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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此时被李刚被李氏扶起来的袁珂茗,闻言竟是一巴掌脆生生地扇在李氏的脸上,李氏也是愣住了。
要知道她身份虽然也是奴婢,但是和其他仆人是不一样的,她是袁珂茗的奶娘,而袁珂茗自小就敬重她。
不要说打她,就是一句重话都没有。
袁珂茗打完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就见她急忙瞥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云涵之,而后又急忙拉住李氏的手,双眸沁出泪水,哭诉道:“奶娘,我痛!”
这一声便是让李氏心疼不已地将袁珂茗心肝宝贝地抱在怀中,完全将刚才的一巴掌忘在脑后,“小姐,都会好的。”
袁珂茗没有说话,李氏轻轻拍了她的背,然后说道,“奶娘服侍您洗澡。”
“嗯。”袁珂茗应了一声才从李氏的怀中退出。
李氏见状拿着帕子消息给袁珂茗擦了擦眼帘上还未干掉的泪水,才将其小心翼翼扶进里间。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她们两人刚刚走进里间不久之后,原本熟睡的云涵之竟是睁开了眼,似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而后就见他看了一眼喜帕上的落红又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而此时在里间被李氏服侍着沐濯的袁珂茗却是另一番场景。
“小姐,你……”李氏将袁珂茗的衣裳脱下来后,便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也心疼极了。
此时的李氏双眼落在袁珂茗的双腿上。
袁珂茗皮肤白皙若凝脂,而顺着她双腿流下来的血水却也越发的刺目。
“小姐,你这是何苦?”李氏心疼地看着袁珂茗,而后见她拿起一块毛巾放在热水中沾湿又拧干后,然后仔细为袁珂茗擦拭着身子。
袁珂茗此时却是面无表情,似乎像是一个木头人一般,完全没有动静。
而直到李氏服侍她将身子都擦拭一遍、又为她仔细穿好衣服,然后在气亵裤上垫上一层草木灰所做的布包之后,她似乎才回过神来。
“小姐,都收拾妥当了,我们现在回去?”李氏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姐心中有人她是知道的,可是如今既然已经成婚,便是不能回头了。
而经过今天一天晚上,当日百花盛宴那是便是再也不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了。
只是苦了小姐,想出这样的法子来伪造落红。
“嗯。”袁珂茗轻轻应了一声。
而在袁珂茗被李氏扶着回到房间的时候,喜床上的云涵之还在睡。
“小姐?”李氏轻轻唤了一声。
袁珂茗却是朝着云涵之走了过去,然后坐在床沿上,李氏见状急忙帮她将鞋子脱下来,然后服侍着她重新躺下,为其盖好被子。
“奶娘,去吧,“袁珂茗躺下后,脸上也是带着疲倦,对李氏摆了摆手。
“是,”李氏微微颔首,才退了出去。
而在李氏退出去之后,房间只剩下床上躺着的两人。
一人熟睡,一人醒着双眼却无神。
过了许久才见袁珂茗转后看向云涵之。
要说这云涵之确实也是长得出色,但是和那人相比,却是差之千里。
那人的风华岂是一个凡夫俗子能够相比的,袁珂茗双眼似乎迷离了起来,然而在下一刻她突然看到自己手臂上青紫的印记,那迷离的眼神似乎一下子有些慌了,而她看向云涵之的双眸一瞬间似乎像淬了毒一般。
若是有人在此看到袁珂茗此时的眼神,恐怕袁珂茗下一刻就会伸手将熟睡中的云涵之掐死,这人也是不会有任何惊讶的。
而就在这时,原本熟睡中的人微微动了,袁珂茗一下子回过神,眼中的阴毒一下子褪去,反而只剩下温柔。
然而云涵之却没有醒过来,他只是微微动了一下,而下一刻他的手臂直接环住了袁珂茗的腰身,然后长臂一收直接将袁珂茗抱在自己的怀中。
这期间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
袁珂茗身子有些僵硬,但是看着云涵之没有醒过来,她也是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这人没有醒过来再要她对于现在的她已经是足够了,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受下去。
二皇子成婚不久之后,兵部尚书府的小公子便战死沙场,就像不吉利,而那葬礼还是要打扮,而如今大皇子的婚礼虽然不如二皇子,但也算是冲去了前段子的阴霾。
第二天清晨醒来,新人进宫请安自是免不了的。
而此时的天祁国早朝也正在进行。
闫旭伪装而成的“墨君衍”此时正面无表情站在朝堂中,而他所在的位置是金銮宝座右下侧,墨宏儒不远处。
“不知太子殿下对这神煌两国关于乡阳道争夺的这一战有何看法?”这时下面突然有人说话,这人不正是已故墨君啸的外公姜羽姜羽吗?
