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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和当初中楚北翼一军一样,主将田璞的死,赵成军等人被药倒,上万士兵的战死,而他们甚至在短短两日他们一日之内失去了乡阳道。
然而就算再混乱,今晚的事情都要上报,尤其是粮仓被烧的事情。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没有粮草他们就算想回去再将中楚北翼一军也是力不从心。
只是此时的神煌军营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正文 100。乔大人不必惊慌
那便是主将应桓死了,带兵的副将朗盛也死了,那这军营中便是没有一个能够主事的人。
至于军师左丘立平,本来神煌国作为马背上的国家,他们历来尚武。
而不会武的左丘立平显然并不能让众人心服口服,之前大家尊称他一声军师便是因为他有一个好脑袋,常常能够献计献策——之前攻下乡阳道的计策也是他想出来的。
只是之前的成功并不能抹除他这次的失败,反而越发地凸显他的失败,所以此时的他不要说是出来主事了,他更应该担心自保的问题。
毕竟他要担心的是以后是否还有人相信他作为军师该有的作用,这很难说。
若是没人相信,他的处境也可想而知。
“现在要如何?”神煌国临时搭好的一个帐篷,里面陈列着应桓和朗盛两具无头尸体,“如今谁来主事?”
此时的神煌和当初中楚北翼一军情况还有些不同。
中楚除了已死的田璞主将,剩下的赵成军、铁木还有关雎都是能主事之人,而三人各自的性格特点,还有长处都不同。
赵成军武功最高,但是为人脾气暴躁,且没有什么谋略,最难为可贵的是他不会因为脾气而胡搅蛮缠。
而铁木辈分最高也最稳重,但是他一向寡言少语,也不喜发号施令。
至于关雎年纪虽然是三人中最小懂得,但是处事最圆滑,而在谋略方面,在曾经的护国大将军和身为大将军还在的时候,他便是时常献计献策,便是曾经的护国大将军——瑞王也曾在他刚当上副将的时候,也曾赞过他一句,“这关雎若不是个武将那也是个出色的军师。”。
所以在主将田璞被杀后,他理所当然成为统筹大家的主事之人。
而神煌国就不同,除了朗盛明显比其他人技高一筹,其他人虽然同样骁勇善战,但却基本分不出个高低,而神煌国之人明显一个性格特点便是刚烈。
性格刚烈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在分不出高低的情况下,那便是互相不服,谁都想压对方一头。
这也直接造成了现在的神煌军营中依旧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按辈分来说,我最高。”就先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的男子站出来说话。
“军中可不止是按辈分,武功上面我等不分伯仲。”有人直接跳出来反对。
……
左丘立平看着吵闹不修的众人,眉头紧蹙,如果再任这样的情形继续下去,不要说乡阳道会被拿走,恐怕神煌都会岌岌可危了。
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声响,“报!”
众人闻声纷纷止言看过去,便见一个士兵拿着一个信筒走了进来。
“太子有令!”
离士兵最近的那人直接拿起信筒,打开便看。
“太子怎么说?”其他人围了上去,而此时那士兵已经退了出去。
“让我们停战等粮草运过来。”那拿着信筒的人说道,而后将信筒传阅给其他人。
众人看过后,便又其他人说道:“看来太子一早便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清醒,不过粮仓被烧便是我们有意杀回去,粮草跟不上也没有办法。”
“那就只能等了。”有人附和。
此事也算是落下,只是却有人在想那这军中以后谁来主事?而这玄非白的信件中也没有说明,但是和刚才不同的是,此时的他们直接缄口不言。
这时另一边的中楚北翼军营“乔御史”的帐篷中,“乔御史”叫来御林军,“外面什么情况?”清浅明知故问。
“温将军出谋划策,孤身进了神煌的军营,不仅烧了他们的主帐和粮仓,还取下了神煌主将应桓的人头,”回话的御林军眼神中带着钦佩。
“乔御史”闻言脸色有细微难看,这温炀居然在他生病的时候立下军功,那此时若是想推翻他不就是没有可能了。
而一旁的御林军看到此时“乔御史”的脸色,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只是……
便听那回话的御林军说道:“此事我等已经上报给皇上了,想来军中的信件不日也会八百里加急送到皇上跟前。”
“你……”“乔御史”脸色难看看着这御林军。
“乔大人,属下虽然卑微但必须劝告您一句话,皇上派您来监军是信任您,所以乔大人三思而后行,不要做出让皇上失望的事情才是。”说完这御林军也没有打算和“乔御史”纠缠,没有等到“乔御史”说话便对其微微一抱拳,便转身离开。
皇上派乔大人前来虽然看中的正是他和温将军不对付,但是皇上也绝对不希望这乔御史破坏温将军收复乡阳道一事。
待帐篷的帘子落下之后,“乔御史”却是另外一种神情,只见她嘴角带着笑意,而后便转身重新躺会床上。
温炀一来便立了这么大的战功,这乔御史是戴右相的人,恐怕派来监视乔御史的人也快出现了。
只是此时还有另外一件没有解决的事情……
江帆和那晚那个妇人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昨天晚上温炀下令加紧巡逻,她也出去守着,只是这江帆并没有再出现。而今天虽然大胜,但是巡逻肯定也比往常更加严格,所以江帆也不会出去,因为被抓到的可能性太大了,按着江帆的性子他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能这般冒险。
而就在清浅思考的时候,她身后传来动静,背对着帐篷帘子躺在床上的清浅,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便听她身后传来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乔大人。”
“乔御史”惊慌起身,“你,你是谁?想干嘛?”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
那人见此唯一露出来的双眼毫不掩饰带着不屑看着惊慌的“乔御史”,而他口里却说着,“乔大人不必惊慌,属下是戴右相派来保护大人的。”
保护?不过是右相大人不相信这个蠢货,才派他来监视这蠢货而已。
“原来是右相大人,承蒙右相大人关照,下官这边一切都安好。”“乔御史”闻言才松了一口气。
“乔大人觉得好,属下看来并不是。”蒙面人带着深意说道。
“乔御史”状似不解。
“这温家小公子一来这北翼军营就立了这等战功,这本来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凭借着温家小公子现在这等年纪,再加上温家小公子的性子,大人难道还不知道吗?”蒙面人有深意的话让“乔御史”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而蒙面人见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右相大人的为人,对五公主的关心恐怕一点也不比娘娘少,温小公子本身就些许狂妄,如今再加上这等战功,日后若是收复乡阳道,还不知道会狂妄到什么地步。待日后成为驸马,还不知道会将五公主欺负到什么地步呢?”
