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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大事,也不知道何冰看的些什么,被老师拿去以后,立马火冒三丈的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骂了她,“你一小姑娘看的这是什么东西,你还要不要脸了!”
卧槽,黄蓓立马变了脸,你他大爷的说什么呢。
就看一众黑压压的后脑勺里,突然出现了吴悦悦那一张幸灾乐祸的脸,很好,孩子,她记住了。
老师还嫌说的不够,“看看你那个成绩,成天不想着学习就想些乌七八糟的,浪费你父母的钱,浪费自己的青春,仗着自己长的好,竟搞些有的没的!”
何冰站在座位里,脸红透了,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老师还犹自不过瘾,一说就说个没完,就在黄蓓准备拍桌子跟她好好掰扯掰扯的时候,高世杰站了起来。
高世杰直视着老师的怒颜,条理清晰的分析道:“老师,生殖是人类亘古不变的需求。在远古时期就有生殖崇拜,它是原始先民追求幸福、希望事业兴旺发达的一种表示,并且一直流传到今天,所以性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没有性就没有人类的繁衍,就像您有孩子就一定要有性行为一样。”
老师完全被高世杰的一番言论镇住了,班里燕雀无声,于是英雄的高世杰同学得以继续他的演说,“而青少年由于身体及心理的愈渐成熟,对性产生好奇是正常的,却只能通过小说等不正规的读物来科普,这是中国教育的缺失,不应该怪罪到学生身上。”
老师捏了捏眼角,对高世杰做了个下压的手势,“你先坐下。”
高世杰又推了下眼镜,“老师我还没有说完。”
“你够了!”,老师明显到了忍耐的极限,一声怒吼震的楼板抖三抖。
黄蓓翻了个白眼,塌了你赔么。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终于可以休息啦,那些日更的人是怎么做到的,佩服的五心朝天。
☆、你是个好人
黄蓓在下面啪啪啪的鼓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事情,值得高世杰你铭记一辈子,绝不会有下次我告诉你。
然后他们三就一块被轰出去了,有他们两个第一第二在这撑着,何冰顺利的得以生还,但是老师说的太过分了,就连黄蓓这么大咧咧的人都觉得刺耳,何况何冰这种脸皮薄的女生。
何冰连着一星期都没怎么说话,每天就闷着头在那做卷子,无论黄蓓怎么逗都不吱声。
黄蓓拿起何冰做过的卷子,还行,还有几道对的。事情的发展也不算太坏,至少知道学习了,黄蓓决定这边先放放,解决一下其他问题。
有生以来唯一一次叫了高世杰出来单聊,她保证也绝对是最后一次!
高世杰习惯性的推推眼镜,集中精神等着她出招。
“吴悦悦那边是怎么回事?”,一提起那小姑娘黄蓓就厌烦,小孩子不大心眼忒多。
高世杰鲜有的没第一时间接招,顿了一下才想起这人是谁,然后就明白了黄蓓的意思,“和她有关系?”
和明白人说话就是方便,黄蓓看了他一眼,“我觉得有。”
高世杰点了点头,“这事我来解决,你不用管了。”
这话看似很有男子气概,却着实让人想给他一脚。
不过这事她还真不好出面,而且效果绝对没有高世杰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这铃铛一解看砸不死丫的。
黄蓓抱着肩膀没答话,撇了高世杰一眼走了,她等着看结果。
没两天,就看吴悦悦兔子眼的从外面回来,在桌子上趴了三节课,谁叫也不起,下午竟然请假没来。之后看见她跟何冰就跟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扭头就走,班里谁都知道她们不对付了。
唉,这小蹄子,找收拾是吧?黄蓓撸着袖子就准备过去,被何冰拉住了。
何冰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算了。”
就何冰这脾气,她也是无奈了,就会窝里横,出去还不得被人欺负死,以后还是她揣兜里带着吧。
高三的时候他们被学校圈养到了一座独栋里,所有的高三学生都被隔离了,不知道以为禽流感爆发呢。美其名曰免受打扰,跪求被打扰啊!
