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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谨王府。
“王爷,您该洗漱用早膳,待会要上早朝了。”孟总管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估计着时辰提醒道。
此时云瑾之坐在椅子上,听到孟总管的声音抬头看去,就见此时云瑾之双眸尽是红血色,不过一个晚上竟是看不出往日温润如玉的半点风华了。
“让人……”云瑾之正准备开口直接进宫告病假,孟总管再次提醒。
只听他说道:“王爷,如今朝堂情况正是最关键的时候,那位又对您监视得紧,如今您要是不出席早朝,他怕是会派人前来。此时仇心姑娘不在府中,诸事不方便。四公主的事情虽然让人担忧,但是朝中的事情也是需要王爷去操持。”
闻言,云瑾之本来浸满红血色的双眸中此时更是有暗色划过。
“砰”的一声,就见云瑾之握拳砸在桌子上,而他的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然后往外走去。
孟总管退到一旁,看着走在前面的云瑾之一眼,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不是他冷血,他甚至比任何人都要关心王爷还有四公主,但是此时王爷这种情况,他却是要比常人要清醒冷静一些。
朝中却是危急,这种时候容不得一点马虎,否则很可能前功尽弃。
云瑾之洗漱宽衣,又在孟总管的言说下吃了一点早膳,便直接往宫中去。
日出东方,早朝如期举行。
“臣等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磕头叩首,便是连身为王爷的云瑾之也不意外。
王爷虽然身份尊贵,但臣子便是臣子,见到帝君就该磕头行礼。
“平身吧。”云涵之坐在金龙宝座上,对下面跪了一地的众人说道,随后又听他传来一声轻咳。
“谢主隆恩。”众人再次行礼之后才从地上起身。
“微臣刚才听到皇上的咳嗽声,心中担忧不已。皇上身体康健关系到江山社稷、黎明百姓,皇上要保重龙体。”这时就见右相谢风出来说到,戴秉均谋反事情结束之后,朝中空缺太多,而新皇云涵之登基之后,便将原本身为左相的谢风封为右相。
“太医说一点风寒,不碍事。为了黎明百姓,朕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云涵之开口说道,却是特意看了一眼云瑾之,“看三弟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也是染疾了?”
正文 256。话里有话
“谢皇上关心,只是臣的身子一向如此,皇上不必忧虑。”云瑾之站出来回道。
“早前本是那仇心在照料,不想也是个奸佞之人,不仅伙同皇后等人害了先皇,更几乎让三弟两次生命垂危。”云涵之叹了一口气,“只是来人狡猾,当时便已经逃走了,如今更是下落不明,否则便是要治一个杀头之罪。”
“是。”云瑾之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此时的云涵之是还在试探他。因为早前仇心姑娘在给他医治的时候,曾经住过一段时日谨王府。按照当时的情况仇心和她的关系算是匪浅,而后来仇心姑娘在戴皇后动手之后便消失无踪,所以尽管早前云涵之还没有登基的时候,他便俯首称臣,但是直到现在云涵之还是在怀疑当初他的别有用心,甚至一度怀疑仇心姑娘正是他安排的人。
云涵之的试探其实一直摆在明面上,而云涵之对云瑾之的怀疑朝中众人也是知晓的,但是却从来没有人出来为云瑾之说一句话,甚至此时的众人想的就是要离云瑾之远远的,莫要让皇上怀疑到他们的身上,否则他们的仕途怕是也要走到尽头了。
对于这样的情形,云瑾之看在眼中,没有说什么。甚至他已经是习以为常的,早前先皇在世的时候,朝中众人便已经分成两派,一派支持以如今的右相谢风为首支持云涵之,一派以曾经的右相戴秉均为首支持云轩之,至于他这个第三个及冠的皇子则一直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
而如今先皇驾崩,云涵之登基,他也依旧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这和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谨王,理当谨言慎行才是。
今日早朝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早朝结束之后,云涵之直接回了养心殿,只是此时养心殿门口却已经有人在等着他。
“茗儿怎么来了?”看着一身淡雅宫装的袁珂茗,云涵之走上前牵住她的手往里走去。
“想来看看皇上。”袁珂茗轻声说道,声音温柔似水。
“怕是想朕了。”云涵之意味深长地看着袁珂茗,而他的声音也没有遮掩,听在其他未经历过情事的宫女耳中,不免让人有些面红心跳。
“皇上。”袁珂茗嗔了云涵之一眼,只是看在云涵之眼中,让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就见他直接一把见将袁珂茗搂住。
而这对于云涵之来说是常态,对于这方面云涵之一直都没有什么遮掩,而他是中楚的皇上,袁珂茗又是皇后,帝后琴瑟和谐是国之大幸,也并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
“咳。”待走进房中,云涵之放开袁珂茗坐下,而袁珂茗则坐到云涵之对面,只听云涵之一声轻咳传来。
“皇上身子不适?”闻声,袁珂茗焦急问道。
“一点风寒不碍事,已经让太医看过了。”云涵之说道。
“皇上该要保重龙体才是,一点风寒也马虎不得的。”袁珂茗担忧道,“从前先皇在世的时候便是感染风寒,三弟早年身子不适也是如此。”
闻言,云涵之眸中冷光划过,双眸却是紧紧盯着袁珂茗看,好似要将她看透一般。
而此时就听袁珂茗继续说道:“皇上也真是的,染疾了也不和臣妾说一声。太医院可开了药方,可喝过药了吗?”
