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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陛下,是真的。”其他宫人回道。
另外和周莲同住一屋的几位姑娘本是迟疑得很,但是见其他宫人都这样说,便也应下。
今日只要能扳倒清浅,那么她们所欠的那二十两白银也自是不必归还。
而且,如果他们现在和其他人唱反调,恐怕回到浣衣局后,日子会比原来的清浅还不好过。
“大胆清浅,此时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正文 020。承诺书之开始反击
宫里个个都是人才,就连浣衣局一个小小的宫女都能唱出这样一出好戏,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只是她先前已经给过她们机会,如今她们却不知珍惜,胆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谋害于她。
那且看看究竟是鹿死谁手!
“奴婢确实有话说,”清浅突然抬头,然后便见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宣纸,纸上面写的内容众人并不知道,但是见清浅的神情,便知这是她反转的关键。
只是清浅还没继续开口,便被周莲打断,“启禀陛下,早前清浅一再欺负奴婢等人,甚至让奴婢等人签下所谓的欠条,让奴婢等人每月给她供奉银两。”
她今天一定要弄死这个小贱人,否则难平她心里的一口恶气。
“如今清浅所那的怕就是这张欠条,恳请陛下为奴婢等人伸张,清浅实在是飞扬跋扈、欺人太甚!”
“当真有此事,朕自是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陛下圣明!”
“你怎么说?”这话问的是清浅。
清浅拿着那张纸在周莲说话的时候,颤了颤,而又脸色煞白,就像是大势已去一般。
就在众人以为她会哑口无言的时候,就听清浅突然说道:“陛下,奴婢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欠条是怎么回事?”
不是欠条?
周莲闻言,顿时慌了起来。
怎么可能,那张欠条可是能够反驳他们唯一的证物,这贱蹄子怎么可能会说没有。
她不能慌,一定不能慌。
而旁边的秦领事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陛下,此人飞扬跋扈在浣衣局已经是人所皆知的事情了,如今更想颠倒黑白,欲加之罪于奴才等人。陛下切不可相信于她。”
清浅手里的那张纸上面不管写的是什么,一定不能让它起作用。
“皇上是否相信,恐怕不是秦领事能左右的,秦领事还是不要妄自揣测圣意,否则恐怕会引火烧身。”这时候,一旁看戏的墨君衍突然说话。
“奴才不敢!”秦领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脸色惨白地连忙磕头。
“陛下,奴婢确实不知道周莲等人所说的欠条是怎么回事。”清浅说着将手掌的纸展开,说道:“奴婢手上这张纸上写的是,秦领事昨天写给奴婢的承诺书。”
“胡说八道,我何时写什么承诺书?”秦领事大喊。
“闭嘴,圣上面前,胆敢如此失仪。”正四品宫殿监督领侍、御前近侍,常明志呵责。
“奴才罪该万死,可是奴才确实不曾写过什么承诺书,这一定是清浅让人模仿奴才的自己伪造的。”
“是不是真的,秦领事为何不听奴婢说完?而是一而再、再而三打断奴婢的话,甚至还君前失仪。”
“回禀陛下……”秦领事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打断。
“你说?”云耀天虎目一扫,让秦领事不敢再开口。
“启禀陛下,前天晚上奴婢秦领事等人追捕,幸得墨公子救奴婢一命,奴婢才能保全这条性命,向陛下揭发此等欺上瞒下,不忠不义这人。”清浅扫视了一眼秦领事。
正文 021。好戏落幕之开始治疗
“昨天早上奴婢奉墨公子的命令,前去浣衣局收拾自己的东西,以后便留在他身边。当时奴婢身上只有一件单衣,墨公子为人善良,便将自己独有的貂裘赐给奴婢。”说到这,清浅的神情满是感恩。”
善良?众人目光带异地看向墨君衍,而墨君衍却依旧气定神闲。
“当奴婢前去浣衣局的时候,秦领事带着一众太监出现。他本是来逼奴婢就范,但是看见奴婢身上的貂裘,却是话锋一转,不断恳求奴婢,让奴婢不要找墨公子报复他。”
“奴婢不过一介可怜女子,哪里会懂得这些肮脏的手段,便坦言让秦领事放心,可是秦领事并不肯相信,最后秦领事经想出承诺书这一出。这张纸上便是秦领事请求奴婢,对他之前所做所谓既往不咎的承诺书。请陛下一看,便知谁真谁假?”