日子越来越沉闷,晚自习又延长了一个小时,所有的老师都是不停的高考、高考、高考,连何冰都把小说放一边,拿出了崭新的课本。
体育生也面临着体考的压力,拼命的训练,黄蓓讨厌这种气氛,没事就趁着晚自习溜出去透透气。
一中紧邻着一条河,本来水不大,这两年学人家三峡,修了个坝,一下子有了两三米深,岸上也修了堤,有树有水的还不错。
黄蓓经常在那溜达,今天算是赶巧了。刚从黑咕隆咚的桥洞底下穿过来,就看见一东西扑通的掉水里了。
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是个啥,黄蓓又往前走了两步,水面上只剩下余波,抬头往桥上看,聚了一帮人往桥下指指点点的,这画面多熟悉啊,有人跳河了呗。
黄蓓把校服外套一脱,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大爷的,水真冷,这天气跳河,淹不死也得冻死。
水底下什么也看不见,黄蓓只能往大概的方向摸了下,河床上横生出很多水草,轻柔的抚在脸上,毛骨悚然!大意了,这要被缠上可怎么得了,她可不想这么快又去见小白脸1号。
黄蓓决定往下游再摸一下,摸不到就上去,她重活一世不容易,可不跟他扯淡。
本想意思意思就算了,蹬了两下腿准备上去,突然好像蹬到了什么。刚好,又有人下水帮忙,黄蓓招呼他一起潜下去把人给拉了上来。
众人一起把跳河的拽了上去,黄蓓和另一个大叔也爬了上来。
卧槽,真冷,妥妥得感冒。
“没气了!”,有人猛的叫了一嗓了。
何冰把扒开人群,就见一男孩苍白着脸,湿漉漉的躺在地上,小脸还挺周正。小帅哥啊,她喜欢。
小地方也没几个知道急救知识的,打了120之后就只能干等着。这哪行,等120来,人早死透了。
好歹她也是从大地方回来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黄蓓本想把他提起来控控水,抓了一把没抓住,大爷的,手都冻僵了。
黄蓓让看热闹的把他翻过来,拍拍背把胃里的水控出来。看来人工呼吸这么有技术含量的活儿只能她自己上了。
压多少下送一次气?15还是30?送气得捏住鼻子吧。黄蓓一边琢磨一边实践,小帅哥先是被她各种揉搓,然后才被姗姗来迟的救护车拉走了。
卧槽,真冷啊,周围的大叔大妈霹雳哗啦的鼓起掌来,黄蓓皮笑肉不笑的赶紧溜了。打个车回家,司机师傅看她湿漉漉的不愿拉她,黄蓓说她是勇救失足落水少年,明天你就能在报纸上看到她了。
司机师傅半信半疑的找了个塑料袋递给她,“垫屁股底下坐着,别倚靠背。”
下车的时候,她给了一张湿哒哒的十块钱,抬头羞涩一笑,“谢谢师傅,今儿大喜的日子,终于找到人替我,钱就不用找了。”
然后黄蓓风一样的跑了,拐进了楼里才听见司机师傅破口大骂,估计吓傻了才反应过来。哈哈哈哈哈,啊啾,鼻涕流下来了。
回家被老妈骂了一顿,黄蓓又把她勇救落水少年的事说了一遍,怎么就没人信她呢?没人信算了,感冒的挺重的,没精神。
一边擦鼻涕一边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这也算是大功德吧,有啥好处没啊,要不问问小白脸1号?
她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救活还是没救活,要是没救活还有功劳么?
阴间的事情还没弄清楚,阳间的功劳先来了,黄蓓正认真的做笔记,老师喜气洋洋的叫她出去。
就看一脸擦得光可鉴人的记者说要采访她。采访啥?啊,那孩子活啦,恭喜恭喜。她当时怎么想的?没想啥啊,看见了就救呗。
记者又问了几个问题,黄蓓是有问必答,结果记者跟黄蓓说你不能这么说,那咋说啊,没办法,黄蓓跟她说那你给写个稿吧,她照着念。
记者同志终于看出了黄蓓烂泥糊不上墙的本性,把炮筒对准了老师,老师顿时喜笑颜开、端庄优雅的胡扯开了。
黄蓓见没她什么事了,耸耸肩回了教室。
“怎么回事?外面谁来了。”,何冰立马把头伸了过来,不干狗仔可惜了。
黄蓓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就听颈椎骨嘎巴嘎巴的响,“记者,我救的那孩子活了。”
何冰惊讶的睁大眼睛,“啊?你真救人了?”
“废话,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怪我喽?”,黄蓓毫不客气的伸了个中指。
何冰揪着她的指头就往下掰,“从你嘴里分辨真假确实有难度,比化学还难。”
“卧槽,松手,断了一会。”,黄蓓抢救出她可怜兮兮的中指,懒得搭理何冰。
过了一周,老师在课上与有荣焉的宣布她救人的光辉事迹播出了,不日见义勇为的称号就能下来了。
黄蓓拄着脑袋听着,哦,播的她哪一段,恭喜恭喜那块?还是直接一个羞涩的背影,老师负责全部的旁白。
就厌烦这些装腔作势的东西,没点实在的。
吃完饭刚回到教室,孙剑就兴冲冲的跑过来说有人找她。怎么这多人找她,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受欢迎?
