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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说点什么,还是什么也不说了:…D
☆、Oh,my lover
要说高中体队那就是不一样,师资力量雄厚,一排的老师任你挑。
为了减少竞争压力,不少人都会选一些比较偏门的科目练习,像什么竞走、标枪、跳高等等。黄蓓也不图什么,就是散散心,就不去费脑子选了,依旧还是中长跑。
毕竟现在还是高一,训练不紧,教练一人带他们10个,没办法,就算分流了,练跑步的也还是最多,简单嘛。
教练挨个问了问情况,“你叫黄蓓?”
“恩,对啊。”是啊,她叫黄蓓,教练也有亲戚叫黄蓓?
“几班的?”
顶着教练探究的目光,黄蓓答道:“十三班的。”
教练立马变的一脸意味深长,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让他们排好队做准备活动去了。
黄蓓左右瞄了一圈,“哎,你是高扬不?”
平头男生闻声回头,皱眉道:“你谁啊?”
“你大爷,我黄蓓,刚你没听见么!”
男生立马变脸,“我艹二大爷,老子管你是谁!”
“你他么属驴的么,白给你拎了三年书包。”这人什么记性,猪么。
男生一愣,“啊?你啊!我去,怎么长这么大只了,老子都没认出来。”说着爪子就要往黄蓓头上伸。
黄蓓一巴掌拍开他的狗爪,“滚蛋,爷的头也是你能乱摸的。我要是永远不长那咱队的脸往哪搁。”
“你俩干什么呢!都闭嘴!好好练!动作到位!”
“……”教练一发威,他俩立马开启孙子模式,黄蓓觉得她已经被以前的陈教练训成狗了,建立了一流的条件反射。
下午的训练结束后,教练单独把黄蓓叫到一边,问她是个什么打算。
黄蓓不解,什么什么打算?哦,原来是问她高考准备走体育生么。
不啊,当然是正常参加高考。但是她没敢这么说,她怕这么一说又被教练视而不见了,小学教练给她留下了严重的阴影。
看黄蓓犹豫不决,教练就劝她回去好好上课,让她这个学年第一别来瞎凑热闹。
黄蓓怒,凭什么歧视她!她就走体育生了,怎么的吧!
摆事实讲道理,充分表明了她的立场与决心,教练说不过她,让她自己玩蛋去了。
高中的体队可不是小学能比的,有高考这个凶神恶煞的吊眼大虫追着,谁敢不跑快点。
像黄蓓这种玩票性质的可谓百年不遇,但搞特殊是不好的。她也同其他队友一样早上5点起床,5点半到校晨跑,六点半回去上早自习。
早自习一般都会被黄蓓拿来补觉了,不睡会她怕她一天都得处于待机状态。
这就出现一个问题,第一节课经常就这样被她睡过去了,老师们甚是体谅她的辛苦,从不打扰她补觉。在这个没有手机闹铃的时代,该如何在教室里按时起床变成了一个难以攻克的世纪难题。
一个新突破睡到第二节课,黄蓓郁闷了。拍了她同桌一巴掌,一个个子娇小的男生,真奇怪这么小的个头坐后面干嘛,看得见么。
“你干嘛不叫我?”
小男生畏瑟了下,一脸不知所措的惊恐表情。
“哎,我说你至于么,我怎么你了?”,这是什么反应,她有那么可怕么。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班里的同学都不太爱理她,她都拱手把左右护法的宝座让给他们了,还有什么不满的,不可理喻。
弄的黄蓓也没心情再跟他说话,倚着凳子,把手肘往后桌一搭,听着英语老师在那抑扬顿挫的唱外国经。
“你矮点呗。”
后面一只笔戳了戳黄蓓,她又趴回桌子上,一帮豆丁,都坐后面干什么。
重点班真没劲,上课上课上课,自习自习自习,坐了一个月的同座恐怕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不到100平的教室挤了80来个人,除去讲台,过道,人均不到半平米,腿都伸不开。可怜她那两条大长腿,越发的不爱待在教室。
很难说选择来一中当这个鸡头好,还是去二中当那个凤尾好,但是因为一个人,黄蓓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决定,在这里她遇到了一生的挚爱,oh my lover~隔天黄蓓正梦到和一只烧鸡赛跑,烧鸡一路领先,怎么撵都撵不上。朝前一看,原来是教练在前面用绳拉着,她撸起袖子正准备跟教练大战个三百回合,突然被一巴掌拍醒了。
你大爷!黄蓓回手就想给他一下子,结果对上一张笑靥如花的脸,“上课啦~”
