拿来的,但是此时这东西刚好是她所需要的。
而此时老虎微微扬起头,得意不已。
正文 161。一只傻虎
它可是这山中的虎大王,但凡闯进来的人无一不被他赶了出去。
一想到那些人看到自己便逃得慌不择路,他越发地觉得自己厉害得紧。
这些东西都是那些蠢蛋留下来的,当然他们的东西本大王是不稀罕的。
不过如今这凶悍的雌兽看样子刚好需要这东西,他便雄兽不计雌兽之过,将这东西给她吧。
不过若是这雌兽能摸一摸它刚才被打疼的地方就好了……
见着老虎颇有灵性,清浅也觉得十分惊奇,至少就在刚刚,她一眼便能看出它的得意。
不过也仅限如此。
清浅走过去,拿起放在老虎面前的水壶,直接转身往溪边而去。
清浅走向老虎的时候,老虎下意识低头,而在她再次抬头的时候,清浅已经不见了人影。
哼,这雌兽居然想甩掉本虎大王。
老虎鼻头微动,嗅了嗅,便见它直接往清浅离开的方向跑去,只是在它来到的时候,清浅已经拿着水壶往叶牧和温炀所在的山洞而去。
老虎见此一怒,直接踩断了离自己不远处的一根树枝,以此来泄愤。
但是下一刻,便见它又嗅了嗅,然后奔着清浅离开的方向再次跑去。
与此同时,清浅正在为叶牧清理伤口。
叶牧本来锁骨被锁将近十年,而后虽然经由大夫去除铁链,但是养伤也不过短短的时日,不可能痊愈。
而地下那座水牢,那样阴暗潮湿的环境,再加上蛇虫鼠蚁,对其的伤口更是不利。
如今整个锁骨上的的头都已腐烂不堪,甚至都能看见微小的虫子在钻爬。
见此,清浅眼睛发红,而温炀更是自责不已。
此时若是不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