看着袁珂茗紧张的模样,云涵之收起眸中的冷光,笑道:“一点风寒如何就让你紧张成这个模样,父皇当初是因为太过劳累,没能注意自己的甚至。而三弟是自小如此,如今朝中诸事安稳,朕也能分出精力来,不碍事的。”
“如何是不紧张,臣妾是皇上的妻,理当要为皇上考虑。”袁珂茗说道:“可服药了吗?”
“还未曾。”云涵之回道
“怕是皇上连早膳也还没吃。”袁珂茗边吩咐着总管许可为布膳煮药,便说道:“皇上不为自己仔细着身子,也该为这万里江山,为黎明百姓仔细着自己的身子,甚至也该为臣妾……”说到这里,袁珂茗急忙住了口。
“为你什么?”袁珂茗的模样倒是让云涵之看得喜欢不已。
“皇上。”袁珂茗又嗔了云涵之一眼,“臣妾担忧皇上的甚至,皇上却还来取笑臣妾。”
“朕哪里是取笑你,分明就是你没将话说完,朕好奇这才刨根问底,按你这么说倒是朕的不是的。”云涵之含笑说道,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为你什么?你若是不说完,朕可是要生气了。”
“皇上、皇上也该为臣妾仔细着自己的身子。”袁珂茗脸上带着娇羞,又急忙补充道:“如今良妃为皇上孕有长子,皇上自己也是长子,也知道长子责任重大,为了长子,皇上也万万不能让自己有事。”
“是是是。”云涵之笑着连应三声,看着心情似乎不错。
“皇上。”一声,就在这时便见总管许可为带人走了进来,“早膳准备好了,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移步。”
“嗯。”云涵之应了一声,便牵着袁珂茗的手。
“皇上用膳拉着臣妾做什么。”袁珂茗不起身。
“你这还生气了不成,朕不过和你玩笑两句话。”云涵之看着依旧坐在椅子上的袁珂茗,倒也不生气。
“臣妾哪敢生气,皇上惯会取笑臣妾。”袁珂茗不看云涵之。
“说是不生气,这还撅起嘴。都是皇后了,还使小孩子性子,也不怕让人看见笑话你。”云涵之说着,直接一把将袁珂茗拦腰抱起。
“皇上,快放臣妾下来。”袁珂茗也没想到云涵之会如此,也是吓了一跳。
“让你使性子,如今怕了?”云涵之说着也不将袁珂茗放下,便直接抱着往膳桌那边走去。
“皇上不仅爱取笑臣妾,还惯会捉弄臣妾,也不怕被文武百官看到了,笑话您。”袁珂茗看着云涵之说道。
“朕抱自己的皇后,怕什么。”到了地方,云涵之才将袁珂茗放下,然而又听他忍不住咳了两声。
“皇上。”袁珂茗急忙轻拍云涵之的背,要给他顺气,“如今皇上这样,倒成了臣妾的罪过了。”
“便是你的罪过。”云涵之拉着袁珂茗的手坐下,“朕便罚你陪朕用膳。”
“是,臣妾遵命。”袁珂茗好似生怕云涵之再咳嗽,便也不敢再和他闹了。
一顿早膳之后,汤药便也端过来让云涵之喝下,之后袁珂茗又嘱咐服侍云涵之歇下,然后嘱咐宫人好生伺候着,直到坤宁宫那边来人,说太后有请,袁珂茗才起身离开。
而当袁珂茗离开之后,就见床榻上本该睡过去的云涵之睁眼醒来。
“皇上?”候在一旁的许可为见云涵之醒来也是有些讶异,却是上前将要起身的云涵之扶起来,“皇上可是要喝水?”