黄蓓茫然四顾了下,果然开始上课了,抓抓脸,“哦,谢谢啊。”
从那以后,每天都有人叫她起床了。
这个敢为天下先的美貌妹子叫何冰,就是用笔戳她让她矮点的那个。
人嘛,都是爱美色的,尤其是像她这种有高尚情操的。于是,下课没事的时候就爱逗逗何冰,一来二去就熟了。
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一样美貌就一定会收回另一样。
时间长了黄蓓就发现,这妹子的性格不是一般的残暴,不过她喜欢。最烦那种说话细声细气跟蚊子似的妹子,让黄蓓想一巴掌拍死她。
重点班嘛,学习抓的紧,其他的都松,黄蓓趁老师不注意一个乾坤大挪移,把何冰和豆丁男换了个位置。
豆丁男本来是不同意的,一个劲儿的老师不让、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烦的黄蓓想给他扔出去,最后还是何冰妹子出马,一个笑语嫣然,立马KO。
豆丁男红着个脸,一摞一摞搬着他的书,黄蓓很好奇他是怎么在这么小的课桌里放下那么多书的。
黄蓓帮着搬了半天,何冰就笑眯眯的在一边干看着。
“哎,我说你也帮把手啊。”,黄蓓郁闷道。
何冰拍了拍她的肩,“前面的我搞定,后面的你搞定。”
黄蓓道,“我去,这也行。”
何冰说,“不然我给你唱个歌吧,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天这力量是地~前进、前进、前进~革命的队伍向前进~南泥湾,穿过了几道弯。”
“行了行了行了,您一边歇着去吧。”,唱的黄蓓头都大了。
学校里一月一次月考,一个学期要考4次,烦死个人。虽然黄蓓用在学习上的时间没他们多,但是感觉还行,挺简单的,她花费在认字上的时间比答题的都多。
大爷的,就不能用电脑排版么,非要手写印刷,还找个了写着一手好狂草的,三鹿喝多了吧。
刚考完试,班里怨声载道,到处都是抱怨化学好难的孩子。
黄蓓甚是不解,问何冰:“难么?”
何冰看书看的头都不抬,“还行。”
黄蓓一把把书抢了过来,《狼的诱惑》,那个很有名的韩国小说啊,翻了翻。竟然是恋人终成姐弟系列,如果姐弟俩最后在一起了她会觉得比较有意思,呵呵,她又给何冰扔了回去。
“这种姐弟梗有什么意思?”,黄蓓问。
何冰把手放在黄蓓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微笑道:“你说有什么意思。”
黄蓓立马龇牙咧嘴,“卧槽,放手放手,下这么狠手你。”
何冰顺了顺头发,“疼痛可以加深记忆,下回再敢这么对待我的书,就让你再加深一下,一直到记住为止。”
都说最毒妇人心,今天黄蓓算是见识了,果然够毒。
黄蓓一边揉着大腿一边说道,“别看这个了,我给你推荐几本有看头的。”
何冰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你也看过?”
“那不废话么,小爷我可是小说界里潜伏多年的资深潜水员。”
黄蓓脑子转了转,立马检索了几本何冰会喜欢的,“一……嘎”,又缺氧了!
“哎,你怎么了,呛着了?”何冰一看黄蓓掐着脖子,立马伸手帮她拍背。
黄蓓扶着脖子,摆摆手,“咳咳,没事,口水呛了下。”
“你还能干点什么啊你。”,何冰又继续帮她顺了几下。
可不敢告诉何冰是因为她泄露天机被整了,那还不得当她是神经病啊。黄蓓把脑子里剩下的几个书名尝试着说了下,憋的脸都紫了。
趴在桌子上摆了摆手,算了,她不嘚瑟了,您看您的《狼的诱惑》去吧,挺好。
这些个作者怎么都出道这么晚啊,要不她来帮他们写了吧,嘿嘿嘿,说不定隔天就能进重症监护了。
隔了一周,成绩出来了。还行吧,就是个第五,不用跟他们抢宝座了。她的化学分竟然拉了其他同学一大截,啥子个情况啊这是。
顺着成绩单往下划,前20都没找到何冰。擦,不能吧,接着往下找,都到了50开外了,才看到何冰的大名。
这哪行,轻轻给了何冰一肘子,“我说你这成绩不行啊,少看点小说吧。”
“啊?”,何冰依旧脸不抬眼不睁的看她的小说。
黄蓓把手压在了她的书上,她才屈尊抬头看了黄蓓一眼。
“你自己看看!”,黄蓓把成绩单往她鼻子下一塞。
“哇,蓓蓓,你成绩好好哦。”,何冰立马做出一脸惊喜的表情。
“让你看你自己的。还有别叫我蓓蓓,我妈一这么叫我,我就感觉跟叫狗似的。”一想起来就伐开心。
何冰抿嘴笑着,“那叫你啥?大黄?胡萝贝贝?”