“墨君衍”闻言转头看向他,只这一眼便是让姜羽心惊不已,甚至忍不住微微低头,不敢再与其对视。
而此时“墨君衍”却已经收回目光,“本宫初来乍到。”
这是直接承认自己能力不足?
下面站的百官有人眼帘低垂,眸光中带着嘲笑,然而下一刻他们却是笑不出来了。
就听“墨君衍”继续说道:“诸位为官数十载,懂得肯定比本宫多,如今还来问本宫,难道是想来当本宫的老师?”
“墨君衍”突然一笑,“还是在为难本宫?”
当太子的老师,那就是太子太傅,虽然此时太子太傅的人选还没有定下来,但是这人选不是显而易见?
满朝文武,除了黎右相黎尉源,还有谁能有这个资格?
其他人要是有这个心思?
坐在金銮宝座上一直沉默没有说话的墨宏儒此时双眸落在姜羽的身上,想看看他有什么说辞。
“太子天资卓越,便是年纪轻轻也是惊才风逸,其实臣等能够相提并论的。”姜丞相跪地,恭敬说道。
“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墨君衍”转头看向墨宏儒,抱拳微微鞠躬。
“说,”“墨宏儒”看了墨君衍一眼。
“这左相之位莫不是随意一个人都能当得了的?”
下面跪着的姜羽随着“墨君衍”的话落背后冷汗淋漓,这新太子却是不是一般角色,短短几句话就能将他推到这番田地。
这话不就是在和皇上说自己是个不堪重用的庸才?
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这墨君衍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到底如何,如果皇上听信了这太子的话,那他不就是万劫不复了?
“皇上,左相大人为官数十载,一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时有人突然站出来说话,姜羽闻言顿时觉得要坏了大事。
正文 113。让你毒发身亡
只是墨宏儒并没有像姜羽心中所想的那样,会借故来训斥他,反而是神色有些不赞同地看了“墨君衍”一眼,“太子,”让其收敛一些,而后才又看向姜羽,“姜爱卿是朕钦点的状元,在朝为官二十余年,姜爱卿是否能当得了这左相,朕最为了解。”
听到墨宏儒的话,姜羽心中颇为宽慰,然而墨宏儒的话却还没有说完。
“太子既然心存余虑,不如让姜爱卿当这太子太傅?”
姜羽闻言一惊,猛然抬头想要说什么,然而此时墨宏儒正定定看着他,虽然此时墨宏儒面容和善,但是那眼神中分明带着警告。
姜羽不能开口,而墨宏儒却是继续说着,“这样一番了解之后,想来也能解除太子心中的疑虑。”
“太子以为如何?”这时候墨宏儒看向“墨君衍”。
然而在“墨君衍”没有说话的时候,下面的满朝文武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口了,而最先开口的是吏部尚书项青。
只听他说道:“皇上这万万不可!左相虽才高八斗,但太子身为储君,身系天祁的未来,所以太子太傅非同小可。右相大人身为三朝元老,先后辅佐过先皇还有皇上,是太子太傅的不二人选,还是皇上三思。”
墨宏儒闻言看了项青一眼,没有说话,一时间真个朝堂都静了下来。
而出来说话的项青这时也有点战战兢兢,但是储君之事确实不能随意啊。
“那便右相任太子太傅,而左相一旁协助。”过了许久,墨宏儒才终于开口。
“皇上圣明,”项青磕了一个头,只要这太子太傅是右相大人,其他人不管是协助还是其他的,都不要紧,而他也相信右相大人自有处理方法的。
“臣遵旨,”从始至终都沉默的右相黎尉源这时才出来说话。
“臣遵旨,”这是左相姜羽。
两位同为丞相,但是以右为尊,再加上这黎尉源如今年过六十,更是三朝元老,黎尉源的地位自是姜羽比不得的。
