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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恐怕烧掉的不止名成府一个西苑,怕是连同整个名成府,甚至西街那边其他大人的府邸都要一同遭殃了。”
“吃醉酒?”袁珂茗狐疑。
“是啊。听闻那仆人吃醉酒,醉死在西苑,后来虽然救出来了,但人却因吸入太多烟尘死了。”雪莲说道:“那刁奴倒是死得干净,却也可怜萧御史如今还在朝堂中周旋着。”
“本宫看你对着萧御史似乎不一样。”袁珂茗看了雪莲一眼,漫不经心说道。
而雪莲闻言,双颊当即通红,“不瞒娘娘,御史大人是新科状元,是人中龙凤,不只是奴婢,这宫里上下爱慕御史大人的宫女也不在少数。”
“你倒是直白。”
“奴婢不敢欺瞒娘娘。”雪莲小心说话。
正文 295。皇上,您累不累?
袁珂茗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她对这雪莲是否爱慕萧逸尘这件事情并不关心,只是这人事事告知,不欺瞒她这点倒是让她颇为满意。
下人,重要的便是对主子忠心。
袁珂茗看了雪莲一眼,尽管眼前这人算不上她的人,毕竟并不是出自她吏部尚书府了,但等日后事成了之后,未必就不能留下她一命。
此时的雪莲却也不知,因为刚才自己的几句话,竟是逃过了一命……
“娘娘。”这时又有宫人小跑进来。
“什么事?”袁珂茗看着跪在下面的宫人问道。
“萧御史的事情告一段落了,皇上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下早朝了。”这宫人回禀道。
“本宫知道了。”袁珂茗回道,“去养心殿。”
宫人闻言退下,而候在一旁的雪莲见此出声,“去养心殿。”说着,她小心将袁珂茗扶起来。
而在袁珂茗去往养心殿的时候,宫里上下似乎有所不同,却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而此时金銮殿之中。
名成府,先皇所赐之物,萧逸尘保护不当被弹劾,甚至有官员出声说应该罢免萧逸尘,但这些话都直接被云涵之挡了回去。
“谨王的事情便交由萧爱卿去处理,若是找到谨王便将功赎罪,若是不能,便两罪并罚。”云涵之下令,满朝文武便也没了话。
只是他们心中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皇上如今说这样的话怕是看在江南萧氏的面上,毕竟曾经的萧氏太祖是开国功臣,皇上不得不顾及一点。
只是这谨王的事情,谁人不知谨王已经萧氏将近一个月了。但是这一个月的时间,曾经的刑部尚书还有御林军全城搜索,甚至还派人去往更远的地方找寻谨王的下落,但却一无所获。
那些人都找不到谨王的下落,更何况是这初出茅庐的萧御史。萧御史尽管在优秀,却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御史,年纪尚轻,又没有人脉,如何能找到谨王?
然而此时这些幸灾乐祸之人,却不知这打脸之日也用不了多久便会到来。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云涵之下令之后,司礼监掌印看了一眼云涵之的脸色,便出声道。
而话音落,朝堂之中便也没有人站出来。
“退朝。”司礼监掌印再次出声。
“臣等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满朝文武皆是跪地。
而云涵之扫视了下面跪了一地的满朝文武一眼,这才起身离开。
而云涵之离开之后,众位大臣这才纷纷起身。
只是奇怪的是,此时这金銮殿众人起身之后都纷纷看了吏部尚书袁崇安一眼,隐隐有以他为首的趋势。
袁崇安对众人颔首,便径直离开。
而萧逸尘则是最后一个走的,众人也没有管他。这萧御史也不过是负隅顽抗,如今右相还在宫里养伤,谁人不知这恐怕是要永远养下去了,而刑部尚书也没了,谁人不知是吏部尚书的天下了。
