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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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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涯没想到蝶姨对晏哥哥成见那么深,不过想来也是,她小时候那次受伤,差点把蝶姨吓坏。
纪澜衣只在第一天和出院那天去看过她,还指责她不该和晏颂动手,不仅失了名媛风范,跟个小疯子似的,还得罪了晏夫人,为此把她好一顿骂。
“他骂渺渺,我忍不了。”她倔强的说道,她以为纪澜衣会理解她。
然而那明艳高傲的女子高昂着头颅,眼底是深深的讥讽和嘲笑:“他本来就是个聋子哑巴,还不容人说吗?你反倒像个猴子似得上蹿下跳,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哥哥是傻子,是聋子是哑巴,知不知道,你就跟个小丑似的,太可笑了,我纪澜衣的女儿怎么能这样上不得台面。”
她当时气的不顾胸口的疼朝她大吼:“我是上不得台面,那你生下来怎么不掐死我和渺渺,现在嫌弃我们丢人现眼了。”
“啪”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脸上,这是纪澜衣第二次打她,每当她的权威受到威胁的时候,她不会管这个艺术品会有什么瑕疵,只会用来发泄被威胁后的愤怒。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我不会后悔生下你们俩,我只后悔没有较好你们,让你有一天指着我鼻子骂我。”
“滚,你给我滚,你不是我妈,我和渺渺没有你这样的妈。”她疯了一样的大吼,纪澜衣就是她童年最深的阴影。
“呵……瞅瞅你现在的样子,跟个疯子似的,出去别说是我纪澜衣的女儿。”话落漠然转身,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始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那一个月,是蝶姨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她无数次哭着问蝶姨,为什么她会是纪澜衣的女儿,她宁愿她是从一个又老又丑又穷的女人的肚子里爬出来,也不要是从纪澜衣的肚子里爬出来。
“涯涯,你怎么了?”纪蝶担忧的看着云涯那有些“狰狞”的神色。
思绪瞬间回笼,云涯脸色顷刻间恢复如初,笑道:“蝶姨,晏哥哥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不会像小时候那样调皮了,所以,你就原谅他吧。”
纪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
云涯抿了抿唇,垂下睫毛,半晌,低声道:“嗯。”


第114 梦里的人 远远不够

纪蝶叹了口气:“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晏夫人人还不错,就是这个儿子,实在太过顽劣……。”
“蝶姨。”云涯放下筷子,抬眸认真的看着纪蝶。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晏哥哥变了很多,他现在对我很好,你就别再纠结过去的事情不放了。”
纪蝶瞪了她一眼:“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八字还没一撇就向着人家,以后还得了?”
云涯垂眸不说话。
纪蝶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姐从小就离开了你,没有母亲陪伴着长大,感情到底缺失了一块,我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小姐,只要小小姐你过的幸福,我也能向小姐交代了。”
纪澜衣,又是纪澜衣。
云涯忍住心底的戾气,淡声道:“纪澜衣已经死了。”
纪蝶不赞同的说道:“小小姐怎么能直呼小姐的名字,更何况小姐是失踪了,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
“够了。”云涯猛然站起来。
纪蝶脸色有些讪讪的。
云涯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点,控制住情绪,淡淡道:“她当初既然选择抛弃我和渺渺,那她从此以后最好别回来。”
淡淡的瞟了眼纪蝶:“蝶姨,十年前我就说过,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这是最后一次,否则,你就去找你的小姐吧,我这尊小庙供不起你。”
这样说话很伤人,可云涯要让纪蝶看清楚现实,她再也无法容忍纪蝶提起那个女人时卑躬屈膝的样子。
纪蝶伤心的看着云涯:“小小姐,小姐也是有苦衷的,你就不能原谅她吗?”
云涯自嘲的笑了笑,你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在蝶姨的心中,她的小姐自然要比她这个小小姐更重要。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你最好祈祷她别回来。”云涯语气冷的结冰,提起背包,云涯大步往门外走。
“蝶姨,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话落头也不回的离开。
“砰”重重的关门声传来,纪蝶身子抖了抖,忍不住泪如雨下。
她没有想到,小小姐竟然会对小姐有那么深的仇恨……
这可该怎么办啊。
走出小区,清凉的夜风迎面吹来,将云涯混沌的大脑吹的清醒了几分。
一时有些后悔。
她和蝶姨置什么气呢。

蝶姨和纪澜衣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亲如姐妹,她维护纪澜衣自然也是人之常情,这恰恰说明蝶姨重情重义。
那她纪云涯又算什么?