“这决定不是右相大人愿意看到的。”蒙面人带有深意说道,“若是乔大人能够为右相大人排忧解难,想来右相大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乔御史”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急忙开口,“下官一定为右相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希望乔大人记住现在的话,右相大人虽然远在京都,却是一直在关注着乔大人的表现。”
而蒙面人这句话停在“乔御史”耳中,却是另外一番意思。
“下官一定不会让右相大人失望的。”“乔御史”再此保证。
“那属下便听候乔大人的好消息。”蒙面大人声音中似乎带着笑意,但是仔细一听便能停住其中的嘲讽之意,“现在属下先行离开。”
若是其他人,“乔御史”肯定一早便发觉,甚至还有跳出来与其争出个高下。但是眼前这人是右相大人的近卫,这让“乔御史”对其有着下意识的敬畏,所以对着蒙面的眸中、话中的嘲讽之意竟是半点都没有看出来、听出来。
只是这蒙面人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乔御史”才抬起头,看着那还微微浮动的帐篷帘子,眸光未明。
她不是真的乔御史,所以也并不知道这戴右相究竟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要说这戴右相如今权倾朝野,便是云耀天明面上也不会动他,所以他必定不会干出叛国这样自会长城的事情。
只是如今看来这戴右相似乎想让这乔滔阻止温炀收复乡阳道。
而这已经等同于叛国了。
清浅一时间想不明白这戴右相究竟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庆祝的时间并没有很长,在这黑衣人离开之后,外面的动静也慢慢小了。
“将军,我先带他们下去。”关雎抱拳对温炀说道。
温炀点了点头。
胜利之后,整个军营中原本压抑的气氛也烟消云散,像是迎来了一个全新的局面。
只是这些都不是现在的清浅关注的,因为接连两天,清浅都在外面等着这江帆出动,但是也接连她并没有等来江帆。
直到这天,也就在胜利的第三天,黑夜之中,那个让她等候多时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正文 101。当年之事
今天的江帆和那天一样,身后依旧背着一个很大的包袱。
看样子也和那天一样,是要出去送东西。
清浅一路跟着江帆到了距离军营十里之外的军营,只是今天恐怕不会像那天一样——只是在一旁观察而已。
便见在江帆将手中的包袱想以前一样藏在那破败的佛像之后,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清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站在他的身后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清浅,江帆也是十分压抑,而紧随其后的便是周身的戒备。
这女子很强!
这是江帆的第一直觉,而他的感觉也从未出错过。
清浅似乎对江帆的戒备视而不见,今天必定要将萦绕在她心头的谜题解开。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是让守在瑞王府的那些爹爹的旧部一个不留。
“在军中偷盗要判什么罪名?”清浅单刀直入。
“这与姑娘何干?”江帆双眸微冷,眼中带着杀意。
清浅对此却丝毫不在意,只听她冷冷说道:“军中有五十四斩,而五十四斩之十便是,‘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而你偷盗的还是军营的东西,你觉得你和那平凉村百姓又当如何?”
原本只是些许的杀意,听到清浅踢到“平凉村”三个字,江帆眼中的杀意已经化为实际行动,只见他手中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把软剑,而这把软剑锋利十足,冷冽的刀锋此时正冲着清浅而去,速度之快比清浅那日在皇宫猎苑杀掉洪亦所遇到的黑衣人更甚。
而这样的身手……
清浅双眸冷霜四溢!
江帆的身手她自是一清二楚,只是这样熟悉的身手现在却是要用在她身上,也不免让她心中涌出一股悲凉之感。
然而就算如此,清浅并没有对江帆客气,不拿下他,今天就无法解开谜团。
只是此时的清浅手中并没有拿出她最擅长的软剑,而是从袖中拿出一把一首。
短兵器对上长兵器的缺点可想而知,但是这对于清浅来说不算什么。
她在试探,试探这个人的身手还保留着多少?
对于清浅手中的那毫不起眼的匕首,江帆并没有任何的不屑,因为轻敌觉得是双方对战之时会败北的关键因素,更何况他并没有忘记刚才这女子居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身后。
这女子恐怕不只是身手不低,很可能比自己更强。
对上强敌,不可怕,竭尽一切不是没有获胜的可能。
而这些道理……江帆突然想到了什么,但也只是目光一闪,他手中的攻势依旧凌厉。
长剑带着内力与那短小的匕首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
两人眼神交织,谁也不让着谁。
但是清浅心中的想法越发确定,而她眼中的冷芒也越发浓烈。
江帆则是心惊不已,这女子的身手绝对在他之上,甚至不知道为何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女子似乎对他的招式极其熟悉,就好像这些都是她身经百战过的一样。
只是这种奇怪的感觉他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因为眼前这个女子虽然没有见到真容,但是至少这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