至于兵部尚书?自新皇登基以来便不受重用,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即使此时兵部尚书府的三公子还挂着一个护国将军的名堂,然而这个名堂到底抵不过圣宠,而这个名堂还是先皇格外开恩。
这兵部尚书府的三公子毕竟不是曾经的瑞王,甚至还比不上曾经的云郡主,到底担不起这个荣誉。
萧逸尘起身、转身抬头看向自得走在前面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负隅顽抗?怕是要贻笑大方了。
前朝诸位大臣的想法暂且放在一边,而此时另一边退朝之后的云涵之直接回到养心殿,而此时养心殿已经有人等在那边。
“皇上。”此时正是从未央宫赶来的袁珂茗。
云涵之看到袁珂茗,再看如今她素雅却又格外明艳动人的打扮,眸光微动。
“怎么来了?”云涵之脚步不停走上前,却是在经过袁珂茗的时候,直接拉住了袁珂茗的手。
袁珂茗看了一眼自己被拉住的手,再看走在前面的云涵之的背影,眼帘微垂,掩去眸中的阴沉,出声道:“想来看看皇上便来了。”
“你倒是有心。”云涵之走在前面,并没有察觉到袁珂茗的异样。而听袁珂茗这样说,倒是眉头微挑,颇为心动的样子。
“大皇子如何了?”云涵之拉着袁珂茗走近房间之后,便开口问道。
“倒是一切安好,只是孩子难免哭闹,臣妾又不是她亲身母亲,倒也只能尽力而为,只希望不要辜负皇上的重托才是。”此时两人的手已经分开,只是两人却也面对面坐着,袁珂茗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都被云涵之看在眼里。
“这倒也不着急,你尽心尽力便也好。”云涵之见袁珂茗抱歉的模样,便也出声安慰,“要是实在觉得吵闹,便让乳娘多哄哄,后宫上下还有诸多事情要你操持,莫要分身乏术才是。”
“皇上既然将皇长子交给臣妾,臣妾如何不尽心。”听云涵之这般说,袁珂茗眉头微蹙。
云涵之见袁珂茗双眸嗔怒的模样,倒不觉得生气。
“你身上什么香味,这般香?”云涵之突然抓起袁珂茗的手,微微嗅闻,随后又亲了一口。
“哪里什么香气?皇上也知臣妾素来不爱香。”袁珂茗说着要将被云涵之握在手中的手缩回来。
然而云涵之如何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只见云涵之从椅子上起身,一个弯腰直接将袁珂茗拦腰一抱,他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袁珂茗说道:“倒不知朕的皇后还是香妃不成?”
“哪里香妃,香妃能引蝴蝶,臣妾又不做到。”袁珂茗抬头看着云涵之说道。
而此时云涵之脚步不停,抱着袁珂茗便知道往龙床走去。
云涵之将袁珂茗放在床上,俯身而下,“茗儿虽然不能引来蝴蝶,却能引得朕心驰荡漾。”
云涵之低头亲了袁珂茗一口,似笑非笑,“茗儿真是一个妖精。”此时云涵之已经上手要扯去袁珂茗的腰带。
袁珂茗并没有反驳,只是她的目光却也没有落在云涵之身上,反而看向不远处的沙漏,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皇上,您累了吗?”这时袁珂茗腰带被扯下,然而也就是在这袁珂茗突然开口说道。
“嗯?”云涵之正亲着袁珂茗的后颈,听到袁珂茗这么说不解抬头看着袁珂茗。
然而就是这么一看,云涵之双眸微眯。
“皇后为何这般看着朕?”
就见此时袁珂茗与云涵之对视的双眸哪里还有半点温柔,不仅如此,此时袁珂茗的眼神仿佛是淬着毒蛇的毒液一般,让人只觉得心颤。
“皇上每日在前朝还有后宫周旋,日日处理朝政,却还要日日宠幸美人,一夜七次郎?皇上当真勇猛。”袁珂茗一声冷笑,“所以,臣妾问,皇上累不累?”
“皇后是觉得朕太过宠爱你了?”云涵之没有从袁珂茗身上起来,然而他的眸光却也冷了下来。
“宠爱?”袁珂茗再次冷笑,“皇上以为臣妾稀罕?”