在路边的木椅上坐下,云涯闭了闭眼。
杜山开着车子缓缓停在路边。
她很清楚,纪澜衣一定还活着,就活在这世上的某一个角落,也许活的还很滋润。
前世她和渺渺死的那么惨,纪澜衣却从始至终都没出现过,也许在她内心深处,甚至对她和渺渺的死拍手称快。
她抬头看着天空,今夜星月廖茫,像是她压抑的心情一样,灰暗无比。
她忽然很想念晏哥哥,仿佛天空里出现的,就是他的脸。
坐了一会儿,整个人冷静下来,她起身走向停在路边的丰田越野。
——
“顾大哥,就停在这里吧,剩下的我走回去。”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半山腰,姜锦弦拉开车门走下来。
车内,顾城探出半颗脑袋,“那好,明天上午八点,我在电视台门口等你。”
姜锦弦乖巧的点点头:“多谢顾哥,我一定会努力的。”
顾城没再说什么,车子掉了个头,消失在夜色里。
姜锦弦勾唇笑了笑,抬手将被夜风吹散的发丝拂到耳后,眸色冰凉,转身一步步朝山上走去。
一辆轿车擦肩而过,半降的车窗里,露出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云涯挑了挑眉。
姜锦弦动作还蛮快的。
没走多远,就看到姜锦弦在夜风里显得越发纤薄的身子。
“阿弦姑姑,好巧。”云涯从车窗内探出脑袋。
姜锦弦皱了皱眉,首先看了眼那辆车子。
不是云家的车,看型号像是男人开的。
姜锦弦眸光深了深。
纪云涯总是神出鬼没的,再看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脸,她猜纪云涯是不是被什么人包养了。
“离家还有一段路程,要不要我稍你一程?”
看到纪云涯那张笑容灿烂的脸,姜锦弦心底就憋着一口气。
“不用了,我想散散步。”
“那我就先回去了,只是这大晚上的,不太安全,尤其是草丛里,经常有蛇出没,阿弦姑姑最好小心一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奶奶会担心的,尤其是爸爸,他那么疼爱姑姑,不知道会有多担忧呢。”
那双漆黑的眼睛在夜色里闪闪发光,却令姜锦弦不敢直视,她慌忙移开目光,借以掩饰自己刚才那一瞬间不正常的心跳。
云涯勾了勾唇,轿车一骑绝尘。
想到纪云涯刚才那句话,姜锦弦总有种路边的草丛里随时会钻出蛇的错觉,忍不住脚步加快了许多,就跟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似的。
今晚云深没有回来,姜锦弦有些失落,是不是不想面对她?
想到昨夜的疯狂,她仍旧觉得像一场梦。
她不会后悔,只会觉得,一夜过的太快……
人就是这样,永远想要的更多,不知满足……
如果有一天,她是最闪亮璀璨的那颗星,他的眼中,会看到自己的吧。
怀抱着希望,她甜甜睡去。
——
“阿凌姐,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屋里有些闷,你能扶我到外边走走吗?”
阿凌笑道:“当然可以。”
白缃缃掀开被子下床,阿凌走过来扶住她。
别墅很大很奢华,比她家要好太多,还带一个花园,那花园看来也是经过精心打理的,繁花盛开,姹紫嫣红,漂亮极了。
白缃缃随手摘了一朵白牡丹,放在鼻尖清嗅:“好香啊。”
阿凌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将花别在耳侧,白缃缃扭头笑道:“阿凌姐,好看吗?”
白牡丹清雅芬芳,将少女一张娃娃脸映衬的多了几分清丽,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眨啊眨,娇俏可人。
阿凌笑了笑:“好看。”
白缃缃得意的晃了晃脑袋,这时目光一转,大门外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男子快步走进来,一米八的个子,温和含笑的眉目,看起来很是平易近人。
男人朝这边看了一眼,继而视线一转,落在少女耳侧那朵白牡丹上,眼底笑意深了些。
男人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白缃缃有些受宠若惊,直到男人走远,白缃缃才问道:“阿凌姐,他是谁啊?”