只是要让他来辅佐黎尉源,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乐意,但是现在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这件事情算是借此告一段落,而站在墨宏儒不远处的“墨君衍'却是眼帘微垂,嘴角似乎也带着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
时间似乎悄然而逝,而此时中楚北部的某官道上,“快点走,”有人厉喝。
“官爷,您行行好,给口水喝救救我的孩子。”说话这人身着囚服,身上还带着极重的脚链手链,除此之外她手里还艰难地抱着一个嘴唇干裂、小声呜咽的孩子。
这孩子看上去也不过刚刚满周岁左右,看这样子已经有点脱水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性命也会岌岌可危。
妇人发丝凌乱,蓬头垢面地跪在某身着官服的男子身后,苦苦哀求着。
然而妇人的哀求声并没有得到这男子任何的怜悯,只见这男子眼带狠厉之色,手中的鞭子直接打在妇人的身上。
妇人见此下意识地将孩子护住,用自己瘦弱的身子去承受这重重的一鞭。
这男子下手是使了狠劲的,一鞭直接将妇人的后背打得皮开肉绽,但是没想到妇人却是一声不吭,待打完之后,妇人又抬头恳求着这男子。
眼前这一幕落在其他随行的犯人眼中,每个人神色各异,而这些犯人都是要被押解到北部那专门用来流放罪人的蛮荒地带。
“你要干嘛?”说话之人是个女子,长相的话可以说是相当普通,丢到人群中可能下一刻就找不到了。
而此时这女子的手正拉着一个同样长相普通的男子的手臂,而这男子双眼正愤恨不已看着不远处、男子鞭打给孩子讨水喝的妇人的一幕。
闻言,他转头看向拉着他手的女子,“师傅,他们……”
这男子正是带着人皮面具的温炀,他话还没说话,而拉着她手的清浅却是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温炀看了清浅一会,再看那妇人,最终还是低下头。
而在温炀平静下来之后,清浅放开了他的手,而她也看向那妇人还有她手中的那个孩子。
“师……”温炀大惊,但是下一刻他已经动不了甚至也说不出话来了,而此时的清浅已经走了出去,朝着那妇人走了过去。
一旁的犯人,见此急忙让路,生怕惹祸上身。
而清浅对此却是不管不顾的,她走到妇人跟前,然后蹲下仔细查看孩子的状况。
而这时刚才鞭打妇人的男子又挥起了自己手中的鞭子。
“姑娘小心,”此时的清浅背对着那男子,而妇人则正对着那男子,见此妇人急忙伸手要将清浅推开。
而清浅却是看着她,笑了笑,“无碍。”
此时这鞭子已经“啪,”的一声直接落在了清浅的背上,但是清浅却是面色没有变化,已经嘴角带着清浅看着妇人怀中的孩子。
那孩子此时意识还清醒,看着清浅的笑容,似乎原本的不安也去了一些,竟是安静了下来。
而这时清浅则中袖中掏出一粒丸药要喂到孩子的口中,她眼睛也看着这孩子的娘亲,让她不要担心。
而身后的鞭子再次要落下,“姑娘!”妇人直接落泪了。
而此时喂完孩子丸药的清浅已经站起身来了,她转头看向那个刚才鞭打她的男子,此时清浅的双眸似乎住进了一个地狱的魔鬼,那眼神像是会直接将人吞噬一般。
原本一鞭又要落下的男子竟是生生后退了两步。
清浅对着男子伸手,“水。”
男子这时才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害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顿时觉得失了脸面,“贱人。”
男子恼羞成怒,手中的鞭子也是毫不客气。
而这次却不会如她所愿,清浅伸手直接握住了这男子狠厉的一鞭,然后握着鞭子直接将这鞭子拉到自己眼前,而下一刻,在众人不知道的时候,清浅的一刻毒药直接喂到了男子的口中。
“拿水来,否则就让你毒发身亡。”清浅话落直接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