卧槽,黄蓓震惊了,什么情况,何冰怎么会知道她的外号?!
黄蓓眯着眼睛在班里的几个小学同学身上巡视,大爷的不想活了是吧。
“谁告诉你的?”,黄蓓冷冷的问道。
何冰愣了下,“你生气了?对不起。”
对着何冰黄蓓倒没多生气,缓和了语气,“没生气,就激动了下。”
“哎哎,行了。别转移话题了,看看你自己的成绩!好好看看。”黄蓓用手使劲戳了戳成绩单,把她的名次挑出来让她好好瞅瞅。
“啊,这次的化学太难了~”,何冰表情一换,一脸梨花带雨。
“你这学过变脸吧你,别发嗲,我不吃这套。”,黄蓓鄙视道。
变脸王一看不好用,眼泪一收,又变回死鱼眼,“没事,姑娘我冰雪聪明,高三的时候再补来的及。大好的年华,何必浪费在一张成绩单上。”
黄蓓觉得应该把热带雨林里的阿布介绍给何冰,她俩一定很有共同语言,就是不知道阿布现在出世了没。
黄蓓顺着她说道:“大好的年华,又何必浪费在小说上,要不你和我一起去体队吧。”
“谁跟你去跑步,晒的跟煤球似的。”,何冰把成绩单一折塞进了座位里,眼不见为净。
黄蓓摸摸脸,“爷哪黑了,爷这叫健康的橄榄油色。”
何冰嘴一撇,“还有没有点常识了,那叫小麦色。”
黄蓓说,“橄榄油颜色也挺好。哎,你吃过没,刚下锅的时候闻着可香了。”
balabala,两个跑题大王,成绩的事立马被抛到马里亚纳海沟。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把空调洗了,我真是太佩服自己了,换的了灯泡,修得了洗衣机,还会拆电脑手机,给手表换电池。哪天混不下去了,可以去当个修理工,哈哈哈
☆、小白脸没有好心眼
本来黄蓓以为重点班的孩子都是书呆子,认识了何冰后才发现大错特错,都是一帮深井冰。
除了这个爱看小说的,还有没事照镜子臭美的,仰着头睡觉的,上课利用抛物线原理传纸条的,对着黑板的缝隙发呆的,专门听老师脚步声通风报信的,课间百态不一而足。
她以前是多么浅薄才会认为这是一群书呆子!
“重点班原来也这么能闹腾啊!”,黄蓓望着面前泱泱的黑脑袋感慨着。
何冰好不容易拿了套化学卷子在做,此刻正皱着眉头咬着笔,一听黄蓓说话,立马把笔一扔,伸了个懒腰,“这有什么,你没见过?”
“可不是没见过么。”,黄蓓拄着头继续观察人世百态。
一到这种窥探隐私的时候何冰就立马来精神了,“你以前是普通班的?”
“不,”,黄蓓表情严肃道:“最差班的。”
“四中也有差班?”何冰是乡里学校上来的,对市里的学校不熟。
黄蓓把何冰做了一半的卷子拿了过来,“那你以为。”
何冰惊讶的张大了嘴,想了一会,凑近了小小声的说,“你真是中考差了一分没考上二中?”
“能别没事就拿刀子往我心里戳么?”,黄蓓点了点卷子,“这少个催化剂。”
何冰把卷子拿了回去,“哪?哦,什么来的?”
“双氧水。”
何冰刷刷刷的写上了,又把卷子塞给她,“那怎么没去二中?多可惜啊。”
“钱也可惜啊,一分一万。”,黄蓓又把卷子推了回去,“剩下都空的,还看什么,赶紧做吧你。”
何冰拿着雪白的卷子,哗啦啦一抖,“这人生啊,真是寂寞。”
“再叫唤,让你高考的时候也尝尝一分一万的滋味,你就不寂寞了。”
“这么说你果然就是那个差了一分的人?”
黄蓓皱着眉寻着声源看过去,一个长的很白净的高个子男生,带个眼镜,斯斯文文的。又一个小白脸,她这辈子最不待见的就是小白脸。
黄蓓不耐烦道:“你哪冒出来的?有你什么事!”
小白脸2号道:“我是高世杰,是打败你名正言顺成为第一的人。”
卧槽,这孩子有病吧。仔细辨认了下,果然是左右护法之左护法。
何冰一看有热闹,立马又把卷子扔了,一脸天真烂漫的等着看戏。
高世杰又面向何冰,“我很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这回何冰脸也裂了,黄蓓大怒,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站起来道:“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