皱着眉出门一看,呦,这不那小帅哥么。二中校服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低着头站在墙角。不知道为什么,他活着站在那还没有半死不活的时候看着舒服。
“嗨,有事?”,是要报恩么?不用以身相许,给点毛爷爷表示表示就行。
小帅哥依旧低着头,气息柔弱的问道:“你是黄蓓?”
“啊,对啊。”。然后呢,不谢谢她?
小帅哥拿脚擦着大理石地面不说话了。
什么意思这是,搁这干杵着干嘛呢,黄蓓又等了一会。何冰从后门探出头来,小声问她什么情况。黄蓓一摊手,她也不知道啊。
晚自习的铃声突然亢奋的叫起来,那男生吓一跳,“我,我明天再来找你。”说完风一样的跑了,自始至终也没看黄蓓一眼。
黄蓓回头用眼神询问何冰这什么情况,何冰也一脸震惊的摇头。
第二天黄蓓本来是不想理他的,太没劲了。但是那男生说请何冰吃饭,她就又去了。好歹救他一命,吃顿饭不过分吧。
步行街从这头穿到那头,黄蓓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家。黄蓓一合计这孩子不是又傻了吧,“哎,就这家吧,别找了。”
到现在黄蓓都不知道他怎么称呼,也是神了。“你叫什么呀?”
男生用纸巾擦了一下凳子,然后也不知道是没擦干净还是怎么的,又拽了一大把纸巾开始疯狂的擦。
黄蓓和点餐的服务员都看呆了,黄蓓勉强对服务员笑了下,“给我来份青椒肉丝盖面。”
服务员犹豫了又犹豫才没叫老板把这男生请出去。正赶上饭点,等了好一会面才上来,黄蓓看了眼钟,妥妥得迟到了。
上菜的服务员扔下盘子就跑了,铛的一声终于把他惊醒了。黄蓓一边吃面一边看他盯着桌面发呆,桌面也不干净,你想擦就擦吧,别忍着多难受。
男生没去擦桌子,而是两眼发直的开始絮絮叨叨,什么父母离异啊,同学都瞧不起他啊,老师也不重视他啊,巴拉巴拉一堆。
这有什么么?很多人都会遇到吧?就为这跳河?黄蓓一边吃面一边心里嘀咕,但是她啥也没说。
她怕她再一根稻草压上去,人出去就钻车轱辘了,再给她来个教唆自杀什么的,那她多冤枉。
等黄蓓吃完,人孩子还没说完,真是事无巨细,可她又不是写小报的,她不感兴趣啊。
黄蓓在那拄着下巴打瞌睡,打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啊!就听他一个人在那喋喋不休。黄蓓又一次看钟,快八点半了。
男孩忽的住了话头,黄蓓差点一头磕桌子上。啊?说完了,抹抹哈喇子,太好了,终于可以走了。
“你是个好人,谢谢,谢谢你陪我。”,男孩低着头说完就冲出去了。
啊?这就走啦?
“青椒肉丝盖面12。”服务员一脸戒备的看着黄蓓,生怕她也跑了。
他大爷的,为什么还得她付钱!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看了一天的文,看的即开心又焦虑,我什么时候也能写那么好啊,一定要坚持写下去!握拳。jpg
☆、见义勇为称号
反正课已经逃了,看了眼时间,黄蓓直接回家补觉去了,听的她困死了。
睡到一半,屋里的电话响了,本来不想理的,谁知道它响个没完,黄蓓有气无力的爬过去,“喂~~~”
“蓓蓓么?你怎么了!”
啊,是何冰,黄蓓打了个哈欠,把头抵在墙上,冰冰亮透心凉,可算是清醒了一点,“恩啊,是我,啥事啊?”
何冰松了口气,“哦,没事。看你一晚上没回来,怕你有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赶紧睡吧,我挂了啊。”
啪,嘟嘟嘟,电话就断了。
黄蓓拿着电话瞅了一会,叹息了一声。今天这事办的,太有损她成熟稳重的形象了,竟然没跟何冰打声招呼就回来了。明天得给何冰带点好吃的,这担惊受怕一晚上的。
隔天那孩子又来找黄蓓,黄蓓觉得不能跟他这么耗着了,没完没了了,她还学不学习了。本来她是想也没多大的事,说出来心里痛快了也就过去了,可看这男孩的架势可不像能过去的样。
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黄蓓决定跟他谈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