“砰”的一声,就见原本压在袁珂茗身上的云涵之,竟是直接被袁珂茗一把推开,而他的头竟是直接砸在床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云涵之发现了不对劲。他一早便知道他的皇后是有身手的,但是却也知道这不过是当日袁珂茗为了在百花宴之上能够艳压群芳才去学的一点皮毛。反而是他从小习武,武功内力在曾经先皇的诸位皇子之中绝对是可以拔得头筹的。
可是这样的鲜明对比之下,他一个武功出类拔萃之人竟然被只学了一点皮毛的袁珂茗轻轻一推,便被推开……
袁珂茗推开云涵之,却也没有看云涵之一眼。而是起身将自己被解开的腰带重新系好,而后又上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确认自己周身上下没有意思凌乱,她才转头看向云涵之。
而此时袁珂茗高高在上站在,而云涵之还维持着方才被袁珂茗推开而头砸床头的姿势。
“皇上周旋于前朝后宫,日日宠幸美人,近来可是觉得十分劳累?”袁珂茗看着这样的云涵之,突然笑道。而这笑声之中分明带着嘲讽。
云涵之见此想要开口,然而也就刚才他便也发现他已是张口不成声。所以此时听到袁珂茗的话,云涵之只能怒视着询问袁珂茗到底要做什么?
“皇上也不必着急,臣妾没想做什么?”袁珂茗俯身,将维持着一个异样姿势的云涵之扶正,让他躺好,随后又给云涵之盖好锦被,最后就见袁珂茗坐在床榻边,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手。
而那位置分明就是刚才云涵之说袁珂茗香的时候,亲过的位置。
袁珂茗擦完手之后,直接将锦帕丢在地上……
“皇上难道以为臣妾真心喜欢皇上?”袁珂茗开口尽是嘲讽,“皇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分明男子却长相阴柔,尽管身材高大,却又沾染了女气。若您不是皇子也不是皇上,怕是要雌伏于男子身下。”
正文 296。是皇上您自己不惜命
“臣妾不喜欢这样的男子,只觉得恶心无比。”袁珂茗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毒蛇吐雾,让云涵之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他一向认为端庄温柔的皇后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而她又对他做了什么?
袁珂茗看着云涵之怒视着自己的模样,勾唇一笑,“皇上莫要担心,臣妾又不会要了皇上的命。”
而说到这里,袁珂茗竟是直接笑出声,好似一个疯癫之人,可分明她眸光清明,“臣妾不会要了皇上的命,反而是皇上自己不惜命。”
袁珂茗厌恶的神色之中带着一点漫不经心,云涵之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只是此时看她一点都不着急的神色,他心头反而更加不安。
什么是他不惜命?
云涵之只觉得此时自己浑身无力,可是这样的状况却又不像是中了散功散额模样,更好像是……
云涵之瞳眸一缩。
而袁珂茗见此却又是一笑,“当日臣妾父亲给皇上递了消息,说臣妾有意嫁给皇上。皇上应允了,然而却也不过几日,到了百花盛会,皇上竟是和洪贞那个贱人苟且在一起。”
“温泉山?”袁珂茗冷哼一声,“臣妾可记得当日皇上对洪贞说‘他日等本宫登基为帝,定娶你为后!’皇上当日虽然是皇子,又有谢风等人的扶持,但是若是没有臣妾父亲,皇上以为自己能够登基不成?”
“啪”的一声,袁珂茗竟是直接一巴掌扇在云涵之的脸上,也让云涵之双眸睚眦欲裂,“可皇上竟还想着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贪心不足蛇吞象。一切都是皇上咎由自取,皇上如今又何必这样看着臣妾?”
说到这里,袁珂茗再次冷笑一声,“皇上这样看着臣妾又能做什么?”
袁珂茗看了云涵之一眼,又示意云涵之环看周围,“皇上难道没有发现臣妾和皇上说了这么久的话,这养心殿不说宫人,便是连平日里护着皇上的那些暗卫一个都没有出现吗?”
只是说完,又听袁珂茗一声讽刺的笑声传来,“臣妾倒是忘了,如今的皇上口不能言,便是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是转头看周围了。当真是罪过,臣妾竟是忘了。”
“皇上可是觉得对臣妾的身子格外的着迷?”袁珂茗说这话的时候厌恶之中又带着一点自满,疯魔了一般,“这不过是因为臣妾给自己下了药,这药若说得通俗一点便是催情药,只是这催情药除了助兴之外还有两个作用,一个是让臣妾越发美丽动人,而另外一个是掏空与臣妾同房的男子的身体。”
“皇上最近一个月以来日日觉得疲惫,便也是因为皇上的身子早就成了一具躯壳,内里早就被掏空了了。”袁珂茗笑道:“只是皇上却还没有发觉,只以为自己国事繁重才造成这个缘故。可笑的是皇上居然不相信宫里的太医,反而让暗卫去外头寻找大夫,外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