“呈上来。”云耀天闻言蹙眉。
“昨日清浅来浣衣局,奴才等人前去是想将其捉拿、带往慎刑司。哪里会写所谓的承诺书?当日其他人也都能作证的。望陛下明察秋毫。”
“奴才(奴婢)等人可以作证。”
“来人,笔墨纸、朱砂伺候。”云耀天却是不看他们一眼,只吩咐下去。
便见常明志将东西呈了上来,然后便是秦领事在常明志的嘱咐下,写了好几个字,这些字都是那张承诺书中有的,然后还按了手印,十根手指全部按了一遍。
之后便轮到清浅,依次也是写字,按手印。
不过一会,常明志便将两人写得字、还有按的手印,呈到云耀天的面前。
云耀天将两人的字迹与承诺书比对,然后再是指纹,越看脸色越难看。
“你说这是她找人模仿你自己伪造的?你们也说没有承诺书这么一回事?”
“是!”秦领事还不明白,急忙应道。
“是。”其他宫人也应道。
“来人,将此等欺上瞒下的恶奴拿下,即刻处斩。”云耀天将手上的东西摔在地上,怒道。
“渣。”众侍卫领命,将秦领事等人往外拖。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那是伪造的,伪造的……奴才冤枉啊。”
“将这些东西都拿给他看,看朕是不是冤枉他。”
只见那承诺书上面只有一人的字迹,而对比清浅和秦领事的字迹,便知那是清浅的。而秦领事唯一留在那张承诺书上面的东西,只有一个手印。
秦领事早年曾被人砍伤手,整个小指连带骨头缺了一半,之后也再没长出来过,所以他小指的手印也是少了一节。
那朱砂红的手印,让秦领事完全蒙住了。
字迹可以模仿,但是手印却不行,而他何时在这所谓的承诺书上按过手印?
“来人,拉出去。”
“陛下,奴才没有,这承诺书是假的,假的……”秦领事醒过神来,苍白着脸大声喊道。
“陛下,奴才(奴婢冤枉啊)”还有其他宫人的声音,其中周莲的声音最为尖锐。
凄惨的声音还在整个大殿回荡。
“好了,此事就此作罢。朕也累了,都退下吧。”
“皇上且慢,”沉默了许久的墨君衍突然开口,“不知这宫女可否赐予君衍?”
云耀天看了底下的两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最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嗯。”
“陛下圣明!”墨君衍终于笑道。
“走吧,我们该别打扰陛下休息。”
“奴婢告退。”清浅起身,跟在墨君衍后面慢慢走出长乐宫。
“陛下,萱儿……”
“慈母多败儿,日后让她离墨君衍远一点,一个女子整天围着一个男人转,丢尽了中楚皇室的脸面。”
本就不高兴的云耀天听戴皇后又提起了云芷萱,脸色一下子暗沉了下来,比刚才还难看,“还有,后宫之事,如果你不能好好管理,朕就让柔妃帮你管。”
“臣妾可以的。”戴皇后脸色一下子惨白了,跪在地上,回话。
“哼!”云耀天甩袖离开。
墨君衍,你也不过是一个活不过二十的毛头小子!
他日,定有你好看的时候!还有那个该死的宫女……
所有忤逆他的人,都该死!
“娘娘。”云耀天离开后,秦同安急忙跪着走到戴皇后的面前,身后要将她扶起来,却被甩开。
戴皇后自己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双眸满是怨恨和不甘。
这男人从来都是薄情寡义的!
从来都是!