“不了。”起身之后的云涵之靠在床榻上,神色略显严肃,“右相近来如何?”
听到云涵之的问话,许可为恭敬跪在地上回道:“近来右相除了上朝,便也不曾外出过,也不曾召集幕僚前来商讨什么。”
闻言,云涵之眸光一闪,从先皇驾崩之后,他便一直派人监视着右相府,若是右相府又任何异常,他便是要直接发作,然而一直到现在右相府都没有传出什么动静。
从前谢风还会召集幕僚商讨事务,如今竟是再也不曾有过了。是当真没有野心,还是正在养精蓄锐?他相信是后者。
“刑部尚书呢?”
“刑部尚书倒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听闻早前曾派人给良妃送了一封书信,书信具体写什么,奴才无从探知。”许可为回道:“只是看良妃看完书信的神态,似乎很是高兴。”
“暗地里给朕找一个大夫来,不要太医。”云涵之吩咐道。
许可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云涵之会有这样的吩咐,却也不敢多家询问,只得应下,“皇上可还有其他吩咐?”
“退下吧。”云涵之摆摆手。
“是,皇上染风寒也要早点休息,有事叫奴才一声便可。”话落,许可为行了礼这才退了出去。
房门再次关上,将门外的月光关在外头,而此时房中烛火摇曳,云涵之看着摇曳的烛火,眸光明明灭灭。
今日皇后前来说起了早年他父皇感染风寒和他三弟感染风寒的事情,他突然想起,他父皇抱病在床,甚至一病不起之前便是感染风寒,而他三弟多年来身子一直不适,时常抱病,而这病表面上看上去是风寒,没想到是寒灵毒。
风寒?早前父皇四十大寿的时候,天祁和神煌的使臣来贺寿,天祁众人看上去也是感染了风寒,不想之后天祁二皇子墨君衍却是暴毙而亡。说是暴毙,不如说是蛊毒发作而死的,这件事情虽然父皇瞒得紧,他却还是查出来。
早前众人都是让太医院太医诊治过的,但……从前章太医便是谋害三弟之人,有了一个章太医,未必就不会有第二个,他万万不可大意。
正文 257。皇家子嗣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便是咸福宫良妃之事。良妃所怀的孩子是他的长子,而他从前也是长子。一般是嫡子登基,而他以长子登基除了他本身的能力之外,运气也未必不是其中原因之一。
从前他有他外公支持,如今良妃肚子中的孩子也有刑部尚书支持。只是刑部尚书从前跟随过云轩之……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许可为才将一位身着素衣的大夫请来,他本是在店中张罗着准备开门,却是突然被人捉住,实在是惊恐万分,如今看着身着一身明黄色衣裳的男子站在他面前,他几乎是要翻白眼直接晕过去了。
举国上下除了皇上,哪一个男子敢穿着明黄色的衣裳。
“皇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大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念念有词。
“你莫要慌乱,朕请你过来是为朕把脉治病,若是将朕的病治好了,朕自当重重有赏。”云涵之看着大夫恐惧发抖的模样,眉头蹙起,却还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可怕。
“把脉治病?”大夫只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更是慌乱了。
“陈大夫你莫要紧张,皇上近日咳嗽,听闻陈大夫医术高明,故而才想请陈大夫出手为皇上把脉治病。本是想等明日,让陈大夫入宫,是奴才等人太过担忧皇上的甚至,这才自作主张以这样的方式让陈大夫进宫了。”许可为说道:“皇上病好之后,奴才定当给陈大夫赔罪。”
“这,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