阿凌语气有些淡,“他是傅先生,裴爷的助理。”
白缃缃撇了撇嘴,原来只是个助理啊。
在这里住了五天,却一次都没见过那个裴爷,她都有些气馁了,平时这个女人又看的紧,她不敢随意乱跑,眼看伤就要好全,到时被送回家,她哪儿还有机会。
他的助理在,那裴轻寒也一定在。
眼珠子转了转,她计上心来。
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儿,白缃缃说累了,阿凌又扶着她回房间。
进房间前白缃缃仔细打量了一眼别墅的格局,锁定一间房。
“阿凌姐,我有点口渴了,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阿凌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阿凌之前交代过白缃缃不能乱跑,她以为这个女孩听进去了,也就没耳提面命。
阿凌一走,白缃缃眼底露出一抹得意,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从包里掏出化妆品,正要往脸上抹,想到什么,又放了回去。
她现在是病人,表现的越可怜,越能博得对方的同情心,毕竟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拉开房间门走出来,犹豫了一下,她抬步走到对面一间紧闭的房门前。
正想要敲门,里边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敲门的手一顿,白缃缃耳朵贴在门上。
“行,宁子洹那边交给我去办,这孙子,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才行。”
想到什么,傅白抬眸看了眼站在窗前的身影,长身玉立,修长松润。
“老大,那个女孩你要怎么处理?要我说,那女孩虽然长的不怎么样,关键是年轻啊,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干脆以身相许得了。”语气玩笑的成分居多。
白缃缃哼了一声,她长的怎么不好看了?这男人眼瞎。
她心底忽然涌上一抹期待,他会怎么回答?
“小白。”男人淡淡开口,金声玉润,又不失男人的磁性,让白缃缃心神一动。
“我这些年来经常做一个梦。”
“梦到一个看不到脸的女孩子和一只蝴蝶。”傅白翻了个白眼:“我都听你说几百遍了。”
“我觉得,她的那双眼睛似曾相识。”男人语气有些追忆。
傅白愣了愣,“你别告诉我,这个女孩就是你梦里的人。”
叹息一声:“我不知道。”
“行了行了,搞得越来越邪乎了,真有感觉就留在身边,反正你这些年连个女人都没有,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gay,让我睡觉都不踏实,这下子好了,我知道你是喜欢女人的。”
裴轻寒抬头捏了捏眉心,脑海里一张模糊的脸一闪而逝,快的抓也抓不住。
“又头疼了?有没有按时吃药?”
说着走过去从抽屉里拿出个药瓶,打开倒出一粒,又倒了杯开水递给他:“都十年了,这个毛病总也不见好,还有你的眼,要定期去医院复查,否则我看你离瞎也不远了。”
他还是听月生说的,裴轻寒十年前有一次受了重伤,全身多处挫伤,脑部遭到重击形成淤块,造成部分记忆缺失,最严重的是双眼,差点瞎了,虽然后来治好了,也落下了后遗症,比如视力减弱,在能见度低的情况下就相当于瞎子一个,所以他晚上从来不关灯,解决办法就是换眼角膜,但截至目前,还没找到合适的。
裴轻寒接过来,正要往嘴里放,忽然扭头,眸光一凛:“谁?”
傅白眼眸一紧,一手摸上后腰,抬步朝门口走去。
拉开门,是月生那张黑炭脸,不忿的说道:“还想把我当贼抓起来啊。”
傅白松了口气,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这么大吨位走路也不出声。”
话落打量了眼他吊着的手臂,笑道:“不好好养伤,来这儿干什么?”
月生推开他,大步朝裴轻寒走去,根本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气的傅白咬牙切齿,好你个黑狗熊……

白缃缃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息。
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幸亏她机灵,跑进了旁边的杂物间。
原来他是把自己错认成别人了,白缃缃勾唇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一错到底好了。
从杂物间走出来,她看了眼四周,抬步回到自己房间,几乎前脚刚进去,后脚阿凌就进来了。
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除了脸蛋有点红,没其他可疑之处。
接过来水杯抿了一口,白缃缃垂眸平息心底的激动。
——
“高医生,38床的病人醒了。”
正在查房的高奇闻言朝跟在身边的霍小小说了几句,便快步离开了。
霍小小皱了皱眉,38床病人她听说了,是个溶血症孕妇。
高奇推开门,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垂眸坐在那里,听到开门声也不曾抬头,宽大的病号服显得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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