而另一边,走出长乐宫的墨君衍和清浅,两人的心情都甚是不错。
墨君衍心里想的是,果然贪眠的猫儿醒来后,亮爪子挠人的一幕甚是精彩。
而云清浅却是终于替原主报仇了,感觉心情甚是不错。
那张承诺书秦领事当然没有见过,这不过是她昨天晚上以防万一,潜进秦领事睡觉的地方,亲自拉着他的手盖下去的。
她可从来不打无准备之战……
“今日这出戏唱得不错。”
“那也要感谢墨公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一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这番闹腾,竟是直接过了正午。
两人回到千竹宫,简单用膳之后,墨君衍让清浅来他房间,然后墨将她昨晚写的所有的东西全部给了她。
那三张宣纸上面写的东西,除了最后一向“人皮面具”,其他的便是各种药草,当然还有毒草、五毒之类的毒物,当然还有一副银针。
这些东西基本都是给墨君衍治疗“锁心毒”用的,只是分量有些多,剩余的她准备弄成毒药,留在身上防身。
曾经当清浅还是云清歌的时候,自小她便跟着武师学武,有时候父亲从边关回来,便会指点她一二。
而她可以说是比她父亲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
七岁,或许对于其他人是还在扎马步学基础的年纪,而她便已经能将所有教导她武术的武师一一打败。
而她的医术是跟着她的母亲学的。
她母亲并非什么高官女子,反而只是一个民间医馆人家的女儿,为人温柔、心善、美丽,后来机缘巧合救了她的父亲,两人一见钟情,后来也顺其自然地在一起。
那时候太后也已经去世,皇上也并没有反对父亲娶一个平名女子,两人的结合也十分顺遂。
小时候她父亲在给她讲解兵法的时候,无意中给她提及了战争的残酷,受伤、死亡在战争中都是司空见惯的。
也就是从那时起,她开始缠着她的母亲教她医术。只是那时她是想,或许她当不了一命女将军,但是或许有机会可以在机缘巧合下救一位将军——就想她的母亲那样,又或者救一位士兵也好。
至于毒术,她一直以为,医毒不分家,毒用好了也是可以治病救人的。
只是不想后来,她如愿地成为了女将军,却几乎不曾用医术救过人。
因为她是中楚的战神。
只会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更是战场上的杀神。
只会上阵杀敌!
她六岁那年,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锁心毒的相关记载,但是上面对于锁心毒的出处、如何治疗从未提及,只记载了中毒者的症状,还有中毒者的最终宿命——活不过二十。
那时候她对这种毒药兴趣特别大,央求着父亲帮他寻一些来让她研究,所幸她父亲并非什么迂腐的人,否则自己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突然和他说要来研究天下奇毒,不得将他吓得半死。
锁心毒,当时她研究了几乎整整半年,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也终于将治疗方法研究出来。
说得简单点便是以毒攻毒,锁心毒使用天下治毒至毒的七七四十九种毒草混合制成,这些毒草分量不同,所制作出来的锁心毒效果也会有差别,而治疗方法也会有所差别。
所以尽管她知道治疗方法,但是真正治疗起来还是会很困难。
现在她要做的便是取一些墨君衍的血液来研究,他所中的锁心毒的具体成分究竟如何,然后前期先通过药浴,让他的身体达到一个绝佳的治疗条件。
药浴的草药包括天下奇草天灵芝和地林草,然后还有其他诸如目冷皮的珍稀草药。
“脱。”
被隔开的单间,一个巨大的浴桶被摆放在正中央。
清浅将事先调好的药汁倒入已装满热水的浴桶中,然后将其混合均匀后,转身对着一旁的墨君衍说道。
墨君衍闻言瞪了清浅一眼,这个孟浪的女子,竟然这么理直气壮地让一个男子脱衣服。
哼!
虽然心里别扭,墨君衍却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衣袍脱下来。
白皙而细腻的纹理慢慢浮现出来,清浅用欣赏的目光淡定地看着。
以前在军中的时候,虽然她是女子,但是和其他将领士兵混久了,他们也常常忘记自己的女子身份,有时候真的天气太热了,他们也不是没有在自己眼前脱过。
只是这么好看的身子她却是没有见过,不像军中之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